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伤口不深,可还是带着血。 尤其是在他的肤色的对比之下,格外明显。 想到刚才那两个人的眉眼,何愈大概也猜了他们的关系。 徐清让今天穿的正式的西装三件套,西装扣子散开了,露出里面同样暗色的马甲,领带是黑色的。 就连何愈自己也觉得她的怒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也没资格插手。 她微抿了唇,试图解释:“我是说,你脸上的伤虽然看上去不严重,但还是得处理一下。”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血:“没事,只是被弹起来的碎片不小心刮到了。” 他走过去,拖出椅子,低声问:“吃了饭再走?我让服务员再拿两幅碗筷过来。” 何愈急忙摆手:“不了,我还有点事。” 他微垂眼睫,突然沉默下来。 良久,方才低恩一声。 白悠悠接了个电话过来,拉着何愈:“走吧,周然给咱们已经占好了座,姐姐我今天请客!” 何愈点了点头,才刚抬脚。 低语声从身后传来,似在自语。 “过了今天,我就三十了。”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心脏猛的往下坠,她的脚上像是灌了铅,突然走不动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种爱 何愈头回有这种感觉。 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热情外向,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她对每个人都很好,活的像个中央空调。 却都只是点到为止。 外热内冷,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所以她觉得很奇怪。 明明她和徐请让,顶多算是见过几面,不太相熟的人。 可仔细一想,她去他家住过,他也去她家住过。 而且,她好像还暗中窥到了他的秘密。 她后来查过资料,造成双重人格的因素,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童年的经历。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何愈,自然看的出来,他家的气氛并不好。 何愈还是出了包间。 走了两步,又停下。 里面再没传来动静,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何愈微咬下唇。 迟疑片刻。 她看着白悠悠:“要不你先过去,如果待会时间还早的话,我再过去找你们。” 白悠悠欲言又止:“你不会真的要留下来陪他吧?” 何愈又开始咬下嘴唇了,她一有什么事犯难了就会咬下嘴唇:“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他那个样子,有些不忍心。” 白悠悠看着她,沉默片刻,得出一个结论:“你很反常。” 何愈不解:“我哪里反常了?” 白悠悠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你注意着点,到家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知道了。” 白悠悠推开门走出去,冷风侵袭,被酒精浸淫过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 难怪她会觉得奇怪。 徐清让看何愈的眼神,就像剧里夏诉看她的眼神。 那种爱如骨髓,带着病态的欲望。 白悠悠晃了晃脑子。 应该是她看错了吧—— 何愈进去的时候,徐清让仍旧安静的坐在那里,抬眸看到她了,身形微动。 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他垂下眼睫,默默的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然后拖出椅子:“坐吧。” 何愈迟疑片刻,还是过去了。 她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那个……生日快乐啊。” 她一向话多,这次却难得的词穷了。 服务员敲门进来,她将餐具放在何愈面前。 没多久,保洁也进来了,把瓷器碎片清扫干净。 有的时候,何愈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简直超过了常人。 好像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是斯文安静的。 除了发病时会带些狼狈,他一直都活的一丝不苟。 也可能,是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曾在他眼里占过一席之地。 何愈抬手看了眼时间:“今天不是你生日吗,在这干坐着多没意思啊,我带你去个地方。” 徐清让无声的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眼底被光投射出一片浅薄的阴影。 眼里情绪晦涩难明。 他低声开口:“好。”—— 何愈嘴里说的那个地方就是网咖。 她平时除了上班基本就是窝在家里打游戏。 以前喜欢的篮球滑板也很少碰了。 这里毕竟是繁华地带,不像何愈住的那个小郊区的网吧,烟雾缭绕,鱼龙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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