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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徐州王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他将宋茉雪挡在他身前大声道。 “哈哈哈哈,听见了吗美娇娘,你的郎君想要杀你,不如你就跟了我算了。” 宋茉雪疯狂的叫喊着,面上全是被背叛了的痛苦和想要同归于尽的决绝。 沈熙舟却笑着拉开弓,可笑意不达眼底。 “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被别人沾染,你不杀,就让我来替你杀。” 一箭射出,直直的朝着宋茉雪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飞刀猛然插入徐州王的手臂,疼痛感传来,他下意识松开了宋茉雪,宋茉雪猛然向下缩去,箭直直的扎进了徐州王的肩膀上。 潜入徐州军营的宋怀萧此时一个箭步上来,利剑搭在徐州王的脖颈间将他挟持住。 徐州王痛苦地捂着伤口,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变故。 沈熙舟面无表情,淡淡的收起弓箭,说了一句:“说你蠢货还不信。” 一州之王,功败垂成。 见徐州王被擒,徐州军失去了主力股,也纷纷投降。 战乱后的徐州城,死气沉沉。 但是没关系,快入夏了…… 徐州王地牢。 宋怀萧跟宋茉雪,缓缓步入地牢内。 徐州王如同一只落败的老狗一般,被锁链穿透锁骨,颓然的被困在十字架上。 他蓬头垢面,两眼无神,十根手指头早已鲜血淋漓。 见宋茉雪走进,他掀起眼皮,毫无波澜。 直到看见宋怀萧,徐州王死死得瞪着他。 “没想到,你竟然是北州王的人。”徐州王嗤笑出声,“你倒是在我这徐州地界隐藏得深。” 宋怀萧只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不是北州王的人。” 面对徐州王的疑惑,宋怀萧眼底浮现出一抹痛苦。 “你忘记了,当年你在扬州制造的战乱中,带回府的那位极为疼爱的侧妃吗?” 徐州王一愣,诧异的看向宋怀萧。 “你……” “那是我的母亲。”宋怀萧的黑目蒙上一层冷意,盯着徐州王汗毛直立。 徐州王顿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怀萧。 半响。 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竟然是你,竟然是你!” “没想到那个贱妇的儿子还活在世上!” 徐州王摇着头,满眼都是对当初做的不够严谨而后悔。 “当初我就应该赶尽杀绝!赶尽杀绝!” “一时疏漏,竟然造成我十年大计就此毁于一旦!” 他垂着头,全身都在颤抖着。 他突然暴起就要掐上宋怀萧的脖子。 “都怪你!都是你毁了我!” 宋茉雪用烙铁甩开徐州王的手。 双眸中带着浓浓的痛恨,她用烧红的铁烙掀开他的皮肉狠狠的烫下去。 “当初你制造战乱杀我全家还掳走我的母亲的时候,你就该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她宋茉雪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徐州王发出一声惨叫,在整个地牢里,绵延不绝。 “啊!!宋茉雪!贱妇!我可是徐州之王!就算我罪大恶极,也轮不到你来审我!” 他头上冷汗直冒,嘴里却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事到如今,你还在嘴硬,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这件地牢?”宋茉雪嗤笑一声,“你还想着能走到皇帝面前?” “贱妇,我可是当今圣上的皇叔!你这是谋杀皇亲国戚!今日你将我杀了,来日必定陪我下地狱。”徐州王挣扎向前,他的双眼突出,状似疯癫。 “若是我说,徐州王抵死不从,被我就地正法了。”沈熙舟背着手缓缓走进牢房,“又或者说,徐州王心生愧疚,畏罪自杀。” “你说皇上会怪我吗?” 徐州王一见到沈熙舟,他目眦欲裂的叫喊着。 “沈熙舟!你敢!” 沈熙舟笑着拍了拍徐州王的脸:“我有什么不敢的?” “现在就好好享受一下,你最后的时光吧。” 沈熙舟径直转身离开。 宋怀萧盯着他,一字一句道:“狗贼,我在此地隐忍多年,今天,就是我们姐弟二人报仇的时刻。” 地牢里,徐州王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晕倒又被泼醒,百八十种酷刑在他身上轮番施展。 直到夜幕降临,他的声息才彻底断绝。 他们的仇,终于报了。 几日后。 来福客栈。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回去了吗?”沈熙舟看着眼前还带着些许病气的宋茉雪,抿了抿唇。 宋茉雪笑了笑,迎着沈熙舟的目光,四目相对。 她坚定的摇了摇头。 “熙舟,你最了解我,你什么时候见我回过头。”宋茉雪认真的看着沈熙舟,眼中早已不含任何情绪了,“我对你,已经没有那份情在了。” “可是……”沈熙舟的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得说不出来话。 宋茉雪继续说道:“如今我也找到了弟弟,你也不再是只有我一个人。” 她看向门外风光霁月的少年,笑了笑:“经历了这些事,我如今只想守着家人,回到故乡。” “那我呢?”那我就不需要你的守护了吗? 沈熙舟垂眸遮掩住眼底的黯然,他不敢说…… “北州有需要你保护的人,也有你要守护的人。”宋茉雪笑容暖了几分,“但那个人不再是我。” “别这么说,茉雪,我……就算做不了夫妻,我们还可以是朋友不对吗?”沈熙舟十分勉强得扯出一个笑,只觉得呼吸都在心疼。 “你要是想回来,北州王府永远有你的位置。” 宋茉雪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或许我们来日还会再见面,但也请装着不认识吧。” 沈熙舟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宋怀萧的声音传来:“姐姐,马车到了,我们走吧。” 宋茉雪笑吟吟的应了一声。 双眼清明的看着沈熙舟,笑了笑:“北州王,望你日后,贤妻美妾在怀,儿女子孙绕膝,再见。” 她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沈熙舟自嘲的笑了笑。 这个祝福,可太恶毒了。 很符合宋茉雪的个性。 马车上,宋怀萧抱着母亲的骨灰,看着宋茉雪,小心翼翼的问道。 “姐姐,你真的已经放下北州王了吗?” 宋茉雪看着宋怀萧,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爱了一个人十多年,怎么可能说不爱了就不爱了。 只是自己不愿意在沉沦下去。 曾经自己真的很爱很爱他,可现在,她早就爱不下去了。 也不会再回头多看一眼。 曾经的他们默契十足,可现在只能是形同陌路。 她和沈熙舟追求的东西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望着窗外,已是盛夏季节。 沿途的柳絮随着风飘荡着,新的季节,新的人生就要开始了。 …… 半年后。 萧柳书院。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郎朗的读书声悠扬的飘荡在江南水乡的大街小巷。 宋茉雪持着书,面色温柔的看着学堂里认认真真读书写字的稚童们。 她和宋怀萧回到故乡,在家中旧址建立了这所书院,这是书院开学的第一天。 “叩叩。”学堂门口传来敲门声。 宋怀萧冒出一颗头唤了声:“姐姐,北州来信了,是问春。” 他手中拿着一封信挥舞着。 宋茉雪展开问春传来的信件。 确实截然不熟悉的字迹。 “问小姐安,冬日来临,小姐身有旧疾,切记加衣莫要劳累。” “北州王府桑阿鱼诞下一女,有名念雪,实属难听,听闻桑阿鱼近日被封王妃,问春为小姐不平。” “不过问春也有好事发生,近日觅得良婿,待我极好,问春心中欢喜,此信亦是夫婿代笔,且问小姐安。” 宋茉雪失笑得摇了摇头,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提笔回信:“问小问春安……” 窗外的雪渐渐下了起来,马上又是一年新春…… --完-- 第1章 我爹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却只生了我一个独女,不舍我嫁入皇室受委屈。 所以自我小时,他就在军中选了三个孤儿,培养成校尉,做我未来夫婿的候选人。 可这三人都不喜我! 尤其是陈铮,我爱他,但他却从未给过我一丝笑脸。 我以为他生性冷漠,有大将之风。 直到我看到,他将我送与他的头盔,给女奴萧玉儿垫脚: “玉儿,我答应你,等我娶了她,将来继承百万雄兵与兵马大元帅之位,定会迎你入门。” “段如飞如果规规矩矩,我勉强可以允许她与你不分大小。” “如若她敢与你为难......我会休了她,封一份丰厚嫁妆,给她配个读书人打发了去,也算报了大元帅这么多年收养之恩。” “玉儿,我真心实意只想要你一个妻。” 后来皇帝病重,父亲身体不好了,带着我们从边疆班师回朝,他即将要交出兵权,然后颐养天年。 “飞儿,你到底想嫁哪一个?” 我回想那三人,对我冷漠嫌弃的模样,笑了笑: “爹,好歹咱们也给皇家老老实实交了百万兵权,总得捞点大好处吧。” “我要嫁太子,我要做未来的皇后!” 父亲皱眉:“可太子似乎......有点冷淡!” 我不解:“啥冷淡?” 父亲:“太子对女人没兴趣,他好像对男的更......” 我扑哧一笑:“我要他的兴趣干嘛?我就要他的权力和金钱。那才是婚姻的补品,大补。” ........ 父亲不容易,母亲生下我就走了,后面家中有几房妾室,也都没生下孩子。 族人劝他过继个儿子,继承他的一切。最后他为了我,选择了放弃,毕竟握有兵权的猛将无子,才能让陛下更放心。 于是父亲殚精竭虑,选了三个失去父母的将士之后,收养在段家,希望将来能出一个赘婿,护我一生。 父亲叹了口气:“嫁入宫中,哪怕是做皇后,日子也不会多松快。飞儿爹给你选的三个人选,你就都不喜欢吗?” 我握住父亲的手:“爹!嫁个寻常人,也未必就多松快。” “再说太子对我再没兴趣,他也得跟我生下嫡子。只要有儿子在手,将来说不准我不只是皇后命,还能有太后命!爹爹!这可比窝在一个男子的后院里,有意思多了!” 父亲点了点我的额头:“虽然是个丫头,你还是随了我,有雄心壮志!行吧,既然你对他们仨没兴趣......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正好安排相看相看,娶个亲就把他们分出段府吧。” 若是以前,哪怕陈铮多看哪个女孩一眼。 我心里都发酸,更别提听到陈铮和别人有亲事了。 但今天听父亲这么说,我心情格外平静,甚至眼前一下就浮现出萧玉儿那副娇滴滴,柔弱弱,一见到我就委屈落泪的可怜面容。 我:“军营随军妇孺,有个叫萧玉儿的女奴,邻国人,她和陈铮甚是般配!” “女奴?还是邻国的?” 父亲皱眉:“我本来想给他们三人安排副将之女,将来就算我荣养了。他们在边疆有岳家帮助,也能升到副将甚至将军的位置。” “若是陈铮娶了一个外邦女奴,别说升官,就算校尉之位,都够呛能保住!” 我顿了顿:“那就看他自己意思吧!” 我并非想要报复,事实上听了陈铮那段伤人的话,我打从心底,瞬间放下了他。不恨,甚至感激他,这么狠,这么无情,让我彻底解脱了。 所以,我愿意成全他,如果他真爱萧玉儿无法自拔,想必也是乐意被成全的! 第2章 走出父亲的书房,我去了隔壁书洞小院! 小时候因为母亲去世的早,所以父亲怕我孤独,就一直让我在他书房隔壁居住。 如今我年岁大了,所以这次回京,便一直在后院。但今天既然出来了,便想过去看看。谁知刚到书洞小院大门外,就看到了陈铮三人也在门口。 或许是想找父亲,路过吧! 我不想理他们,却被陈铮一把拉住。 陈铮皱眉,满脸厌烦:“段如飞!这里是京城,不再是山高皇帝远的边疆。你别不知检点,放规矩些。” “莫名其妙。”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想走。 旁边冒出了徐宁知,满脸鄙夷:“别装了。你不在后院里带着丫鬟绣花,跑到男人才来的外书房,不就来堵我们的吗?” 不远处,宋然哭丧着脸:“烦死了,以为来了京城规矩多,就不用被她缠上了。真是癞蛤蟆跳脚背上,不咬人,膈应人。” 以前爱让我盲目,没有看出来。 但现在这么看,他们三个偏执,眼盲,没教养,没良心,更没有脑子,做个跑腿校尉也就罢了。 若是真当上将军,边疆还能守得住吗? 看着他们三个对我厌烦无比的样子,我冷笑:“这么不想见我,那你们干嘛跟着回了京城,继续戍守边疆多好?” 我爹这个人,虽然顾念家中小情,但更看重国家大义。 若他们说,不愿回京城享受,只想留在艰苦边疆,我爹绝对会支持,甚至还会派亲兵给他们使用。 说到底,还是想跟着我家,舒舒服服升官发财。 那舔人,是不是就该有舔人的态度? 宋然不耐烦,上下打量我:“我们不回来,你能放过我吗?” 徐宁知:“还在装,不是要成亲吗?我们不是你家的赘婿人选吗?” 我不禁失笑:“你俩?要娶我?” 徐宁知一愣,照着宋然身上一推:“哎,这你老婆!” 宋然又好气又好笑:“去你的!你老婆!” “你老婆!” “你老婆!” “你老婆!” “你老婆!” 我看着他俩这样,嬉皮笑脸的分配我,心中无名火起,刚想骂他们。 陈铮深深叹了口气,挡在他俩面前,满脸疲惫:“段如飞!我早就说过了,我愿意跟你成亲。这不是玩笑,我认真的!你就......放过他俩吧!” 另外两人震惊拉住他:“你真要娶她?” “你想把自己这辈子给毁了?” 陈铮沉重地点点头:“老元帅于我有养育之恩,他老了护不住自己的独女......我早已做好了觉悟,如今都回京了,娶她,早晚的事了。” 真的太有意思了。 收心不爱以后,再看他们三个,我竟有一种看仨老农争论皇帝是不是用金锄头耕地的滑稽感。 我懒得再理会,又又转身想走,却与人装了个满坏。 对方端的是参鸡汤,全部都泼到了我的身上,又烫又疼。 可我还没叫,对面先柔柔地尖叫起来,我抬头一看......是萧玉儿。 陈铮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我推倒,狠狠摔在地上。 陈铮:“玉儿,你没事吧。” 徐宁知和宋然也紧张地凑了过去。 然后他们看清,萧玉儿小手指肚上一点点烫红,然后充满怒意地瞪我。 陈铮:“段如飞!我刚说了会娶你的,会娶你的!你怎么就是不能收敛一些自己的恶毒性子。当着我的面,也敢欺负玉儿?” 我看着萧玉儿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样子,又看看自己满身滚汤鸡汤,陷入回忆。 第3章 萧玉儿是邻国人,因为战乱,穷困逃难过来的。 原本并不合规,事实上她刚好被我和陈铮抓了个正着。 我公事公办,要撵她回去。 那是陈铮第一次,为了萧玉儿跟我争执,他骂我狠心,不同情弱小,视生命如草芥。 他强行将萧玉儿带回军营,安排她随军。 我一开始生气,后来说服了自己,或许陈铮只是善良。 刚好那天我听我爹念叨,好久没有全营核查了。一旦被全营核查抓住,萧玉儿这种从邻国逃来,没有身份的会被军法处置。 我跟萧玉儿权衡利弊,要送她离开军营,去隔壁村子里生活,并在那里安排地主富户收养她,好好照顾她。 萧玉儿感恩落泪,表示愿意去。 可就在我想着给她带点财物防身,正收拾东西时。 陈铮就闯入我的营帐,掀翻了桌子,随后他怒目圆瞪,指着门口的萧玉儿: “段如飞,她只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姑娘。你为什么仗着你爹是兵马大元帅,把她逼出军营去山沟子里?你让她一个人在那怎么活,你就想逼她去死吗?” 我莫名其妙,看向萧玉儿。 萧玉儿眼珠子却咕噜噜转了转,瞬间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对着我连连磕头:“大小姐......没有逼我。是我自己命贱,不配留在军营,只配去山沟里苟延残喘。” 随后萧玉儿又狠狠扇起自己大嘴巴:“校尉大人,您不要为了我顶撞大小姐,我不想大小姐生气。” 那一刻,我才明白,萧玉儿不是个好东西。我引狼入室了。 陈铮垂头,看到倒了的桌子旁,散落一堆空白奴籍书:“让她先入个军奴籍贯就可以留下了,等过了风头,我再把她赎出就好。” 他手脚匆忙,拉着萧玉儿转身要走,我喊住了他。 “陈铮,你确定吗?” 陈铮回头看我,满脸厌恶:“不过拿你一张奴籍书,少一个奴隶伺候你罢了。你就这么小气吗?” 他咬牙忍了忍:“飞儿,我将来会娶你的。那你的就是我的,这张奴籍书算我提前跟你借的。” 看着萧玉儿那不安份的眼珠子,我最后没有阻拦,放任他们离开。 他们俩都是边疆人,没有在京城呆过。 所以不怎么懂,其实他刚刚拿走的,是京城教坊司的官妓奴籍书。 原本是京官拜托我爹的下属,偷偷弄点边疆异域女子回去充实教坊司,被我发现,把这个害人的奴籍书给拦截下来,却被陈成拿给了萧玉儿。 这种入籍和其他奴隶都不一样。 因为教坊司,一入京城便要立刻入坊报道为伎,且终生到死,都不得赎身! 第4章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他俩。 但萧玉儿就如同有了靠山一般,不仅是陈铮,她还迅速笼络住了徐宁知和宋然。他们仨,紧紧护着她,不仅一次像今天这般恶心我。 哪怕我什么都没做! 哪怕我才是受害者! 我想到这,便意识到了问题,从地上踉跄站起身,擦着被碎瓷划破的手,抬头看向萧玉儿。 “你为什么在这?” 萧玉儿一愣,然后哆哆嗦嗦,泪流满面,不敢回答,只是缩在那三人身后。 我:“首先,我没同意过你入段府!其次你为什么会在外书房? 萧玉儿慌乱不已。 这时宋然冷笑一声:“难怪她今天脾气这么冲!原来是怪我们把书洞小院给了玉儿居住!” 书洞小院! 刚刚萧玉儿是从我背后冒出来的,我一时不察,并没有看清她从哪来的。 但再一转头,书洞小院的大门微开,她分明是从里面走出来的! 我一脚踹开大门。 果然,院子里摆放着各种我没见过的东西,分明是萧玉儿已经在这过起日子了。 我勃然大怒:“谁准许你们,让她住我的书洞小院!” 萧玉儿轻车熟路,立刻跪在地上,抽起自己嘴巴:“大小姐息怒!是玉儿错了,不配住在这偌大的元帅府,玉儿这就走。” 徐宁知生气:“够了!你又欺负玉儿!就是因为你总欺负玉儿,你住后院,她哪敢跟你住一起。” 宋然不悦:“就是!我们只能把她送前院,可前院可以住的,空着的不就这了吗?” 他俩架起快哭晕的萧玉儿。 徐宁知和宋然不知道,但陈铮知道。 我曾单独告诉过他。我母亲生前是不逊于父亲,颇通兵法的女诸葛,经常帮着父亲一起处理军中事务。所以她不怎么住后院,她最喜欢的是她亲手为自己和将来的孩子建造的外书房,正是这个书洞小院。 我只看着陈铮,让他给我个交代。 陈铮为难:“飞儿......别闹了!反正我们也要成婚了,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住在前院,索性从现在开始,就给玉儿住吧!” 好好好! 简直是鸠占鹊巢了! 我冷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却踩到了装鸡汤的碎瓷,这瓷......是我父亲小厨房里拿的,因为也是我母亲曾经亲手烧制。所以这么多年,我父亲一饮一食只用这套瓷器,就连我都不能碰。 “萧玉儿,这鸡汤......你不会是专门给我爹送的吧?!” 难怪非要住外书房,难怪非要住我爹隔壁,难怪还巴巴弄到这个瓷器。 我抬头看向萧玉儿,将她的慌乱,心虚看在眼中,顿觉恶心和无耻:“你所图不小啊!” 话音刚落,我就被陈铮一把掐住了喉咙! 陈铮青筋暴起,勃然大怒:“段如飞!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侮玉儿清白?” 第5章 徐宁知和宋然吓傻了,平日里贬损归贬损,嫌弃归嫌弃,但我毕竟是大元帅之女,敢对我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我也懵了,只觉得喘不上气来。 但就这样了,萧玉儿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又又又一起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大小姐!我求您了!虽然您身份高贵,有权有势。而我出身卑贱,无权无势,但我也是个人。” “我只是感恩大元帅,加上小厨房厨娘让我帮忙,才给大元帅熬煮鸡汤送去。” “求您别毁我清白,求您别诋毁我勾引大元帅,我这就划花自己的脸。” 萧玉儿拔出头上的簪子,就要划破自己的脸。 陈铮这才松开了我,然后一把抓住萧玉儿的手,怒瞪我:“段如飞!跟玉儿道歉!” ...... 我拼命咳嗽一番,喘过气来,只觉得心头暴怒,他竟真当自己已经做了段家的主了。 我:“倒你妈的歉!来人!” 随着我一声喝令,周围隐藏起来,一直保护我的暗卫纷纷现身,将对面几人团团围住。 萧玉儿吓傻了。 徐宁知和宋然也吓到,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我身边这幅场面。 也是怪我自己,过去为了让他们仨喜欢我,曾经命令过暗卫们,无论我和他们仨产生多大争执,只要不要命,就不许出来为难他们。 所以刚刚陈铮刚刚掐我,他们也依然保持缄默。 我环顾几人,最后视线落在了萧玉儿这个头号搅家精上,如果她只是引诱这三人便罢了,但她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爹头上! 陈铮挡在萧玉儿面前,急了:“段如风!你若敢伤害玉儿,我绝不娶你!” 我冷笑向前逼近三人,视线在他们身上绕了一圈,最后落在陈铮身上:“陈铮,我也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给我把她的髌骨剜了。”随着我伸手一指,暗卫们迅速向萧玉儿靠拢。 不是喜欢跪吗? 我让你膝盖没了骨头,永远站不起来! 萧玉儿这次是真吓傻了,脸色苍白:“大小姐我真错了!这次我真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陈铮,徐宁知,宋然,救我!” 那三人和暗卫们纠缠在一起,眼见着萧玉儿就要被拖出来。 我父亲身边的亲兵冒了出来,呵斥住我们所有人:“别闹了!快去前厅,来圣旨了!” 第6章 圣旨虽短,但礼单很长。 一多半都是奖赏父亲的,一小半是奖赏给陈铮,徐宁知和宋然的,还将他们从校尉升成了副将。 他们仨跟在父亲身边这么多年,说没有半分功劳也是假的,再加上父亲之前愿意捧他们,所以他们仨的名字自然是入了皇帝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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