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入那笔直狭窄的裤腿,轻轻抚摸着宋玉章的小腿。 宋玉章懒洋洋地挺了挺腰,闭着眼睛,声音半哑,“再重一点。” 聂雪屏的掌心有许多茧,那些茧宋玉章都一一摸过,那代表了聂雪屏身上的岁月与经历,赋予了聂雪屏这个男人独特的味道,宋玉章有些飘飘然,旁人的手到底是与自己的手不一样,令人不由自主地便要激动。 聂雪屏俯身过去,亲了宋玉章,宋玉章搭在沙发上的腿落下,双臂抱紧了他,在与聂雪屏的亲吻中颇有些难以自持地“嗯”了几声。 脑海内一片空白闪过,宋玉章长出了口气,人靠在聂雪屏肩上,脸颊在他肩膀嗅蹭了几下,过去在聂雪屏的脸上胡乱亲了亲,咬住了聂雪屏的耳垂,低声道:“不够,再来一次。” 宋玉章舒服了两回,筋骨齐软,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他拉着聂雪屏的手不让他走,另一手去钻聂雪屏的长袍,被聂雪屏按住了。 宋玉章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聂先生,你这是要憋着?” 聂雪屏按住他的手,“出了一身的汗,去洗洗吧。” 宋玉章道:“聂先生,如今咱们可是合作的关系,别那么见外。” 他爬起身,因为躺着,后脑勺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他勾了聂雪屏的肩膀,“别憋着,都是男人,我知道憋着的滋味不好受。” 聂雪屏仍是抓着他的手,面上笑容淡淡,“不管它就是了。” 宋玉章想起宋齐远说的,不禁道:“聂先生,你这几年不会一直都是憋着的吧?” 聂雪屏目光含笑地看他,宋玉章佩服地亲了下他的眼睛,由衷道:“真厉害。” 聂雪屏因他的亲吻而闭上了眼,原本被他按住的那只手却趁机得了逞,他睁开眼,宋玉章在对他笑,笑得如初见般肆意天然,“聂先生你现在有我了,不必憋着。” 宋玉章在这事上是老手了,自信凭自己的手段,任是佛祖也要拜服在他手里。 然而聂雪屏不愧是憋了五年的人,一直只是镇定地坐着,只偶尔手掌会从宋玉章的背后有力地一抚而过,那张温和英俊的脸庞仍是持重端庄,宋玉章一直盯着他的脸,但聂雪屏一旦面容变色,便会大掌压住他的背同他接吻,叫他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心痒痒的。 宋玉章发觉即使到了这一步,他心中仍然是没有恶感,反而是愈加心痒难耐地想要看聂雪屏真正沉溺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两人唇舌相抵,宋玉章听到聂雪屏一声沉而闷的呼吸,他也不由跟着颤了一下。 这个人对他一见钟情,他亦不讨厌他,甚至是有些喜欢他。 那就试试看吧。 宋玉章扣了聂雪屏的手指,轻啄了一下聂雪屏的唇,“等过了明天那一关,后天我设宴招待廖局长,到时咱们就正式联合合作。”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第82章 第 82 章 聂雪屏带着宋玉章回了自己的院子。 宋玉章觉着挺奇怪,“聂先生,我以为你是想隐瞒我们这段关系的。” 聂雪屏拉着他的手,低声道:“你太年轻了。” 宋玉章没听明白,用神情做了询问。 聂雪屏对他笑了笑,“你太年轻,而我又太老,老牛吃嫩草,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 宋玉章一时语塞,“聂先生,你并不老。” 三十二岁算什么老呢?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诚然两个人之间差十二岁是有些多了,不过以聂雪屏的身份地位,找个十八的黄花大姑娘也没人会议论什么。 “今年兴许还不算老,再过上十年八年,就真是个半老头子了。” 宋玉章心想聂雪屏想得还挺远,十年八年,到时候他们俩还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想得太远了么?” 聂雪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宋玉章略有些尴尬,毕竟两人才刚在一起不久,聂雪屏想着十年八年,他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事,他心里尴尬,脸上仍是带着笑意,“不必考虑这么多,只要咱们现在在一块儿就好。” 聂雪屏道:“其实我不大在意旁人的看法,只是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大好的时光,总要留下余地。” 宋玉章听后微微一怔,他看向聂雪屏,聂雪屏的侧脸亦是英俊端正,十分美好,所以聂雪屏心中也是做好了将来他们会分开的准备,并且从现在起便为他想好了退路。 察觉到他的眼神,聂雪屏扭过脸,温文道:“不必这样看我。” “我若完全为你好,便不该越雷池半步,终究……”聂雪屏停在卧室前,推开了卧室门,“也还是自私了。” 聂雪屏的房间同他的人一样,给人以稳重又温和的感觉,物件都是古朴大器的一类,以木制品和玉制品居多,宋玉章想起那个玉制印章,很大胆地往聂雪屏书桌那走去,果然在一个小盒里看到了几个印章,只是没有看到玉制成的。 聂雪屏吩咐佣人去厨房,让厨房做点简单的午餐过来,回身正见宋玉章站在书桌前看他的印章盒,便走过去道:“我常用的印章不在这儿,在书房。” 宋玉章回过脸。 聂雪屏道:“书房那个是玉制的。” 宋玉章冲他笑了笑。 这是他头一回产生了与人心有灵犀之感。 “去洗洗吧,身上出了那么多汗,走过来又吹了许多风,”聂雪屏摸了下他的头发,手指摩挲了他的发根,“衣服,只能委屈你先将就穿我的旧衣,宋家你现在暂不能回了,估计是已被人围住了。” 宋玉章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我就先睡在这儿,麻烦明日再派人送我去银行。” “去洗吧,”聂雪屏放下手,“旁的不必操心,你已做得很好很全。” 宋玉章转身去了浴室,简直分不清聂雪屏到底是太会说甜言蜜语还是发自天然,他边脱衣服边想聂家这两兄弟的嘴可真是天壤之别。 其实宋玉章这几日也是累得厉害,那么些事全挤在他一个人的脑子里,又不能叫任何人分担,精神上的疲累要远胜身体,如今纵然放松,又在客室里舒服了两回,当真是身心一齐软下来,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了。 “玉章。” 低沉的声音穿过浴室门,令躺在浴缸里的宋玉章打了个激灵。 “别睡着了。” 宋玉章立即“哗啦啦”地从水中坐起了身,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 “衣服我放在外头,别洗太久,早些出来吧。” “好。” 宋玉章扬声回答,表示自己听着了。 过一会儿,他便出了浴缸,擦拭干净后开了门,将门口凳子上的衣服拿来穿了。 聂雪屏给的是睡袍,深蓝色,穿旧了很柔软,宋玉章穿时蓦然亦想到了孟庭静。 曾几何时他也穿过孟庭静的旧衣,那时他方死里逃生,以为孟庭静是他的旧情人,两人或有旧怨,但毕竟也总是好过一场,他还是救了他一命。 没想到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假情人真成了旧情人,也真结了怨。 世事难料,还是惜取眼前人吧。 聂家大师傅做了最拿手的鸡汤馄饨,聂雪屏让宋玉章吃一点,“吃一点,睡一觉,好好休息。” 宋玉章坐下拿起勺子,“现下银行那应该乱套了吧?” “不忙,巡捕房的人已过去维持秩序了。”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趁这个机会让他们闹一闹,闹得越凶,解决问题便越彻底。” “需要钱么?” 宋玉章舀了个馄饨,“需要现钱,美钞英镑最好,不过我只是借了用一用,立刻就还。” “那不成问题,慢点吃。” “饿了,”宋玉章喝了口鸡汤,喟叹道,“这段日子都吃不好睡不好。” 聂雪屏抚摸了下他的头顶,“抱歉,我不大关注旁人的生意如何。” 宋玉章看聂雪屏对聂青云同宋业康的婚约态度便看得出,聂雪屏根本就没把宋家放在眼里,他再次挥了挥手,“我知道。” 宋玉章一口气吃完了一碗鸡汤馄饨,聂雪屏递手帕给他让他擦嘴,“先睡一觉,我去取钱。” 宋玉章“嗯”了一声,他站起身又改了主意,“聂先生,你有黄金么?” “黄金?” “你们同那些人做矿产生意的,应当收了不少黄金吧?” 聂雪屏微微一笑,“是。” “多少?” 聂雪屏含蓄道:“不少。” 聂雪屏这么说,宋玉章心里就明白了。 “这样,聂先生,我想问你借三千万美金周转,借期……”宋玉章略一思索,“借期就一年吧,到时我会添三分利奉还,还有就是想向聂家借黄金,有多少借多少,借期只要一日,聂先生,你肯吗?” 未等聂雪屏回答,宋玉章先道:“请聂先生仔细考虑,别答得太快,你答得太干脆,会令我觉着是不是我这个人左右了你的判断。” 聂雪屏笑了笑,“大是大非上我不会感情用事,我以为先前的谈话中你已明白了这一点。” 宋玉章点点头,“我希望如此,钱与情,我希望能分得开些。” 聂雪屏目光柔和,“我明白。” “那聂先生你慎重考虑,我先睡一会儿。” 洗澡吃饭这两件事叠加起来可真叫人犯困,更何况宋玉章本就疲累,他走到聂雪屏的床前,在聂雪屏气味的包围中几乎是躺下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屋内已经亮起了灯,床边壁灯柔和,聂雪屏人却不在了,宋玉章下了床,人刚走出院子,聂茂便迎了上来,“五爷,您醒了。” 宋玉章扶着门,道:“聂先生呢?” “聂先生正在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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