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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姨娘那团柔软上头的殷虹,吸舔啃咬,无所不用其极。yin靡的“啧啧”声在室内想起。 崔姨娘绝望地将眸子闭了,一行清泪从紧闭的眼睫落下,滴到了炕上。 这些年她没有少哭,可是直到今日,这眼泪才是真的苦涩又辛酸。 周老2此时已经是欲|火炽盛,嘴上不停,手上也没有闲着,三两下又将崔姨娘的裙子解开了,手往她的亵裤里探去。 “操怎么还这么干?等会儿要疼死老子啊。”转了转眼珠子,周老2往自己的手心中吐了一口唾沫,又往崔姨娘的身|下探去。 崔姨娘觉得不对,强忍着不适睁眼道:“二……二哥,你刚刚不是说,不是说不进去吗?” 周老2此时哪里还有心情跟崔姨娘耍花枪?只含糊的“唔,唔”了两声。 却是三两下将自己的亵裤与崔姨娘的亵裤都褪了下来,掰开崔姨娘的双腿,压住崔姨娘的身子,猛地挺|身|而入。崔姨娘不妨他动作如此之快,脑袋一“嗡”,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屋顶,再也没有了推拒,眼泪却是自己流了下来。 周老2,这一入巷就爽得他差点没憋住给泄|了出来,一边狠劲儿抽|动着,一边口中还不干净道:“你这娘们,当初就勾得老子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老子总想着有一天要把你给睡了。今日总算是睡到了。老子当年的眼光真不错,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紧。老子**了……嗷……” 崔姨娘仿若未闻,如同死了一般。 周老2将崔姨娘翻来覆去地操|弄了一遍,等到他发泄完了之后,已经是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神清气爽地将衣裳穿上,周老2走到崔姨娘眼前,将她的脸颊拍了拍:“今日伺候得爷爽了,放心,你的事包在你二哥我身上。二哥决不食言。” 崔姨娘原本死气沉沉的眸子终于有些些亮光,两眼焦距到了周老2的脸上。 周老2见她事后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爱怜,又想起刚刚的爽快,伸手在她还赤|裸着的胸|前又掐了一把。 “啧,可惜了,那些狱卒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瞧这一身好好的皮肉,都给打坏了。”刚刚在动情处,周老2没顾着仔细看,只觉得崔姨娘一身肌肤不若想像中滑腻,现在才看到她满身的伤疤,想是在狱中没有少吃苦头。只是想起那爽同样满是伤痕的十指,昨晚给过自己怎样别样的极致乐趣的时候,周老2自动忽略了这点不完美。 “赶紧地起来,等会儿这屋里来人了,见你这模样……你还想再被*上一回?”周老2提醒道。 崔姨娘抿了抿唇,想起外头还有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只能忍着下|身的酸痛起来穿衣裳。 周老2这才满意地将门拉开了,却是不妨一下子扑滚进来几个人。 崔姨娘看着咽着口水,一脸饥|渴地盯着自己未来得及掩住的衣襟出猛瞧的几个男人,吓得尖叫。 周老2皱着眉,一手拧着一个,脚下也不闲着,将那几个人给扔了出去。 “操老子的墙角你们也敢听不要命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祸水(慎入) “周老2,头儿喊你进去。”一个身材矮小,面容削瘦,五官毫无特色,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子从正房里头出来,怀中还搂着一个衣裳不整长相妖娆的女子。 “侯四,头儿把青姑娘赏你了?”周老2一面豪爽地笑着,一面往正房方向走去。 候四伸手往那妖娆女子的臀部一掐,那女子“哎哟”一声,看着侯四单薄的身板,以及露出在衣裳外头皮肤上那些还未结痂的伤疤,和因为许久未曾沐浴了依附在上头的污物,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侯四因为真贪婪地盯着青姑娘的脸,自然是看到了她脸上的厌恶,原本呵呵笑着的脸突地一沉,眼中的阴狠像是毒箭一般往青姑娘的脸上刺去。他长得瘦小又面嫩,因此平日里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可是这样的表情一出现,那张脸看上去就有三十出头了。 青姑娘一对上他的视线就是一哆嗦,这种跑江湖的人她不敢得罪,忙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主动攀附上了侯四的胳膊。 侯四却是将手一甩,避开了青姑娘的手,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她的腰,一下子便将她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女子被吓得花容失色。 他看上去弱小,青姑娘身材高挑,站着比她还要高出一两寸,却是轻易就被他抗在了肩头,而他自己却是连气也没有喘上一口。 周老2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侯四的肩膀,嘿嘿笑道:“兄弟,悠着点儿,青姑娘细皮嫩肉地,可经不起你折腾。” 侯四伸手在青姑娘臀上狠狠一排,丝毫不怜香惜玉,狠厉道:“窑子里的骚|货,还不是生来就是给人操|的?老子好久没操|女人了,今日非好好整治这骚|娘们不可。” 说着扛起人就往东厢那边去了,院子里那几个闲着的汉子,使了个眼色,也悄悄跟在了他后头,想要故技重施,听墙角。 侯四却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一眼:“你们几个,若是扰了老子雅兴,老子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乖乖一边待着的话,老子有肉吃还会少了你们汤喝?先等着” 他长得没有那几个汉子健硕,这话说起来着实可笑,可是他这话一出,竟然是没有人敢再往前一步,那几人互看一眼,又退回了墙角蹲着,只竖起了一双耳朵。 周老2刚刚运动了一场,自然是不管这一群男人们各自的精力发泄,笑着摇了摇头便掀帘子进了正房。 正房的炕上,正坐着一个四十来岁长相还算端正的男人,他只草草披了一件灰扑扑的褂子,扣子没系,手中把玩着一个青色的巴掌大的上端收口的小布袋。 周老2上前喊了一声“当家的”,随即吸了吸鼻子,这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是男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味。 周老2挤眉弄眼地笑了:“头儿,您果然是宝刀未老啊,哈哈。闻着这味就知道不止一炮。” 那“当家的”闻言抬头,朝着周老2哈哈一笑,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这不叫做薄积厚发么?憋了这么些日子,那牢里别说是女人了,连蚊子老鼠都找不到一只母的。” 周老2摸了摸头:“头儿就是头儿,读过书的,还知道这些文人的词儿。” “当家的”又是一笑,心情很是愉悦,笑完了之后便对周老2道:“这次多亏了你了,不然老子就要被流放到北边的寒地里去了,那时候想要再逃就不容易了。” 周老2拍着胸口道:“您是头儿,少了你咱就是少了主心骨,兄弟怎么也不能看您遭难的。” “当家的”闻言点了点头:“我记着你的功劳,以后有我一口饭吃,绝少不了兄弟你的。” 周老2忙憨厚着说不敢不敢。 “当家的”与周老2寒暄了几句,突然掂量着手中的袋子道:“好在这些东西你发现不对就让人换了地方了,若还是藏在山东明水那一块儿,恐怕早就让官兵都顺手抄了。对了,听说我们被抓了之后,你又将东西换了个藏处?” “当家的”拉开了袋子的收口,将袋子里的东西往桌上一倒,即便是在昏暗的内室,也可以见到那被倒在炕上的沙状物,发着金光。那竟然是一袋子金沙。 周老2闻言,忙道:“上回我们好端端的就被人给一锅端了,老三死了,您跟老四进了牢子。我琢磨这这事儿不太对,怕咱当中出了鬼,这才赶紧地将东西转移了的。毕竟是咱兄弟们拼死拼活抢来的,为了这批金沙,咱还死了好些弟兄,连老五跟老六也折里头了。” “当家的”也感叹:“这一批生意,确实是惊险,那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个个都是硬茬。咱们寨子死了一半的弟兄。” 周老2点头:“大哥您放心,等回了山东,我就带你去找我藏起来的这批货。这金贵玩意还是得您保管的好。” “大当家”闻言笑道:“自家兄弟,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也就随口问一问。对了,那**带人去救我跟老四的时候救下来的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周老2嘿嘿一笑:“那是我以前在兖州的时候的一个邻居,当时官差都死了,要灭别的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就顺手救了。” “当家的”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笑:“是老相好吧?虽说看着年纪有些大了,到也算是个尤物。你小子,眼光不错。” 周老2高兴道:“那是自然,她可是做了官老爷的妾的。可惜被正室不容,这才被安上罪名赶了出来。” “哦?还是官家的人?”大当家闻言也是眼睛一亮。 贼与官从来是死敌,能将敌人的女人玩弄与身|下自然是一件奇爽无比的事情。况且这敌人还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即便是在窑子里,那些姑娘若是能冠上罪官家眷的身份,就算是姿容一般的,也比普通出身的姑娘要受欢迎。说白了,也算是普通人仇|官仇富的心理在作祟。 周老2看见自己当家的表情,自然是明白的,可是他还是犹豫着道:“头儿,这娘们可是我念了好些年的人了,兄弟妻不可欺啊。” “当家的”闻言一愣,随即哈哈笑道:“瞧你那点出息,老子有钱什么女人没有?还犯得着去抢你的老女人?去去去——给老子滚出去。” 周老2松了一口气,忙赔笑道:“诶,我这就滚,我滚去给老大弄吃的去。” 说着就退了出来,把正房的门关上了。 这一出来,就听到了东厢那边传来了女子凄惨的叫声。 “爷——哥——哥哥——奴受不住了——啊——您饶了奴吧——”东厢的门被什么撞得晃悠了一下,接着是有人急急地想要开门的声音。 接着又是女子的一声惨叫,门板“砰”得一声之后便是“吱呀,吱呀”的声响。竟是男子压着那女子在门板上就做了起来。 院子里的那几个汉子眼冒着绿光盯东厢的门,却是碍着侯四开始放下来的话不敢近前。有得受不住那女子的叫声,竟然当众就将手伸到了自己的亵裤里握着自己的那根,动作起来。 周老2见怪不怪,只朝着东厢喊了一声:“侯四,悠着点玩,别闹出人命了。” 这时候,却又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周老2顿了顿才发现这叫声不是东厢传来的。 皱了皱眉头,周老2撒腿就往西厢跑去。 西厢的们关着,周老2一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唔——唔——”的叫声,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气声。 周老2气得一脚就将门踹开了。 西厢的光线不好,但是因为那炕是靠着窗的,所以炕上的情景还是能看得清的。 只见崔姨娘全身赤luo着躺在炕上,炕的四周或站,或蹲,或坐着四五个男人。 崔姨娘的两个饱|满的绵|乳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把玩吸吮着,她的头被掰向炕的外沿,一个男人站在炕边上,裤子脱到了膝盖,将自己的那一根塞进了崔姨娘的口中玩命抽|插。 还有一个男人蹲在了炕尾,刚将裤子脱下,正要握着自己下头那粗|大|的一根往崔姨娘的下|身里送去。 周老2看得火冒三丈,立即冲上前去,将那正要入巷的男人一把拖下了床,照着他还充血的命|根|子就是狠狠一脚。 “嗷”的一声惨叫后,那男人握着下|面疼的满地打滚。 其余几人愣住了。 周老2又上前去将那逼迫崔姨娘口|交的男人,一般推开,可能是退的急了,崔姨娘的牙齿嗑在了那人命|根|子上,那人“嘶”地痛呼了一声,正要骂娘,却见周老2一脚又朝着自己的下|身来了,吓得忙险险避开了来。 另外两人,忙从炕上下来,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连滚带爬夺门而逃。 “操周老2,你想干嘛跟兄弟玩命啊” 那抢救成功自己的老2的男人,怒吼道。 周老2脸上一片杀气:“滚不要我再说第二遍。” 第二百八十八章 粉墨登场 那男人看见了周老2眼中的嗜血之色,不敢上前去与他硬碰硬,只狠狠朝这一旁吐了一口唾沫。提起裤子往外走,还不忘捞起依旧在地面上疼得打滚的那人。 周老2见人都走*了,炕上的崔姨娘缩了起来,躲在了炕上的角落了,全身发抖。 周老2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将崔姨娘的衣裳都拾起来,扔到了她脚边:“好了,快把衣服穿上以后我不在你就把们插上。那帮狗|日的,操|他**,老子的女人也敢碰。” 崔姨娘才从被发配的命运中逃了出来,却是又入了炼狱。值不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边王家的马车一路行到了孙府。 三娘之前跟着薛氏出门的时候,有遇到过孙家的老夫人马氏以及她的两位儿媳张氏和杨氏。只是从来没有来孙家拜访过,孙氏只带着二娘与四娘来过。 孙家老太爷在朝中任职的时候,也算的上是得皇帝重用的能吏,加上他为人爽快大方,在官场同僚之间的口碑很好,极有人缘。因此他的这次寿辰,虽然本人还是卧病在床,不能自理,可是冲着他以往的面子与人情,几乎整个京城的官场上的人都到齐了。 到了内院,孙氏先带着薛氏与几个孙女去孙老夫人马氏的院子。 马氏这里已经坐了好几个年纪与她一般大的老夫人,马氏依旧是那一付慈爱的面目,叫了三娘几个给她请安的晚辈起身。又叫孙氏去她身边坐了,薛氏自然也跟去孙氏身边伺候。 “玉洁,你带着几个表姐妹去暖亭那边玩去。”马氏对自己身后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道。 孙玉洁,孙家二房的嫡女,孙金生的堂妹。三娘以前在别的场合也见过她几次,长相清秀,举止端庄,温温婉婉的小姑娘,很有大家之气。只是听人偷偷议论,这个孙家二小姐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情都比不上那个已经故去的孙家大小姐孙玉兰。 三娘因此到是很好奇,那位孙玉兰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了,可惜已经香消玉殒。 “二表姐,三表姐,四表妹,五表妹,我领你们去暖亭那边。”孙玉洁笑着走来,与三娘几人见礼,几人也都回了礼,随着孙玉洁往外去了。 二娘亲亲热热地挽了孙玉洁,走在前面,四娘也走在了另一边。孙玉洁有些不习惯,但是她休养极好,也不说什么,只由着二娘去了。 几人在前面说笑,四娘更是说了个有趣的笑话想逗孙玉兰笑,孙玉兰依旧是笑得清浅。还不完回头来招呼走在后头的三娘和五娘。 才出了马氏的院子,前头就有三名男子走了过来,三娘微微一瞥,便看见竟然是孙金生,沈惟,以及孙金生的嫡兄孙麟。孙麟与沈惟并肩走着,一边轻声谈论,孙金生落后一步,面上懒散又冷淡。 孙玉洁见了三人过来了,连忙停下步子,站到一边让几人先过去。王家的几个姐妹也都一边站了。 四娘的一双眼睛却是盯在了孙麟身上,随即又被沈惟的姿容吸引住了视线,竟是抬起了头。 那边的三人自然也是看到了三娘这一行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二妹妹和几位表妹这是去哪里?”孙麟笑着打招呼。 孙麟是大房嫡子,长相斯文端正。 孙金生看到三娘和五娘也在,原本冷淡的面容上便带了笑意,只是在看到二娘的时候不由得撇了撇嘴。 沈惟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朝着这边点了点头,一副温和的翩翩贵公子的样子。 孙玉洁见沈惟也在,眉头轻轻地皱了皱,随即又很快放开,淡笑道:“祖母让我领着几位表姐妹去暖亭那边。大哥哥这是带着沈公子去哪里?” 孙麟笑道:“大姐夫说要去给祖母请安,我与二弟陪着他去。”孙玉兰是孙麟的嫡亲姐姐,因此他称呼沈惟为姐夫。 孙玉洁与孙金生听到这个称呼却是面色淡淡。 似乎是瞧着气氛有些尴尬,孙麟打了一个哈哈道:“那你们赶紧过去,我刚刚还听说那边的小姐们在玩什么新游戏,正欢乐着呢,我们先去祖母那里了。” 孙玉洁点了点头示意二娘几人跟她走。 三娘微微低着头,却是感觉到一道阴冷的视线盯着自己,愕然抬头却是对上了沈惟的那双温润含笑的眸子,沈惟朝着三娘点了点头便自然地转开了视线。 三娘便继续低头前行。 “哎哟。”四娘一声惊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孙玉洁扶了一把才站稳了。 她刚刚一边走路一边还偷偷往回看,不小心绊到了路旁裸|露在外的树根。 “四妹妹,你若是还是不舒服,我就让祖母送你回去。”二娘语气温和,脸上还带着笑,话里却是带着威胁和警告的。 四娘看了二娘一眼,再也不敢放肆,只低着头将路看好了。 孙玉洁淡淡地化解四娘的尴尬道:“这里到是绊倒过许多人呢。这也是我的错,开始没有提醒四妹妹一声。只是这颗大榕树在孙府已经很多年了,祖母说,孙家的祖宗们曾传下过话来,只要孙家不倒,这颗榕树就不能动。所以即便它的根茎露出来绊倒了很多人,还是没有将这棵树给砍掉。祖母说过一阵子,在这周围加一个围栏,将树围起来,就不会有人因此摔倒了。” “哦?孙家的祖先为何会对这棵树看得如此宝贝?”二娘饶有兴致地接话道。 孙玉洁摇了摇头:“这个到是不曾听祖母提过,想必是孙家某一任家主种下的,这颗树便是彰显着孙家的繁茂吧,怕砍了不吉利。” 四娘转了转眼珠子道:“诶,会不会这树下埋了什么宝物这么的?听说孙家很有钱,这下面不会是库房之类的地方吧?” 孙玉洁皱了皱眉,没有接话,只岔开话题道:“对了,前面不远就是暖亭了,其实就是一个大亭子,还有九曲回廊,因天凉了,祖母便让人用厚锦围了起来,到也很是雅致。用来开茶会花会什么的到是极好,即便是冬日里也不会冷呢。” 三娘见四娘当着人家主人的面就谈论起人家家中的事情,心中很是有些反感,想着这人名面上还是自己的家人,不由得脸红。这到底是那里出来的奇葩? 四娘见自己被可以忽视了,脸上有些讪讪的,接到二娘冷冷的眼风,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便只低头走路,再也不说话了。 孙家的暖亭如孙玉洁所说,就是被厚毡子围起来的一条宽广的走廊还有大亭子,是在花园中的。只是每隔几步就开了窗,用玻璃纸蒙着,所以一点也不气闷,还能看到园中的景致,到是别出一格。 回廊中已经三无成堆地坐了好些小姐们了,见到几人进来,便不停地有人起身向相熟的人打招呼。另三娘意外的是,还有人主动向二娘打招呼。虽然大都是一些地位不是太高的庶女。 这时候,亭子里那边传来了欢笑声。 孙玉洁往那边看了看却是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直很安静的五娘一眼,笑着道:“亭子里人多,我们便在这边坐吧。” 三娘也往亭子那边看了一眼,却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红色身影,明白了孙玉洁的用意,三娘点头笑道:“那边太吵,我们便坐这里聊一聊天吧?” 四娘却是惊讶道:“诶,是惠安郡主?好像惠兰县主也来了”说着还不怀好意地看了五娘一眼,朝着二娘道:“二姐姐,我们还是去亭子里玩吧?人多才热闹呢。她们玩地那么开心,也不知道在玩什么。” 三娘不奇怪四娘和二娘知道五娘与惠兰县主的恩怨,但是四娘竟然认的惠安郡主和惠兰县主还是一副熟稔的态度,就不得不令人惊奇了。 二娘沉吟片刻,朝着孙玉洁道:“不如表妹陪我三妹妹和五妹妹在此处,我带着四妹妹去那边看看?这猴儿,总是爱凑热闹,若是不依着她,她准得闹。” 孙玉洁见这样安排也合情理,便笑着点头:“那二表姐和四表妹去吧,我陪着三表妹和五表妹在这里说话。” 二娘便领着四娘往亭子里去了。 五娘扯了扯三娘的衣袖,小声道:“姐姐,我……我有些害怕。我们还是走吧?”见三娘有些为难,五娘又道:“要不你陪我过去很祖母说一声,就说我很不舒服要先回去了。” 三娘想了想正想说话,却又有人进了回廊,笑着朝这边喊道:“三娘,玉洁。” 三娘回头,便看见是王筝与元娘来了,而王筝身边还有一人,却是许久也没有见到过了的苏成之。 三娘笑着与王筝几人见礼,对着苏成之的时候,三娘依旧是当作什么也没有地和她打招呼,唤的却是一声“苏小姐”。 苏成之抿了抿唇,朝着三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三娘笑了,这样便好了吧。苏成之的性子,既然肯跟她打招呼,就说明心中不记恨。虽然没有办法回到之前的亲密,但是总好过成为仇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 挑衅 “姐姐……”五娘依旧是扯了扯三娘的袖子,低头轻唤。 王筝看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三娘便朝亭子那边看了一眼:“五妹妹不舒服,想要跟祖母说一声,先回去。” 王筝瞬间便会意了,笑道:“不舒服的话,回去歇着也好。我叫秋香陪你过去你祖母那边,她是我母亲身边的大丫鬟,很能干,别府里的夫人小姐也都认识的。” 说着王筝便朝自己身后的几个丫鬟中叫了一个出来:“你陪着五小姐去找我母亲和婶婶,她们都在孙老妇人的院子。若是路上碰到不长眼的要刁难,拿出我们王家的气势来,不要怕惹事。” 那丫鬟躬身应了一声“是”。 三娘见状,便觉得自己没有跟去的必要了,便嘱咐五娘道:“既然有叔祖母身边的姐姐陪你过去,那我就不过去了,没事的,去吧。” 五娘见一堆人都看着自己,只有咬唇应了。随着那丫鬟又往回走了。 几人也不往亭子那边去了,只在回廊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回廊的两旁原来是有供人休息的石台,因天气冷,孙家便在上面都铺上了厚实的锦垫。每隔几步就摆着一个小几,上面放着瓜果和点心盒子。又有丫鬟侍立,伺候茶水。 孙家的回廊,本就比一般的回廊要宽上一倍,所以到也不算拥挤,反而有些雅趣。 孙玉洁因为是主人,便笑着给几人说这外头花园的一些景致。因在座的都是熟悉之人,所以到也少了一份拘谨,气氛很是融洽。只有苏成之坐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也不说话。 不过她以前参加这类宴会的时候也总是扮演隐形人的角色,所以也没有人在意。 “……二哥去你们府上的暖房看见很是喜欢,回来了便央着大伯也去弄一株回来种在园子里。可是你们知道,去年京中很是寒冷,种在园子里一入秋便死了。你们看,原本是种在那个位置的,后来祖母让人植了一株牡丹在那里。”孙玉洁指着玻璃纸外头的一处,向三娘几人说道。 这时候,一个丫鬟从亭子那边跑了过来,朝着诸人行了个礼:“几位小姐,我家郡主请你们过去一起玩乐。” 这丫鬟看衣着,不是孙家的人,听她说完话,大家便明白了是惠安派来的。 王筝秀眉微挑,看见孙玉洁投过来的似是祈求她息事宁人的眼光,便叹了一口气:“我们人多,怕亭子里坐不下。” 那丫鬟头也不抬:“郡主说了,若是王小姐不过去,就是还记恨当初在王家的事情。还说那件事她和惠兰县主都已经既往不咎了,王小姐若还是耿耿于怀的话,那王家小姐们的气量未免也太狭小了些。” 说完这句,那丫鬟呀不看王筝的反应,又匆匆行了一个礼,就跑回去了。 片刻,亭子那边传来了一阵哄笑声。 王筝见了怒极反笑:“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位郡主如此伶牙俐齿,喜欢挑事?”说着王筝便站起了身来,朝着三娘道:“走吧,看看这位郡主娘娘想要如何玩乐。” 三娘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前对元娘道:“大姐姐还是在这里坐着吧,孙二小姐可否在这陪着我大姐姐?” 孙玉洁自然是知道惠安郡主和惠兰县主与王家几位小姐的恩怨的,她做为主家不好参合进去,又知道王筝一向是有分寸的,看在孙家的面子上也不会让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因此也不想过去夹在中间为难,见三娘这么说自然是笑着点头应了。 元娘也看出了不对,不过见王筝和三娘的意思都是想要自己留下来,她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也没有坚持要跟过去,只点头道:“好,你们去吧。” 苏成之到是自己站了起来了,虽然不说话,但是她也要过去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王筝与三娘便也没有管她。 几人便往亭子那边走去,等得近了,便听到一个女声道:“……她在家中的时候就胆小,凡事唯唯诺诺的,因此也不讨祖母的喜欢。” 三娘与王筝皱了眉头,因为听这声音竟然是四娘的。 “她在家中的时候是谁教养的?怎么如此上不得台面?一家人再怎么不合,到了外头也要互相帮衬,怎么还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家人的坏话?没得让人瞧不起。”王筝冷冷道。 三娘也很是无语,孙氏和二娘将四娘从山东带过来,是为了恶心人来的吧? 王筝进了亭子,先是朝着坐在中间的两人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 亭子最中间坐着的,是惠安郡主和惠兰县主。惠安郡主一身红衣,脸上似笑非笑。惠兰郡主有些阴郁的眼神在来的几人当中一扫,似是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目标,撇了撇嘴,挂上了冷笑。 她脸颊上的那一条疤痕已经很淡了,她又扑了一层厚厚的粉,所以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只是因为妆容过重,面上看着很假,也没有了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粉嫩娇俏。可是她自己还总是顾忌着自己脸上的瑕疵,下意识地只用完好的那一面脸对着众人。 “四娘,你祖母叫你过去。”王筝朝着四娘淡淡道。 四娘一愣:“祖母叫我干嘛?不是叫二姐姐么?” “你五妹妹身体不舒服,婶婶知道你向来体贴懂事,对姐妹也恭谦友爱,便让你赔了她回去。再说了,你这几日不是背上起皮疹么?大夫嘱咐你不要见风,也不要轻易与人接触,你竟是忘了?”王筝温声道。 此话一出,原本与四娘离得近的惠兰,忙将身子往旁移了移,周围的其他几位小姐也后退了一些。 四娘正想反驳,王筝已经吩咐身后的丫鬟道:“秋霞,画屏你们送四小姐去王家的马车里等着,凝香去跟婶婶说一声,就说四小姐与五小姐一同回去。” 两个丫鬟应声上前,一人拉着四娘一只胳膊,看着似是要搀扶,却让四娘动弹不得。 四娘想要挣扎,王筝一个冷冷的带着警告的眼神过去,四娘吓了一跳便不敢动了。 二娘见了,也笑道:“既然如此,四妹妹你便先回去吧。” 四娘见二娘也不帮她说话顿时泄了气,两个丫鬟便半强硬地将四娘架了出去。 三娘失笑,王筝是长辈,她要发落四娘,谁也无话可说。虽说她不惧四娘,但是一直苍蝇总是在面前嗡嗡叫唤,怎么也让人恶心。 四娘走了,亭子里的千金小姐们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原本她们愿意搭理这个庶女便是瞧着郡主对她还算和蔼的份上,又见她说话丝毫不顾及,便觉得有趣。其实心里也是瞧不起的,只将她当成了跳梁小丑一般的人。 二娘其实也有些恼了四娘的口无遮拦的,同是王家的庶女,四娘这样真的连带着她的形象也坏了。 “我四妹妹是大伯家的女儿,因自小就身体不好,便只跟着姨娘做些针线,很少出门。今日见了几位小姐很是投缘,说话便直接了一些,大家勿怪。”二娘一句话便将自己与四娘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王家的其他几位小姐看着都不错,就这个四小姐有些……原来四小姐不是王侍郎府上的小姐,还因为自小就身体不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这也难怪了。 王筝瞥了二娘一眼,便转过了头对惠安郡主道:“刚刚就听到这边的欢笑声,正想来看看你们玩什么呢。” “郡主想出来的花样,我们都不敢玩呢。郡主便说也只有阿筝你敢陪她玩了,而且……以后能姐妹们这么玩闹的机会也不多了,我们可是都盼着你过来呢。”一位小姐戏谑道。 这是暗示王筝快要出嫁了。王筝与苏敏之结亲众所周知,而京中爱慕苏敏之的小姐不在少数,这位小姐此刻当着众人的面提起这点,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别人就不说了,惠兰县主那一双眼睛立即像是淬了毒一般向王筝射了过来。 王筝当作没有看见,已然是很有风度地笑着道:“郡主说说看是玩的什么?我最近被我母亲拘了性子,郡主能玩的,我还真不一定敢陪呢。你们就当我孬了吧。” 她这一番话到是惹得众人都笑了。 王筝又道:“说到以后不好出来跟姐们们混玩的人,这里到是有好几个呢,比方说……惠兰县主不也是么?” 王筝笑着看了惠兰一眼,她笑得无辜也真诚,却是让惠兰狠得差点扑上去撕了那张在她眼中得意洋洋地示威的脸。 庄郡王最近给惠兰定了一门亲事,男方是如今最炙手可热的镇北将军孟擒虎的次子,孟安。 这门亲事最近在京中也是传得沸沸扬扬。 近两年,北方边界与蒙古的摩擦不断,也有过几场小规模的战争,但是因为有这个镇北将军在,所以打的都是胜仗。 这位镇北将军,其实出身并不好,他以前只是安国公手下的一个小小的侍从,是给安国公牵马的。 第二百九十章 试探 后来安国公见他是个可造之才,想要培养他,便将他这个后勤人员派到了战场上去历练。 可惜之后不久安国公府就糟了难。 不过孟擒虎却没有辜负安国公的这一份赏识,他从最普通的兵士做起,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屡立奇功,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成了今日的镇北将军。 孟擒虎早已经不是当年安国公面前的马前卒了,他成为了当朝新贵,被北方边界附近的普通平民们称为北境最牢固的城墙。 不管孟擒虎如今再如何的炙手可热,他的出身也被很多世家贵族看不起,少有人愿意与这样的家底单薄的武将家结亲。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庄郡王却是在镇北将军再一次得胜归来的时候,主动向镇北将军提出了这门婚事。于是整个京城哗然了。 即便庄郡王府如今再如何的落魄,那也是如假包换的皇族宗室,惠兰县主在怎么被毁了容貌那也是皇家的县主,何况只是小小的瑕疵? 有人传镇北将军生得凶神恶煞,面容粗黑,身壮如牛。有这样的父亲,儿子生的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哪个不爱俊儿郎?这桩婚事,自然是让一直爱慕苏敏之的惠兰十分不满。 惠安郡主拍了拍惠兰的肩膀,要她注意场合,不要乱发火。惠兰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平静下来。 惠安郡主笑着看向王筝:“别说那些了,叫你们过来是来玩乐的,不过这个亭子太小了,我们换个地方吧?你去把孙玉洁叫来,让她给我们安排一个大一些的厅。”惠安吩咐自己的侍女道。 不一会儿,孙玉洁就过来了,听了惠安的话只沉吟了片刻就道:“出了这园子就有一处花厅,因前头搭了一个戏台子,是用来观戏用的。不过唱戏要下午了,这时候正空着呢,要不郡主就与诸位小姐们移步过去?” “啊,说到戏台……今日孙府里请的是祥云班吧?听说楚岚秋也会登台?我家几个婶婶就是因为听说楚班主会出场,非要跟着一起来呢。”一位小姐双颊绯红地道。 惠安郡主目光一闪,继而垂眸漫不经心地道:“那就去花厅吧。” 没有人反对,三娘与王筝自然也只有跟上了。 只是,三娘与王筝才相携着出了回廊,远远就看见沉香跑了过来。三娘便停住了脚步。 “小姐,夫人说她要先陪着五小姐回府去,不过还有几句话要交代你,让你过去一趟。”沉香行完了礼,就立即开口道。 走在前面的小姐们见王筝与三娘停了下来,便催促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次的主角是惠安,惠兰和王家的小姐们,可不愿意有人临阵脱逃。 王筝便道:“你先去三嫂那里吧,我跟她们过去,你等会儿来找我。” 三娘有些不放心的皱了皱眉。 王筝凑到三娘耳边低声道:“没事,我们与她们的恩怨总要找个机会一次了结了。惠安那人我知道,只要我肯应了她的这次挑衅,无论结果如何,以后她都会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她性子虽然不讨喜,恩怨分明这一点到是众所周知的。只要把惠安安抚好了,惠兰县主……不足为虑。再说了,这是在孙府,大庭广众之下,她们也不敢过分了。” 三娘想着,王筝说的也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跟着沉香去了。 “夫人已经不在孙老夫人的院子了,她在二门旁边的回廊里等您。”沉香带着三娘往二门那边去了。 果然,薛氏带着丫鬟等在那里。 三娘赶紧走了几步,携了薛氏的手道:“母亲,你也要回去了么?有何事要交代?” 薛氏笑着点了点头,见三娘急急赶来头上的簪子有些斜了便伸手帮她扶了扶,又给她整理了一下发髻,三娘乖巧地站任着薛氏在自己的头上忙活。 “本来想着要陪你见一见那位姜夫人的,即便是偷偷见一见也是好的。不过五娘和四娘都不舒服,我和母亲都不放心她们自己回去。”薛氏顿了顿,以更小声的声音道:“其实我刚刚远远见到了,我正往这边来,她让孙府的人领着从对面的回廊往里走,听身边领路的丫鬟提醒我才知道那是姜夫人。” 三娘闻言一愣。 薛氏却是高兴道:“虽然离得远,不过我眼神一向是好的。姜夫人看上去很年轻,与那一位宣公子也有些相似,看上去也很和蔼的样子呢。面由心生,三娘,我觉得你这位婆母应该不难相处。” 三娘见薛氏这么八卦,不由得失笑:“母亲,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的?”虽然她对宣韶的母亲也有些好奇,毕竟以后是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人。 薛氏摇了摇头:“我是提醒你二娘的事情,叔祖母说要你和阿筝看紧了她,别让她出大乱子。可是三娘,二娘她毕竟是你的姐姐,若是遇到什么事情你不要出头,尽量让阿筝去。阿筝是长辈,即便是出面教训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却是妹妹。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敬姐姐,对你名声不好。” 三娘心中以暖,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母亲。你放心好了。” 薛氏拍了拍三娘的手:“你一向聪明,我是瞎操心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玩,最近你总在家待着也闷坏了。” 三娘笑着送了薛氏去二门,母女俩亲亲热热地边走便小声说话,很是融洽。 三娘送完薛氏便带着丫鬟们往回走,打算去花园外头的花厅找王筝她们。 走过九曲回廊,刚一走到鹅卵石小径迎面的拐角便急急走来了一个丫鬟,那丫鬟只顾埋头走路,一下子便撞到了三娘的身上。 这一下力道很大,三娘被撞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身边的白英眼疾手快,扶了三娘一把,才让三娘不至于摔倒。那个撞人的丫鬟却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哎哟”一声似乎是扭伤了脚。 “你怎么走路的也不看着点,撞伤了我们小姐可怎么办?”白果气道。 三娘只是感觉到肩膀被狠狠撞了一下,有些疼,到也没有受伤。看了白英一眼,白英忙道:“小姐,奴婢没事。” 三娘这才点了点头,看向地上捂着自己的脚腕忍不住呻吟的丫鬟。 那丫鬟也知道自己闯了货了,也顾不着自己的脚疼,忙要挣扎着跪下道歉。 “小姐,对不起,我没有看见您往这边过来了。” 三娘忙将她拦了,柔声安慰道:“没事,我们并没有伤着,倒是你像是伤的不轻。你试试脚还能动吗?” 你那丫鬟似是没有料到三娘会这么好说话,抬头看了过来。三娘也看清楚了丫鬟的相貌,到是长得很娟秀。 愣了愣,那丫鬟才道:“我的脚好像是扭伤了。” 三娘沉吟道:“你是哪家府上的?我派人去给你说一声。” 那丫鬟犹豫着道:“要不小姐让你身边的姐姐扶我去那边的廊下坐着吧?我正要去外头的马车里给我家夫人拿东西,还有个婆子跟在我后面,只是她因为有事情要绕道去园子里一趟所以落在我后面,到时候我让她扶我去马车上就是了。” 三娘见她不肯说自己的主家,以为她是怕自己会告状,便点了点头:“那我让我的丫鬟陪你一起在这里等,等你府上的婆子来了她再离开。”顿了顿三娘吩咐白果道:“你扶着她过去吧,对了把我上次让你收着的伤药给这姑娘留一盒。再给她留些银子,看大夫。” 三娘将宣韶给她的药,重新用小盒子装了,让丫鬟随身带着。虽然是这丫鬟自己撞了过来,却是因自己才伤了脚,若是不管不顾心里终究是难安。就像开车撞了个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也不能扬长而去的道理一样。 “若是你的伤还有什么问题,便让人去猫儿眼胡同的王家找内院的杨嬷嬷。”三娘礼节性地点头说了一句,便带着白英等人走了。 “小姐,您的性子真是太好了。若是她撞的是别家的小姐,哪里会又给药又给钱的?没将她打骂一顿算是好的了。”走的远了,白英便小声对三娘道。 三娘笑了笑,心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只是举手之劳,她干嘛不做个好人,而非要惹人怨恨? 那边白果只陪着那丫鬟等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婆子急急跑了来,那丫鬟忙道自己府上的婆子来了,要白果先走,又说她的脚刚刚坐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 白果见那丫鬟能站起来,而腿上也没有红肿,便信了她。硬是将药和银子塞给了她才离开了。 只是等白果一走开,旁边的小径就走来了一个看上去还很年轻的貌美夫人。 那伤了脚的丫鬟立即站直了身子朝着那夫人行礼,哪里还看得出一点受了伤的模样? “夫人,这是王家三小姐给奴婢的。”那丫鬟恭敬地将手中的银子和药盒呈了上去。 那位夫人只是伸手将那看上去很普通的小药盒拿起,揭开盖子闻了闻,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 第二百九十一章 比试 “夫人?这伤药有什么问题么?”跟在那夫人身后的紫衣丫鬟小声问道。 “没有,这是上好的伤药。”摇了摇头,那位夫人又对那剐引撞了人的丫鬟道:“银子既然是三小姐给你的你便收着吧,以后记着她的好就走了。” 那丫鬟便将银子收下了。 “好了,我们回府去吧。”貌美的夫人说着就转身往外走。 紫衣丫鬟愣了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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