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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勇气的少女,却连他眼角的一个余光也没有得到。 因为在众人面前, 他需要保持一个大帝的威仪吧。 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根本不在意迎娶对象是谁的西塞罗, 在婚礼还在举行的时候,思绪就飘飞到了宫殿中的赛特身上——他已经不是接受众人祈祷的大祭司了, 从今以后,他将只为自己而祈祷。 想到这里, 一直抿着嘴唇的西塞罗嘴角上翘,露出一个微笑来。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手指微微一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绕了过来,他低下头, 发现是身旁的少女怯怯的牵住了他的手。 她眼中满是爱情的光。 她以为这笑容是西塞罗和自己一样期待着未来。 …… 婚礼刚一结束, 王妃就被送回了自己的宫殿,只她没有等来西塞罗, 反而等来了几个被护卫送来的女官。那些女官和她这段时间接触的女官不同, 她们面无表情, 沉默不语, 进来之后摘下她头上属于王妃的发冠之后,又将她的华服脱了下来。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少女在被脱掉衣服之后,难堪的抱住手臂站在原地。 “送她离开王宫。” 在听到为首的女官说出这句话之后,一直没有做声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开口,“离开王宫?为什么?——我可是王妃。” 见到她们不为所动, 护卫又要来抓她的手臂,少女慌乱的大叫起来,“大帝呢——我要见大帝。”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她只是一个平民罢了。 嘴巴被护卫粗鲁的捂住,在徒劳的挣扎之后,她被丢出了王宫。王城里欢庆的气氛还没有褪去,王妃却已经衣衫不整的跌倒在了王宫外冰凉的石板上。 仿佛是一场旖旎的幻梦。 ——不,不是梦,她真的是西塞罗的王妃! 看着护卫们丢下她之后头也不回的进入王宫,跌倒在地上的少女握住自己脖颈上唯一提醒她这一切都真实存在的项链站了起来。 …… 赛特知道今天是西塞罗的婚礼,作为罗马大帝,他不可能不迎娶一位王妃。 西塞罗今夜一定不会来了。 枕着自己手臂的赛特这么想着。他刚好可以趁着这难得的一夜,想想自己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喀拉拉——” 隔着帘子传来重物被放下的声音。 蜷缩在床榻上的赛特用手肘撑着床榻,支起上身往外看了一眼,他看到有人搬着什么东西进来了。西塞罗又送来什么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好像把自己当成女人,送来了数不尽的珠宝堆积在宫殿中。可赛特并不需要这些。 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赛特再度躺了下来。 因为这段时间西塞罗来的太频繁了,身体的折磨加上精神的痛苦让他感到了难以派遣的疲惫,在周围的声音慢慢小下去之后,赛特感到了一丝困意。 “赛特。” 一道声音钻入耳廓,半梦半醒的赛特猛然清醒。 西塞罗竟然来了。今天不是他的婚礼吗?他未来的王妃这么会允许他在今天离开? 西塞罗摘下身上繁复的金饰,扶住赛特的手臂又叫了他一声,“赛特。” 赛特闭着眼睛仍旧装作睡着。 西塞罗将他扳正,而后一条手臂穿过赛特的腿肘,一条手臂托住赛特的后背,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赛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了宫殿,但没有走太远,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他整个人陷入了温热的水中,此刻他无法再装睡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浴池之中。将他沉进浴池的西塞罗也步入了水中。 “本来不想吵醒你的,但今晚可是我们的婚礼啊。”看到赛特睁开眼睛,西塞罗这么说道。 西塞罗和……他的婚礼? 赛特来不及想太多,西塞罗将他的身体清洗干净之后,叫来了守候在门口的女官。女官放下东西就离开了,西塞罗拿起她们放下的东西,亲自为被他放到座位上的赛特穿上。 或许说穿上有些不合时宜,因为那根本不是一件衣服。 精细到难以形容的黄金,层层掐丝环绕,变成了一件轻薄的衣服,只这件衣服虽然华美无比,却连最基本的蔽体都做不到。西塞罗慢慢为赛特穿上之后,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扶住他的脚踝为他戴上了一条脚链。 他是尊贵的罗马大帝,本不该向任何人稽首。 半跪在地上的西塞罗在将脚链为赛特戴好之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刚刚沐浴完的赛特性感又慵懒,黄金与他的眼睛相互辉映,璀璨旖旎。在动情的吻了一下赛特的脚掌之后,西塞罗昂起头,用手臂扶住赛特的脖颈,迫使他低下头与自己额头相抵。 “赛特,我的王妃。” “今晚将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他痴迷的语气令赛特战栗。 难以想象,这是他与密涅瓦共同抚养的孩子。 倾诉完自己的感情之后,西塞罗将赛特再度抱了起来——他喜欢强悍的赛特,但如今的他已经不需要赛特再挡在自己身前了,他只需要赛特享受他的宠爱,无休无止的宠爱。 回到熟悉的宫殿,入目是陌生的黄金牢笼,它们被放置在宫殿中,恰到好处圈住了赛特时常躺下休憩的位置。 此时此刻,赛特心中生出了极其荒谬的恐惧感。在角斗场中面对饥饿的雄狮,在战场上面对凶恶的仇敌,他也不曾生出过一分一毫的恐惧,但面对着面前爱意几乎从眼睛里流淌出来的西塞罗,他几乎恐惧的发起抖来。 “新的宫殿已经快建成了,到时候可以摆放在那里。”西塞罗兴致勃勃的和赛特讲述,“但这些不是为了锁住你。” “我只是想将你当作珍宝那样的藏起来。” “我所有的战利品都可以堆放在这个牢笼里——赛特,你可以躺在盖住黄金的丝绸上,枕着雪白的象牙入睡。”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西塞罗已经明白了父亲对战争的狂热感从何而来了,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兴奋的难以自抑。 赛特对上一任大帝的印象比西塞罗深刻的多,那个因为密涅瓦惩治过他的男人,疯狂感与面前的西塞罗何其相似。 看着面前屈起腿来的赛特,西塞罗忍不住抓住他的脚踝,又将他拖拽了回来。 “我一直幻想着今天——” “赛特,你不知道美梦成真,我有多么的高兴。”西塞罗明明在笑,他的瞳孔却在颤抖,眼睛里也浮着一层闪烁的泪光,这样极端的表情让这种疯狂感更甚。 温热的嘴唇贴上脖颈,在急迫的亲吻之后,坚硬的牙齿抵住赛特耳廓下的皮肤,一次又一次的啃咬着。 “我终于得到了你。” 湿热的眼泪沾在了赛特的皮肤上,西塞罗的牙齿往后移去,他每次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嗜血的欲望想要深深的咬下去,却又每次都抵御住了这种冲动。 手掌抓住了赛特的腰肢,因为抓的太用力,赛特都感到了一丝疼痛。 就在这一时刻,宫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大帝——大帝——”被赶出王宫的少女恳求贵族带自己返回了王宫,她哭的花容失色,扑在门上不停的拍打着门。 不知道真相的护卫们根本不敢阻拦。 “我才是你的王妃啊,大帝!”赶回到王宫里的少女在得知西塞罗还没有发现自己这个王妃不翼而飞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他被欺骗了。 躺在毯子上的赛特,看着压在身上的西塞罗慢慢抬起头来。借着朦胧的烛光,他往外看了一眼,目光冷漠阴郁,与刚才在自己面前时截然相反。 扶住他腰肢的手也缓缓松开。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回来。”说完这一句之后,西塞罗才起身走了出去。 门被打开了,泪流满面的少女险些扑倒进来。她裹着好心贵族送给她的毯子蔽体,仰着头看着开门的西塞罗。在那一瞬间,她脸上是惊喜,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回到西塞罗的怀抱了。然而西塞罗冷漠到让她害怕的神情,让她要说出的话凝固在了唇畔。 “大帝,我在宫外看到了王妃,就将她送了过来。”送王妃来到这里的贵族道。 “她不是王妃。”西塞罗说,“我的王妃,正好好的呆在宫殿里。” 贵族有些错愕,但他不敢质疑西塞罗的话,“请饶恕我,大帝——是我弄错了才将她带进了王宫。” “赶出去吧。”西塞罗说完这一句就要折返回宫殿里,然而他还没转过身,面前的少女已经牵住了他的衣角,“大帝,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我才是你的王妃!我才是!”她没有贵族的仪态,哭的声嘶力竭。 西塞罗冷漠的收回了手。 在一天之内历经从幸福的云端直坠入冰冷地狱的少女在护卫前来拉扯她时仍不罢休,她还要去拍打门扉,然而西塞罗没有对她怎么样,护卫却已经拔刀刺进了她的胸口。 西塞罗终于在她的呼唤下回过头来了,只剧痛袭来,她也无法再站稳,更无法再向他走近一步。 “大帝……” 就像是第一次相见那样,这位英俊非凡的罗马大帝坐在象车上,俯视着自己的臣民。那时他的目光就是这样冰冷,倨傲,高不可攀。但那个时候,他看向了自己,目光仿佛冰雪融化。在这一时刻,她仍旧这么期待着,然而就像是两人从未有过交集那样,他仍旧是尊贵的罗马大帝,自己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少女。 他没有向自己伸出手来。 从来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打完麻将的渣男咬着牙签回来摸了一下正在做饭的老婆的屁股住口,我是正经的快穿文! 第131章 第一演 黄金瞳(131) 带上了锡金信物的奥修, 如愿的见到了奈芙蒂斯。 这位埃及的女法老,端坐在自己的王座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她的肩膀微微打开, 双手放在自己王座的扶手上,与罗马女性庄重的坐姿相比,她双腿交叠,小腿自裙摆下露出的姿态更为柔美。只匍匐在她脚下的两只活着豹子, 却向着每个来觐见她的人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在她的身后, 是两根巨大的石柱,漏斗样式的环形建筑墙, 一直蔓延到深处,贴近墙壁的火焰熊熊燃烧着, 在为这宫殿供明的同时,又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奥修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性, 这种掌握了权力,平静的目光中燃烧着野心的女性。她与赛特一样, 带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 这是奈芙蒂斯第一次见到奥修, 因为这个男人手持她弟弟的信物,她才会应允他进入王宫。 奥修在她的目光的鄙视下, 缓缓屈膝跪了下来。 “说明你的来意。”奈芙蒂斯的声音在宫殿中被放大了许多。 “锡金需要您的帮助。伟大的法老。” 锡金两个字并没有让奈芙蒂斯的神色产生太大的变化, 作为统治埃及的法老, 她早已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 “罗马的军队已经到来, 如果没有埃及的驰援,锡金很快就会被覆灭。” 奈芙蒂斯到此刻还并没有获得罗马的消息,她和锡金的代执政官的想法一样,认为刚刚更换了君主的罗马不会在埃及的边境做出这样的事。更重要的是她的弟弟赛特已经失去下落很久了,这个带来赛特信物的男人不一定值得她信任。 火焰静静燃烧着。 奥修知道这还未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预测, 可他仍要这么恳求奈芙蒂斯。因为这预测一旦成真,即使奈芙蒂斯那个时候马上从埃及派出军队,一切也都来不及了,“看在您弟弟留在罗马,舍生忘死的将风箱与灌溉术传递到埃及的份上,请相信我吧。” 奈芙蒂斯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她现在也有自己的考量——乌纳斯和拉赫曼已经联手,他们对埃及的政权虎视眈眈,自己现在如果抽调走了大部分的军队,她可能会他们趁机驱逐出埃及王城。 “我会派出一支军队,护送你回到锡金。” “但他们并不会在那里驻扎太久。”在没有任何风声传来之前,这已经是奈芙蒂斯最大的让步了。她需要倚靠军队,保证自己在埃及的权力。 得到了自己要的结果,奥修站起身来。 “你不是锡金人——你和赛特是什么关系?”冶炼武器的风箱与先进灌溉术是罗马强盛的根基所在,赛特将这两样传到埃及,走漏出风声就是死路一条,面前的男人居然知道,就已经能够证明他受到了赛特的信赖。 “我是他的——”追求者?奴隶?还是朋友?在这三个答案之中犹豫了片刻的奥修,吐出了最后的答案,“我是他的信徒。”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留在锡金的。” …… 从埃及带回一支军队的奥修,在返回锡金的路上,与统率这支军队的战车队长聊了起来——对方居然认识赛特,在提起赛特时,语气中还满是崇拜和仰慕。 “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驾驶战车时的英姿了。”男人崇拜更强者,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高耸的金字塔后,是被遮蔽起来的太阳,站在战车上与身旁的奥修聊起来的战车队长,在车轮碾过砂土地时发出喟叹,“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又在何方。” 知道赛特曾带着西塞罗来到埃及的奥修,没想到会在埃及见到赛特的崇拜者,或许说是情敌更贴切。 战车从金字塔下行驶出来,散发着光辉的太阳,要比在罗马时看到的更雄浑,更巨大,刺眼的阳光让战车队在不自觉抬起手掌,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他戴在头上的头冠,垂下的白布披散在胸口,与五指的阴影交叠,他想起什么似的问奥修,“你是锡金人,一定也知道他吧?” “当然。” 战车队长说,“能和我说一些关于他的事吗?” 奥修一副大度又伪善的模样,“可以啊,你想知道什么?” 战车队长嘴巴都张开了,还没想到问什么,奥修已经主动告诉了他,“唔——身为国王他的确太专情了一些,到目前为止只娶了三位王妃。三位王妃生下的还都是女儿,我们都在为以后谁来继承他的位置发愁。” 侧过头来的战车队长神情有了些微妙的怔愣。 “哦对了,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了。”怔愣之后,就是怅然若失的情绪浮现在眼中。 …… 被关在王宫中的赛特从梦中惊醒。 他捂着一只眼睛,从黄金囚笼中坐了起来。 从他背后的鹰神图腾被锁链束缚开始,他的精神就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再加上西塞罗完全剥夺了他的自由,将他囚禁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缺乏运动的四肢开始变的纤细,及腰的头发在这无所事事中疯长,在他睡下时能够一直延伸到他的脚踝。 安静。 孤独。 他肩胛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在这样绝望的孤寂里再度疼痛起来,赛特放下手掌,穿过自己的肩膀,抚摸他不敢回头看第二眼的背脊。 锡金所信奉的鹰神是不死不灭的传闻,是每一任金瞳王室以发肤做供奉。当信仰成真,人就可以从中获取不可摧折的坚毅,一往无前的勇敢,可是当信仰坍塌呢。 父亲对他的期许,臣民对他的忠诚,奈芙蒂斯对他的爱慕——似乎都来源于金瞳王室是鹰神的化身。 可鹰神似乎已经不再庇护他了。 抚摸着背脊上灿金色的羽翼,赛特低着头,手指不住的收紧,终于他的指甲刺破了皮肤,纹在双翼上的黑色锁链开始渗出斑斑的血迹。 …… 高耸的山崖上,成年的雄鹰用自己的喙推着一只还没有完全张开羽翼的雏鹰离开了巢穴,站在山崖的边缘,空旷的山风令雏鹰瑟瑟发抖。 雄鹰推着它来到山崖边缘,从出生开始就具备的双翼颤抖着打开,只还没有真正扇动它就已经从笔直陡峭的崖壁上摔了下去。 三四块碎石跟着它一起坠了下来。 在即将坠地的时候,雏鹰终于彻底张开了翅膀,然而此时已经晚了,在被山风吹的失去平衡之后,它张着翅膀直坠入一片碎石滩中。山崖上的雄鹰箭一样的俯冲下来,落在了雏鹰的身旁,还没有死去的雏鹰扇动了两下羽翼,站起来歪歪斜斜的向前走了两步之后就倒了下去,这一次它再也没有站起身来。 推它下来的鹰在它的尸体旁站了一会儿,振翅又飞入了苍穹之中。 离这处山崖并不远的西塞罗,听到了呼啸的风声,他抬头去望,看到一只鹰自天空飞过。这只生长在这片荒蛮之地的鹰,比罗马的鹰更要雄壮,它伸开的翅膀几乎能遮蔽住太阳。在它飞翔过的地方,连大型的羚羊都仓皇的逃窜着。 “鹰?”这里的鹰让西塞罗想起了赛特背脊上的那一只。 只这片天空这样广阔,却好像只有这一只鹰存在着似的。 西塞罗的身后,就是浩荡的罗马士兵,他将这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带来了这里。 前方仍旧是几一望无际的平原,他们脚下所踩的土地,也渐渐又丰饶的红色变成了灰白色。西塞罗驾驶的战车从这异国的土地上碾压过去,发出的声响沉闷又压抑。 得到了西塞罗吩咐的发讯官,手臂一展,“继续前进!!” 浩荡的军队继续向前,为首的西塞罗终于在太阳落下的地方,看见了那座曾经辉煌一时的国度——残阳如血,屹立在风沙之中的王城,仿佛在这样濒死的光辉中焕发了新的生机。 行军的队伍脚步声沉重而整齐,西塞罗眺望着自己此行的目的地,目光格外深沉。 锡金。 绑在枯死的树枝上的布条被风吹的逐风飞舞起来,这座被落日赋予了片刻生机的王城,随着太阳落下,阳光黯然,屹立在无垠荒漠中的沧桑与破败显露出来。这个已经衰败没落的王国,如何能抵挡住罗马的铁蹄呢? …… 得到音讯的代执政官匆匆登上城墙,在城墙上,不知已经在这里站立多久的奥修的背影映入了他的眼中。 狂沙飞舞,视野变的混沌,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有一片黑色的浩荡军队正在向他们而来。 代执政官扶着城墙,远眺着这一幕嘴唇颤抖。 “他们来了。”已经带着奈芙蒂斯派遣的那支埃及军队回到锡金的奥修,早已预料到了他们的到来,他已经恭候了良久。 “罗马的军队……”这曾让上一任锡金的国王寝食难安的画面,变成了如今锡金近在眼前的危机,“他们向着锡金在进军!” 奥修侧首看向身旁的代执政官,他的神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极端的沉静与严肃——他在罗马时,曾帮助过墨丘利统率过军队,他的能力得到过墨丘利的盛赞,“从现在开始,把指挥权交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不想更的,结果打麻将遇到个杠精,疯狂杠上开花,杠上开花,我特么直接输光回来了答应我,不要让西塞罗追妻火葬场,直接让他死好吗 渣作者: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小天使:下个世界能不能爽一点? 渣作者:风流采花贼受要吗 第133章 第一演 黄金瞳(133) 发狂的黑色骏马。 高大的男人站在战车上, 他手中握着掌控战马的缰绳,从浓烟与战火中而来。 追逐着这辆战车的西塞罗黑发已经完全散开了,他将上身压低, 几乎伏在马身上,在乱舞的发丝中,他视线冰冷到极致。 “锵!” 时刻防备着西塞罗的奥修,在他挥剑过来时用手中的短剑格挡了一下。虎口震颤, 他却连放松也不敢, 拉紧缰绳,驱使战马转向, 险之又险的与西塞罗擦肩而过。 身后的士兵抛掷了铁爪,这些呈爪状的武器在跌进战车时发出‘咚’的一声, 而后随着距离的拉远飞快收紧,卡在战车的扶手处,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奔驰的骏马扬蹄嘶鸣起来。奥修只得反过身将那些铁爪所牵连的绳索斩断,然而现在隔的太近了, 他斩断了一根马上又有无数根从天空抛降下来。 两匹战马也受了牵连, 它们剽悍的形体被这些铁爪留下深深的血痕。但疼痛也催促的它们跑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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