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舒饶里面又湿又软,无条件地接纳着他。这时候蒋子凌会坏心眼地贴着他的耳朵喊他宝贝,感受到小穴因为害羞猛地一缩紧,又用带着点嗔怪的口吻撒娇道:“宝贝,你把我夹得好疼。”舒饶经常会想,蒋子凌明明还大他几岁,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人,是不是小时候家里人不怎么管,现在尽朝自己撒娇。吻身下人泛红的耳朵时,蒋子凌留意到舒饶的眼睛又不知道飘去哪,看着应该是在走神。小东西干这码事的时候还能走神?蒋子凌有点恼,腰加重了力道,把舒饶顶出哭腔才肯放过他。高潮时,舒饶两只大眼睛全泛满水,眼前的景象都糊作一团,他只依稀看到,蒋子凌闭着眼睛温柔地吻他的鼻尖,然后用世界上最深情的语气对他说:“宝贝,你里面好舒服。” 舒饶的心怦怦直跳,猜自己应该是陷进去了。 () 以前没谈过恋爱,也没动过心,蒋子凌泡了蜜般的花言巧语攻击,舒饶完全防御不住。 刚被包养时,他每天都战战兢兢,就怕做错事。蒋子凌喜欢笑话他,然后抱住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没事,我就喜欢你那傻样,特纯情。”时间久了,舒饶的敏感带被蒋子凌彻底开发,只是微微抱着,下面就开始淌水。这时候蒋子凌会咬他耳朵,骂他骚得要命,但心里还是欢喜的,现在的舒饶每一分媚态都是由他一手一脚调教出来,又纯又欲,就按着他心里喜欢的样子长。 蒋子凌欲望重,又爱嘴贫,但舒饶喜欢他,很喜欢他。喜欢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种下,就会像病毒一样不受控制地疯狂滋长。 夜深人静,趁蒋子凌睡着后,舒饶会偷偷亲他的脸。这时候,全世界都安静了,周围没有蒋子凌朋友们的打趣,没有亲戚的蜚语,没有周围人的指点,只剩下他和蒋子凌。 蒋子凌的呼吸声绵长,应该睡得很好,在他旁边的舒饶突然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感所掩盖,这种幸福感或许只是空中楼阁毫无支点,但蒋子凌现在就是真真切切地睡在他身边,他们就像万千普通情侣在同一片宁静的夜空下安稳地呼吸。舒饶知道像和是看似一字之差,实际上千差万别,但他不能太贪心,当下的幸福浓烈得让人不得不动容,再不心无旁骛地去珍惜,那就是天大的傻瓜。 看着蒋子凌俊俏的侧脸,舒饶又忍不住偷偷亲了他一下。 .♡♡ (4) 慢慢地,经院的同学都在议论舒饶被老男人包养的事。穷学生搬离宿舍,每天下课就坐上停靠在小南门的豪车,回去干哪档事稍微想想就能懂。 小南门豪车不少,很多煤老板喜欢在傍晚开车到附近,买瓶矿泉水放车盖上,盼着年轻的大学生下课。男男女女,总会有愿意贩卖肉体的小夜莺靠近拿下瓶子,狡黠地看看车窗内欲求不满的中年男人。一个眼神,四目交接,一场无需详谈的皮肉生意便敲定下来。 蒋子凌倒不知道他在舒饶同学的口中也成了另一个大腹便便的暴发户,还是中年秃头有汗臭的那款。每次等舒饶下课,他都坐在车里打游戏,透黑的防窥车窗挡住所有射过来的好奇目光。既然不知道黑箱里面是啥,那不如给它编排上最坏的那一种。漂亮的大学生自甘堕落,像只狗一样承欢于岁数能当爸爸的老男人胯下,是大家茶余饭后最爱的话题。 “不觉得恶心的吗?给我肯定受不了。” “虚荣呗,每天有豪车搭回去,指不定心里在暗爽呢。” “我也不想努力了,来个富婆收了我。” “可是以他这个皮相,还不如努把力钓个条件还行的,真不懂怎么想的。” “我们肯定不懂,我们就正常人一个,他们那类菟丝子,有钱就行,其他都算啥。” “艹,突然在想他对着那些老脸亲下去时,会不会有一秒钟想吐。” “救救,有画面感了。” “能不能憋说了,我还想吃饭的。” “每天开饭时间想想他,一个月下来能帮你省下不少饭钱。” “不过说真的,这种人也就现在过得舒服,哪一天被一脚踢走,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传言里编造的内容很多,夸张的脱轨的,男的爱往性事上扯,女的爱做心理剖析,各种角度应有尽有,描述得天花乱坠。但有一点他们倒没说错,两年后,舒饶确实被一脚踢走了。 () 被踢的原因倒也简单,某天蒋子凌和朋友照常出去喝酒,去的酒吧恰好是当初遇见舒饶的那一间,朋友也有印象,特意打趣道:“现在还和那个男大学生一块呀,蒋少这次玩认真的?” 蒋子凌家里有权有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认真。他们圈里有个公子哥,前几年和小明星玩认真,三天两头上热搜,闹得轰轰烈烈,最后还放狠话要脱离家族搞私奔,没多久激情消退,钱也不够花,只能灰溜溜认怂回家,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那小明星倒好,知名度大涨,从十八线上升到二线,现在又勾搭上另一个有钱人。蒋家父母向来溺爱小儿子,对他几乎不加以管束,但当初也教训过他:“你玩归玩,别玩得太认真,光脚的不怕湿鞋的,就怕引火烧身。” 蒋子凌仔细算算,以前的情人最多一两个星期就散,舒饶倒是足足跟了他两年。他还年轻,还没玩够,从来没想过要把未来绑在谁身上。但是现在和舒饶在一块的感觉很好,人漂亮,又不是爱来事的性格,床下纯床上骚,该学的全学会了,一颦一笑都正正击中他的心窝,分了怪可惜。 回家路上,蒋子凌一直纠结这段感情该不该断。一开门,才发现客厅灯还没关,舒饶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看到迟归的蒋子凌,舒饶温柔地说:“回来啦!我给你熬了汤,我今天新学的。”说完立刻拐进厨房给他舀了一碗。 看着挂在舒饶脸上那甜甜的笑,蒋子凌心想,坏了。 (6) 如果喝酒喝得太晚,蒋子凌一般只会缠着舒饶亲一阵嘴巴,就倒头睡去。今晚有点奇怪,蒋子凌的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手不安分地抓怀中人浑圆的屁股,隔着睡裤揉早已玩得熟透的小穴。布料是丝质的,又滑又凉,舒饶被捉弄得不行,穴里的水不安分地一点点流出,隔着裤子淌湿了蒋子凌恶劣的手指。实在是太痒了,舒饶忍不住偷偷爱抚前面的阴茎,却被蒋子凌逮住,坏心肠地紧锁住手腕。 “不可以摸自己,只能摸老公的。” 舒饶难受得直摇头,但也只能柔柔地抚摸起蒋子凌半勃的劣根,上面青筋满布,每一条都张狂且蓄势待发。舒饶用尽两年间学会的所有技巧,只求手中这滚烫的巨物可以快点插进来,把瘙痒难止的他快快填满。 “给……给我。” “求我。” “求求给我,呜呜,老公我好难受。” “给什么嘛?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宝贝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肉棒。” 蒋子凌吻掉舒饶右眼的泪印,重重地挺了进去。 “好乖。” 舒饶的大脑被性爱的快感冲击得晕晕乎乎,他觉得今晚的蒋子凌特别坏,又做得特别凶。 “要坏了,要坏了。” 要被做坏了,凶手就是蒋子凌,但没人能审判他,也没人能救下舒饶。谁也救不了他,包括他自己。舒饶的身体紧紧缠绕着眼前的男人,明明已经被干到意识模糊,还笨笨地送上嘴唇要人亲亲。他就像自我献祭的珍馐美馔,都要被吃到肚子里了,好疼好疼,也没有人会可怜。 “喜欢……喜欢老公。” 舒饶软软地说,他意识完全迷糊,已经不知道后来蒋子凌干了他几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蒋子凌惯爱睡懒觉,每次起床都可以看到他还懒洋洋地睡在身边。 今天他居然走了。 .♡♡ 4 () 蒋子凌用手机发的信息简单而又足够清楚,时间长了,想断了。 舒饶知道蒋子凌玩心重,每款新游戏在他手上停留的时间几乎不会超过半个月,就算一开始天天熬夜通关,真倦了,留给它的只会是被尘封的命运。他是个懒得撒谎的人,说厌了就是真厌了。 究竟是哪一点惹他讨厌了?舒饶搜刮着昨晚相处的每一帧细节,却无法发现任何一个破绽。昨晚还浓情蜜意喊自己宝贝的男人,怎么会忍心转身就提分手呢?舒饶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腰间还留着对方揉捏的淤青和酸疼。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蒋子凌在开玩笑,但手机传来的银行卡到账信息昭示着一切的真实性。他把分手费也转了,想彻底结束包养关系。 舒饶看着他发的信息,大脑完全宕机。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脑神经都被剖离到其他空间,像垃圾一样被扔到某条下水道,或者像科研废料被遗弃到某个地下室,他想调用,但一直调用不了。 或许自己还没睡醒,梦里的他成了世纪的傻瓜,被一根冰冷且粗长的空心针头从眼角野蛮地插入,没有丝毫章法、更没有半点仁慈地粗鲁地搅动。他听到自己的脑浆被随意地插碎,再胡乱地拌匀,耳边还能听到血末和黏液载着破烂的额叶哗哗地流淌,声音大得如同拖把扫着污水冲刷脏臭的公厕。这个步骤应该很疼,摆弄着冰针的医生气喘吁吁,看上去耗了好大的力气,但舒饶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他处在一个浑噩且迷糊的状态,眼角因异物的伤害自然而然地溢出了生理泪水。在外人看来,此刻的他应该是个木讷且呆滞的傻瓜,在床头安静地流泪。 过了大概有多久?舒饶没有留意时间,床边的闹钟让他稍稍缓过神。他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微信和手机号联系蒋子凌。说什么还没想好,要个更合理的解释?挽留?以温柔的语气?还是像个疯子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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