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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带着升降气垫的椅垫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空气抽压声响,岌岌可危地摇晃着。 太爽了,贺予像三年前一样肆意侵占着他,被他的肉穴讨好取悦着,虽然脑内隐隐闪过一丝狐疑,不知道为什么谢清呈明明在和陈慢交往,下面却好像比三年前最后一次操他时还要紧,好像这地方很久都没有被人操弄过了似的,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就被那甬道的一阵紧收给刺激得小腹发麻,几欲内射。 这样射出来实在太丢人了。 贺予眼神一暗,将自己的性器从谢清呈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同时也松开了对谢清呈的束缚,把男人抱到了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上,打开他的大腿,缓了口气,再次把自己激动不已的阳物猛顶进去。 “呃啊. ……” “对,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好得很,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贺予一边急促地插弄他,一边抚弄着谢清呈的臀部,“舒服吗?以前我每次顶你这里,你都会爽得发颤,像个女人一样咬着我,下面不停地收缩着求我操你......舒服吗......我干得你爽吗谢教授?” “啊.…….啊啊.……” 情欲与情药加击,谢清呈被贺予狠拽到了欲望的泥潭中,他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眸,不想正视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可是贺予把他的手掰开了,与他十指交扣,顶撞地动作片刻不停,每一次激烈的交合都会从谢清呈的幽穴里带出粘腻的水来,又将那些暖昧的银丝狠挤进大半,还有一些则煽情地顺着股间流下,汇积在深胡桃色的桌面上,很快地就积起了一小滩。“你太淫荡了,谢清呈.....你这穴是最舒 服,最会伺候男人的..……干……...”贺予因为 他的肠壁收缩被刺激到了,情欲迷离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他不断地顶着那个他根本没有忘记,也一辈子忘记不掉的属于谢清呈的敏感点,与他一起陷入情潮的洼泽中,“我这样操你......你受得了吗?爽得想哭吗?” 谢清呈随着贺予的侵入而不断震动,他一生除了和贺予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尝过什么人间极乐的刺激。 他其实很想告诉贺予,很久以来,他都只有在和他做爱的时候,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会有爱,会有欲望,会想要纠缠,会主动磨蹭,会渴望更多。 只有和贺予一起发泄的时候,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舒爽快感,想要大叫着释放。 可是这些话他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没有变,还在原地,但贺予已经变了。他其实并没有和陈慢交往,但贺予却在过去三年没完没了地和谢离深做爱,他操着自己的性器也曾经在谢离深身体里这样火热地进出过,而谢离深本来就是gay,他一定更好地配合着贺予上床,在贺予身下喘息呻吟,勾得贺予上了瘾,做了一次又一次。 谢清呈想到这里,本已麻木的心居然又剧烈地抽痛起来。 他不知道贺予为什么还要这样欲求不满地与他做爱,他不是说他是个上了年纪的残废?是个性冷淡,没情趣,喜负他什 么都不好,都是一败涂地……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沉迷? 因为想要凌辱他? 因为太久没吃到了,所以觉得新鲜有趣?还是因为贺予其实就是想看他哭……想逼他到泪流满面…… 混乱中,他被贺予从桌上抱下来,直接压在了地毯上,贺予将他的一条腿抬起,用侧入的姿势凶狠地顶撞着他,淫靡的水液不停地流下来,成为两人性交时天然的润滑剂。他被不断地顶至高潮点,顶到最深处,但他就是不肯落泪,连生理性的泪都 竭力隐忍着不肯流。 他在情欲恍惚间侧头去看贺予的脸,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看不清贺予脸庞上的爱恨,他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吼,压抑了很久的性释放似的。 他压抑不住地皱眉低吟:“啊...……啊.……” 耳畔是贺予的声音:“谢清呈,我在操你......你这辈子只能被我操,知道吗?你只能被我干成这样!!” 那声音狠戾,又似崩溃。 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猛,谢清呈几乎有着要被他顶到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眼前不断一切都在不断地褪色,变白,最后他不禁颤抖着大叫出声,声线悲怆。 “啊……贺予……啊啊!!” 他忽然被贺予狠狠地内射了,那种熟悉的怖惧感与刺激感将他推上了欲望的潮头顶峰,他在贺予粗声嘶吼着在他肉穴内急射而出的时候,也被逼得喷溅出来,一面随着贺予的抽插深顶而射精,一面后穴又紧紧夹着贺予在释放的阳物,好像阔别了三年的恋人在渴求着对方的爱与精液一样。他们的身体其实比他们的言语更诚实。 贺予根本不想停,何况谢清呈怎么也不肯哭,睫毛都湿润了,也仰着头不肯再让泪堕下来,只生生地忍回去。 所以在这一次内射之后,贺予粗重地喘了口气,从谢清呈颤栗急缩的甬道内抽出来,黑眸子盯着那个慢慢淌出男性白浊精液的后穴。 然后他揪起谢清呈的头发,把他连拽带抱地带到科研大楼的落地窗前,将他猛地一扔,让他跪趴在那里,屁股抬高,神情混乱的面庞对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操哭你为止。” 话音刚落,谢清呈就被贺予又一次凶狠地进入了,这个姿势就像狗交一样,他被强制性地大分双腿跪趴在地上,烫热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落地窗玻璃,贺予则伸出手指把那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精液又粗暴地往里面捅了捅,然后扶着性器再一次不由分说地狠插进去。 “啊……!” 谢清呈的眼神一下子涣散了,他觉得自己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剩下那种在仍在高潮余韵中,却又一次被激烈侵占的恐怖快感。 贺予的腰胯开始不知疲倦地挺动,啪啪击打着他已经泛红了的臀部。 他们面前是广厦千栋,脚下是车水马龙,谢清呈趴跪在窗前,而贺予在他身后往前用力顶着他,玻璃窗那么大,没有遮掩,他无处可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未必就能看清室内,他还是生出一种在千万人面前被凌辱操弄的恐惧感与崩溃感来。 “叫出来。”贺予的手紧紧握住了谢清呈的手腕,握在了那残留的勒痕上。 他用的力气是那么大,以致于在勒痕之上又留下了自己狠握过的痕迹,他想要这痕迹覆盖原有的。 他操他操得那么用力。“叫给我听!” 谢清呈绝望地摇着头,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了,贺予越要逼他,他越不肯出声。 然而混乱之间,谢清呈模糊感到贺予似乎停了一会儿,好像在他身后弄着什么,几秒钟过后,他忽然听到了自己迷乱沙哑的声音。 是......怎么回事? 谢清呈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了,自己在叫都意识不到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电光火石地醒转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用惊恐的目光望向电视…… 就在刚才,贺予已经把会议直播的画面切掉了,然后用手机连上了app,将手机里的内容投屏在了电视上.……而那内容......而那内容居然是.…… “看不清是吗?没关系,我可以带你看得更仔细些。” 贺予说着一把将他抱起,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他一边抱着,一边把尿似的顶操他。这样的姿势很耗体力,可贺予正值壮年,根本不觉得有什么难的,反倒是谢清呈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身子都在往下坠,结果被进地更深,那紫红粗烫的性器不住地在他的臀间进出着。 喘息急促,举止疯狂,贺予一边猛插着他,一边将他最终按到了电视机前,也在同时,猛地挤进了谢清呈的最内部。 谢清呈发出一声哀戚的闷哼,声音很低,但是极可怜崩溃。 他看到了..... 那画面上竟然是三年多前,他在贺予生日那天,在贺予的车里和他骑乘做爱的场景!! 他简直不敢相信,不知道贺予是什么时候录下的这段内容,他只惊恐地看着镜头里自己在贺予身上骑乘,与他纠缠激吻,下身不断起落耸动的样子,听着视频里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他此刻正在被贺予操着,眼前还播放着他们从前做爱的画面,耳边回荡着他们从前性交时的淫乱声音.…… 谢清呈真的崩溃了:“贺予......你畜生.你从哪里......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你真他妈的是.……啊!!” 贺予狠顶了他一下,而画面中三年前的谢清呈也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大叫。 性爱的画面和身下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重合了。 贺予一边疯狂地抽送着,操着怀里身软如泥的教授,一边沉声道:“这个么......自然是我问段闻要来的,当初是卫容找私家侦探录的相,卫容删了,段闻电脑里却一直都有,被我发现了之后,他就直接把这段录像拷我了......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我在澳洲的这些年,几乎每晚上都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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