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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自己扮演成一个傻白甜。 不管是江怀还是别人偷了试题,皇宫中有别人的探子和眼线,他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中,他若查出此人,必将他碎尸万段。 “父皇,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用不着御林军出面吧,请江太傅来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再做定夺也不迟。”太子道。 “难道朕还要给他时间销毁赃款吗?”皇上怒气森森,“朕知道太子和太子妃鹣鲽情深,江家是太子妃娘家,太子只要记住这件事与太子妃没多大关系。”意思是让他不要为江家人说话,江凤华嫁出江家了,就不是江家人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时辰江太傅应该已经进宫授课了,儿臣亲自去请他来。”谢觞道。 皇上冷睨他一眼,“曹德,去太华殿把人带过来,商鸿带人去江府搜查罪证。” 在大家看来,太子妃吹枕头风的功夫太厉害了,人证物证都有了,太子还在替江家说话。 如果证实江太傅确实是泄题人,就证实江锦炎的第二名也不是真实的,到时他的官位也保不住了,江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太子也该广纳侧妃了,大家早就有这份心思,可是太子妃像是不懂事,对给太子纳侧妃的事也不上心,想要被太子独宠。 此时大家都在期待太子妃倒台,好让新人上位,江凤华要守好的自己的太子妃挺不容易的。 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墙倒众人推,然后他们再成为切墙者,大家都想分摊一杯羹。 皇上和谢觞要联手清除党羽就要演好这场戏,只有江怀不知道实情。 - 很快,江太傅被带到了金銮殿外,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曹德更不敢多嘴说皇上找他什么事,只负责把人带到。 刚才曹总管到太华殿时他也刚到太华殿外,他手中的书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曹总管就说:“皇上请江太傅去一趟。” 他答,“容我先把书本放下。” 曹总管催促他:“不用放了,江太傅快点走。” 甚至曹德也是好心提醒,说了一句:“皇上发怒了,江大人走快一点,书本就抱着吧,去晚了皇上生气。” 然后江怀礼貌回了一句,“曹总管请。” 瞬间给曹德整无语了,他就不问问皇上为何生气,他是怎么生出太子妃和武安侯这么聪明的儿女的。 只听曹总管扯着尖细的声音在殿外禀告道,“回禀皇上,江太傅带到。” “让他进来。”皇帝怒喝一声。 此时,只见江怀一袭官服加身徐徐走来,手中依然抱着一摞书本恭恭敬敬向高位上的皇帝跪拜了下去,“微臣参见皇上。” 一想到皇上正在生气,他也拱着身子不敢抬头,皇上瞧见他那个唯唯诺诺的怂样,心想,他敢在御书房窃取试题出去卖贪污受贿吗? 江怀见皇上迟迟不让他起来,也只恭敬跪着。 “江怀,你可知朕传你来是为何事?”皇上先开口。 “回禀皇上,微臣不知。”江怀老实道。 皇上拿了卷宗砸在江怀的身上,“看看吧,这是你教出的好学生王青的证词。” 江怀不明所以,“臣不认识王青,他也不是臣的学生。” “你还敢狡辩,先看看证词再想想怎么狡辩,窃取试题买卖,你挺有本事的。” 江怀这才一目十行看完,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手中的书本也散落了一地,“微臣不认识王青,也没有进宫盗窃试题给他,臣冤枉。” “冤不冤枉,不是你一张嘴皮子说了算,人证物证都有,你抵赖也保不住你的这颗脑袋。” 江怀胆子小,却也是个硬骨头,“臣没做过的事,皇上杀了臣,臣也不会认。” 这时江锦炎也跪到了江怀身边,“臣的父亲只是想要好好教书,他不可能会盗取试题出去卖,还请皇上明查。” “江锦炎,朕还没有审到你,你以为你能逃脱,你父亲能把试题卖给他的学生,就能给你这个亲生儿子,这次科举,你是不是考了第二名,其中有没有水分等朕查清楚你父亲再定夺你有没有罪。”皇上道。 “是,臣是考了第二,可是都是臣凭自己的能力考取的。”江锦炎道:“请皇上明查。” “潘太傅,把今科上榜的名单呈给朕看看。” 潘太傅也早有准备,连忙递上奏折,“这批学子都较为优秀,其实在国子监读书的好多学子都榜上有名,第一名的萧煜就是江太傅的学生,还有好些上榜的学子也都是。” 其实潘太傅也不相信江怀会做这种事,毕竟他在国子监教书也二十多年了,他的能力毋庸置疑的,可是他查了这次上榜名单中的学子才知道,原来大多都是江怀的学生,个个都考得好。 要么证明江怀教得好,要么就是他帮他们作弊了,其中的利益关系也牵扯大了。 “看来朕给太子请你做他的老师是请对人了,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挺有出息的,这是巧合,还是江怀你狼子野心。”皇上怒气森森:“你是提前知道试题了吧!” 江怀吓得匍匐在地,“微臣没有野心,这也是大家刻苦努力的结果,十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考取功名报效朝廷,请陛下不要迁怒他们,能考上都不容易,有什么错,臣愿意承担,臣也绝对没有提前知道试题,求陛下能公平对他们,珍惜国之栋梁。” 第238章 武官说不过文官 “你也知道讨要公平,朕给了你的学生公平,天下千万学子的公平向谁讨要,这种靠偷窃的国之栋梁,朕拿来有何用。” 江怀只觉得欲哭无泪,这就是他不愿意往上爬的原因,在国子监做个小小的少傅多好啊,没有欲望就不会遭人记恨。 他道,“臣冤枉啊!” 就在这个时候,御林军也从江府搜出王青说的银子。 “启禀皇上,臣查到了。” “拿上来。”皇上暗忖,还真有赃银,这下可真是抵赖不了了。 只见商统领拿了好几个未拆封的包裹一一摆在大殿正中间。 皇上问,“这些是什么?” “是微臣从江家库房缴获的赃款,陛下请看。”商统领亲自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里面真的装满了金子和银子,整整齐齐都铺满了。 皇上现在也是懵的。 谢觞也满头黑线,难道这就是阮阮说的等人家拿出做证据的伪证,这可是实打实的从江府搜出来的真金白银啊! 这就证据确凿了吧!江太傅要怎么自证清白? 江凤华此时也躲在龙椅后面的帷帐里静静看着这一幕。 她早想到了这一步,苏炫一定会往江府放赃银,直到她看到包装好送给江锦炎的礼物被商统领一起取来放在大殿中央,她似乎明白苏炫是怎么把银子弄进江府的了。 昨天红袖回来告诉她礼物送到了,程管家也给大公子送了礼物,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批银子是昨天红袖和程管家的儿子亲自抱去江府的。 她是相信程管家不会和苏炫合谋,毕竟程家与苏家势同水火,那只能是程管家为江锦炎准备的贺礼被人调包了。 江家管家知道是红袖亲自送的也没有检查,直接放到库房里还没有拆封。 那么程管家身边也有内贼吗?是谁? 同时,这批包裹也引得朝中大臣纷纷踮起脚尖想要一探究竟,大家议论道,“证据都摆上来了,这下他还不承认?这么多银子,凭江太傅的那点俸禄应该存不了这么多吧!” “一定是王青贿赂给江怀的银子,这么多金子,真贪啊!” “那个红色礼盒里装的是什么也打开看看。” 商统领也将盒子打开,他拿出翻看后才道,“启禀陛下,这是一本棋谱,上面写着棋中秘记,这好像《梦入神机》的残本之三的《棋中秘记篇》。” 商统领突然变得激动不已,因为他也是下棋爱好者,平时没事就喜欢找人对弈一局,“还有人送江太傅这种古谱,这才是解密棋局的无价之宝。” 皇上听后,“呈上来朕看看。”江怀竟然藏私,家里藏着这种好东西不先送给朕。 皇上平时也酷爱下棋来打发时间,等他翻看过后发现是真迹。 皇上怒声道,“江怀你该当何罪?” 江怀见状,“微臣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箱子,这些银子为何会在江府,臣也不知道。” 他看向江锦炎,难道他拿回来的。 江锦炎也摇头,“父亲不知道,儿子也不知道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在江府的库房里。” 江锦炎虽然在外面做生意,可是他从来不往家里搬银子,他和阮阮有一个秘密基地,藏得远得很,根本不可能让人知道。 紧接着江怀又一老一实地道,“但是这本棋谱臣知道是谁的。” 商统领道,“难道不是学子贿赂江太傅的?” “这是臣的三女儿江凤华的棋谱,怎么会是学子送的,商统领从哪里得来的,这本棋谱我家阮阮可宝贝得很,出嫁时都放在嫁妆里带走了的,怎么会在江府的库房,还装在这种礼盒里面。” 皇上翻看棋谱入了神,自言自语道,“难怪她的棋术这么好,朕都不是她的对手,原来如此。” 众人也满头疑问,因为看江怀的神情,他不像说假话。 “江太傅,你少岔开话题,从你府中搜出银子总没有错吧!”站在大臣中的苏德海总算发话了,“没想到一个文官也敢收受贿赂这么多银子,每个学子都送点给恩师,江太傅不用领俸禄都要发达了呀!” 就在这个时候,江怀突然回过神来,“商统领,你去江府查抄这些东西时,可有翻到别的东西,我家夫人可在当场。” 商统领道,“尊夫人在府中,怎么了?也是尊夫人让我进去查的,我查了太傅的书房,最后才在江家库房找到这些东西。” 江家的库房里也堆满了书籍,看得出江太傅是个清廉的好官,这两件礼物也被随意摆放着,并没有特意藏匿,当时他查看了最大的一箱看见是银子,所以才把所有的礼盒全都拿走了。 “库房中我藏了一件礼物是我送给我家夫人的生辰礼,你也给拿来了?”江怀再也跪不下去了,爬到这堆礼物中开始翻找,终于也翻出来了。 江怀将礼盒抱在怀里,又跪到皇上面前,“皇上这些银子臣都可以不要,但是臣送给夫人的礼物不能拿走。” 皇上还沉浸在棋局中,根本没听到江怀的话。 谢觞觉得奇怪,商统领都从江府收罗些什么东西,江太傅送给岳母的什么礼物让他这么宝贝,送礼物就是要送贵重的,他送江凤华的每一样礼物都价值连城。 没等他发话,苏德海又发话了,“都是赃物,江太傅不要混淆视听,那盒子里装的什么打开来看看。” 江怀也固执,直接怼了苏德海一句,“皇上还没发话,苏将军不用急着给本官定罪,有学子作弊就请礼部官员和潘太傅严查,用不着苏将军一个武将来指手画脚,本官没有做过的事,本官就不会认。” “张口闭口赃物,苏将军是看见有人受贿本官了吗?我江家花的每一分银子都是清清白白的,说话要讲求证据,不要图口舌之快,没有证据那就会变成诬陷。”他这话是对着苏德海说的。 苏德海没想到他堂堂大将军,为大周朝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军却被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怒怼几句。 第239章 文官武官各占半边天 他不服气道,“没有本将军这种武将,文官们能过安逸日子,本将军看某些人才是狗屁不通。” 江怀又道,“科举考试也是为朝廷选拔人才,为江山社稷做贡献,一个人不通文墨却只通狗屁如何成人,只有人才能知礼义廉耻,畜生怎么会懂。” “江怀,你骂谁畜生。” “本官谁都没有骂,只是打个比喻,苏将军听不懂吗?” 谢觞在一边听着,总算明白江凤华的头头是道是随了谁了,武将吵架动粗,文官吵架讲理,有时候拿笔杆子的人更能撼动天下,历朝历代的史书都要由他们来写。 文官武官各占半边天。 “吵什么,你们当朕不存在。”皇上将棋谱收入囊中,得了棋谱,他心情稍好了一些,说话也没刚才冲了,“既然在江府收出了赃银,江怀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和苏德海拌了几句嘴,他胆子也大了,恭敬行礼,“臣没有卖试题给学子,是谁诬陷臣,臣恳请他来当面与臣对质,他若拿出证据,臣才会心服口服。” “潘太傅,作弊学子现在在何处?”皇上问。 “老臣马上让人带他进殿参见陛下。”潘太傅也是把人带来了的,就是要和江怀当面对质。 很快,王青被礼部的人带了来,押解他的正是礼部官员左斯。 江凤华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此人还算正直,不过能和潘太傅共事的人品行一般都不会差,否则潘太傅也瞧不上。 潘太傅在皇上面前有多少话语权,在这些官员面前的底气就有多足,这是他占的理。 左斯先是给皇上行了礼,才道,“禀告皇上,王青带到了。” 王青显然是被吓到了的样子,他跪在地上,“草民王青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端详此人,看着倒是周正,“你在考场作弊,考了第五名,胆子不小啊。” “回皇上,正是草民,草民已经知道错了,不该走捷径贿赂老师。”王青道。 “你能通过层层把关进入春闱考试就说明你的学识不差,现在也算是举人了吧,为什么还要买试题作弊。”按江凤华的说词,王青是一个不通文墨的草包,他是怎么考上举人的,只怕也是花钱买来的。 “是江太傅说草民资质有限,参考可能会落榜,他手中有试题,只要我家给银子,他就能想办法让我上榜做官。”王青道,“草民家里是做生意的,这些年也攒了些银子,想着万无一失,才会听信了江太傅的引诱。” 江怀一看见王青的脸,就想起他是谁了,三年前,这个学子跑到江府闹过一回,死活要拜在他门下,资质差不说,品行还不端正,小小年纪身边就跟着貌美妾室,事事周全照顾,像是没断奶的孩童,于是他就没有收。 没想到最后他尽耍起了无赖,老师长老师短,就是不肯走,后来阮阮报了官,这才被赶走了,为此他家那小妾还泼辣哭闹了一回,所以虽然时过三年,他还记得他的长像,名字倒是没记住,所以刚才才没想起来。 现在瞧着说话倒伶俐些了。 一想到这学子张口就来满口诬陷,江怀道,“你说本官教过你,那本官都教了你什么。” “之乎者也都教了。”王青道,“当年学生也是抬了这么一箱银子去江府拜师,老师可是喜欢得很,正是学生学业不精,所以老师才让学生另辟蹊径,也是这么满满的一箱金银,现在学生作弊被揭露,老师不可以不认账,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学生的身上。” 江怀没想到三年不见,王青变得伶牙俐齿,他道,“请陛下明查,臣真的没有给过他试题,也没有收过他银子,更不知道他说的试题是从何而来。” 王青狡辩,“老师曾告诉学生说是在皇上的御书房看到的试题,就记了下来。” “本官是在何处给你的试题,哪一天。”江怀道。 “一个多月前,那天下着雨,老师去成衣铺,我就在那里等你,我们就在那儿接的头,老师不记得了,你告诉我了试题。”王青道。 江怀想了想,“臣的确在一个下雨天去过一家成衣铺,不过臣不是去和他接头的,而是去给臣的夫人买生辰礼物的,礼物还抱在臣的怀里呢。” 苏德海道,“这样的谎话也能让江太傅圆过去,你当满朝文武大臣是小孩子好哄骗吗?” “本官要哄骗也是哄骗皇上,为什么要去哄骗满朝文武大臣,难道苏将军眼中只有满朝大臣,而没有圣上。”江怀懦弱胆小,是因为他不想高调惹事,一旦抓起字眼讲起道理来,没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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