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已经凌晨一点钟了。谢清呈做好了全部的准备,他订了两天的房,需要的东西早已被提前放置在了包房内。现在他已经洗好了澡,重新换上了雪白的职业实验装,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切严谨。 他双手相交,很有气场地交叠着长腿,橘橙色的灯在他的侧面镀上一层老电影似的光影,从最上面流线凌厉的眉额鼻梁下颌,一直到最下面锃亮的男士商务皮鞋。 谢清呈就这样坐在柔软的印花复古扶手椅中,看着床上躺着的贺予。 他已经喂贺予服了舒缓解酒药,也耐着性子等了很久,估计再过一会儿人就该醒了。 果然,就在谢清呈刚这样想完之后,凌乱大床上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谢清呈看着他的目光从涣散到聚拢,在焦点重新汇集其中时,惊愕亦随之撞入眼瞳之中。 贺予蓦地坐起来:“谢清呈!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手反剪在了身后,而谢清呈正穿着研究服坐在他对面,很平静地看着他。 见贺予醒了,谢清呈只淡淡问了句:“是你想要的吗?” 贺予在愣神了整整好几分钟后,忽然瞥见了谢清呈放在自己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打开着,正停在外网论坛的那个界面。 脑中闪过一道光,贺予一下子全他妈的明白了! 谢清呈起身,走到他床前,俯看着他的脸,说道:“很抱歉,这个是我碰巧看见的浏览记录,我没想瞒着你。” 他身上也有浅淡的酒味,俯身下来时,贺予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 那磁醇低缓的嗓音仿佛无形的手,扣在贺予的心弦上,秀白的手指在弦上一拨一拢,再让那年轻人的心脏猛地一颤。 贺予原本写这个论坛就是准备故意给谢清呈看见的,他知道谢清呈的性格,硬求不一定求得到,得变着法子,迂回地让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 那些什么BD*M啊,情趣婚纱啊,都是他故意写给谢清呈瞧的,就打算挑个良辰吉日电脑不关造成“无意撞见”的巧合。 可他还没写完啊! 他还没来得及写清楚,他是希望谢清呈被这样,不是他自己被这样啊! 这完全反了吧!! 贺予的头还有些浅醉后的疼痛,他皱了下眉,刚想和谢清呈解释这个乌龙,就感到谢清呈低下头,侧过脸,缓缓地在他耳边说:“其实你有什么想法,以后都可以坦诚地告诉我,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不敢和我说的。” 随着那低沉的呼吸,磁性的烟嗓,谢清呈的手垂下来,不动声色地落在了贺予的肩上。 尽管这事情并没有朝着贺予一开始预设的方向发展,但谢清呈穿着规整的制服白大褂,一如曾经地坐在他床前,却是准备和自己玩游戏这个事实还是非常刺激。 于是贺予原本准备要说出口的“谢哥你弄错了”,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很好。乖。” 谢清呈摸了一下他的头,声线里隐隐带着那种久居高位的熟男特有的压迫感。 贺予看着他,心驰神摇下,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开始不正常地涨红。 这一切,谢清呈都清晰且冷静地看在眼里。 但他还是像从前问诊时一样,说:“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 ……… 一夜过后,……在渐渐亮起的天光中,贺予俯身,握着他汗涔涔的手,与之十指交扣,而后饱含着欲望和爱意地吻上谢清呈的嘴唇。 “谢谢你,哥哥……” 他的一切都在他的这里,他的痴爱,热恋,深情,他的血肉与灵魂,都在这原始的放纵中,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这个男人。 “谢清呈,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是我唯一爱过的,不可取代的人。” 无止境的缠绵中,他吻着他,在这被痴情气氛所迷的沪州,在这见证过百年来无数爱恨情仇的外滩边,在这历史悠久的酒店套间里—— 他爱他,抱他,吻他。 而此时此刻,他攥着他的手,握着带到自己唇边,低下汗湿的睫,低头轻轻吻了这婚纱半褪的男人的无名指节。 “你是我的爱人,再也没有谁能改变这一点了。” 天亮了。云霞是粉色的。 贺予在这情迷意乱中,抱着谢清呈,透过落地窗,俯瞰金光粼粼的黄埔江面,沪州风景。 他又一次虔诚地亲吻他的爱人,内心像被晨曦所照耀,这一刻充满了无限的暖意。这暖意在他全身激荡,他说—— “谢清呈,我永远爱你。” 第272章 番外《情迷沪州》(完) 在这次完美约会(计划失败的谢清呈并不完全这么认为)的几天后, 贺予开学了。 他重新背上单肩斜挎书包,穿梭在沪大与沪医科的林荫大道上,很多人听过他的传闻, 只是那些传闻或多或少都不真实。 曼德拉岛的秘密世界上没有多少人知晓, 人们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副波澜壮阔的抽象画,但事实上,那往往只是拼图最微不足道的一角。 与RN-13有关的烂摊子, 已经不是贺予和谢清呈所能再处理和置喙的了, 尽管还会有一些有关部门的人员偶尔还会因为异能调查的原因找上他们, 但那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不过这样也好, 日子终于回归平常, 他们的生活被课程,被琐事, 被下班时沿街小店的吆喝叫卖,被拎回家的一袋袋鲜嫩欲滴的水芹萝卜, 被一家人聚餐时的吵闹,被芽芽的嘎嘎大笑所占据。 当然,还有几乎每晚都会发生的, 越来越契合,花样也越来越多的,只属于谢清呈和贺予之间的私密。 开学之后,贺予一有空就往沪医科跑。 有一次,谢清呈刚进教室正准备上课, 贺予背着单肩书包拎着杯奶茶就踩着铃声闯进了教室, 在谢清呈的瞪视之下,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当着全班的面鬼扯:“老师, 我是隔壁xx班的, 我听说您讲知识特别好听易懂,所以特意来蹭个课。” 然后把奶茶毕恭毕敬地放在讲台上。 “这是我给您带的,我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我不打扰您。” 医科大已经换了一批学生,而这些学生大多不怎么爱看社会新闻,就算看了也记不住贺予的脸,于是竟然都信以为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后排的女生闻言还充满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坐到自己身边去。 谢清呈:“……” 没办法,只能随便他,总不能浪费时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戳穿他的谎言。 贺予是以隔三差五就去谢清呈班上蹭课,也会如从前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摸着给谢清呈发信息。 正经点的就是什么“谢教授的课讲的真好,我一个外行都能听懂。” 稍微不正经点儿的就是什么“教授,第二排右边数过来第三个女生一直在盯着你的手看,教授给她扣个日常分吧。” 当然,还有相当不正经的,让谢清呈看着都会隔着教室冷冷望他一眼的消息,譬如—— “教授,您好性感,请问什么时候下课啊,下课洗手间隔间等您。” 谢清呈基本上不会回他,被惹得烦了才会回一句:“等你爹。” 而换来的便是贺予更没底线的信息:“教授您的西裤很好看,不过我觉得您里面穿的我给您买的黑色小腿袜更好看。” 谢清呈:“……” 谢清呈稳重,懒得和男学生一般见识,通常采用的手段都是冷处理——他由着贺予玩儿,反正贺予玩腻了自己就会停止这种幼稚鬼的行为。 不过,这种放任自由的想法,在某天午后,谢清呈从沪州早报公众号看到一个“老师收到女友性感视频,与之亲热聊天,结果发现手机投屏未关引起全班调侃”的新闻后,彻底地改变了。 谢清呈回想了一下贺予在课堂上给自己发的那些消息,又沉吟思索了一下如果忘记关投屏被学生看到的后果,于是当天他就黑着脸明令禁止了贺予的这种举动,这次完全没得商量。 “你要再发一次,我就去客房住一晚,你自己看着办。” 贺予对此的想法是,谢哥不愧是谢哥,听说谢雪都是罚卫冬恒去睡沙发,哥哥倒很厉害,罚自己去睡客房。 不过其实这样的威胁基本没什么用,因为他俩现在住校居多,而如果沪医科查岗的老大爷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会发现隔壁学校的一位男学生总是在课程结束后,熟门熟路地来到他们学校的教工宿舍楼。 然后进到谢教授的职工套间。 再然后,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如果这位男生上午没课的话,要到第二天午饭后才会离开。 男生离开时总是心满意足,像是一只在医科大教授那里偷腥到饱的犬。 转眼间,九月底到了。 这些日子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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