第265章
有意思,只是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佯作镇定,把手再一次伸给了 谢清呈,另一只手搂上了对方的腰。 “左脚,对,很好,走过来一点,右脚,再左……好,再右……再——” 又是一脚。 贺予:“……” 谢清呈:“……” 见谢清呈皱着眉,不怎么愉悦地看着地面,似乎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真他妈不信邪了。 贺予忍了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着低下了头,并在同时借着沪州酒吧不太会在意这些,把谢清呈揽到了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而后垂了眼睫,嘴唇在谢清呈的发顶处不易觉察地吻了一下。 “好了好了,没关系。哥,你都醉了。” 谢清呈闻言,略微能接受了一些。 行吧,看来也不是自己悟性不够,而是喝多了,确实影响发挥。 贺予这孙子居心叵测,点的那果酒甜蜜蜜地喝下去,后劲却很大,谢清呈逐渐地确实有些犯晕,他潜意识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贺予这样抱着在舞池里做这些事情,他想把他推开。 但贺予的力气很大,似温柔又似无礼地箍着他,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着,低缓的嗓音在他耳边哄:“再跳一会儿,嗯?” “跳你妈呢……” 谢清呈话没说话,贺予就带着他去了更角落的地方,那里光线更暗,离人群远些,没谁会去注意,他就在那里拥着谢清呈暧昧又缠绵地晃了一会儿,只觉得心火越来越热,爱欲越来越不可遏。 接着他换了个更安全的角度,在昏暗中强迫谢清呈抬起脸,将他抵在无人注意到的墙角,近距离地凝视着谢清呈的眼睛,谢清呈的瞳色很深,带着些逐渐泛上来的酒色后劲。 贺予好像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低浑道:“好漂亮。” 也许是气氛使然,谢清呈的声音也跟着低下去,他知道贺予说的是自己,但他不喜欢被说漂亮,于是伸手勾住贺予的糖果色系休闲领带,睨着他:“说谁。给你一次机会。” 贺予低沉笑道:“说我老婆。”手往下摸,搭在他的腰背上。 谢清呈修长的手指插在他领结里,把他勾过来,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我看你他妈没睡醒。” “我要是没睡醒,那我们现在可应该在床上。” 贺予的声音越说越轻,浑沉沉地几乎就贴在谢清呈耳边。 他的腰胯随着音乐轻轻摆动着,离谢清呈越来越近,几乎是贴着身在慢舞,慢舞时紧实饱满的胸肌时不时蹭过对方的衣襟。 “你是不是活腻了。”谢清呈淡薄的嘴唇微动着。 “原本是活腻了,有你之后只嫌命不够长。” 贺予含着笑,嘴唇若即若离地靠近他,一下一下地碰着,挑弄着两人之间越来越热的氛围,然后——忽然低头,重重地吻住了他。 谢清呈冷不丁被他深吻,忍不住闷哼一声,想要推他,却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 “哥……嗯……”他一边吻,一边克制不住激情地抚摸拥抱他。 这个吻很深情,但更深的是欲热的味道。 贺予太久没有和谢清呈缠绵了,前两天又缠着尝尽了极乐,这会儿抱着喝了酒,身子浸软发烫的谢清呈,免不了有了些俗人该有的想法。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黑眼睛在朦胧的光线中与谢清呈的双眸对望。 几秒后,贺予的喉结上下滚了一滚。 谢清呈隐约感觉到了危险,他低声问:“贺予,你又要干什么?” 贺予抵着他,在音乐声中,微微摇晃着,不断磨蹭他。 他们之间的空气变得异常灼热,呼吸也越来越沉了。 “哥。” 贺予蹭着他,轻声说。 “我好渴……” “……那就喝水。” “又热。” “……那就脱衣服。” 贺予:“脱了之后呢?”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贺予不理他鬼扯,依旧蹭着他,喉结滚了滚。他昨夜情到深处第一次叫谢清呈老婆,颇感刺激,现在这种气氛正好,而且谢清呈还有点醉,不会和他太计较,于是他又忍不住借机揩油叫了两次,低声浑沉地说:“老婆,要你亲手给我脱了。” “……我他妈是你爹。” “干爹,我又想要你了。” “……” “现在就想要。” “……” “我之前那么久没有碰你,都好几个月了,昨天一天不够。我还想要你。哥,你喝醉了之后好漂亮,身上又热……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忍了。我现在就要你。” 谢清呈昏沉间还有些冷峻的味道:“你敢。” 贺予顿了一下,眸色似乎因此而深了不少。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忽然深吸了口气,用行动回答了谢清呈,他究竟“敢”是不敢——年轻人头脑热血上涌,说做就不会犹豫。他攥住谢清呈的手腕,拉着人一言不发地出了酒吧,径直就去到酒店的前台,啪地拍出一张卡。 “开房。” 饮过酒的谢清呈身上总是体温偏高的,插进去的时候很舒服,像进了一池温泉汤,被热热地包裹着。 男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衣襟散乱,桃眸半阖,后劲足的酒水已经上了头,他抬起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额和眼,身子随着伏在他身上的男孩子的抽插而有节奏地摇晃颤动着,连指尖都微泛红。 连续两天的荒淫做爱已经让他的身体被操得很敏感了。他的体质对外界的高适应性,使得他记住了被这个年轻人侵占深入时的刺激。贺予没有用抽屈里的套子,只匆匆倒了点油润滑了一下,甚至连自己的裤子都没有脱,拉下拉链就急不可耐地抵着那个被他用手指拓了的湿穴缓慢地插进去,将内壁猛地撑到最大,然后就开始如饥似渴地操他,压在他身上不断地插弄着这个浑身烫热的男人。 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回荡在房间内,夹杂着床垫的吱呀声,肉体的啪啪碰撞声,还有两个人粗哑的喘息。 贺予操着穴,能感受到那湿热的小洞在激烈地吮吸他,又像在承受不了地抗拒他。 谢清呈是真的漂亮,房间只开了朦胧的夜灯,他的皮肤就像是锦屏上笼着的月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他蹙着眉,半醉半醒地被贺予插弄着,修长的手指反揪着床单,随着少年情色的抽插而发出破碎的呻吟。 ……呃啊啊 贺予叫的那种果酒是真的劲大,谢清呈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烫,楼在怀里压在身下说不出的舒服,他一遍一遍地在床上占有这个男人,玷污这个本应该非常禁欲,绝不会与人在外开房过夜的男人。 床一下一下地晃着,谢清呈哪怕是喝醉了,叫床的声音依然很沙哑低沉,随着床垫的晃动而汩汩地从喉间漏出来,贺予怎么也听不够,就不停地亲他,吻他的颈,他仰着时暴露的性感的喉结,又吻他的耳垂,小声地哄他:“哥,再叫响一点,我爱听。” 谢清呈完全是喝多了之后无意识地喘息,又哪里会听贺予的哄诱?贺予见他不听话,便加大了操弄他的速度和力度,分开他的腿,用侧入的姿势压着他,往前情色地颠弄着,小幅度却极重极快地刺激着谢清呈里面的高潮点。 “慢点啊贺予慢点啊啊 啊.!!” 清醒的贺予抱着半醉的男人,哪里肯怜惜?入得又深又猛,很快地就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操弄得一片湿润,他进入地深得可怕,好像就要这样将谢清呈操死在床上似的,不停地插着他的花穴,手则不断抚摸着谢清呈的腹部。 “顶到这里了,好深那么深.你感觉到了吗?” 谢清呈被逼得太厉害,摇着头,几乎有些崩溃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半醉的状态下被这个年轻人肆意迷奸,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因为贺予雄性侵占欲十足的抽插而微微颤抖。 这一晚,他不断地被贺予内射,颜射,额发到最后完全汗湿了,垂在迷离的眼眸前,脸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眸子更是湿红得如同人间四月里被打湿的桃花。 “哥,你好热我真想什么都不做,就一辈子和你做爱哪儿都不去了,就要和你在一起..” 谢清呈听不见什么情话了,他完全被操得眼神涣散神志模糊,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趴着被压在床上,贺予从他背后紧贴着他、抱着他,把他抵在床上,兽性疯狂地激烈顶撞着他。 弹性十足的席梦思在一下一下地随着动作摇晃,他体内那个非常深的敏感点被不断地贺予的阳物刺激,令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一阵一阵凶猛上涌。 他几次想寻回一些理智,却被死死困在柔软的床和胸膛热硬的男人之间,无法逃出生天。床成了情欲的蜘蛛网,在剧烈地震颤,将他和他裹陷。身后的男孩每一次都把他顶得深陷入枕被之中,过于炽热的性爱让谢清呈几乎生出了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慢点”他忍不住沙哑出声,“贺予, 啊……慢……呃……” 他被操得越来越崩溃,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有淫水流溢出来,顺着他的大腿腿根消下,把被面都烟湿了一大片. 啪啪的水声淫乱至极,谢清呈脑海深处觉得这一切都太荒唐,然而不可忽视地是贺予的每一次插入都在叠加他的性刺激,他的后穴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讨好着男孩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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