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果然十分的干净,几乎看不出多少岁月的痕迹,就好像他的主人才刚刚出去一盏茶的功夫一般。 她笑了笑,颇有兴趣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多宝阁,从上前取下一只木雕,看着那粗浅的雕工,道,"这是王爷幼时自己雕的?" 萧赫朝她走来。接过木雕,点了点头,"是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复杂,有怀念,也有一些别的情绪。 慕长欢知道他又想起了他祖父,默默的将木雕放回去,说起正事,"王爷在宫里住下,是打算夜探乾元殿吗?" "你又猜到了?"萧赫看向慕长欢,微微一笑。 慕长欢回他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晚丑时,两人出了云集宫。就穿着平日里的衣裳直奔乾元殿而去。 一路上并无人阻拦。 直到两人到了乾元殿露台,才被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少年拦住。 慕长欢只一眼就识破了面前少年的身份,她隔着一段距离,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还不滚!" 面具少年闻言,握紧拳头,正要发怒,可下一刻,慕长欢又补了一句,"不然你是想我回蜀王观?" 听到蜀王观三个字,少年地气势一下委顿下来,不甘心的垂下眸子,朝外退去。 随后,两人近乎光明正大地进了乾元殿。 乾元殿中,皇上带着太子睡的正熟。 两人进了内室,慕长欢直接飞了一根银针过去,银针刚好扎在皇上的眉心,他睡得越发深沉。 "太子!"萧赫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太子的身边,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太子自从被慕长欢医好腿,就养成了谨慎的性子,他睁开眼,有些雾蒙蒙地盯着萧赫。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北静王,你皇叔祖!"萧赫说道。 太子听到他的名讳,再想到皇上跟他说的那些话,顿时暗沉了眼睛,防备的看着他,厉声道,"你想怎么样,造反吗?" "。。。"萧赫听太子这般说着,眼神冷了下来,他往后退了两步,看向慕长欢,"帮他看看。" "嗯,"慕长欢答应了一声,朝太子走去。 太子已经不认识慕长欢,但通过她和萧赫的关系,却猜到她也不是什么好人,看向她的目光,似要活生生的吃了她。 慕长欢连地狱獒犬都杀过,怎么会怕区区一个小孩子,谁也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原本坐着的太子就躺倒在了床上。他动也不能动,直勾勾地盯着慕长欢道,"你这女人,你想怎么样!" 慕长欢懒得理他,直接从袖中取出一瓶药,掰开他的嘴,揉着他的喉咙灌了下去。 太子厌恶慕长欢,不想吃她倒进嘴里的东西,但偏偏,她的手法特殊,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随即。他整个人地意识都昏沉起来。 慕长欢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估摸着药效快完全发挥时,她终于开口,侵入了他的意识。 一点一点将他脑中地东西挖了个干净。 可随着问题的深入,她越往后问,脸色就越难看。 站在一旁的萧赫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但也没敢开口扰她。 终于,半个时辰后,慕长欢打了个响指,太子沉沉的睡去。 "我们走吧,"她站起身。拔了皇上头上的银针,冲着萧赫说道。 萧赫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微微颔首,随着她一起朝外走去。 两人径直回了云集宫。 落座后,萧赫给慕长欢倒了盏茶,开口道,"情况很不妙吗?" 慕长欢闻言,嗯了一声,"很不妙,"顿顿,又道,"我明日得回蜀王观一趟。" 蜀王观这三个字是萧赫最不愿意听到的字眼,他的后背紧紧的绷了起来,隔了片刻,低沉又无力的问,"还是你一个人吗?" 慕长欢嗯了一声,停了片刻,又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不过启程之前,我会先回王府一趟。" "嗯,"萧赫点头。 一夜无眠。 次日,天一亮两人就离开了皇宫。 并没有见太子。 乾元殿中,皇上也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在听到慕长欢和萧赫离宫时松了口气,完全不知道,他这里所有的情况都被那夫妻两探了个清楚。 马车在北静王府门口停下,萧赫阴郁着脸,扶慕长欢下车。 到了前院,慕长欢却没有回正院,正是领着萧赫去了药房。 将药房的门关上,她走向多宝阁,从最上面取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后,里面是一只铃铛,她取出铃铛,转过身交给萧赫,"带上它。" "这是?"萧赫握住铃铛,用力的摇了摇,却没有声音,这使他看向慕长欢的眼神越发疑惑。 慕长欢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这叫蛊铃,有它在,能保你体内地蛊虫不会暴动。" "本王体内有蛊虫?"萧赫变了脸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慕长欢看着他的眼睛。"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蜀王观的事情吗?我那次回来后,给你吃了一粒东西。" "所以,那里面就是蛊虫?"萧赫反问。 慕长欢颔首,"对不起,这是我与毒王的交易,我若要下山,你就要服下他炼制的蛊虫,受他的钳制。" "那你呢?"萧赫逼近慕长欢,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他可有逼你做什么?" "没有!"慕长欢下意识道,"他很看重我的天赋,并未逼迫我什么。" "真的吗?"萧赫有些不信。 慕长欢无可奈何的扯出一抹笑,"自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好了,我该启程了,再会!"最后两个字,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再会!"萧赫会望着她,眼中一片幽深。 慕长欢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从王府离开后,便策马奔向城外,去了蜀王观。 蜀王观中,是一如既往的寂静。 慕长欢不疾不徐的走着,往后院而去。 她刚到后院,就看到萧溶溶从祭堂出来,她的脸上覆着一面轻纱,手中拿着修罗鞭。 和慕长欢四目相对时,她仰起脸,轻轻的笑了一下,嘲弄又毒辣。 "让开!"慕长欢走向她,冷声吩咐。 萧溶溶却没有让,她抬起下巴,没有身高。妄图用气势碾压慕长欢,"你背着师傅做的事情,师傅已经知道了,他命我赏你二十鞭。" "你没资格!"慕长欢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鞭子,抬步便要继续往里走。 这时,祭堂的门突然被拉开,黑袍客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他目光幽冷,朝慕长欢看来,"溶溶没有资格,那我呢?" 他用是腹语,声音低沉又刺耳。 慕长欢捏紧了手中的鞭子,望向黑袍客,"我不明白师傅的意思。" "你根本就没有给北静王服下子蛊!"黑袍客不再与她绕弯,愤怒又冷冽道,"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慕长欢听黑袍客这般说着,将手中的鞭子攥得越发紧。 他说的没错,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萧赫陪她赴险,那两只蛊虫都在她的身体里,但是因为有她的血压制,它们早就失去了和母蛊的联系。 换句话说,就算黑袍客捏死了母蛊,她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她早上给萧赫留下的蛊铃,也不是用来克制他体内蛊虫地暴动,而是避免蜀王观的人暗中给他下蛊虫。 由蛊铃在,一般的蛊虫在一丈外就会逃离。 "你还有什么话说?"黑袍客看着慕长欢,眼中充满了失望。 "无话可说!"慕长欢松开修罗鞭,跪了下去。 萧溶溶看着慕长欢撩起袍摆跪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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