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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见宋明昭眼底的不屑,便慢条斯理道,“所以老五同沈成铎交好,那是再寻常不过了。” 宋明昭立即将目光射向了宋业康,宋业康神色中流露出一点残忍的痛快。 “哦?”宋晋成火上浇油明知故问道,“老五现下正同沈成铎交好?” “是啊,听说他经常出入沈成铎开的那几家舞厅赌坊,两人很是要好。” “是么?沈成铎那些地方可不干净啊。” “干不干净的,不就是找乐子么。” “这么说倒也不错,我听说里头姑娘小子都还挺标致的。” “啪——” 宋明昭压了筷子,面色沉得滴水,“我吃饱了。” 宋明昭转身即走,宋业康与宋晋成随即相视一笑,皆是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宋家的兄弟便是这般,一时如仇敌一般针锋相对,一时又能联合起来去挤兑剩余的兄弟,这便是另一种形式的其乐融融骨肉亲情。 宋明昭快要被气死了。 这么些天,他忙得要命,帮宋玉章同海洲的那些人物拉通关系,他忙得什么也顾不上,宋玉章倒好,同沈成铎那样的下作人混在一块了! 宋明昭可记得很是清楚明了,当时宋玉章同沈成铎为了小玉仙起冲突时,沈成铎那嘴里冒出来的就没一句干净话。 那样的人……那样的人…… 宋明昭气得头脸发昏,恨不能冲到银行去质问宋玉章是不是发了什么癔症! 宋明昭倒没有冲进银行,直接去盘问了家里的司机。 宋明昭听司机说宋玉章几乎是隔日就要同沈成铎聚一次时,眼前顿时便有些发黑。 所以,在他忙碌筹谋时,深夜静等时,宋玉章都在同沈成铎鬼混?! 宋明昭真的生气了。 他气得狠了,额头一阵阵地发紧,转身手扶着家里的柱子站稳了,目光定定地看向地面,心道:“王八蛋,带坏小玉,你等着,我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宋玉章带聂伯年骑了两回马,第三回再去时,聂家的家仆来车旁躬身道:“五爷,小少爷今天英文课还未上完,您要么回去,要么就进去等一会儿吧。” 英文课……宋玉章暗暗地有些哭笑不得,掌心在膝盖上摩挲了一下,这么个邀请在他的意料之外,去与不去好似都可,宋玉章低垂下脸,沉吟片刻后道:“那么,就打扰了。” 聂家从外形上看是个大庄园的模样,围墙太高,外头还栽种了许多高大树木,便更叫人雾里看花地分辨不出,进去以后,宋玉章才觉里头视野开阔鲜亮无比,头顶的阳光如射灯一般辉煌照耀,将里头典雅古朴的建筑照出了十二分的光彩,宋玉章身处其中,目不斜视,并未乱瞧。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午后忽而下起了一场秋雨,细细密密的不停,一直下到了傍晚。 司机拉开了车门,熏暗的路灯下拉长了下车人的影子,考究的西服勾勒出宽阔锐利的肩膀架子,单片眼镜稳稳当当地落在轮廓深刻的面颊上,外面下起了小雨,水晶镜片上沾了雨雾,模模糊糊。 家仆撑着伞迎了上来,“大爷,您今日回来得挺早。” 聂雪屏取了单片镜放在胸前的口袋中,“今天下雨,伯年没去骑马吧?” “没有,宋家五爷在里头陪小少爷画画呢。” 聂雪屏脚步一顿,“他还没走?” 家仆略一愣神,道:“是,五爷还没走呢。” 聂雪屏回了卧室,先换上了一身家中惯穿的柔软常服,整理完之后便向聂伯年的居所过去。 秋雨微凉,廊檐下滴滴答答地坠着水珠,聂雪屏行至窗前,透过窗户一看,便见里头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他眉头微皱地进入屋内,往里走了几步后终于听到了动静。 “……画花是雨,画叶是雨,画水亦是雨。” 青年声音温柔和善,语调之中别有一番柔情动听,聂雪屏不由停住了脚步。 “玉章哥哥说的对,这样,雨就很好画了。” “伯年真聪明。” 聂雪屏从遮挡的台架后微探出脸,便见宋玉章背影英挺,聂伯年斜歪着头靠在宋玉章的肩膀上,窗户开了一点缝隙,外头雨露青草的香气便幽幽地透传进来。 聂雪屏悄无声息地又走了出去,未曾惊动看雨的二人,他回到书房,正要坐下处理事务,人顿了顿,又起身走向后窗。 他的书房在家中几乎是禁地,他不在时,不许仆人们进入,前后门窗皆是紧闭着,伸手推开后窗,秋雨所带来的清香丝丝缕缕传入鼻尖,因风向之故而没有凉意,令人很是心旷神怡。 聂雪屏目光微眺向远处,神色之中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家仆来报,说是宋家五爷要走了。 聂雪屏沉默片刻,道:“叫管家替我送送吧。” 宋玉章在聂家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然而并不难熬,还旁听了一点儿儿童英语课程,在发音上颇得到了一些心得,分离时,聂伯年恋恋不舍地说要送他出门,宋玉章抚摸了他的头顶,附送一记亲在脸蛋上的香吻,“外头下雨风凉,你身体弱,当心又伤风,我有空还会来找你玩的。” 宋玉章在聂家管家的指引下出了聂家,管家还附送了个礼盒,礼盒大约两尺左右,细长条。 “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大爷正在忙,不便相送,命我将此物赠予您,多谢您陪伴小少爷多时。” “我同伯年玩只因我自己闲来无事,聂先生太客气了。” “哪的话,五爷您还是收下吧,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宋玉章知道推辞不过,便大方收下,上车之后,他抚摸了礼盒上的丝锦绣缎,对司机道:“去维也纳吧。” 宋玉章挟礼而来,沈成铎半点不讲礼仪地就要拿过去看,宋玉章虽将礼盒舍了给他,但口中道:“沈兄手脚轻便些,别弄坏了。” 沈成铎知道他从聂家归来,心里正计较着,当下也放轻了手脚,细拆了盒子,打开一看,却是一幅卷得齐整严密的画卷,看外观很有些年头,他是粗人,便真有点不敢碰的意思了,还是宋玉章毫无顾忌地从里头将画卷拿出了展开。 卷轴滚滚而下,一幅秋雨竹林图便跃然纸上,宋玉章瞧了一眼落款,心中顿时冒出了个数字——这画很名贵,非同一般的名贵。 沈成铎是个粗人,也不懂画,但他也懂看落款,心中同宋玉章的想法几乎是一致的——好值钱的东西! 宋玉章两手分拿着画卷,边看画边想这聂家人的行事作风还真是如出一辙,都是一掷千金毫不手软的主。 “宋兄,”沈成铎忍了又忍,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你同聂家关系不错啊?” 宋玉章垂下眼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心道:“鱼儿上钩了!”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第53章 第 53 章 银行最需要什么?——钱。 聂、孟两家有钱,但几乎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动摇,改变数十年未变的心意,转而同宋家银行合作。 那么又何必苦苦地在一棵……不,两棵树上吊死呢? 海洲不还有一座金库么? 兴许是宋家人没想过,兴许是沈成铎这人也很难缠,也兴许是沈家本身便经营借贷放款子,两家原本便有重叠冲突的一部分,故而不能成行。 但对宋玉章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同聂家?”宋玉章边卷画边道,“我二哥同青云姐姐订亲,我同他们家里也就有了一些往来。” 他说的越是简单,越是令沈成铎好奇疑心,他半开玩笑道:“有些往来便送你这么名贵的画?宋兄,你帮我引荐引荐,我也想同他们往来往来。” 宋玉章看他一眼,淡淡一笑,“还是听戏去吧,不是说小白楼新来了位小凤仙么?” 沈成铎哪里还有心思听戏,然而宋玉章守口如瓶,坚决地不谈同聂家有关的任何事,两人在楼上听戏,宋玉章满面专心,沈成铎却是旁敲侧击地问个没完,宋玉章似是被他缠得受不了了,扭过脸,手指搁在唇上对他“嘘”了一声,轻飘飘道:“听完戏再说。” 沈成铎心思落定,面上一点笑模样,“这小凤仙唱得也不怎么样,跟叫春似的!” 戏终谢幕,宋玉章终于是透露了一些口风。 宋业康同聂青云的定亲的确不算什么,他是因为宋家老爷的缘故,才得聂家额外高看一些。 “爸爸病重之前,同聂家已经是有些交情,未料……”宋玉章点到为止,“我回来以后,爸爸安排我进银行,就是希望我能好好做事,完成他的心愿。” 宋玉章说了这些,对于沈成铎来说,像是说了许多,又像是什么都没说,沈成铎行事作风虽然粗野,但阴谋心思也是许多,要不然也不会从一众流氓混混中脱颖而出混成个大流氓的样子来。 沈成铎稍一用心揣摩,便懂了宋玉章话中的含义,然而他并不十分的相信,他是海洲人,海洲的格局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聂家同宋家联合,想想就觉得不大可能,他倒没有那么多横纵联合的势力考量,单纯的是觉着宋家配不上。 说句真心话,他觉着宋家银行未必就比得上他的地下钱庄呢。 对于宋玉章的话,沈成铎半信半疑,他倒是相信宋玉章的,就是觉着宋玉章也许也是被宋老爷给哄骗了。 沈成铎“哦”了一声,“那你确实是要好好干。” 两人听完戏后分道扬镳,沈成铎离了宋玉章后又暗暗有些计较,脑子里来回地想事,想想又觉着不可能,想想又觉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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