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脖颈的铃铛在行进中“叮叮”作响,圆润的臀肉在镜头前晃动,性感的令人热血喷张。 九尾将阳具吸在玻璃上,背对着从后没入小穴。 “啊……” 他哼唧出声,开动到最大的频率,期盼着迎接一场狂风暴雨。 月光穿透玻璃窗,在冷瓷色背肌上镀下一层银霜。房间夜灯的光正巧斜照着涨鼓的胸肌处,两颗被吸肿的乳头坚挺着,似是成熟的葡萄等人采摘品尝。 九尾笔直的跪在地上,双手平撑在身体两侧。屁股撅起,使劲往后翘,想要被肏弄的更深。 “我艹,你他妈把窗帘拉上呀!”贺朝行是真急了。 明明直播间都开着,但好像从窗台泄出去的春光,让他头上扣了一定绿油油的帽子。 九尾哪里还在乎窗帘,满脑子都是痒麻的后穴被肏出水的爽感。 “啊啊……好爽……再快一点……深一点……” 马眼冒出的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九尾被肏的失去思考,被烧灼的欲望伴随着快感在身上乱窜。 他仰着头,铃铛叮当作响。 发烫的身体想要更恶劣的蹂躏。 他一手抓着胸,两指捏着乳头使劲挤弄,圈着自己的几把一撸到底。 身后的阳具肏进深处,猛地在他潮点抽插了几下。 高潮袭来,九尾浑身过电似的哆嗦。大腿根颤抖着,臀部晃动如海波。 “啊~嗯~啊……” 叫声骚浪,但更像是在呜咽。 他使劲在屁股上拍了两下,加快了手冲的速度。 一股热流从马眼处喷出来,打的对面玻璃“噼啪”作响。几股喷射之后,九尾双手往地上一撑,大口喘着粗气。 阳具还在身体里卖力的操着,潮欲过去,但是后穴依旧又痒又热。他没有着急将身体退出来,挂在腿间的软肉来回摇晃,拍打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精液抹出几道痕迹。 “好难受……还想要……”九尾嘴里呢喃着,胡乱地在身上乱摸,抓出红痕:“好闷,喘不过气了。” 他暴力地扯下眼罩,沾满情欲的眼睛湿漉漉的。破碎的泪珠挂在睫毛上,被月光照的晶亮。 口罩的绳子被钩在手里,即将拽的那一刻。 九尾直播间断了。 贺朝行拨通陆微的电话掐断他的直播,裤子都来不及穿,一脚油门踩到底,朝着酒店一路狂奔。 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 他下了车,直奔陆微上次直播的套间,将门砸的哐哐响。没曾想,房间的门没开,反倒招来了安保。 保安部领班带着两人赶上来,刚吼了一句“干嘛呢?”一看是自家小老板,顿时换上笑脸,双手合十朝着贺朝行拜了拜:“小贺总,客人都投诉了,您这是怎么了?” 贺朝行没好气道:“把门老子开开。” 活爹都发话了,谁干说个“不”字。 几分钟后,客房部经理匆匆赶来,用通用卡刷开了门。 门锁刚一被转动,贺朝行直接一把推开房门,跨步进去。身后的人正准备跟进来,被他回头冷了一眼:“滚蛋。” 客房部经理的腿又缩回去,一脸谄媚道:“那我在门外等着,一会儿您没啥吩咐了我再走。” 贺朝行话都没听他说完,冲进套间卧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玫瑰味,但是没有陆微的身影。 他焦急地把房间里外都转了一遍,拉开客房门,质问道:“陆微人呢?” 客房部经理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讨好般地道:“有客人丢了东西,今晚值夜班的人都得排查。这会儿全部都在员工更衣室,搜柜子呢。” “艹,你他妈怎么不早说。”贺朝行骂了一句,迈开长腿就往电梯间跑。 陆微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撑不撑的住。 029赔钱 贺朝行还没走到员工休息室外,就听见里面吵嚷的声音。 “别碰我!” “我都说了,不是我拿的。” 熟悉的声音喊得声嘶力竭,仿佛无形的手揪着贺朝行的心。 他一脚踹开更衣室的门,宽敞的空间里,成排的更衣柜延伸到房间尽头,靠近浴室的那排围了一群人。 贺朝行拨开人群,看见陆微如同一夜未睡似的眼眶通红。他张开双臂,挡在自己柜前。两个安保拽着他的胳膊,要将他强行拖到开。陆微奋力挣扎,嘴里一遍遍大声喊着“不行,不能开。” 他喊得声音沙哑,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帮他。 肥头大耳的秃顶中年男人站在人群最前面,双手抱臂,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所有人柜子都打开让看了,你不让看,我看你分明是做贼心虚。” “我的金表,一定就在他的柜子里。” 陆微眼角挂着泪,求助地看向平日里一起工作的同事。他没有见过什么金表,半小时前玩的失了意识,浑身上下只有躁动的感官,等回过神来直播间就已经被掐断了。 正巧这时对讲机收到要集合的消息,他只好拖着难受的身体,硬撑着起来。 简单把房间收拾过,便匆匆将那些小玩具塞进更衣柜里,赶去部门集合。 现在只要柜子被打开,在场所有人都会看到他的性爱玩具。 他又该怎么解释? “我没见过什么金表,真的不是我拿的。”陆微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根本没有人听他的辩解。 两个安保将陆微拉到一旁,他挣扎着要往前扑,胳膊被扭到身后,稍微一动便撕心裂肺的疼,感觉像是要断了。 另一名安保拿出备用钥匙,将锁眼对准锁孔。 “咔哒——” 机括转动的声音刚刚响起,紧随而来的,便是一声惨叫和重物落地的闷重声。 贺朝行一个飞踹,将开锁的安保踹翻在地。站在陆微更衣室的柜子前,指着反锁陆微的两个人,狠声道:“给老子把手撒开。” 他发狠起来的模样使得本就很有攻击性的五官更加锐利,身上威压倾泻而出,目光阴冷的好似周围空气都要被凝固。 一群人将更衣室围的水泄不通,四周却寂静的似乎针落地都能听见。 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在此刻激怒贺朝行。 两个安保松开陆微,局促地对视了一眼,往人群中退回去。 贺朝行朝陆微勾了勾手,语气徒然变得柔和:“过来。” 陆微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一会儿迷离一会清晰,奔向贺朝行的脚步虚浮绵软。 贺朝行出现的那一刻,他感觉就像沉溺在水里,快要淹死时,被人渡过来一口气,死里逃生。陆微心里泛起一股微妙,说不清是什么,委屈的发酸又因他的出现而带了丝甜。 还未等人走进,贺朝行便抓过陆微的手腕蓦地一用力,挺直背脊将人拦护在身后:“不舒服就先靠着,忍一忍,让我把这点破事了了。” 话音刚落,贺朝行感觉后肩一沉,一条滚烫的胳膊手虚搭在他的腰间。 陆微的唇贴着他的背,声音轻的发颤:“我没拿,别让他们开我的柜子。” 贺朝行抚上陆微的手背,紧紧攥了攥:“放心,交给我。” “嗯”陆微应了一声,吁出一口长气。 贺朝行眼里从不放自己看不上的人,说话时不管对方身份地位,怼起人来毫不避讳。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只要不高兴,都懒得看一眼。 中年男人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分明,鼻子一皱,十分不悦地上打量贺朝行:“你谁呀?” “你他妈管我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是员工更衣室,麻溜滚出去。”贺朝行没好气道。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你怎么说话呢?他偷了我的东西,我有权力搜查他的柜子。难不成你跟他是一伙的,没看出来你们还是同伙作案。” “谁给你的权利?有证据吗?谁主张谁举证懂吗?报警了吗?你说丢表就丢表,那回头你说骨灰丢了,是不是还得一个坟头一个坟头的给刨坑出来看看?”贺朝行指着他的脸:“这儿没你说话的份,要不报警,要不滚。妈的……头冲那边跟老子说话,张口一股死味儿。” “你……你……”中年男人气的暴跳:“哪儿跑来的混小子,毛都没长全,叫你们领导来。” 有人在一旁小声提醒了一句:“他就是领导,换谁来都不好使。” 中年男人噎了一下,继续叫嚣:“顾客就是上帝,你们就是这么对上帝的?” 这话直接把贺朝行气笑了:“我艹,上帝你怎么不住天堂呢?还有,老子信佛,哦玛尼麦麦——滚!” “他妈的。”中年男人被激怒,撸起袖子露出两条花臂,凶神恶煞地冲贺朝行吼道:“小子,有种单挑。” 贺朝行讥诮出声:“你是大粪嘛?还让我挑。” “找死。”中年男人在道上混了许多年,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拳头一攥,抡圆了胳膊,朝着贺朝行的脸砸下来。 陆微迷迷糊糊看见,越过贺朝行就要挡在他的面前。却被贺朝行用胳膊拦了回去,再次护在身后:“乖,后面等着。” 犀利的拳风落在贺朝行脸侧,千钧一发之际,贺朝行偏头避过,抬起胳膊一挡。 “咔嚓——” 一声脆响,手腕上表盘发出轻微碎裂声。 中年男人吃痛“哎呦”了一声,等准备再挥拳时,一个爆起青筋的拳头,堪堪在他眼前停下。贺朝行指节上的汗毛扎在他眼球上,眨眼时难受的差点掉泪。 扑面而来的拳风已经说明一切,若不是对方及时收住力道,他的鼻子怕是要骨折了。 中年男人僵直在原地,不敢动。 贺朝行松了手上的力道,手腕一翻,屈指在对方脑门上弹了个爆栗。嘲讽道:“这点出息,没吓尿啊?” 伤害性不高,羞辱性极强。 中年男人的脸从红转白,从白到黑,五颜六色轮了一圈,也没敢放出个屁来。 贺朝行解开腕上的表,在中年男人面前晃了晃,扯唇痞笑:“看清楚,正品绿水鬼。”卸下后,像丢垃圾一样往对方身上一扔:“你先动的手,赔我个新的。” 中年男人抱怀接住,两个指头捏着表带在空中晃了晃,一脸嫌弃的样子:“还劳力士,你能买的起……”剩下的“吗”字在看清手表全貌后,被他混着口水咽了回去。 确实,是真货。 这块手表最便宜的十几万打底,他那块金表除了指针,剩下都是镀金,连零头都够不到。 中年男人不说话了,将手表放在掌心,捧还给贺朝行:“哥们儿今天认栽,咱俩两清,成吗?” 贺朝行垂眸瞥了一眼,竖起中指寓意颇深地抹了抹眉毛:“你现在说话沾点丢人现眼了哈,欺软怕硬的东西,知道我谁吗?” 客房部经理立马低声附和:“你完了,踢到他,你就是踢到城南太子爷啦~” 贺朝行:“……” 他白了客房部经理一眼,无声道:傻X! 中年男人瞳孔巨震,脸色煞白:“你是贺家人。” 但凡在安城做生意的,无论黑白两道,没人不知道贺家。 安城南边由贺家一手开发,不管是谁,想在安城做生意,除非是贺家看不上的项目,明确不要,不然没人敢碰。 “算了吧,兄弟,今天是老哥的错,给个面子,翻篇了行吗?”中年男人弓起背,讨好般地笑着说。 “你的面子,老子的裤衩子。”贺朝行顿了顿:“寻衅滋事、扰乱公众治安、搜查他人更衣柜侵犯他人隐私权……嘶,我这会儿怎么头这么疼,可能脑震荡了。” “行,行,医药费我赔,表我也赔,您看成么?”中年男人掏出钱包:“您说多少钱合适,我都赔。今天是我无理取闹,我错了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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