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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还有,那个女人明确表示自己“不负责接待”,那她负责什么?从旁……暗中观察他? 牛坦途叹气:“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出事的会员叫方天芝,方姐,老资历了……” “我这一查,才知道你跟方姐不但同车,还同一隔间,所以想向你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他略顿了顿,字斟句酌:“出事之前,你们隔间附近,有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一起偶然的病发,愣是让牛坦途问出了谋杀案的感觉。 陈琮:“出现可疑的人,跟她发病有什么关系?” 马修远连忙补充:“牛头的意思是,这种突然的病发,极有可能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细节,她在车上,有跟什么人产生过口角、或者冲突吗?” 陈琮心头一顿,说:“有啊。” 他把因换铺不成引发不快,以及后半夜方天芝使坏被他叫破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牛马二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估计也觉得这事不光彩,都有点尴尬。 牛坦途努力为同僚挽尊:“方姐可能也就是想跟人开个玩笑,她平时不这样……嗯,不这样的。” 陈琮:“那她发病,不至于是被我和那小伙刺激的吧?” 马修远赶紧摆手:“那绝对不至于,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陈琮:“还有就是,我看到她发疯的场景,受了点刺激,做了噩梦……” 很明显,牛头马面一点也不关心他受到了什么刺激,牛坦途含蓄地打断他:“行,我们就是问问,那你忙,不耽误你吃饭了。” 陈琮点了点头,麻利起身,但步子刻意慢了半拍。 果然,让他隐约听到了牛马二人的轻声对话。 马修远:“你别把事想得太严重,要我说,就是方姐太心急了,走火岔气。” 牛坦途:“方姐的资历,不至于犯这种新手错误啊。你说会不会……是咱内部出问题了?我跟你说,99号人,99样心肠,真不好说,就好比那个陈天……” 马修远赶紧“哎”了一声,牛坦途也及时刹住了口。 第005章 004 陈琮出了宾馆,脊背上挂一线凉。 他非常肯定,牛坦途没说完的那个名字“陈天”,指的是陈天海。 马修远急着制止,牛坦途慌忙收口,显然是怕他听到,再结合前后语意,对“人石会”来说,陈天海是个别样心肠的? 陈天海的失踪,突然多了一重意味:八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别是被协会给清理了吧? 那为什么这趟又邀请他参会呢? 陈琮脑子里阴暗爬行:莫不是辣手灭门?陈天海失踪,他爸陈孝疯癫,二十多年前那柄照着脑袋抡下去的锤子,焉知不是协会搞鬼?而今轮到他,这是要把祖孙三代齐齐整整送走? 边上有人大吼:“有病啊,发梦呢?挡路了知道不?” 陈琮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站马路边发呆,挡了一个早点餐车的路,他赶紧让道,摊主横了他一眼,摊面上,铜锅奶茶晃晃荡荡,刚出笼的羊肉烧麦热气四溢。 这烟火气把陈琮拉回现实。 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想多了:法治社会,朗朗乾坤,应该……不至于吧。 不管怎么样,戒备心不可少,先小心观望吧。 *** 陈琮利用一个白天的时间,把县内的几家宝玉石铺子给逛了。 老王说得没错,内蒙古煤矿资源丰富,阿喀察县郊就有个露天小煤矿,而有煤矿的地方,容易产出煤精。 众所周知,煤是亿万年前的大量植物埋在地下,经过一系列漫长的地质作用形成的。煤精,顾名思义,煤之精华,出身更加高阶,据称是远古时期的长期埋藏而形成的。 所以相较普通的煤,质地更加致密坚硬,韧性大,带乌黑的金属光泽,经雕琢加工之后,可作装饰品或工艺品。 陈琮收到一块不错的料,不大,手握件,看形状像狐狸回头,老话说“狐狸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他寻思着回去找人好好雕琢一下,做个AB面恩仇件——现代人喜欢看爽剧爽文,光报恩传统了点,强势复仇更戳消费者心巴——价钱翻个几番不成问题。 付款的时候,他随口问了句:“煤精料,有占卜镜吗?” 业内传言,用煤精做成的占卜镜极其灵验,秒杀什么青铜镜水晶球,原因不明,陈琮自己琢磨,可能因为煤精是碳(C),人是碳基生物,烧巴烧巴也是碳,碳碳之间同元素好沟通,而青铜主Cu,水晶是二氧化硅(SiO2),跨物种交流有障碍。 但入行这么多年,他只是耳闻,从未真正见过煤精料的占卜镜,所以每次见到煤精的卖家,总会多问一句。 这话不知怎么的就冒犯到老板了,那人原本做成了买卖一团和气,骤然间变了脸,骂他:“去你M的,给你脸了我!” 陈琮惊呆了,没有就没有呗,怎么还骂人呢。 然而骂人还不足以体现老板的震怒,他居然还上了手,连推带搡把陈琮从店里轰出来,唰啦一声拉下了卷闸门。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陈琮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店门口的步道上吹冷风了,还招来了不少人注目,尤其是斜对面开锁铺门口的小个子男。 陈琮看他有点眼熟,下一秒想起来,这人是旅行社接站的那个葛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开车时还好好的,现下手上却缠了绷带。 他冲葛鹏点头致意,葛鹏却慌里慌张,衣领一竖,缩着脑袋匆匆走了。 陈琮叹气,到阿喀察之后,不,从火车上开始,遇到的人就都怪里怪气。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 回宾馆的路上,陈琮惦记着小宗的嘱托,去了趟羊肉铺。 羊肉铺是宾馆旁边那家老羊汤馆的老板推荐的,说是自家长年在那进货。时近年底,铺子刚好在集中杀羊做年礼,定个半扇,带腿带排,一大家子过节管够。 循着地址找过去,天已经黑了。 铺子门面不大,灯光雪亮,进门就是一排倒挂的肉红剥皮羊,肉是新鲜,场面反胃。 老板穿一件脏污的厚白围兜,正跟一个戴黑色堆堆帽的年轻妹子讨价还价。 陈琮听了几句,理出大概。 羊肉半扇一卖,满五打八五折,妹子这边订了三件,想谈个九折,老板不同意,油手撩着围兜下摆擦了又擦:“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满五才有折,三件么得。” 一副爱买不买的架势。 妹子未必差这钱,但八成是气到了,转身就t?想走,这一转,陈琮看到她堆堆帽的侧面,粘了片七彩毛毡小马。 他说:“我跟她一起的,我也来两件,加起来满五,能打折了吧?” 老板想了想,说:“能。” 妹子诧异地看向陈琮,陈琮手指微抬,示意她的帽侧,妹子纳闷地抬手去摸,下一刻秒懂,惊喜地点头。 陈琮忽然就Get到了同属一个协会的好处,大家原本陌路,仅仅因为logo,就有了距离迅速被拉近的亲和感,难怪国人自古以来就喜欢拉帮结会。 两人扫码交钱,按老板要求写下快递地址,妹子先完事,好奇地打量陈琮:“你怎么称呼?” 陈琮:“027号,陈琮。你呢?” 一天下来“潜移默化”,他也习惯先报号了。 妹子有点赧然,吞吞吐吐:“我没号……我跟我爸来的,他有号。” 原来是“二代”,没号也能参会,可以理解,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这妹子也就二十来岁,身量苗条,个子在165左右,穿半长的黑色呢大衣,阔腿牛仔裤加白色板鞋。一头齐肩发,乌黑泛亮,白皙小巧的瓜子脸,长相舒服秀气,有一双笑起来像弯月、不笑时也仿佛有笑意的眼睛。 “我爸是066号,剥皮匠梁世龙。我们家是做珍珠的,我叫梁婵。” “剥皮匠”这名号有点生猛,但跟“珍珠”搭在一起,合情合理。 陈琮的心一阵猛跳:“你爸是珍珠剥皮手?” *** 在古代,珍珠一般都是天然产出。外行人会以为,珍珠是蚌生出来的,其实不然。 珍珠的缘起都是意外,简单点说,一颗沙粒或者细小异物,偶然进了珠蚌的体内出不来,成天在肉里磨着难受,于是珠蚌分泌出一种特殊的物质(珍珠质),去包裹这异物。 年长日久,包了一层又一层,越包越厚,最终成品就是珍珠,如果把珍珠一剖两半,用显微镜观察,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种“同心环层状”结构。 由于珍珠的摩氏硬度较低,容易磕碰磨损,一颗亮圆的珠子哪怕只蹭破一丁点,也与“完品”无缘,珍珠剥皮手由此应运而生:他们技艺精湛,可以用特殊的工具,如同给水果剥皮,把珍珠有瑕疵的那一层给剥去,让珠子重归完美。 珍珠颗粒一般都不大,给这么小的玩意儿剥皮,难度可想而知,而且现代人尚且要借助显微镜才能看清珠层结构,古人只凭肉眼,是如何把握下刀分寸的呢? 所以很多人认为,“珍珠剥皮手”只是传说,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人石会”里居然有珍珠剥皮手,牛掰大发了,陈琮甚至觉得,这趟跑阿喀察,哪怕打听不着陈天海,能见识一下剥皮手,也算值了。 梁婵骄傲地点了点头:“我爸说这手艺可稀罕了,全世界都找不到几个人会。” 边上的老板终于没忍住,愤愤发表意见:“给猪剥皮哪里稀罕了,光我就认识好几个熟手。还有,谁剥的不是真猪……” *** 陈琮和梁婵挺有默契,在店内都憋住了,出了门才一通爆笑。 尤其是梁婵,笑得腰都弯了,捂着肚子一直哎呦哎呦。 陈琮说:“他可能开始理解的确实是‘珍珠’,但听到‘剥皮匠’,又觉得珠子哪能剥皮呢,肯定是吃的那个猪。” 梁婵本来都笑完了,被他这么一解释,又憋不住了。她歪着脑袋看他,眼梢笑出了褶、仿佛两条灵动的小鱼:“你人还怪好的咧,还帮他解释。” 陈琮也笑,忽然觉得心情好起来了,看来 “人石会”里,还是有正常人的。 他说:“我是新人,对‘人石会’不太了解。会员都是做宝玉石行当的吗?” 梁婵瞪大眼睛:“你新人啊?” 她吁了口气:“我之前还担心我没号,你瞧不起我呢,原来你是新人。对,绝大多数会员都做这行,少数不是,但也一定有关联。咱协会基本原则,生意互惠。会员就是自家人,你要想内部拿货,给你的绝对是珍货、奇货、高货、底价。” 还有这好处? 陈琮头皮一跳,心也跟着砰砰跳:他的生意模式,经常会外出、寻觅收件,但这种很看机缘,比如这一上午,他只收了一块看得过去的煤精料,赚头有限。但入了“人石会”就不一样了,这得是多少绝佳的货源和人脉啊,不夸张地说,人生都会为之改变。 他试探着打听:“比如我想拿珍珠……” 梁婵大包大揽:“找我就行,我安排。你想要什么珠,淡水的海水的,野生的养殖的,金珠、大溪地还是澳白,马贝还是巴洛克,你提条件,我通通安排。我爸说了……” 她学着梁世龙的口吻:“这么大的协会,存续这么多年,光靠爱好是没法把人长期聚拢的,必须得靠利益、互相绑定,你得尊重人性本质的东西……是不是是不是,我都看出来你心动了!” 陈琮不好意思地笑,他是个俗人,利益交关,确实心动了。在这之前,他还是“老子不稀罕加入”的心态,现在嘛…… “人石会”可真香。 他斟酌措辞:“跟你打听个事啊,会员万一犯了事,很严重的那种,会被清理吗?就是……杀掉的那种?” 梁婵被他问傻了,懵了会才噗嗤笑出来:“你想什么呢,会员犯了事,最多开除,事情严重了,那不有警察处理吗?杀人是犯法的,什么年代了,还搞清理门户那一套?难怪你是新人,想一出是一出……” 她忽然反应过来:“你刚说你是新人,有多新?拈过三花香、拜过三条案吗?抓周呢?不是普通的那种抓周啊,抓石头的那种。” 陈琮听得云里雾中,一再摇头:“我就是前两天,收到一张‘人石会’的邀请卡,刚刚报到,还没等到专人对接。” 梁婵意外:“这样啊,那你还不如我呢,我虽然没号,但从小跟着我爸蹭,知道的比你多……但我不能给你多说,这不合规矩。你等专人对接吧,祝你早日通过审核,顺利入会。” 还真有审核? 陈琮心中一动,压低声音:“我想打听一下,这种审核,是不是暗中进行、安排人从旁观察,尽量不让你发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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