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样,心更凉了,眼泪掉得越发凶,几乎喘不过气来。 慕长欢见她哭成这样,最后到底还是软了心肠,帮她顺了顺气,道,"我不怪你就是了,毕竟,你和他相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与他,正经相识,才不过一个月。" 是啊! 萧溶溶垂下眼帘。 她已经与他相识十七年。 可最终却抵不过他们的一个月。 想到这里,萧溶溶一口气上不来,眼皮一翻,厥了过去。 "速速去请府医!"慕长欢看到双眼紧闭的萧溶溶,慌了神,吩咐青桐。 青桐应了一声,赶忙朝外走去。 府医却迟迟外来,眼看着萧溶溶的呼吸越发微弱,慕长欢不敢再耽搁下去,她从袖中取出银针,轻轻捻进萧溶溶胸口的穴位。 救命之法,下针极费精神,等萧溶溶呼吸缓过来时,慕长欢却已经累极,伏在她身边。 萧溶溶一睁眼就看到了她。 一时间,恨意从心而起,她死死地盯着慕长欢脖子上的青色血管,拔下头上藏了毒针的珠花,握在手中,恶毒的想着,只要。。。只要在这里轻轻一刺,她就会死得毫无声息。 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就彻底地拔除了。 这般想着,她手中的毒针在一点一点地接近慕长欢。 "小姐,白府医来了。。。"就在她差点刺穿慕长欢的皮肤时,外面突然传来青桐的声音,萧溶溶眼波一晃,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毒针,闭上眼。 "小姐?"青桐进了寝房后,见慕长欢晕在那里,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她上前大叫着,就是一阵猛摇。 毫无疑问,陷入沉睡的慕长欢再次被她摇了醒来。 "青桐,住手,"慕长欢微哑着嗓子冲青桐斥道,跟着,又定了定心神,看向一旁的白府医,起身道,"有劳府医替溶溶诊治。" "是,王妃!"白府医颤颤巍巍地上前,替萧溶溶把了半天的脉后,一头雾水道,"这脉象,比之前像是好了一些。" 听到这句,慕长欢放下心来,道,"无事便好。" 接着,她又替萧溶溶掖了掖被角,才陪白府医一起朝外走去,路上,又问了些萧溶溶的情况,白府医一一说了,两人走到路口才分别。 回到朗月院,慕长欢一进寝房,就被只着了寝衣的萧赫堵住。 "王爷。。。"她心虚地叫了一声,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 "慕长欢,"他叫她,舌尖用力地抵了下腮帮子,扯唇发狠道,"你是不是吃准了本王心里有你,所以三番五次地与本王对着来?还有上次禁足私逃的事,你真以为本王就这么纵着你,不会跟你计较了?你莫不是忘了,还有一个词叫秋后算账。" 慕长欢听他这般说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凉。 所以,该遭的难还是躲不过吗? 她正瑟瑟发抖着,下一刻,身子却突然离了地。 "王爷。。。"她忐忑又惊慌地叫了一声。 萧赫冷觑了她一眼,"就算你讨好本王,求本王,本王也不会放过你!" 慕长欢闻言心想,你都这么说了,我又何必讨好你,求你!图什么?就图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慕长欢打定了主意硬气到底,绝不求饶,可她没想到,萧赫竟然会用那种方法对付她! 他竟然像管教孩子一样,打她屁股! 他当她是三岁孩子吗? 她十九了! 第030章 王妃怀孕了吗? "下次还敢不敢了?"萧赫将慕长欢压在腿上,按着她的肩,凶神恶煞地问。 慕长欢眼眶通红,紧紧地咬着下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说话!"见她倔强不肯言语,他"啪"的一声,又在她臀上打了一下。 慕长欢眼里一下子噙了泪,强忍着难堪,瓮声瓮气喊道,"不敢了,王爷,我再也不敢了。。。" 萧赫见她服软,这才消气,将她扶了起来,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仍旧委屈不已的她,冷声道,"还记得上次在朝晖阁外你说的话吗?" 慕长欢抽泣了一下,没作声。 暗暗的非暴力不合作。 萧赫接着道,"雍和所作所为和青窈娘也不差什么,你身为北静王妃,打算如何处置她?" 慕长欢听到这茬,才有了反应,猛地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王妃又想给本王房里添人?"萧赫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三分嘲讽七分恼怒地反问。 慕长欢微微变了脸色,辩解道,"妾身没有。" "哦?"萧赫挑眉,忽然凑近了她,闻着她身上药香味,道,"那王妃打算如何?是带骠骑卫将打一顿,还是将她逐出容州城?" 慕长欢被他这般逼迫,紧紧地抿住了红唇,就在她实在不知如何答复他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禀报声,是褚章,隔着一扇门,他语气焦灼地喊道,"王爷,大事不好,'别庄'出事了!" 听到"别庄"出事,萧赫顷刻变了脸色。他站起身来,强压着怒气,扫了慕长欢一眼,道,"本王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好好想着!等本王回来再与你计较。" 慕长欢闻言,眸光一亮,强压着心中的欢喜,起身道,"是,王爷。" 顿顿,见他还不走,又补了句,"王爷慢走,王爷一路小心。" 萧赫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主仆两个出了朗月院,萧赫停下步子,冷声问褚章,"到底怎么回事?" 褚章叹了口气,语气低沉道,"回王爷的话,是中毒。" "白府医看过了吗?" "已经看过,除了他开的药方,还需王妃的血做引子。" "本王明白了,"萧赫颔首,"三个时辰后,你去朗月院找王妃取一盏血。" "是,王爷!"褚章答应。 萧赫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又问,"上次百盛斋遇刺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褚章恭敬道。"已经查清楚了,卑职正要找王爷禀报,那行刺之人名唤常山与,是容州城城南一家食肆的掌柜,去年他女儿常楹生了重疾,要用百年的人参温养着,他因为买不起好参,便寻地下钱庄的人借了印子钱,这一年来,利滚利的,他女儿的重疾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他却变卖家产都还不起借的本息,对方便将他女儿常楹卖进了青楼,当天晚上就。。。咳,那常山与受不起这个打击,便铁了心的要地下钱庄老板的命。。。那日在百盛斋的杨夫人正是钱庄的老板娘,常山与想同归于尽的人也是她,郡主和王妃只是被杨夫人拖累。。。" 说到这里,他歇了口气,又道,"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还请王爷示下,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跟雍和没有关系?"萧赫沉吟了片刻,没有回答褚章的话,而是怀疑起萧溶溶。 褚章叹了口气,"郡主虽然可疑,但这件事卑职来回查了数遍,还真没有人动过手脚。" "如此,常山与和汇通钱庄就交给你处置了。"萧赫寒声道。 褚章闻到了一丝赶尽杀绝的气息,忙拱手应下。 接下来几日,褚章忙到天昏地暗,终于将汇通钱庄一锅端了。事了后,整个容州城被汇通钱庄追债追得快要走投无路、悬梁自尽的穷人都跟过年似的,容州城的鞭炮都脱销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事了,现在暂且不提。 再说慕长欢,萧赫走后,她便去了朗月院的书房。书房里有她从慕家带来的几箱子医书,她想翻翻看能不能找到根治萧溶溶病症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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