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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绻。 盛夏羞赧地低下头,目之所及是十指交握的双手,她又慌忙扭过头去。 这一扭,看到了门口小窗上趴着的两个脑袋,见盛夏望过去,赶忙缩了回去。 盛夏…… 手心好热好热,耳朵好热好热。 她不能再逗留了。 手指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你快点休息,我改天再来。” “一定?” “嗯一定。” 他终于松开她。 盛夏往门口走,走两步又忽然回头,见他仍看着她。 “阿澍,如果我考上河清大学,请你和我,在一起吧?”她开口,语气淡静而坚定。 张澍整个瓷在原地。 盛夏微微抿着唇,随即也不能他回答,拉开门走了。 她不需要他的回答,因为她知道一定是点头。 张澍往病床上躺,满脑子都是她离开前的那句话。 可是,到底是她想岔了,还是他想多了——他们难道没在一起吗? 还要等大学? 这有什么区别啊笨蛋! 第67章 涩女 一觉梦醒,新的清晨。(捉虫)…… 留学机构那边停课后, 盛夏能专心投入复习,做题手感也恢复许多,数学和化学错题集竟已满满当当, 换了新的本子。 想想跟张澍怎么学做错题集, 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时间过得太快了。 习惯了每周一小考, 两周一大考,二模来临的时候, 大伙已经没有什么考试的紧张感,联考就是这样, 虽然附中内部也还要排名, 但一跟外边比, 心态就不一样了, 多少有点省重点的自傲, 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考试前夜, 下了第二节 晚修,盛夏又跟着辛筱禾她们去体验了一把“北门文化”, 这回轮到盛夏付钱。 她们还换了家奶茶店。 “张澍不来参加二模吗?”辛筱禾的室友问。 盛夏:“应该不能来了。” “他好些了吗?” “好多了,但不能久坐。” “唉……那他在医院,看书吗?” “看的。” “那就好。” 说是这么说,但女生语气里不无惋惜。 其实大家都明白,别说是受了伤,就说大家百日誓师后这个冲劲,张澍就算健健康康每天好好学习, 都很难一直保持领先。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辛筱禾安慰道:“再怎么样,澍哥考去河宴肯定是没问题的啦!” 河宴高校如云,河清大学, 海晏大学,是顶尖中的顶尖,别的学校也不差。比如杨临宇自招考的河宴科技大学,也是教育部直属重点高校。 闻言,辛筱禾室友拍她的嘴:“你说的什么话啊,澍哥肯定能上河清海晏的,不用考虑别的,对不对盛夏?” 盛夏汲着甜滋滋的奶茶,有点恍惚,答道:“会的。” 辛筱禾嘴比脑子快,没什么别的意思,这下也不好意思了,赶忙转移话题,搂着盛夏道:“你们一定能一起去河宴的,靠,我好羡慕张澍。” 说罢捧着盛夏的脸,又低头瞥一眼穿着校服所以并不明显的曲线。 “啧啧啧,张澍他不知道吧,你这么有料?” 盛夏瞪大了眼睛,使劲拽走辛筱禾的手,她在说什么啊! 辛筱禾:“恼羞成怒了你们看!” “夏夏是多少呀?” 辛筱禾:“起码C?” 盛夏在几双眼睛的询问下,点点头。 “无语,这么瘦为什么能C?我也羡慕澍哥。” 这话题一开就似开了闸的洪水,挡都挡不住。 “唉,”另一女生低声,“你们听没听说一个定理?” “啥?” “男生那个,中指长度和那个、那个长度正相关?” “真的假的?” “还有,那个,喉结越凸,那个、那个直径……” “卧槽!” “澍哥那手,我一个女的都嫉妒。” 几个女生心照不宣,抿着嘴也挡不住嘴角上扬的幅度,眼神兴味地看着盛夏。 盛夏刚开始是有点懵的,但是看这窃窃私语的架势,眼神交流中的暧昧,她再迟钝,也隐隐有了猜测,她整个五官都在发烫,眼睛热,呼吸也热。 辛筱禾瞥一眼盛夏,继续加码:“澍哥喉咙里那鸽子蛋……” “不可说不可说。” “惹!!!” “别不可说啊,之前不是你在宿舍说,张澍看着就那个什么特别什么吗?” 那女生连忙摆手:“你在人家女朋友面前瞎说什么!闭嘴,我没说过,没有!” 辛筱禾最坏了:“哪个什么啊?” “就,那个什么欲,那个特别什么啊!” “哪个什么欲啊?” “辛筱禾!你别挑拨,你的杨临宇手也挺长呢?” 辛筱禾:…… 女生正得意,想着可算将了辛筱禾一军的时候,辛筱禾挑挑眉,瞬间换了个调调,看着像个久经沙场的宿将,这点计俩完全不看在眼里,“怎么就我的了,再说了,长有什么用,听说长会疼,粗才好。当然两者兼备为上品。” 众人:…… 盛夏:…… 你辛姐还是你辛姐,惹不起跪得起。 这远远超出了盛夏的涉猎范围。 她是听陶之芝说过,宿舍里卧谈多了,就会聊到一些涩涩的话题,无论这个宿舍表面看上去有多正经。 说想让一个女生变色,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让她住宿。 几个人里,总会先出一个涩女,然后逐渐蔓延。 如果到了毕业还没聊过一次,要么就是刚好踩到概率论的空白,要么就是关系还不到位。 盛夏没住宿过,也没个稍微中间一点的话题让她缓冲缓冲,她是真的整个观念崩裂。 女高中生。 嗯哼。 只能说辛筱禾她们宿舍,关系好好呀。 她这个编外人士整个麻掉了。 这种麻持续了后边一整节晚修。 王莲华来接她的时候,大概见她眼神呆滞,还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她不是身体不适,她是—— 她是什么? 她也不知道。 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班里女生流行看小说,一本花里胡哨的杂志几乎传遍全班。 盛夏也看过几眼,觉得动词单一,形容词略显浮夸冗杂,甚至有些词语是生造的。 她认为没有看的必要,便没往下看。 不过大家都很喜欢。 有一本挺奇特的,女生们传阅过后,讳莫如深。 盛夏当时的同桌晚修在看,看着看着整个人就崩得紧紧的,翘着二郎腿笔挺着腰,一动不动。 盛夏叫她好几声都没回应。 盛夏便也凑过去看了几眼。 那些描述—— 盛夏至今记忆犹新,遣词造句不算严谨,却画面感十足。 拟声词能占大半篇幅。 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盛夏当即红了耳朵,赶忙移开视线。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此直接地接触这方面的信息。 这一晚是第二次。 尤其当讨论的对象变成自己和张澍。 不可说不可说。 不要想不要想。 可是当晚,在“正念冥想”的带领下,盛夏还是一步一步跑偏了。 朦胧的梦境里,男生胸膛挺括,有力的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扣她的后脑勺,脑袋低了下来—— 梦境似有镜头意识。 男生修长的手指、幅度惊人的喉结,都成了放慢的特写。 梦里没有声,没有剧情,也看不见她自己,只有这副映像,反反复复播放。 一觉梦醒,新的清晨。 盛夏密汗涔涔,呆呆望着天花板。 她在干什么?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春/梦? 完蛋了盛夏,你是一个涩女吗? 她甩甩脑袋,用冷水洗脸,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换衣服的时候,竟鬼使神差地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胸/.部。 眼前忽然闪过辛筱禾埋头在她胸前狂蹭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 停下来! 王莲华在催促,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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