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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情绪像是一摊被打翻的颜料盒。 他连看都不想看陈慢一眼,真是可笑,什么垃圾,好色!一个同性恋,当初他怎么在食堂就没看出来? 这警察才几岁?二十几?喜欢谢清呈他不觉得自己口味太重吗? 而且他们俩还都是男的。 真是令人不齿…! 还有谢清呈。 平时不是挺警觉的吗?睡死过去了? 被人这样摸着手都感觉不到,废物! 贺予心态已经扭曲得堪比蒙克画风。 他一言不发地,紧紧盯着谢清呈的睡颜,还有谢清呈被陈慢握住的手。 然后—— 他再也受不了了。 眼见陈慢入神地望着谢清呈,侧过脸去,离男人被银幕光镶了一层淡蓝色光晕的面庞越来越近…… 再睡你就是傻子! 贺予怒从中来,哪里还坐得住,抄起他座位上带来的冰柠檬苏打水,二话不说,直接就照着谢清呈泼了下去!! 陈慢:“……!!” 谢清呈:“……” 陈慢靠近谢清呈的举动被打断了,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绿。 而谢清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睡得好好的就被劈头盖脸淋了一瓶子的苏打水,好一阵透心凉。 小警察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回头怒道:“你怎么回事?你干什么?!” 贺予帽檐压得很低,长腿交叠在后面坐着,淡漠而优雅地:“真抱歉,没拿稳。” 他声音轻,场面又混乱,还夹杂着电影里的动静,谢清呈和陈慢谁也没觉察他的身份。 陈慢皱着眉对贺予道:“你看看他!他都湿透了!” “……算了没事。”谢清呈一贯比较冷静,既然是后座学生不小心的行为,发火也没任何用处。 但他确实是被淋透了,陈慢坐他旁边都没事,那学生的水不偏不倚全洒在了他一个人身上,一滴不浪费。 谢清呈看了看自己湿漉漉黏在身上的衬衫和秋款外套,叹了口气,低头和陈慢说了句:“我去后台找谢雪借个风干机。你坐着自己先看。” 然后他就离场了。 贺予看着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连接着舞台后台的安全出口处,他静坐片刻,还是不动声色地起身,跟了上去。 谢清呈借了后台化妆间用。 沪大剧院如果在演话剧,这里就是一派人来人往的忙碌景象,但这时候是在演电影,化妆间就是空置的,没有人。 谢清呈找谢雪拿了钥匙,谢雪很吃惊:“哥,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后排学生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没事。我去借个吹风机。” “哦,好,吹风机有好几台呢,更衣室里那个固定式的最好找,你去看看。” 谢清呈就进去了。 里面三间更衣室,都嵌着壁挂式吹风机,沪大前几年装修,校长还很骚地给更衣室装了个感应灯,谢清呈一拉开帘子走进去就见得黄铜色的灯光亮起,照得镜面透亮清晰。 真是有够狼狈,不但衣服湿了,连头发也湿透了。 谢清呈拉上红色天鹅绒挡帘,松开了湿透的上衣的扣子。 镜子里的男人很高大,宽肩窄腰的,被浸湿的衬衫紧贴着修长的身段。但这一阵子,他确实是太憔悴了,衬衫扣全松开之后就能看到他实在瘦了太多,皮肤也苍白得近乎透明,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太鲜明的血色,就连嘴唇的色泽都是偏淡的。 更衣室内有一只圆凳式更衣椅,给人穿鞋换衣的时候用的,但谢清呈习惯了紧绷,他更愿意站着,于是他就那么站着打开吹风机,吹起了自己的短发和淋湿的衬衫。 噪声太响,有人来了,他也没有听见。 直到红色天鹅绒被掀开,迎宾感应灯再一次骤亮了。 谢清呈蓦地回头,竟对上了贺予的眼。 “谢清呈。” 贺予轻声说。 他已经把帽子和口罩都摘了,露出一张极俊美,但又极阴森的脸来。男生打扮得很简约,是秋款休闲衫,牛仔裤,甚至还穿着球鞋。 谢清呈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忽然明白了—— “……刚才是你?!” 贺予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挤进更衣间,一把攥住谢清呈的手,将他猛地推到了更衣镜上。 “是我,可惜你发现的太迟了。” 第64章 但好热 这换衣服的地方很狭窄,硬挤进两个成年 男性,而且身高还都在180cm以上,未免 显得太逼仄了,一个人呼出来的灼热气息, 就好像会被另一个人瞬间吸入肺腑里。 经历了之前那些操蛋的事情,谢清呈哪里 还愿意和这变态待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 内,他用力挣开贺予的手,双目如炙,压 低声音:“你让开。” 贺予松开他,低眸淡笑:“怎么不吹了,你 吹啊,我在这里看着。” “让开。” “不用那么急。你看,你头发还是湿的。”贺 予再次抬起手,指尖掠过谢清呈还在滴水 的发梢,被谢清呈挥开了。 他不以为意,甚至连睫毛都没动一下,指 尖又往下,掠过敞开的衬衫,触到了谢清 呈瘦削的腰侧。 一瞬间过电的酥麻激动感从腹部烧上来, 那一晚上疯狂的回忆全笼了回来,贺予垂 眸看着谢清呈的腰腹,不自觉得连眼眶都 烧红了,嗓音也哑了八度:“这里也是湿 的。” 谢清呈冷不防被他碰了腰,也是骤觉悚然。 但他冷静惯了,不会轻易炸起来,大吼大 叫那种行为在他眼里堪称失态,他的声音 依然不响,只是严厉了很多,出鞘的刺刀 似的,就要削上贺予的颈。 “让开!” “嗯。我让开,让你出去找那个条子?” “条. ..”谢清呈顿了一下,才意识到贺予 说的是陈慢。条子这种属于侮辱性质的黑 话,是不应该从贺予这种读书人嘴里说出 来的。 但贺予的温文尔雅只是表面,横竖他就是 个畜生。 谢清呈眯起眼睛:“你一直盯着我们?” 我们。 所以他们俩是“我们”,是吗? 贺予又是一阵阴冷冷地窜火。 想起之前的桩桩件件,从医院披衣服,到 出事打电话.. 正常男人谁会这样关注另 一个男性长辈?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看不出来!竟和这种人 一桌吃了个饭,还相谈甚欢。 这口气堵在心底,越堵越闷,贺予盯着谢 清呈看了好几秒,忽然恶狠狠阴冷冷地: “谢清呈,你就是个傻子。那个条子就是个 死变态走后门的,你和他走那么近你想被 他怎么样?” 谢清呈也火了,他以为贺予纯粹是没事找 事:“你别把你的扭曲心态加在别人身上, 鬼扯什么?” 贺予心口的熔岩在流涌,他眯起眼,瞧不 出喜怒:“我鬼扯?如果不是我,你刚才都 要被他给亲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就知道 睡觉睡觉,我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你有病吧贺予!”谢清呈彻底光火了,“他 亲我?他才几岁?你妄想症也要有个度!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神经病。” “你看上他了?” 谢清呈咬牙一字一顿:“你是不是不知道现 代汉语词典里有个词叫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会对你这么好,特意请个 假来陪你看电影,怕你冷还把衣服脱了给 你盖,你动动脑子行吗!”贺予见谢清呈根 本不相信自己,气得头都快冒烟了,“他就 是想要你!” “你鬼扯些什么?”谢清呈怫然,“他和你根 本不一样。” “他和我不一样?对,陈警官确实和我不一 样,阳光灿烂,乖巧听话,那你喜欢他是 不是?” “我和你没什么话可说。”谢清呈根本不想 再理这疯子,要出去。 贺予抵住他,两人就在这捉襟见肘的狭促 之地缠斗起来。 贺予制着这个让自己好多天都无法睡一个 安稳觉的男人,被对方打得闷哼一声,却 生生受了,而后掐着谢清呈的脸,逼他转 过头来,森森然道:“你要是不喜欢,就离 那警察远点。我说了,他不是个好东西!” “你疯了吧贺予?我离谁近离谁远和你有 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贺予突然就变得没什么表情,但他越无表 情,便越可怖,窥不见他的心似的。他盯 着谢清呈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那笑 容阴冷,带着几分病态:“..... .我看你真是 更年期了。忘性太大。” 他忽地把自己的手机甩到谢清呈面前,划 出那个连续陪他度过了好几个荒唐夜晚的 照片,直抵在谢清呈面前! 谢清呈一时还没看清,等视线对了焦,他 才发现那上面竟然是自己的照片!尽管那 只是半身睡颜照,但光就颈侧锁骨那些吻 痕, 谢清呈已能回忆起当时的动作有多激 烈, 令人耳赤,横陈的欲望几乎要穿屏而 出, 他只花了一秒就辨认出了这是那天晚上的相片。 他和贺予过夜后的照片。 谢清呈的头脑嗡地一声,有些轻微的耳鸣。一阵极怒冲向大脑,谢清呈的脸一下子白了又红,血色一直从眼尾蔓延到耳根处。他劈手要去夺,可贺予早有算计,比他更快,将他死死按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谢清呈看上去快把牙给咬碎了。 “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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