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只是想留念的。但是—” 贺予攥着谢清呈柔软的黑发,逼他去看他手机里的罪证。 他瞳色幽深地盯着谢清呈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接着说:“现在发现,它真正的用途,好像是治疗您的阿兹海默。” “您之前不是都忘了我是您什么人,忘了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结果一瞧见照片,您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到底是谁让您这个空窗多年的男人,在那一晚爽成那样的。比什么药有效。” “谢哥,您现在,不会不认我了吧?” 青年的话语和手机的画面烧红了谢清呈的眼眸,谢清呈应付过很多事情,但这么畜生的事还是第一次。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想把脸转开,但贺予不肯,蛮狠而毫无怜惜地攥着他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他干脆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地颤抖。“贺、予......” “嗯。你再多叫几声,我爱听。” 谢清呈蓦地睁开眼,神情阴狠至极:“你是同性恋吗?” 贺予本能地:“我不是。” “你不是那么这种荒唐的行为就该他妈结束了!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哪怕我曾经伤害过,刺激过你,现在也该扯平了,你滚好吗?滚!” 谢清呈说着,铁青着脸,狠击在贺予胸膛,也不管自己疼不疼了,猛地把贺予的手拽开。而后转身,连衣服都不打算要回了,反身就准备走。 然而才碰上更衣室的天鹅绒帷幕,一只手就砰地从他身后穿过来,抢在他面前猛地将帷幕拉紧。 玄关感应灯又在这时候适应了人体,熄灭了去,屋内霎时一片黑暗,像极了恶龙之 穴,连光源都没有,只能听到青年低低的喘息,黑暗中贺予一双眼闪着狼一样的光, 他挨近了谢清呈,手慢慢下移“咔嚓”。 谢清呈听到自己腰后传来了帷幕搭扣被扣锁上的声音,那么轻,却令人毛骨悚然。 “你以为我不想就这样收场吗?”贺予眯起 眼睛,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镜子周围镶嵌的那一圈夜光冷萤火灯。 幽幽的冷色调灯,映着镜子里两个挨得太近的人。 谢清呈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了滚,贴上的是冰凉的镜面。 “贺予,你给我让开。” 贺予没让,说:“谢清呈。我跟你说,我好热。” “你知不知道我最近都很热。热得像中了暑。” 或许是周围黑了,气氛使然,他的嗓音也低了,滚烫昏沉,确实是热的失了理智的样子。 “你呢?” “谢清呈,你就一点也不热吗?” 他说着,手忽然狠握上谢清呈的腰,揉他抱他,将他抵在更衣室的镜子上,把那具半赤着的劲瘦上身揉碎在掌心里,贴着自己的胸膛腰腹 在碰到那男性的滚烫的肌肤的一瞬间,贺予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好像十多个夜晚的春梦都在这一刻成了真,渴得快要死了的旅人忽然能痛饮一汪水。 他也不管是对是错,是不是应该如此了。男人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年轻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欲望上头,被激素和荷尔蒙所操控的,理智简直就是连散沙也不如的东西。 他疯了般在黑暗中抱住谢清呈,被陈慢刺激出的独占欲,之前肉体交缠产生的渴望感,都在这一刻烧了他脑内的保险丝。他凑过来,低下头,在他脖颈间蹭了蹭,低声道: “谢清呈,好热,我想你给我解解暑。” 深秋寒时,他的血得沸到什么地步,才会觉得热? 但贺予的手已经在一片混乱纠缠中,在只有镜面光的更衣室黑暗里,固执地搭在了谢清呈的腰扣上。只听得皮带扣清脆的金属声响,谢清呈脸色大变,折磨得他好几个月惊出冷汗醒来的噩梦在这一刻重新扑杀回来。 他猛地捏住贺予的手,死死地,狠狠地扣住。 “松开。” 贺予没松,男孩子执拗地扯着男人的皮带,眼神和动作里都带着一股子疯劲,重复着浑热的喃喃,又像是威胁:“你给我弄一弄。” “你他妈当我是开按摩店的?滚你妈的!松手!” “谢清呈. 谢清呈攥着贺予的手腕,与他较着阴劲,一字一字道:“贺予,我今天可他妈没喝酒。你手指要不要了?不要老子他妈给你一根一根全撅断,我最后说一遍一 松开!” 贺予盯着他的眸子,两人贴得那么近,一个人呼出来的气就能完完全全地被另一个人吸进去,瞳仁几乎也抵着瞳仁。 谢清呈眼里的火太重了,几乎要把贺予烧为灰烬。 贺予瞧了一会儿,笑了笑,然后笑容蓦地消失,他根本不松手,面无表情地把谢清呈拽着拖到墙边,在谢清呈的怒骂中把人用力掼到墙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谢清呈哪里会束手就范,气得眼冒金星,反身就往贺予那边揍去,两人在狭小的更衣室野兽般撕搏,彼此心里都含着一汪沸腾的火,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一拳一腿地砸足了十成十的力道。这拳脚暴力 谢清呈是压了这么久的火终于等到了这无人之地,可以顷刻爆发,贺予的心情则更复杂,他被之前的床事冲击太大,烦了很 久都觉得这种反应是不对的,但他又根本戒不掉那种从那天起就对谢清呈产生的不正常的欲。 他无法自宽,却又上瘾,卧底吸了毒般,一边自我厌憎,一边沉沦极乐。 明明一开始避谢清呈避得比什么都快的人是他,现在吃过了,得了饥渴症似的总是想要和这男人纠缠云雨的又是他。 贺予越往后就越要了命似的想要他,像正在长身体的男生一样,怎么也喂不饱,怎么也要不够。 谢清呈揍了他的脸,嘴角的血都渗出来了,但他只觉得血腥味很甜,他猩红着眼勾着唇,痛快又扭曲地笑着,抓着谢清呈的头发把要出去的他又拽回来,承受着能把肋 骨都打断的力道,去锁住他,去亲吻他。 在这激烈又沉默的肉搏中,他感到一种心里的淤塞被发泄出来的快感。 他甚至醍醐灌顶地想,自己当初干完谢清呈,何必要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地把谢清呈 给拖黑了?他就应该早点捋通这一节,这样谢清呈或许连和陈慢接触的机会都没 有,只能天天疲于应付他,被他侵占于办公室里,在夜晚的操场上,在放学后的教室 他也不必白白纠结和浪费那么多个夜晚,全作了自我惩罚。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打了,大概是两败俱伤的缘故,两人打架都很狠,贺予的嘴角破了,谢清呈的手腕上全是指痕。 谢清呈哑着嗓音说:“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行不行。你把这东西彻底给我粉碎了!不要恶心我也恶心你自己!” “不好。”贺予说,那声音无赖,听上去还有些像在撒娇,“我不要。” “谢清呈,人都是会变的。” 谢清呈隐约觉得不对:“......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忽然觉得我们可以继续这样下去。” 谢清呈的眼眸倏地睁大,他看贺予发疯的任何一次都没有这一次更可怖。 贺予说这些话时,目光偏执而宁静,好像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且漠然到没有任何讲价的余地。 “你看,我之前都失恋了,你还记得吧?失恋的人没有一个寄托很容易想要寻死觅活,你不如就照顾照顾我,在床上陪着我。我这心里头的病,就不会把我逼死了。而你的性冷淡,或许我也可以替你医好呢?”“这很公平,你也不亏,而且我毕竟年轻,你和李若秋结婚时你们俩年纪都不小了吧......那和我的感觉不一样。” “你用用我,试一试?” 他说着,身子贴下去,年轻男人滚烫的体温让谢清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强制触碰的感觉令他几欲干呕。男孩子猛地把他翻过身来,逼着他面对着镜子。 “治不好我可以不要钱的。” 谢清呈从没想过还能有这种玩法,贺予真是无师自通的人才,他逼着赤着身子的谢清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他在他后面,用炙热坚硬的身子碰着他的尾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直冲头皮的恐怖。 而这个可怖的人,从他背后贴住他,外面就是几千个学生热闹的剧场,而电影的演员之一,就在这无人的漆黑更衣室,在镜面投射的疯狂与荒唐中,逼着谢清呈看两人身体纠缠的景象。 谢清呈颤声道:“你他妈还想要钱?”“您如果经济紧张,我也可以义诊。” 贺予这会儿倒是有闲心和他说笑了,他自后往前强制性地抱着谢清呈的腰,亲着他的耳坠,而后抬眼看着镜子里那个羞耻至极愤怒至极的男人,对他说:“只是我做义诊的话. “那就要你配合我一点了。”“医生,我们来相互治病,好不好?” 他说完,一把将谢清呈的脸掰过来,不容反抗地,吻住了那薄薄的唇。这嘴唇十多天前他也曾疯狂地亲吻过,而后来他又避之如蛇蝎地没有靠近过,却在梦里反复地重现。 贺予眼前闪过谢雪、吕芝书、陈慢的影子,他似乎感到一阵由衷的快慰,一种把所有人的倒影砸碎在地的快慰。 一种践踏了所有人,报复了所有人,刺痛了所有人的快慰。 他的嘴唇都被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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