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晚惨叫。 075 叔叔，我欠你的，这条命还你够了吗？ 姜晚越痛苦，他的施虐感到达了顶峰。 “你让纪鹤年来干什么？让她带你走，让他做我对你做的这些事情？”顾庭珘拽着她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去吻她的脸颊，唇从脸颊流连到耳边，低声说：“他为什么那么听你的话，跟他发过浪吗？嗯？她见过你的贱样吗？” 不堪入耳的话一句句往姜晚心里灌，她心弦都被拽断了，戳在神经上，她绝望地想死。 渐渐地姜晚没了哭声，眼神涣散，像个被人随意折辱的玩偶，顾庭珘却偏生要她出声。 无情的鞭挞，将姜晚的心踩得稀碎，她小声说：“我……我后悔了。” 顾庭珘听不太清，便凑上来问她说什么。 姜晚说：“我……后悔了。” 顾庭珘眸光一顿，掰着她下巴问她后悔什么，姜晚哭不出来了，甚至连痛苦都不会了，身体被撕开被重组，已经不是她的了。 他眼神空洞，望着虚空一点说：“我后悔不该喜欢你。” 顾庭珘突然停下，面色僵冷地望着姜晚，视线从她唇上移到她眼睛里，短短一瞬距离，却叫他吸了一口气，心脏怦怦地跳动。 姜晚那双明亮的眼睛，被泪水沾湿，不在反光发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了无生气。 “晚晚，你说什么？”他的心尖都在发颤，血液翻滚着颤栗着。 姜晚一字一顿说：“我真的爱过你啊。” 顾庭珘应该很想听见这句话吧。 顾庭珘感到不可思议，然后一阵难以言喻的快乐袭上心头，姜晚是喜欢他的。 但是，下一秒，姜晚的话却叫他滚烫的血液瞬间凝固。 “但是，我后悔爱你了。”姜晚笃定地说：“以后，我也不会爱你了。” “不行。”顾庭珘心脏被人抓了一把，他强迫威胁姜晚，不许她后悔。 她又说：“我爱了你八年。叔叔，我后悔了。” 顾庭珘心里被狠狠扎了一刀，破了个大洞，呼哧呼哧漏气，呼吸时肺部都牵扯的痛。 割嗓子的疼，他一把捂住姜晚嘴，“不要说了，不许说了。” 她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就不要说了吧，他额头抵在手背上，低声说：“我也喜欢你。”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顾庭珘赶紧抬头撤开手。 姜晚却像是失了力气一般，虚弱地喘气，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没多少力气了提动嘴角，声音变得含糊，“叔叔，我欠你的，这条命还你够了吗？” “不够！”顾庭珘往后撤开，他感觉姜晚在掌心软下去。 他慌忙搂住姜晚，一股即将永远失去姜晚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打了个冷颤，赶紧找了衣服给两人套上，抱着人去医院。 姜晚彻底没了动静，她抱着人绝望地喊她名字，姜晚渐渐消失的感觉愈演愈烈，他慌了地抱着她亲，唤她名字，“晚晚，你醒醒。“ 姜晚紧闭着眼睛，气息变得微弱。 直到把人送到救护床上躺着，他才看到姜晚肿起来的脚踝，又红又肿，十分骇人。 李倦闻讯赶来，场面一度不敢看。 076 晚晚，等你康复了，我带你走吧。 顾庭珘红着眼睛，平静的面色下压抑着极大的痛处，“救救她。” 李倦叹了口气，他不是主治医生，做不了什么，只能陪顾庭珘等着。 “何必呢。”李倦开口。 空挡的走廊上，顾庭珘听着心跳，姜晚那些话，犹如回音一遍遍在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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