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爸爸坐在沙发上开始泡茶:“你大伯可怜我没儿子,以后没人给我养老,准备把他过继给我。” 我立马就明白了大伯的意思,他还是惦记爸爸的家产。 我对爸爸说:“你有我啊,我给你养老。” 爸爸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表情非常嫌弃:“你一个丫头片子,怎么给我养老?再说我这么多钱,一定要留给老饶家的人,怎么能给外人。” 这句话宛如一盆凉水,直接从我头顶浇下,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这一年多跟爸爸和平相处,导致我都快忘了。 在爸爸眼里我只是一个外人。 我没有反驳爸爸,一个计划在我心里偷偷冒了尖。 爸爸招手让饶天齐过去,把他揽在腿上,给他喝自己顶级茶叶。 还指着自己的脸说:“天天,叫爸。” 天天甜甜地喊:“爸爸。”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看来我得快点动手了。 如果晚了,我害怕过两天属于我的东西就变成别人的了。 过继后需要回到乡下老家办,于是我也跟着爸爸一起回了村里。 到了村里已经晚上了。 奶奶见了爸爸很高兴,拉着他在院子里叽哩哇啦说个不停,全程没有要跟我说话的意思。 我有点晕车,跟爸爸说了一声便直接进了屋,找了半天没找着灯,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有两个人在外屋开始说话,仔细一听,是大伯和婶子。 婶子哭哭啼啼地说:“真的要把天天过继给老二啊,我舍不得,咱就这一个儿子。” 大伯骂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老二那么有钱,等他死了全是咱天天的。” 婶子提醒他:“老二还有个思语呢,他现在也不工作,看你妈这长寿的样子,谁知道老二什么时候死,到时候能剩多少钱。” 大伯笑:“那就让老二早点死不就行了。” 7 婶子倒一口凉气:“这可是犯法的。” “只要不报警,就不会有人管,到时候咱们就说他是得病死的。” 婶子问:“万一思语不分给天天遗产怎么办?” “她一个丫头片子,早晚要嫁人的,还能抢过天天,大不了,就一起杀了。” 我听着这些,震惊无比。 真是无知者无畏,大伯那么老实的外表下竟然还有这深的心思。 就在我思考怎么面对这件事的时候,我爸从外面进来了:“大哥,你们怎么不开灯。” 我连忙闭上眼睛。 只见大伯慌张地跟爸爸解释了一下,又问他思语呢,怎么没见。 “就在屋里睡觉呢。” 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不到一分钟,房间门就被人小心翼翼地打开。 大伯直接打开了灯。 我也只好假装被灯照醒的样子,跟他打招呼:“怎么了?大伯。” “我找个东西。” 大伯假装找了找东西,问我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我装傻说没有。 大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让我继续睡,然后就出去了。 这我还哪能睡得着。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终于想起来一个人。 是时候让小姑出来发发疯了。 我又等了两个小时,确定院子里的人都回房间了,我偷摸地从屋里出来,准备去找小姑聊一聊。 结果刚出家门,经过门前苞米地的时候,又听见了大伯和婶子的声音。 大伯说:“明天就让老二带着天天去办手续。” 婶子忧心忡忡:“你说她听见了吗?” 大伯摇头:“听没听见都不能留了,你哥给的百草枯还有吗,明天倒她水杯里。” 我听了这话一哆嗦,连忙加快了脚步。 第二天一早,大伯就撺掇爸爸带着天天去过继。 婶子给我冲了一杯橘子水,说家里没有饮料,让我凑合喝。 给我以后我就一直握在手里,婶子一直往我这边暼,我只当没看见。 就在他们几个人往外走的时候,小姑的声音响起:“大哥,我来了。” 小姑带着她的儿子,从外面进来,大伯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好戏来了。 我搬了个小马扎坐下来,把手中的水杯往旁边一放。 看到他们装扮,小姑略感惊讶:“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大伯生怕好事被坏:“我们去城里玩。” “是去城里玩,还是去过继,我都听说了。”小姑直接把她儿子塞给爸爸,“二哥,你想要儿子早说啊,把我儿子给你吧。” 大伯:“你儿子又不姓饶。” 小姑叉着腰,十分彪悍:“我姓饶就得了,改个名字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身上都没有流着饶家的血。” “他身上流着我的血,我就是饶家的。” 狗咬狗,一嘴毛。 真是精彩精彩。 就在我忍不住想鼓掌的时候,婶子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突然大叫:“天天,你在干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堂弟来到了我身边。 捧着那杯橘子水,吨吨吨喝起来。 婶子直接跑过来,把堂弟里的水杯夺下,尖叫道:“你怎么能喝这个。” 堂弟哭起来,全身的肉都跟着发抖:“我要喝我要喝,妈妈我要喝。” 大伯也冲过来,直接说:“快送医院。” 8 堂弟下午去的医院,晚上警察就把大伯和婶子带走了。 几天后,堂弟在医院去世了。 奶奶拿着棍追着要打我:“你个赔钱货,怎么不是你喝了那水,偏偏让你弟弟喝了,肯定是你早就知道那里面有毒,天杀的贱种。” 她打我我就跑,全程爸爸和小姑一直看着,其余亲戚更是一脸冷漠。 我本来打算当天就要走,结果又听到姑姑对爸爸说:“既然天天死了,大哥也进去了,我把我儿子过继给你吧二哥,这样你以后还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看我爸那表情我就知道,他应该又动心了。 看来不能再等了。 晚上,我来到爸爸的房间,敲了敲他的门。 爸爸问:“谁啊?” 我不说话。 我努力回忆着那头熊的节奏,一直用那种敲着爸爸的窗户。 一分钟后,爸爸把窗户打开了。 他看到我:“你做什么?” 我问他:“爸,妈妈和小远呢?” 爸爸一愣,眼神变了。 我又开始敲窗户。 一下,两下,三下。 叩、叩叩。 爸爸应该是想起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 “爸。”我喊他,“妈妈呢?小远呢?你们去了可可西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 “别敲了。”他双手抱头,对我吼。 “妈妈呢?” 我还在问。 在我的一声声质问下,爸爸终于崩溃了。 他想起来了,眼睛变得通红,一拳打在玻璃上,然后跳出来。 他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是你,你咬死了小远!” 玻璃破碎的声音把奶奶吵醒了,她跑出来尖叫,看到这一幕,立马去找人。 爸爸的力气很大,差一点就要掐死我。 还好村里人赶来的及时,直接控制住了他。 爸爸疯了,他尖叫,打人。 村里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又联系了精神病院,折腾了整整一晚,爸爸才被送了进去。 要签字的时候,医生问家属呢。 小姑自告奋勇举手:“我。” 医生问她:“你是他什么人?住院费要交五千块钱。” 一听要交钱,小姑犹豫了。 我在旁边接过笔:“我来吧医生,我是他女儿。” 我直接签了字。 从医院出来,小姑还在说等爸爸好了就谈一谈过继的事。 “小姑。”我打断她的话,“你知道刚才我签字代表什么吗?” “什么?” 我对她笑:“代表以后我就是我爸的负责人,他住不住院,出不出来,什么时候出来都是我说了算。” 小姑愣住,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她眼里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是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了,大伯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我劝你还是提早收了那些心思,也别惦记我爸的财产了,我活得肯定比你们时间长。” 小姑脸变得灰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转身,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爸妈有记笔记的习惯,所以我知道爸妈所有的银行卡和密码,知道她们到底有多少钱。 那些钱足够我一辈子的生活。 以后,应该不会有人再束缚住我了。 cub63eg748e725 我出狱的那天,有两个男人等我。 一个是送我进监狱的,一个是给我定罪的。 那天雪很大,监狱外面似乎站了两个雪人。 我谁都没理。 1. 「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 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 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 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 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 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俩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五年前,我去找施甜,在我俩的对峙中,防卫过当伤害了施甜。 施甜是施礼捧在手心的妹妹,他找到我们的时候。 我还双手握着满是血的刀刃向他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施甜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了句「哥」。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 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梁恭赶过来的时候,他红着眼睛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恶毒。 我还没解释,就被拷走了。 在法庭上,施甜那边的律师是梁恭。 梁恭唇枪舌剑判我防卫过当,判了我五年。 他说:「王纯,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蹲监狱的时候,一开始老被欺负,没监控的地方,没人的时候我就挨打。被扯着头发按在脏水桶里,后腰总是被踹,常常都是瘀青的。 一开始我不懂事,总是倔着,别人打我我也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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