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不忍,忍不住内心跑偏了一下,猜测这个侧君该不会胶东王的偏宠吧? 仔细想想,她确实听纪温仪八卦过,李又漓被封了县主之后,胶东王很快上请了圣人,扶了他的父亲为侧夫。 当时她们还一致认为是因为荣成县主父亲只是小侍,名分太低了不好看,但现在听观棋这一番话下来,恐怕是另有原因。 “你说的可是真的?”圣人并不在乎观棋摆在明面上的小九九,而是深深地凝视着这个小男侍,竟看得观棋有些发抖,“若是有半句谎言,那可是欺君之罪。” 观棋抖了抖,他跪在地上,仍然坚持道:“奴婢不曾说谎,奴婢一直跟在县主身旁,亲眼所见,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大殿里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誓言寂静了片刻,卢观昭注意到圣人的神色更为阴沉了一些,而胶东王眼眸似乎划过了一丝满意的赞赏。 下一秒,胶东王冷不丁抬眼看了过来,卢观昭心中一惊,好在她动作也足够迅速,低垂着眼眸仿佛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干,并没有被对方发现。 不自觉中,卢观昭竟感觉额头有些冷汗冒出来。 刚刚一路来到偏殿,她和六皇女、纪温仪一起赶紧换了衣服,就出来等待圣人发落,完全没有时间对什么口供。 现在从江都帝卿和观棋的话语里看来,他们都想踩恒阳郡主一脚。 为什么? 卢观昭在头脑风暴,跪在下首,她仍然想从他们话语的蛛丝马迹中寻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胶东王竟然一直都没有说话,卢观昭心里微沉,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胶东王是在等圣人给她一个交代,所以不插手圣人的处置。 但就是这样的不言语,几乎就是一种无声的暗示与压迫,暗示着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片刻的沉默后,圣人再一次开口,她这一次是对胶东王的安抚:“承逸,关于此事,朕定会给荣成一个交代,必定不会让荣成委屈。” 胶东王神色有些苦涩,她敛目正色,神色中带着对圣人的信任与诚恳:“臣信圣人,替荣成多谢陛下的对他的爱护之心。”她的面容浮现出了几分强作的笑容,“臣将荣成自小便带在身边,看着他长成今日模样,却不想带出他几分骄纵脾气,惹得恒阳郡主恼怒,待荣成醒了,臣定也会好好教育他。” 真是一招酣畅淋漓的以退为进。 卢观昭只觉得胶东王这番话已经把圣人想要给秦聊苍脱罪的这条路堵死了,几乎就是按死了秦聊苍确实动手了。 为什么要如此绝对地针对秦聊苍? 他们现在只字不提观棋那番荣成县主的清白论,而是无论是不是真的,都要把秦聊苍推了荣成县主这件事做实。 卢观昭仔细回忆着自己知道关于胶东王的所有知识点,电光石火之间,她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大晋版图。 北境位于整个大晋版图的上方,狭长的就像是卢观昭上辈子的内蒙。 而胶东…… 它位于右上角,因为足够大,胶东的主城位于胶东南部,因此卢观昭忽略了—— 胶东有部分地区,和北境接壤。 现在已知,秦聊苍对北境有实际的威望与隐形管理权,这样的权力并非是圣人赋予,而是他长年累月于北境用性命来维持的威望积累的隐形权力。 胶东王是想削弱秦聊苍吗? 这也只是卢观昭大胆的猜测,她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 只是希望她心中所想并不是真的,这场落水只是一个单纯的口角之争事件。 很显然,被逼着做出裁断的圣人也并没有证据证明秦聊苍没有推荣成县主落水。 而在此时,一道有些虚弱,但仍然冷静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进来。 “臣并未推荣成县主。”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卢观昭看到了面色苍白的秦聊苍缓步走了进来,随后跪在了圣人下首。 秦聊苍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是背脊仍然笔挺,他看都没有看一旁站立的胶东王,而是跪下后继续冷静道: “臣今日入宫,是为了给太后、皇后请安,从寿安宫出来,便碰见江都帝卿相邀共逛,于长春宫遇见荣成县主,便一起为皇后请安。” “从长春宫出来后,江都帝卿邀臣与荣成县主赏新开的薮春,便来到了此处。” “恒阳素来话少,唯有帝卿与县主多言,却不知何处惹至县主,对恒阳出言讽刺。” 秦聊苍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伤疤被解开,用着淡漠的声音把之前观棋敷衍而去的内容铺开讲述。 “荣成县主讽恒阳粗鄙如牛,如乡野村叟一般不知礼数,恐是无母无父相教……” “你说谎!”观棋一声大喝,他脸涨得通红,带着愤怒,“你竟敢污蔑县主!” 被指责的秦聊苍神情冷淡,似乎观棋的指责对于他来说毫无杀伤力,反倒是观棋被他看了一眼,顿时感到压力倍增。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如刀光火海中爬出来的戾气,让常年跟着自家郎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观棋感到无法言喻的恐惧。 圣人的声音倒还是那么的冷静,向江都帝卿问道:“江都,恒阳说的可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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