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亲的软乎乎的。 还没有等采意继续纠结之前的事情,方澄直接把她的衣服掀起来,顺带着奶罩也推到了锁骨上。 精准叼住了她的乳尖,挑逗了一下开始吮吸起来。 采意一下子就有了感觉,下面直接湿透了。 “方澄……”她带着哭音,轻轻用手推了推他有点刺的头。 “老公在。”方澄抬头,嘴边还有一点奶渍,俯身上去亲了亲她的嘴。 他的吻带着奶香味,采意被迫喝了一点自己的奶水。 “距离放学还有两个小时,乖乖,我们可以慢慢玩。” 方澄轻轻一笑,手已经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盖。 —— 44.被他关在小屋子里,狠狠的肏到高潮 方澄平生倒是没有什么好脾气,但是对于采意,他每次都能温声哄着。 虽然都在床上。 这一次也是如此,只不过小姑娘抿着唇,死命要守住最后一丝理智。 医务室里面的病房不大,可以说是极其小,小房间隔音不好,回声也足够清晰。 采意能听到方澄的粗喘声,也能听到自己下面被他摸出的泽泽水声。 这些天的交流,他早就把采意的身体摸了个遍,哪里是敏感处,摸哪里会出水已经深刻划在记忆力。 龟头只是在穴口处一点点磨着,自觉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她躺着更加舒服。 “这里不行……” 她说话就跟小奶猫叫唤一样,眼神迷离抓着在自己胸前奋斗的方澄,不让他亲。 方澄很会吸,奶头被玩的直接挺立起来,还有奶汁汩汩往外流。 每次动情的时候奶汁异常充沛,方澄很自然的把奶水当成润滑液,一点点涂满她的身子。 “宝宝真美。” 他声音沾染上情欲就变得很温柔,全然没有白日的那种嚣张跋扈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致命的沙哑。 采意羞得又流了一股水回应。 前戏要做足才能插入,方澄捞了一把蜜液把她的屁缝都涂得亮晶晶的,再慢慢刺激阴蒂让她开始放松。 “生气就打我咬我都行,现在老公要进去了,乖乖放松一点好不好?老公给你爽。” 屋子太小,这声音都有了回声,采意更不敢叫出声来,摇着头拒绝。 她不回答就代表默认,方澄忽略掉甩着的脑袋,直接捏住自己的大龟头埋进去,堪堪吃了前面,后面就塞不进去了。 昨晚上才肏过,第二天就紧的要命,方澄只好忍着下面的欲望,继续埋头吸她的奶子。 手还在不停刺激小姑娘的小豆子,最后采意受不住这样的双重的刺激,在一阵阵酥麻之下又泄了一次。 声音也开始转变成小小的低吟,下面开始变得痒起来。 下面的贝肉紧紧紧闭着,方澄慢慢一寸一寸的在下面开疆扩土。 采意脑子都变空白,全然忘记之前为什么跟他闹脾气,爽的全身痉挛发抖,下面被乌紫色的家伙肏开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的想躲开,又被大掌按住,一下下被动的挨肏。 感觉到撕裂感,全身开始汗津津起来。 下面垫着的是方澄的校服,带着他身上的味道,采意抓着他的衣服,再也忍不住叫了一声。 回声把她吓了一跳,伸手摸到校服的衣袖,直接塞到嘴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 低头就能看到方澄那深邃带着温度的眼神,耳边萦绕着他满足的低吼,没控制住,直接去了。 淫水把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打湿,方澄努力把奶汁都喝干才抬头去舔吻她的舌。 感觉到小穴又松了不少,直接把鸡巴一塞到底,冲到了花芯深处。 “轻一点……方澄,不要……不要那么快……” 方澄咬了咬她的舌尖,低低笑了一声,“老公不动。” 他不动,龟头就盯着她的花蕊口,一点点在那一处打磨,惹得采意里面痒死了,只好弓起小身子,自己动起来。 主动的姿势对方澄很受用,下面的小穴把他夹得大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狠狠揉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一瞬间,直接把小姑娘弄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奶汁都甩了出来。 再也没忍住,方澄直接把她的一条腿拎起来,这样的姿势肏得更加深。 “不要这样,疼……” 采意也没学过什么舞蹈,腿被拉开得老大疼的眼泪都挤出来好几滴,伸手推了推方澄腹部的腹肌上。 姑娘的手白净又纤长,跟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对比。 这一晃的白搞得方澄眼睛都发红了。 真好看。 “肏开就不疼了,给哥也爽爽吧,宝贝。” 方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哄了一声再也没了什么理智,闭上眼睛,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她,汗水淋漓的往下掉。 就连采意也忘记了这里是学校的医务室,只知道前面有一个小高窗,外面阳光照进来,白晃晃的。 不是阳光晃眼,是她身子被方澄撞得晃晃的,晃得她有眩晕。 她伸手,想抓住点什么,只能握住方澄的大手,大手把她的小手握得疼死了。 差点失去了理智,只感觉到方澄扣住自己的腰肢,一边说着她好乖的话,然后闷吼一声,身子整个人抵了过来。 滚烫的精液把她的里面都灌满,肚子一下子就鼓起来。 烫的她身子忍不住弓起来,爽麻了。 —— 满足之后方澄就抱着小姑娘躺在小病床上,这里没有浴室,只用一旁的棉布给她擦身子。 只是下面的白灼好多,怎么擦就擦不完似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看着她肚子凸起来的小幅度就高兴,抓着她亲了好几口。 采意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每一次运动就跟榨干全身的精力一样。 看到方澄眼里的雀跃,又不舍得把他推开更新Q号:28.04.07.65.59,就这样被她亲的满脸都是口水。 耳边响起学校的上课铃,她都忘记跟方澄在这里待了多久,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将近正午,窗外的太阳变得更加的灼热起来,身上的汗水好不容易被风干,方澄把混着自己白灼的蜜液不厌其烦的挖了一把,擦到了她的奶子上。 奶子上还挂着白色的奶水,摸上去还被捏了一下奶头,又喷了一股奶水。 采意:“……” “放学了,等会老公带你回家好不好?” 方澄看出了她嫌弃的眼神,贴着她的脸蛋亲了两口。 身上都是刚刚欢爱之后糜靡的味道,肯定是骗不过姜妍的,他要先一步带小家伙回家才行。 采意点点头。 现在她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别的办法,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才是正经的。 殊不知,采意缺堂的时候,他老妈姜妍就被老师喊来学校,说方澄带着采意逃课了。 方澄的手机在抽屉里面,根本联系不上。 当妈的愁死了,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混蛋孩子。 自己逃课就算了,还带小采意逃课。 这一次不狠狠修理,她就跟方澄姓! —— 45.下面的嘴太小了,吃着老公的牛奶都不肯松口 45.下面的嘴太小了,吃着老公的牛奶都不肯松口 采意只觉得自己浑身黏腻不舒服,方澄总是很幼稚往她身上涂东西,怎么说都没用。 最后她只能给他一个白眼,哆哆嗦嗦爬起来。 腿是软的,站起来还要方澄扶着才能起身。 只是才刚刚立起身子,一股白灼从自己小穴缓缓流出,流到腿间,滴到下面的床单上。 白灼混着透明的黏液,混在一起就像她跟方澄刚刚那样交合。 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张开了一下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超级讨厌这样的感觉,采意幽怨看了一眼方澄,就看到他对自己贱兮兮的笑。 “你、你流氓。” 憋了老半天,说出来这句轻飘飘的话,就连方澄都觉得她被自己欺负委屈死了。 “乖乖,给流氓老公亲亲。” 相比采意的薄脸皮,方澄的脸跟城墙一样厚,也不生气,捧着她的脸狠狠的亲了几口。 他的小白兔乖死了。 随手拿过刚刚干净的床单,抱着采意一点点给她擦拭下面的黏液,发现自己射的蛮多的。 浓精又多又稠,黏在里面很难挖出来。 这一来一回的摩擦,采意红着脸溢出了一股黏液,顺带着把他的东西排出来一点。 现在就连他摸摸都会有反应,害羞得不敢看他。 这模样实在是招人稀罕,方澄捧着采意的小脸蛋猛地亲几下,才打趣了她一嘴。 “乖乖的下面的嘴太小了,吃着老公的牛奶都不肯松口。” 这一下玩笑开得尺度很大,小白兔红着脸咬了他的手臂一下。 事实证明,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 不知道自己老妈愤怒感到学校的方澄已经带着采意回了家。 太阳有点大,她戴着头盔有点不舒服,但是更不舒服的是下面。 机车晃动的厉害,还残留在肚子里面的精水似乎一点点往下渗出来,感觉下面好黏腻,连带着抱着方澄腰的手都跟着发烫起来。 小姑娘是害羞的,到了目的地都没有给方澄说这回事,反而是他看到坐垫在太阳光照射下有一层淡淡的水色,才知道自己没清理干净,里面的淫水连内裤都兜不住。 “小内裤又湿了?” 方澄把她拉过来,大手直接往下一摸,直接触碰到一片黏腻。 想到上次因为下面湿了没帮她弄,把她惹生气了,赶忙在她脸上亲了几下,“下次老公不这样了,宝宝去换衣服吧。” “不许有下次了。” 采意反抗声音小小的,扭捏着屁股跑去电梯那边去了。 车库入口在别墅的另一个口,方澄没有上楼,直接去一楼看看姜妍在什么位置。 以前他从来不关注老妈的动向,可是这次不一样,采意脸皮薄多了,他还带她逃了课,不知道为何回家的时候第一次有了做坏事的内疚感。 很不爽,想到采意的脸才舒服一些。 反倒是陈妈看到方澄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看到小意了吗koukou号~贰叁零贰零陆玖肆叁零?” “在楼上呢。”他说的不以为然,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片汽水。 脑子里面突然想到谁说的汽水杀精,又放下,拿了一杯葡萄汁。 他还年轻,还没爽够呢。 反倒是陈妈脸色变了变,“没看到夫人吗?她接到电话说小意缺勤,被你带坏逃课,急忙忙赶去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的方澄手愣了愣,随后听到楼上发出了一声“嘭——”的巨响。 也没来得及回陈妈,直接上了楼。 采意刚刚到二楼,无意间听到陈妈的话被吓了一大跳,腿一软直接摔在地上。 她之前力气都快被榨干,听到后面有动静还没开始抬头,人就被方澄整个捞了起来。 “慌什么?”方澄把她抱进房间,放到床上,“放心吧,肯定是我挨骂。” 他不慌不忙的说,捏了捏采意的脸。 小姑娘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被吓到之后,眼圈都红了,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就算方澄这样解释,也安抚不了她略微慌乱的心。 “回笼。”方澄看着她呆呆的不说话,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去洗澡,是不是非要老公抱着才去?” 这样吓唬果然有用,小白兔动了起来。 “你还是出去吧,妍姨等会要生气了的。”她语气温温吞吞,说完轻轻推了推方澄。 流氓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赶走的?他不但不出去,还要亲自把她抱到浴室里。 上来的时候听到陈妈给姜妍打了电话,估计在回来的路上,还有点时间调戏一下面前的小家伙。 挨骂是定了,方澄要在挨骂之前吃点甜头。 抱着她抵在墙上猛亲,还不忘记把她弄干净下面的东西,把她亲软了,揉着肚子,终于把她的紧张一点点亲软,最后喷出一股春水,吧残留在子宫里的浊液也冲刷出来。 采意很容易就高潮,整个人在他怀里痉挛起来。 “乖乖太不禁肏了,怎么亲一亲都能入软成这样?” 方澄低低一笑,用花洒帮她轻轻揉搓身上的肌肤,在姜妍回来之前帮小家伙清理好身子。 只是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青痕根本不可能清掉,他只能吻了上去,告诉自己下次必须要轻一点。 雪白的肌肤从胸脯到大腿根没有一处是好的,腰肢好几处都是他掐出来的痕迹,有几天前还没有消散的,也有刚刚弄上去的。 姹紫嫣红,他都挑着平时穿衣服看不到的地方摸,要是被他妈看到,估计 ? 要把他扫出家门。 受不了。 就算是被姜妍扫出家门,也要把小白兔吃了再说。 没有磨蹭太久,在姜妍回来之前方澄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特别是校服外套,上面的痕迹太深,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他妈可不就是一个明眼人? —— 姜妍回来的时候怒发冲冠,回到家看到自己一直在找的采意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总算是安了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生着气,方澄坐在餐厅,跟采意距离很远,就怕把她再一次惹毛了。 确定过采意安然无恙后,姜妍指了指方澄,按下了电梯。 “你给我来一趟,今天不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妈。” —— 作者的话:不出意外今天很可能要加更 ? 让我想想( ? ′Д`)y 46.乖乖自己吃吃自己,看看骚不骚 46.乖乖自己吃吃自己,看看骚不骚 说教训严重了,一开始就是狠狠批斗,到了后面姜妍也累了,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非要祸害人家那么乖的孩子?”姜妍语气软了下来,看着方澄的样子甚至带了点恨意,“你非得和你爸一样?” 先前一声不吭的方澄,在这一句话之后也忍不住爆发。 “别鸡巴把我跟那个废物混为一谈!” 他握紧拳头,站到姜妍面前,最后还是压抑住了自己。 自己的心里还有那个废物的一半血脉,他妈说的也没错。 “我跟你爸在商讨离婚的事,现在还在财产分割,你明年就成年,也该长大。” 姜妍说完这句话明显松了一口气。 “采意是我带回来的,对她我有一半的责任,你们感情的事情我不掺和,只是,你觉得你有资格喜欢人家姑娘吗?” “……” —— 采意在下面坐如针毡,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 陈妈已经准备好了午餐,喊她去吃,看着她只吃了一点点,多嘴了一句:“小澄以前不这样的,你别怪他。” 采意夹了一口菜,放在碗里戳着,别扭好几下才回:“……我没怪他。” 虽说方澄一开始逼迫她来着,后面倒也不全然都是他的错。 她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做事情也拧巴得很,从小爸妈就把她当做累赘带着,总觉得自己很麻烦。 最害怕的事情是麻烦别人,也不敢跟人有过多的接触。 方澄是个意外,意外闯入她的生活,人霸道得不像话,总是逗着她,但是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累赘…… 来到这里才发现大家对她都挺好,妍姨对她好不用说,其实方澄也没有很差的。 至少他还会耐着性子哄着自己,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娇气,反倒是跟方澄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想撒娇的感觉。 仔细分辨之后,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方澄的靠近。 或许,也是有点喜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在高三这个重要的关键时刻,情爱的事情不是最主要的。 等不到方澄,她只能在陈妈的监督下回房间睡午觉。 一个小时的午睡不长,不知为何总觉得不踏实,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突然落到一个熟悉的怀抱才觉得心安。 是方澄。 她懂。 —— 醒来是闹钟闹醒的,午觉睡得不长但是很累。 床的另一边还有他的体温,采意摸了摸,确定来自他的才松了一口气。 她爸妈时常不在家,只是偶尔看到过邻居教育孩子,打的很凶,心里对家长的教育孩子的画面有很深的恐惧。 所以她一直都很乖。 现在也想让方澄跟她一样乖,这样妍姨就不会总是说他了。 还是妍姨送她去学校,她还以为上午的事情姜妍会找她说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 “小意好好学习,什么都不用管,你好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姜妍在车上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心情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采意不想继续猜,只要大家好好的就可以。 下午度过的也很快,周慧慧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回来还八卦了几句,采意脸红红,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 在医务室的小病房跟方澄做爱的事情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很快又放学,这次没有方澄在门口等她。 周慧慧似乎察觉了采意有点失落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的酸了一句:“我就说嘛,那种富家子弟肯定不止你一个女的,你怎么不问问你是第几任女朋友?” 她这句话带刺,采意那么笨的人都感觉的出来。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背着背包去了学校大门。 姜妍早就等着了,采意进了车子里面才看到方澄也在里面。 “来,给哥抱抱~” 方澄在采意愣住的时候,直接大手一揽把她抱在怀里,全然不顾他老妈想要揍他的表情。 “注意一点形象。” 姜妍只是丢了这句,然后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采意看到这一幕觉得的不可思议,又转头看了看方澄,他趁机亲了一口采意的脸蛋啊。 采意:妍姨还在呢! 方澄:她管不着老子! 两个人眼神对话,最后是采意硬拗不过方澄失败告终。 第一次在家长面前那么亲密,方澄捏着她的手,一会儿揉揉,一会儿亲亲,就是不肯放手。 采意害羞,头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上拿出来。 只是羊入虎口,哪有那么容易? —— 回到方家简单吃了一个晚餐,姜妍有事出了门,她前脚刚走,后脚采意在客厅的沙发就被方澄摁着亲了好一会儿。 还有陈妈在呢! 采意害怕死了,整个人神经都绷紧,都不敢发出koukou号~贰叁零贰零陆玖肆叁零声音。 能感觉到方澄把手钻进了她的内衣里面,捏了捏她的奶子,又顺势往下,扯开了她的内裤,双指并拢,去到了秘密花园。 过了那么久采意还是不太会换气,整个人被方澄亲的迷迷糊糊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方澄才放开。 他等着采意第一句跟他说的话,没想到等来了一句:“还有陈妈在呢!” “宝宝这就怕了?” 方澄压着她低低的笑起来,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采意忍不住喊了一声,急的眼圈都红起来。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连忙捂着自己的嘴。 被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方澄把她抱回了房间。 时间不多,先吃饱再说。 一边抱着一边亲先到了电梯门前面,方澄着急把小兔子扒光,发现电梯的速度不如他冲刺的舒服,直接一边抱着采意一边上了楼。 人到了房间,采意整个人被亲的晕乎乎的,嘴角还有交换亲吻滴落的津液,亮晶晶的。 还没擦就被方澄舔了一个干净。 感觉就跟溺水一样,采意最后攀上了方澄这颗浮木,四肢都缠着他。 今天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方澄要离开的感觉。 他好温柔。 以前只会挑着敏感点碰她,今天倒是一点点亲遍了她的全身,脖子、锁骨。肩膀、腋下、下腹、甚至她的脚丫子…… 这是采意觉得最舒服的一次了,低着头就能看到方澄虔诚的脸俯身在她的下面。 能感受到他的鼻子高挺,舌头在里面窜动,鼻子蹭着她的阴蒂。 这场面实在太香艳,采意夹紧了双腿,想要索求更多。 方澄加快了速度,小姑娘没撑得住,直接泄了。 淫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头发。 采意羞愧的看着方澄,只看到他舔了舔唇边,带着她的味道亲了过来。 “乖乖自己吃吃自己,看看骚不骚,嗯?” 47.碰奶子给他吃还不够,还要主动掰开小穴给他插进来 47.碰奶子给他吃还不够,还要主动掰开小穴给他插进来 方澄是真的坏,不仅把嘴里的东西渡了一口给她,一点点蛊惑她把自己的东西尽数吞下。 采意想拒绝,抵不过他钳着自己的力气,手被他的大手禁锢着,只能用还能活动的脚踢了踢。 踢人也是软绵绵的,不敢用什么大力气。 跟她性子差不多。 衣服一点点被剥个干净,他灼热的指尖划过的皮肤都激起阵阵酥麻。 光是这样简单的撩拨,怀里的小白兔都承受不住,扭着自己的腰肢想要他再重一点。 脚丫子自己勾了过来,抵在了方澄的人鱼线上。 “宝宝,自己说出来。” 向来最迫不及待的方澄,此刻反倒是不着急插入,一点点蹭着她的敏感地带,想让采意说出来。 “唔~” 憋了半天,她才呢喃出一个音节,湿漉漉的眼神瞥向身前的男人。 她在撒娇。 想让方澄饶过自己。 “乖乖不说,老公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方澄举着自己的肉柱一点点在穴口打圈,好几次被小逼穴吸进去,他又掏出来。 以前小姑娘害羞,都是他来主动,今天想贪心一点。 "……要……要你……" 她什么时候说过那么羞的话?被折磨得不像样子,从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瘙痒快把她折磨的不像样。 "我是谁?"方澄亲着她的耳垂,循循诱导,声音也哑的不像话,“喊喊老公。” 看到采意被他折磨到眼圈都泛红,还是没有给她想要的东西。 小姑娘急的自己伸了一根中指进去抽插,这是手指太短,根本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理智都快被这种难耐感侵蚀了! 最后顾不上别的,两只手打开了自己的小穴,可怜巴巴的看着方澄。 “老公……插、插一下宝贝……” 话说出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第一次说这种浑话,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以至于都急的自己帮方澄扩张。 太过害羞,说完的一瞬间,里面又喷了一股子春液,差点自己的小手也跟着打湿。 就像方澄说的那样,她是水做的,小骚逼就爱喷水。 这样的场面太过艳丽,小姑娘娇滴滴的话把方澄心都打乱,捏着自己的大龟头直接撞了进去。 一下子吞了大半根,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里面滚烫得要死,夹得也很紧,就跟有无数的小嘴用力吮吸似的。 采意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喟叹,手抓着枕头,承受着来自方澄的撞击,欲望终于被填满,上半身肌肤都被肏得变粉,整个人都跟散装的积木一样,没了力气换别的姿势。 好深,好大。 方澄撞得很有节奏,不会像以前一样,一下子快一下子慢,不是太激烈就是磨着她,把她弄哭才尽兴。 这样配合她的还是第一次,直接把人带到云霄去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没一会儿就弓着身子痉挛起来。 好爽,身上每一处都是软的。 情不自禁自己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学着方澄玩弄乳尖,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挤出了一股奶汁,喷到了方澄的胸膛上。 “宝宝喂奶不是这样的。”方澄把她抱起来,“想要吸奶子就自己喂给我吃。” 她真的就听了方澄的话,捧着自己的奶子,乖乖的递到了他的嘴边,看他叼着自己的乳尖,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用舌尖在乳晕打转不说,非得发出吧唧嘴的声音,惹得采意的脸更红了。 方澄故意吃得慢,咬着最上面的尖尖磨着她的性子,急得采意都帮两个奶头挤在一起,都塞到他的嘴里等待宠幸。 挤压的时候顺带着乳汁也迫不及待汩汩溢出来,方澄被迫吞咽了几大口。 事实证明,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更别说怀里这个害羞的兔子。 反应过来的采意脸红的滴血,保持着捧奶的姿势,一时间不知道是放下好还是继续给他吃好。 还没有想好,思绪被方程的动作拉回,只听到一句“乖乖真美”,细腰被他钳住。 方澄抓着她的腰顶了进去,整个鸡巴全部被小逼穴吞没,疼的她都掉出生理性泪珠。 害羞的样子太可爱,方澄直接上了头,这一刻只想把自己全部抵给她,下面的小穴要肏成他的形状。 采意一切都是他的,下面也要是她的。 剧烈的撞击如期而至,跟一开始的温柔天差地别,采意被撞的灵魂失窍,整个人被方澄掰了好几个姿势,凶狠的肏着。 后入的姿势特别深,她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带着哭腔一点点求饶。 “老公~~太深了~~不要~~唔~~~” “啊哈~~不要撞那里……” “宝宝错了~不要了……啊~~~” 一开始还以为他换了性子,没想到还是那么粗暴,就逮着她的敏感点使劲撞着。 那凶狠的模样,就差把自己的蛋蛋也一起塞进去,好像塞进去才能把采意的小逼填满。 抽插了好几百下,方澄终于泄了一次,把自己全部都抵在她的花芯里,在她里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肉棒已经半软,就是不肯拔出来,重复着小幅度的抽插。 采意原本以为可以休息,没想到方澄根本不像是停手的样子,感受着巨棒在她里面一点点变硬,一点点变大起来。 里面紧致感和温热一点点把他的大家伙唤醒,又开始了宠爱小白兔的新一轮。 两个人交合处早就一片泥泞,方澄就着之前的爱液和浓精作为润滑剂,轻轻松松在她里面开采。 白灼都被撞出了白沫,打湿了他的丛林,毫不犹豫的挖了一把,一点点抹在采意的肚子上。 “宝宝给我喂奶奶,我给宝宝做美容。” 他说荤话的语气一直都很温柔,若不是内容低俗,任谁都以为是情侣之间的情话。 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方澄直接把她腾空抱起,咬着她的耳垂开始说话。 “老公送的东西放在哪?现在就想喝宝宝的鲜榨奶汁。” 突然想到自己日后要有一大段的时间不在,宝贝的奶水到时候要怎么办才好哦?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他今天就来教小兔子如何自己吸奶。 —— 作者的话:嗯!今天有加更,求猪猪(?>ω 《星辰之主》 第一章 地震云 入秋后的夏城,是乌鸦的国度。 这种丑陋而聪明的生灵,是城市真正的主人。它们在行道树上群聚,用嘶哑单调的声音,嘲弄着匆匆来去的过客: 哇,哇,倒霉去吧! 偶尔,它们还会在铺满了辐条状云气的天空下,炫耀高的飞行技艺。 行人脸上,大都像死了爹妈一样难看。他们用憎恶的眼神,盯着天上盘旋的黑影,以及更高处诡异的云气布局。 进入九月下旬之后,夏城的天空就被这种云气覆盖,不到一周时间,共生3级左右地震6次,4级3次,5级2次。 震级和烈度还远没有达到城市承载的极限,脆弱的人心已经先一步动摇了。 夏城空气中穿梭的声波和电波,过一半都在拼命叫唤: 地震云、地震云! 这种“民科概念”,在即将进入22世纪的文明时代,堂而皇之地出入于各个专家学者口中,见诸媒体报端。 罗南多少受了点儿影响。 当他挟着从不离身的黑皮笔记本,走下低空公交的时候,腕上手环震动,信号接通后,姑母罗淑清女士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晚上回家,你姑父做好饭了!” 因为近日地震频,原已允许他独立生活的姑母大人,当即撕毁协议,三令五申要他回去同住,以便照应。 罗南是绝不能答应的。他辛辛苦苦考上知行学院,不就是为了独立自由的日子吗?更何况眼下是最紧要的关口,耽搁一天,天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问题是罗南向来不擅言辞,提出的理由没有丝毫说服力,事情搞得越来越僵,眼瞅着姑母大人都要从电话里伸出手,拎他回去。 正头痛的时候,有消息过来,罗南只浏览个大概,便暗叹好运,忙再加一个砝码:“今天我要复习,明天社团面试……” “面试?哪个社团?” “呃,神秘学研究社。” “神秘学?” 罗淑晴女士有些狐疑,很快她便在那边招呼: “莫雅,莫雅!” 不多时,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加入通话,独特的懒洋洋的语气,正是罗南的表姐,去年刚从知行学院毕业的莫雅。 “神秘学研究社啊,我知道,据说很有钱,里面的人也很任性。” 罗淑晴最看不惯女儿这副姿态,当即训斥道:“好好说话!” 莫雅“哈”地一声笑:“说得再好,你‘亲儿子’也不妙,开学一个月,他还在面试,明显不合群嘛!知行学院大搞东西合流,西式思维很严重的,没有社团生活,先砍学分,至于升学、找导师,校方推荐信上绝不会有什么好话……” 火上浇油的说法,瞬间引爆了又一次的母女战争,矛盾焦点转移,相隔上百公里的罗南,得以全身而退。 这时候,罗南都在自家客厅里站了快半小时,天色已暗,自动亮起的客厅灯光,把他的身影投入对面高层公寓的窗口。 罗南出指令,窗帘自动合起。 可在此时,一个黑影穿过即将闭合的帘幕,落在开放式阳台上,并用粗喙别开落地窗拉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说不尽的从容自在。 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是一只典型的秃鼻乌鸦,除了灰白的嘴基部以外,通体乌黑,看上去粗壮健硕,比同类大上一圈儿,柔和灯光下,羽毛在黑沉和幽蓝之间往来变幻。 在房间内踱了几步,乌鸦振翅跃上了客厅的茶几,随即前倾身体,一个拇指大小的密封玻璃试管,从它的粗喙中滑出,落在茶几上,里面是大半管白色粉末。 把喉咙眼儿的异物吐出来,乌鸦舒坦了很多,炫耀式地亮了亮嗓子: “刮,刮!” “墨水,闭嘴!” 在封闭的空间内,乌鸦的叫声就是一场灾难。罗南喝斥一记,把试管拿去清洗,又端出预备好的熟肉条,堵住它的嘴巴。 冠以“墨水”之名,乌鸦还是很好说话的,用餐也很文雅,它甚至还用翅膀示意,让罗南帮它倒杯水。 旁边的餐桌上,也摆上了晚餐,完美符合家居智脑的单调手艺,色香味乏善可陈,重要的是份量十足,塞饱三五个人都没问题。罗南则展现出人一等的饭量,且度极快,恰好和墨水同步结束。 墨水吃饱喝足后,干脆利落钻出落地窗拉门,振翅飞走。 罗南收拾了杯碟,正想去书房,手环再次震动,这回联系他的,是表姐莫雅。和她的母亲完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也是劈头一句: “这回该怎么谢我?” “呃,谢谢姐。” “切,换个花样都不会!” 莫雅知道罗南的口拙,也不再逗他,直接切入正题:“那个神秘学研究社,是别人推荐的,还是你主动的?” “我自己选的……” “知道它是什么去处?” 罗南想了想,简单答道:“半社团半研究所性质,私人注资,实力雄厚,相对于学院,有极高的自主权。” 莫雅冷笑:“看着很爽是不是?” 罗南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莫雅提醒他:“那就是个富二代的游乐场,核心人员自成圈子,每日里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打时间。平常家庭的学生,到那儿就是做杂工的。所以看起来很美好,却只是对那个‘圈子’而言,与学业、技能无关……” 罗南打断莫雅的灌输:“那儿能做实验。” 莫雅拉长了声调,“哦”声感叹:“看来你那实验越来越折腾了。不过老弟,做实验应该去物理、化学类的兴趣社。” 罗南平静回应:“那些社团需要实习期,我在初中已经获得了相关资质,没必要重复以前的工作。” “神秘学研究社就可以?” “是的,我看了简介,也看了学校论坛,那里是唯一一个能在新生阶段,就开展独立自由实验的社团,而且很多都涉及精神药品领域,正合我的需要。” 莫雅嘲笑他:“杂工能搞自由实验?” “熟练工也许可以,如果老板是外行,那就更妙了。” 素来牙尖嘴利的莫雅,竟然被罗南一句话给噎到,隔了数秒才开口: “好吧,熟练工先生。我只提醒你一句,在知行学院换社团,一定会被打上‘不合群者’的标签,接下来四年……哦不,你是十年级,那么就是八年,你会有充沛的时间后悔。” “哦。” 罗南的回应,让莫雅冷笑:“好吧,现在我们谈报酬问题。” “报酬?” “奋不顾身为你挡枪,一句谢谢就完了?” “呃,你想要什么?” “你那间公寓,借我一晚上,开个小型派对。” 罗南迟疑了一下:“几号?” “下个月15号,还有2o天时间……” “19天。” “……好吧,19天。我不需要你准备什么,只要你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好、搬走,剩下的由我布置就好了。” 罗南算了算时间:“应该没问题,不过你要提前5天,再给我提个醒儿。” “不爽快,那就这样。” 那边挂断电话,罗南则为19天后的的“临时搬迁安置”头痛起来。 饶是如此,他依然感谢莫雅,如果不是表姐多年来的掩护,他又怎么可能在姑母大人眼皮底下,持续进行危险的实验工作? 甩甩头,罗南决定,杂事儿都丢到明天去考虑吧。 现在,是公元2o96年9月26日19点22分,低效的白天终于过去,罗南迎来了宁静而珍贵的夜晚时光。 他走进书房,书桌上端端正正摆放着一个黑皮箱子,体积不小,看上去颇为突兀。 输入指纹、密码,掀起箱盖,低细的“咝咝”声里,箱内分层分类摆放整齐的器皿,就层层抬起,并在各自载具的牵引下,仿佛舒展开来的花瓣,逐一进入预定位置。 顷刻间,书桌就变成了一处简单却五脏俱全的工作台。 罗南又从书柜中取出一个医用便携冷藏箱,摆在桌上,开启后,里面是各式封装的药品原料。墨水送来的白色粉末,也在系列检测确认无误后,放入其中。 至此,晚上工作所需的材料、器具都已齐备……至少能备好的都在这儿了。 做完这一切,罗南深吸口气,再打开书桌一侧的暗格,拿出一本陈旧笔记。 笔记封面是棕色的,形制与罗南时刻不离身的笔记本相同,都是活页。但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受里面大量笔墨记录影响,棕皮笔记看上去要松散一些,封皮都有些鼓涨。里面也没有仿纸制软屏。 罗南把自家的本子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翻开棕皮笔记。 笔记扉页正中,是一个端正的手绘图形。就像是几何课上经常出现的那样,一个三棱锥,准确地讲,是正四面体,以及它的内切球和外接球,共同组成了一组浑然无瑕的图形结构。 在这组图形下方,有人以潦草的笔迹,写下四个似通非通的短句: 我心如狱,我心如炉; 我心曰镜,我心曰国。 罗南不敢说他能理解这组图形以及十六个字的真实含义,然而每当他翻到这一页,观睹默念,一切芜杂的想法,都会沉淀下去,心意自然归于澄静。 在扉页停留数秒,罗南往后翻,在密密麻麻的字句中,寻找有关药物制剂的内容和关键词,并对着那些深奥的词句和复杂的分子式,埋头琢磨: “弱效、替代、简化……爷爷,你就帮帮忙吧!” 喃喃低语声里,时光倏乎而过。 窗外的灯火亮起又熄灭,工作台前,罗南注意力始终在笔记本和实验器皿上往复来回,根据笔记本上的数据,添加各式药品原料。 期间,他只在原料的慢反应阶段打了个盹,睡了两小时左右。 凌晨3点15分,随着最后一滴溶液加入,反应器皿中的浑浊液体开始剧烈沸腾,颜色也在慢慢转变。 罗南紧盯着仿佛随时都会炸开的透明器皿,以确认反应是否合乎要求。两分钟后,他才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开始清理实验台上的杂物,同时低声记数: “二甲基色胺存量o,卡西胴存量o,甲羟芬胺2毫克,西替利司他5毫克……” 随着他的话音,平摊在实验台上的自用笔记本,翻开的仿纸软屏闪烁微光,界面上的记录表,自动改变相关数据,里面绝大部分药品的存量已经归零,或无限趋进于零。 罗南清理的杂物,主要就是这些药品的包装容器,将可回收的清洗消毒,不可回收的分类归拢,大约花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小型工作台上已经恢复了秩序和洁净。 反应器皿中的淡绿色药剂,也在持续的沸腾之后,慢慢冷却。到这一步,基本可以确定,他一晚上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过,棕皮笔记上,也有一段相应的简短记录:“Q-11R出现多性周围神经炎;Q-27R出现过敏症状,濒死,其他实验体无异常……基本具备替代效果,副作用较难确定。” 罗南摇摇头,估摸着时间还差一些,就划动软屏,联网进入常去的“秘星”论坛。 虽然是凌晨时分,论坛上的夜猫子们,却还在进行着热闹的论战。 论战的中心,正是夏城。 最近夏城诡异的“地震期”,在这个充满神秘学倾向的论坛上,掀起了一波又一波高氵朝。很多人都在讨论地震的成因,地质结构、板块共振、元气泄露……什么稀奇古怪的话题都能往上扯。 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讲,最近某大公司正在夏城进行秘密试验,很可能就是本次“地震期”的源头。 对这些无聊的话题,罗南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的。要说关心,也只有两点: 一、地震会不会影响他的实验; 二、愈演愈烈的恐慌情绪会不会让姑母大人强行把他拎回去! 罗南习惯性地输入权限密码,准备登入论坛内部版块,网站提示却跳出来:“你的权限不足,请向管理员申请验证。” 一愣神,罗南便轻砸额头,是了,他已经被踢进了小黑屋,被封的理由很简单:非常时期,一切购买贴都以钓鱼贴处理。 这是半个月前,警方捣毁某跨国非法药品交易网络之后,论坛立起的新规。风声正紧,罗南却一头撞在枪口上。 被封Id事小,药品渠道断掉才是麻烦。 以他现在的药品原料存量看,就算罗淑晴女士不动手,他也快做不下去了。而所需的五十种常用药品中,大部分都划入了精神药品管制名录,作为未成年人,他不可能从药店购置。 难道真要走“黑线”? “秘星”论坛的这条渠道固然是非法的,货源来路却还算可靠,很多都是厂家的“额外交易”,以规避严厉的精神药品管制,勉强还算是“商业”的范畴。 至于“黑线”,今天“墨水”带来的试用品,质量还说得过去。可这条线上的货源,就是奔着严重犯罪去的,其上下游均与黑帮有着密切联系――说白了,那就是一帮子毒贩! 所以喽……比起与毒贩打交道,进入神秘学研究社当杂工算什么?他不指望能从社团配齐原料,只要能找到一条新的进化渠道,就是赚的。 终于,反应器皿中的液体不再沸腾,并迅冷却。 罗南当即收拢一切杂念,打开阀门,让药剂流入早已经备好的无针注射器内,随即将这一剂堪称巨量的精神药品混合物注入上臂血管。 由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接下来,罗南一丝不苟地做好了实验器具的清洗工作,再按下复原键,将其还原为黑色手提箱,这才撕下实验手套,将棕皮笔记本小心翼翼放回暗格,把冷藏箱藏入书柜,再去卫生间洗漱。 4点整,罗南换了一身运动帽衫,挟着从不离身的黑皮笔记本,走出家门,开始了雷打不动的每日晨跑。 第二章 大事件 城市的主体仍在黑暗中沉睡,任由霓虹、街灯点缀涂抹。都市光雾还洒向了天空,映照出充满了不祥意味的云气格局。 地震云仍未消散,还好乌鸦们尚在行道树上安睡,保留了凌晨应有的清静。 高层公寓附近的一株大树上,墨水倒是有所感应,它睁开眼睛,看罗南从树下跑过去,旋又闭眼打盹。 夏城这样的巨型都市圈,高楼与高楼之间,通过磁轨、天桥、绿色长廊、自走传送带往复连接,就像在叶枝藤蔓牵绕下的茂密森林。 罗南则像是一只渺小的虫儿,吞吸着清晨的露水,在森林中一步步跋涉向前。 他唇齿微微启合,喉腔、口腔、鼻腔充分振动,出声响,乍听来像是昆虫振翅的“嗡嗡”声。 其实,罗南是把“我心如狱,我心如炉;我心曰镜,我心曰国”这十六个字反复诵念,只因音节连贯缩读,又与呼吸节奏浑化在一起,才形成这古怪的声音。 偶尔也有起来晨跑的人,与他错身而过,受声音所惑,扭头打量。他则始终专注向前,率和节奏,都保持在一个相对平稳的区间。 持续锻炼了一个小时之后,罗南拐上了一座自走传送带,以便越过两栋高楼之间的宽阔空间。这是预定的“休息站”,运动暂停,但诵念不止。 他的呼吸还算平顺,长时间共鸣音,造成了缺氧现象,让颅腔隐隐涨,但相对于正逐渐累积、扩散的药品作用,又是小儿科了。 出门前注射的药剂中,蕴含的精神药物成份,正6续挥作用。 事实上,任何一个正常人,包括多年的瘾君子,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一次性注入如此剂量的高纯度精神药品成分,瞬间紊乱的神经系统,会在最短时间内,要了他的命。 然而,经过五年多近两千次逐渐深入、不断调整的耐受进程,罗南外形与正常人无异,内在神经系统的结构,却已出现了微妙而深刻的改变。 他仍活着,并且认真感受身体的变化。 过二十种精神药物成份,突破血脑屏障的樊篱,就像是二十多把无形的刻刀,挑选不同的靶向神经元,进行一次次修改和雕琢。 这种“雕琢”,注定是粗糙的、暴力的。 大脑本身没有痛觉,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其所分泌的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谷氨酸、神经加压素等几十上百种神经递质,释放出如潮水一般的信息,通过神经元的传导,作用在身躯的每一片皮肤、每一处器官、每一个角落。 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罗南也不想去形容。只能说,这要比最初四肢痉挛、大小便失禁、甚至心肺功能衰竭的样子好上太多。 要在短短数年内,改变千百代传承的人体基本结构,必然要付出代价。 罗南心中早已坦然。 他闭上眼睛,更专注于诵念和呼吸。 罗南的诵念呼吸术,传承于祖父。名义上是对药物雕琢的“辅助”,然而以人类的意志,怎么可能去控制细胞分子级别的改变? 所以罗南认为,其主要功能,还是保持精神专注,活化气血,此外,就是颇具神秘学色彩的“观想”。 罗南闭着眼睛,与“十六字真言”对应的正四面体图形,以及它的内切、外接圆球均在脑海中清晰呈现,围绕中心,层层旋转,如在眼前。 大约十秒钟后,罗南睁开眼,长吁口气。 观想图形运转流利,一切安好。 此时自走传送带才走了小半程,罗南放松精神,打量清晨的都市。不远处,就是夏城的一条夜店街。 很多人都说,夏城的生活面,直到午夜才彻底打开,清晨则是余韵,至于白天,不过是机械的充电阶段而已。在这巨大而拥挤的都市里,每一簇灯火之下,都是人们快感释放的游乐场,最为繁华的夜店区,尤其如此。 霓虹之下,正有一群男女,衣着凌乱,从某间夜店出来,都是跌跌撞撞。就因为前面有人慢了一点儿,后车撞前车,便稀里哗啦滚做一团,仿佛蠕动的肥虫,怎么也爬不起来。 他们也不恼,就在那儿你推我一记,我拉你一把,嘻嘻哈哈,明显是经历了一场彻夜狂欢,耗尽了力气,只有过量分泌的多巴胺,仍在神经元之间传导。 他们是如此的随性放纵,仿佛在说:看,这才是年青人该有的生活! 混乱中,一辆豪华飞车在无人驾驶状态下,滑过街头,停在边上,经典的蝴蝶门帅气地打开。 蠕动的人体中,终于有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这期间,他几乎把周围所有的女性都吻了个遍,在同伴笑骂声中,抓起边上的一个长腿女郎,半拖半抱,就往车上去。 夜店街霓虹灯的光亮,正好把男人的脸照得清楚分明,而罗南恰好是认得的。 “是他啊……算一个好标本吧。” 罗南心中一动,更认真地观察着那些男女,半分钟后,从不离身的活页笔记挥了作用。他用电子笔,在仿纸页形制的软屏上,快描绘出那一片区域的大概轮廓。 自走传送带为罗南代步75秒,刨除之前的消耗,剩下这几十秒,罗南笔下,只形成了线条凌乱交错的草稿。他并没有继续的意思,等传送带到了尽头,便收起笔,往下方扫了一眼,径直离开。 扭头的时候,他却看见,那个引他画图念头的男人,不知怎地竟是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正抬起脸,呆呆地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虚空中交错而过,罗南没往心里去,依旧是念颂着连绵的音节,形成昆虫振翅般的震音,继续晨跑锻炼。 至于远处传过来的些许杂音,自然就给过滤掉。 谢俊平觉得自己要疯了。 撕裂嗓子的呼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自走传送带上的人影,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脚边那些损友、炮友,仍在刺激性化合物的作用下嘻嘻哈哈,刚刚觉得百般顺眼的“大长腿”,则是抱着他的腰傻笑,摸索着要解他的裤带。 谢俊平真要疯了。 “滚蛋!” 他强行把“大长腿”推开,一头扎进车里,不管外面那群废物怎么嚷嚷,把车门锁死。此时,量子公司出品的“光膜”隐形眼镜,将刚刚收集到的数据做了简单分析,映射在视网膜上。 天桥上的“偷拍者”,出现在瞬时拍摄的照片上,露出一张模糊的侧脸。而运动服上知行学院的“梅花竹纹”校徽,却被红框圈起。 稍迟,“幻影”车载智脑,也分析了警戒系统自动摄录的周边环境数据,分析结果次第传回。 这要比紧急抓拍的照片清晰得多,结果却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当谢俊平看到,兜帽盖头的“偷拍者”,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的时候,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飞车鸣笛,外面某个正在敲车窗的二货,惊得一个后仰,没等屁股着地,飞车已经瞬间启动,呼啸而去。 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谢俊平狠敲自己的脑壳,若是换个时间地点,一个擅于交际的富家公子哥儿,在私生活方面有点儿问题不算什么,可如今的情况是不同的。 按照协会的安排,现在的他应该是在卫星城芒种,负责一项灾后慈善捐助活动。昨天晚上,他也确实是在芒种没错,但为了参加狂欢派对,他脱离团队,偷溜出来,驱车数百公里,赶回夏城。本来是想着派对结束以后,立刻返回,谁能想到,竟是被一个本校的学生,逮个正着。 他如今正在争取荣誉协会的元老勋章,并试图在校学生会再进一步,正是确立“圈中地位”的关键阶段,意义等同于一场“大选”。 如果以政治人物的标准来要求,撒谎、背信、表里不一,固然是必备的素质,可如果被踢爆出来,简直就是致命的……致命的愚蠢! 更何况,现在夏城连续地震,人心惶惶,每个人的心理承受力都在下降,平常不是事儿的,现在可能就成了事儿;以前是小事的,如今可能就成了大事! 是的,出大事了! 车载电话响起,正是来自于刚刚那帮损友。谢俊平走得还是太匆忙,很多事都忘了安排,他连忙接通,还没说话,连妤含混模糊的骂声就先一步传过来: “谢俊平,你王八蛋!” 背景音则是那帮损友的怪笑声。 谢俊平闭上眼睛,对了,他竟然忘了……连妤,这个刚刚要解他腰带的骚货,其实是有主儿的,其正牌男友,同样是荣誉协会的成员! “我操!” 谢俊平再次重砸方向盘,力量大得连车载智脑都要对他提出警告,但也就是这次泄过后,他终于从宿醉和慌张中恢复了一些清明。 冷静,要冷静!只要不是立刻上网曝光,总会有挽回的机会。 他努力维持语气平静,低声道:“连妤,你现在去洗把脸,我有话给你讲……” 连妤仍然是醉醺醺的:“谢俊平,你混……” “去洗脸,现在!”谢俊平大声咆哮,恨不能震碎车载电话。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若士必怒,流血五步! 然而,那边只是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谢俊平也只能是匹夫之怒,以头抢地了…… 脑袋拍在方向盘上,谢俊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其实蛮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差不多就是个“匹夫”,智力、能力一般般,也就是有家世人脉在后面兜着,顶多再有一点儿交际水平。 可是,他能够在高手如云的知行学院里,走到今天这一步,又是怎么做到的?不外乎就是做一个合格的老板,出适当的报酬,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士来做……靠,专业! 谢俊平又一拍方向盘,和连妤这女人纠缠个鬼哦,她除了勾搭男人,有啥地方体现出专业素养了? 思路一旦明晰,他立刻把连妤抛在脑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待机彩铃是极温柔的女声: “你好,幽蓝事务所为您服务,工作日每天九点之前,十七点之后;以及所有休息日、假期,一切服务均计算加班费用,特此告知,谢谢合作。” 谢俊平翻了个白眼。 片刻之后,与之前录音声线完全不同的清亮有活力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羊牯你好。” 谢俊平转瞬就被这称呼给打败了。想反驳又没底气,只能咬牙道:“莹莹是吧,早上好,武老板不在吗?” “咦,你确定要见老板?” “……不不不,找你就好,找你就好!”谢俊平狠拍脑门,今儿实在是喝傻了,和这疯妮子置什么气啊! “就是嘛,有什么事给我说也一样。反正不管是谁都要宰你的,呵呵!” 谢俊平想把车载电脑吃下去,可现在终究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只能直入正题:“今天我招了点儿麻烦,需要你们帮忙处理一下。” 他用最快的度,描述了之前生的事情,同时也把抓取的照片视频传过去,以供进一步解析。 很快,莹莹就有了回复:“偷拍者?我该佩服一下你的脑洞吗?” “不是偷拍的?” “站在自走传送带上,等着你们从夜店里出来,然后抓拍?” “呃……”谢俊平一下子卡了壳。 虽然抢白得厉害,可“幽蓝”的专业性也是毋庸置疑的。大约半分钟后,莹莹报过来一个地点坐标: “不管怎样,先做个验证吧。不计算复杂因素,如果那人只是路过,应该是早起晨跑的那一类,今天又不是假期,其终点很可能是知行学院,你去这里等等看。” 谢俊平大觉有理,当下飞车转向,切入另一条磁轨,度再增。大约五分钟后,他驱车来到了莹莹指定的地点,这是一处人行高架桥,位于高科技研区之内,环境很好,又是通往学院的主要节点之一,晨跑爱好者很难拒绝这条路线。 飞车停在高架桥北端桥头位置,然后就是等待,谢俊平难免焦躁不安。而这时,他的视网膜上呈现出一张格式图表,那是知行学院的数据库中抓取出来的一份个人资料。 电子照片上,显示的是一个看上去很安静内向的少年,还算俊秀,脸上没有笑容。 第三章 笔记薄 “这就是你所说的‘偷拍者’。” 莹莹简单地分析了资料:“罗南,16岁,今年9月1日进入知行学院学习。入学成绩中等,小学、初中老师给出的评价也没有什么亮点,很普通的样子。” 谢俊平只关心一点:“也就是说,不太可能是‘狗仔’之类?” 莹莹没有直接回应,继续分析资料:“比较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监护人一栏,填写的是他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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