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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知道伊西斯这么做所以才将她送离了罗马,对吗。” “不!”墨丘利知道西塞罗误会了,他矢口否认,可是他的否认在密涅瓦的死亡下如此苍白,“我……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的母亲下的毒,毒死了为了帮助他退出王位竞争,流亡到埃及的弟弟的生母。 墨丘利看着西塞罗,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他却感觉仿佛横亘这一条再难逾越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天使:努力一下二更? 渣作者:好 十分钟后—— 渣作者:我不是鸽了,我是累鸟 第98章 第一演 黄金瞳(98) 墨丘利回到王宫, 刚要派人去调查这件事,伊西斯的死讯就传了回来。他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接踵而至的巨大打击让这个年轻的罗马大帝踉跄的后退几步, 最后扶住石柱才勉强站稳。 西塞罗失去母亲后有赛特做倚靠,而他却什么也没有。 身旁的侍者看到墨丘利难看的脸色,轻轻叫了他一声,“大帝。” “都出去吧。” 他最好的朋友此刻还在赶回罗马的路上, 听闻这个噩耗的墨丘利只能背转过身, 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向王宫深处走去。等到了无人的角落,墨丘利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容, 压抑着极端悲痛的情绪呜咽起来。 金色的王冠从他头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他从未这样的沮丧和痛苦过。 …… 密涅瓦的遗体按照她生前的遗嘱, 并没有在葬礼举行之后就马上下葬,她被停放在神庙中, 身上覆盖着金丝织成的布。尸体旁边,摆满了散发各种香味的草药和鲜花。 她本意是想让谋害她的伊西斯计划落空, 她要让对方看到她至死都风光美丽的样子, 可是随着伊西斯死讯的传来,已经在神庙中停放了多日的密涅瓦还是被西塞罗下令安葬了。整个过程赛特都陪着她, 包括密涅瓦的灵床被从神庙中抬出火化的那一次。 他看着密涅瓦的灵床被抬进用粗大圆木搭建的方形建筑物, 里面堆满了干柴, 外面则覆盖则金色的布幔, 在仅低于大帝规格的象牙雕刻品的装饰下,这里显得极度的奢华和壮观。西塞罗从旁人手中接过一支火炬,在将火炬投进其中时,赛特微微偏过了头。 火焰愈烧愈烈,滚滚热浪裹挟着燃烧后的黑色残余物飞向高空。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冷静, 西塞罗心中的悲痛已经渐渐淡去了,比起无意义的缅怀,遵循母亲的遗愿反而成了最好的方式。 “赛特。” 偏过头的赛特,落在肩膀上的黑发在热浪的侵袭下向后漂浮着,在听到西塞罗叫他之后,他那双郁郁的金瞳才转过来与他对视。 这是他母亲唯一留给他的。 在与这双金瞳对视时,西塞罗心中无端的升起了这一个念头。 他没有密涅瓦礼仪的顾忌,在四周罗马士兵的注目下,他伸开双臂紧紧的与赛特相拥,“我只有你了。” 这句话仿佛触动到了赛特,他抬起头扶住西塞罗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 “别离开我。”西塞罗将他抱的更紧一些,“赛特,永远也别离开我。” …… 密涅瓦的葬礼结束之后,赛特就要回锡金一趟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要去多久,在离开的当夜,他叫来了瓦卓,让他转告西塞罗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消息。瓦卓知道他离开的原因,在点头答应之后,目送他在夜幕之中匆匆离去。 因为他日夜兼程,又是一人独行,在赶赴锡金的路上很快就被强盗盯上,在因为马匹疲倦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赛特被一伙强盗包围了起来。赛特早就发现了他们,只他急着赶路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没想到这些人仍然追了上来。 看着将马拴在树下吃草,自己俯身在溪流旁饮水的赛特,十几人成群的强盗提刀逼近。赛特看着水中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数十道黑影,不动声色的按住了腰间的短剑。 …… 离开锡金准备折返罗马的奥修,十分碰巧的遇上了这伙强盗。只他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都变成了尸体。身旁的士兵说,“应该是有两伙人在这里交战过。” “不。”坐在马上的奥修只瞥了一眼,就发现每个人的伤口几乎都是相同的,一刀毙命,干脆利落,“是一个人做的。” 他的话让人吃惊。 要知道这里躺着的尸体有十几具,如果是一个人做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剑术超群。 “他们身上的钱袋还在。”士兵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那个人似乎没有理由一口气杀掉这么多强盗。 “应该不是为了钱。”奥修越看越觉得这些人身上的伤口熟悉,他翻身下马,走到一具还温热的尸体旁边,将他脖子上的致命伤又验看了一遍——他明白这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他只是想要赶路——这些人挡住他了。”这么说着,奥修的唇角忍不住上翘起来。 如果那个人肩胛上的伤口完全愈合了的话,这伤口的倾斜会小一点。 士兵们面面相觑。 奥修已经知道这个心急如焚的人是谁了,前面就是罗马王城,他将自己身上威严却笨重的铠甲解了下来,又拿了一把短剑别在腰上,“你们继续前进吧——到了王城里,告诉大帝,我有自己的事要办,暂时没办法回去了。” “独/裁官大人,您要去做什么?”问话的人还没来得及问完,奥修已经骑上马,穿过行军的队伍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 赛特赶到了锡金,让他没想到的是锡金的忧患已经解除了。那些还看得到历经战争影子的残破城墙,正在被人修缮着,城墙外那些被毁坏的农田,也重新种上了新鲜的谷物。 他进入了王宫,见到了执政官。对方在激动的迎接他归来之余,还跟他讲述了他的‘朋友’带领罗马军队,将那些亚述古国来的强盗全都剿灭的事迹。 “他说他是我的朋友?”赛特可不记得自己在罗马还有这么一个朋友,他还以为是奈芙蒂斯在自己之前派遣军队挽救了锡金。 “是,难道不是您让他来的吗?” 赛特一路风尘仆仆,已经做好了苦战的准备,但他没想到在他回来之前,锡金就已经在他人的襄助下重归了安宁。而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赛特在确定那些军队来自罗马之后,又询问了那个人的相貌,在执政官的描述中,只有一个最不可能的人吻合描述。那个恶劣无耻的男人。 但执政官对那个人的描述却全都是赞美。 赛特不相信掌握他秘密之后,不停的胁迫他做一些可耻事情的男人,会像执政官描述的那样,是个‘英俊,勇敢,又十分具有统率力’的勇士。但他又不好揭穿——因为告诉了执政官事实之后,他可能会担忧自己回到罗马后的安危。 “他在走之前还留下了一个东西。”执政官告诉赛特。 “什么?” 执政官带着赛特去了奥修来到过的宫殿中,窗外,是枝叶繁茂的一棵树,粗陋的秋千绑在树枝上,随着风轻轻摇摆着。对这一记忆归属尤为敏感的赛特,发现了秋千的绳索上绑了一条多余的丝巾,这随风舞动的丝巾,似乎让这空置多年的秋千也没有那么孤寂了。 “这就是他留下的。”执政官也不知道奥修的用意,那个男人还特别将丝巾系的十分牢固。 赛特定定看了一会,神情漠然的吩咐执政官,“把多余的东西拆掉。” …… 处理完了锡金的事,赛特便准备返回罗马了,只他没想到他在离开锡金王宫之后,会在宫门口和同样折返回来的奥修撞上。 奥修背靠着墙壁,在赛特出来时抬手阻拦了一下。赛特有些心事,走出来时并没有发现是他,在奥修挡住他之后,他抬起眼才发现,这个站在他国土上的男人,正是那个和他在罗马和他针锋相对的仇敌。 为赛特送行的执政官看到脱下铠甲的奥修,微微有些诧异,但出于对奥修的感激,他还是和奥修行了礼,“您不是已经离开锡金了吗?怎么——” “我来接赛特回罗马。”奥修回应了执政官的疑惑。 赛特在看到奥修的那一瞬间,近乎本能的按住自己的短剑,在意识奥修出现在这里无异于是送死之后,他警惕的神情慢慢放松了下来。 “自投罗网?”他讥讽奥修。 “也许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执政官一直以为两人是朋友,但看着对峙的两人,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 赛特正要说什么,曾在罗马被奥修所救的锡金人见到了他,在惊喜的向奥修道谢时,他又看到了一旁金瞳的赛特。整条街道忽然热闹起来,一连数月沉浸在战争恐惧中的人终于看到了能扫平阴霾的光明。 奥修和锡金人打着招呼,赛特在一旁冷眼看着。 “原来他是国王的朋友。”簇拥在赛特周围的锡金平民,这样说了一句。 赛特看着站在人群中的奥修,他似乎觉得得到了自己臣民的认同,自己就会原谅他?放过他? “这就是你所谓的准备吗?”赛特微微抬起下颌,第一次在奥修面前,显露出一个身为王室的倨傲,他充满嘲弄的问出这一句话之后,向自己的臣民下令,“把他抓起来。” “国王?”赛特这一命令,让身旁的执政官万分诧异,因为奥修挽救了锡金。 赛特面无表情,在确定了这的确是赛特的命令之后,执政官身后的士兵一拥而上扑向了奥修。行动矫健的奥修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又似乎是他根本没想过反抗,他站在人群中,在士兵向他扑上来时仍旧看着赛特。他甚至向着赛特露出一个笑容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天使:卧槽奥修这么酷,单刀赴会去老婆娘家? 奥修:猛不猛? 小天使:猛猛猛,话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准备敢这么玩? 奥修:没有准备 小天使:??? 赛特: 第99章 第一演 黄金瞳(99) 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稻草, 铺在阴湿的地面上。与周围惶恐不安的死刑囚不同,被新关进来的人似乎有些缅怀这样脏污的环境,他躺在地上, 枕着自己的手臂,毫不在意衣服上会沾满灰尘。 上着重锁的木栅栏被拉开了,年轻的执政官弯着腰走了进来。他有些歉疚的看着关在里面的奥修,“我很想放你出去, 可是国王不允许我这么做。” “没关系。”奥修说, “比起被直接送去处刑场,这个地方已经算好的了。” 执政官还是不明白他和赛特之间的恩怨, 这个自称是赛特朋友的男人,拯救了锡金之后被赛特亲自下令关了起来。他也试图想去向赛特探寻缘由, 然而赛特每一次都是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他在地上蹲了下来,洁净的衣服也顺势垂落到了地面, “你真的是国王的朋友吗?” “是的,不过我们最近闹了一些矛盾。”奥修偏过头, 和执政官的目光对视上。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你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去了。”执政官也并没有完全相信奥修的说辞,只是一些矛盾的话, 按照赛特的性格绝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丢进监狱。但奥修毕竟拯救了锡金, 一些曾被他从罗马送回来的平民, 甚至还进入王宫为他求情。 奥修调整好姿势, 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的环境里呆过了,但事实上从他出生开始,伴随着他的就是阴暗,潮湿,恶臭, 这也是他现在能在监狱里如此自若的原因。 年轻的执政官碰了碰他的手臂,意有所指的说道,“锡金铭记每一个帮助它的人。”他的语气陡然锐利起来,“但前提是,这个人没有做过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 …… 赛特本来准备马上折返罗马,但奥修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计划。他不得不留在锡金,想如何处置已经被他关进监狱的奥修。 没有比眼前更好的解决掉奥修的机会了,可是这么一个掌握了自己秘密,又深知自己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男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自投罗网这样的蠢事呢? 仅凭那几个为他求情的锡金平民吗? 从监狱回来的年轻执政官看到了扶窗站立的赛特,他比他年轻时以美貌著称的姐姐更要动人,阳光在他眼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与他的眼瞳相称,有了一种凌驾于凡人之上的‘神明感’。 执政官脚步停顿了片刻,在他走入宫殿,察觉到他到来的赛特从那洒满阳光的窗户旁回过头来时,那种可望不可即的神明感忽然就消失了。 “你也是来为他求情的?”赛特问他。 执政官摇了摇头,“您是国王,没有任何人能干预您的决定。” 赛特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毋庸置疑他是想杀了奥修的,然而奥修那些多余的所作所为,让他的臣民中有不少被奥修所打动的,而更让他忌惮的是奥修敢涉此险境的底气。 …… 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团火光,火光影影绰绰的映照在墙壁上,蚊虫在那有限的光明里横冲直撞着。 蜷缩在黑暗中的囚犯们纷纷挪动起身体来,四面都是窸窸窣窣的声响。 赛特弯腰走了进来,与他在罗马时的简洁穿着不同,回到了自己的王宫,他的服饰也变的华贵隆重起来。执政官跟在他的身后,这个代替赛特执掌锡金多年的青年人,在他面前是如此的谦卑和温顺。 “这些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在这里的?”赛特问他身旁的执政官。 “一些人是行骗的‘商人’,一些人是和‘商人’合作的平民。” 木栅栏里的人,脸色都有些蜡黄,那是长时间不见阳光产生的。 “本来该处决一部分人的,但因为之前发生的事,一直没有机会对他们进行判决。”执政官也没想到,赛特忽然会对这样的‘小事’有兴趣。 “平民?是锡金的人吗。” “是的。” “从前怎么处置这些人?”赛特问。 “撕掉身上那块那印有鹰神图腾的皮肤,将他们驱逐出锡金。”这个刑法已经足够残酷了,没有国家庇护的人,他们活不了多久了。 有被关押着的锡金的人看到了赛特的金瞳,他们扶着栏杆向他们的国王求饶。 “买卖自己的同胞,比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更可恶——” “他们也是你的臣民啊,无论他们做错了什么,驱逐他们杀掉他们都太过残酷了。”黑暗中,奥修的声音传来。那些人以为奥修在为他们说话,在他们积极的附和中,奥修再度开口,“就将他们送到那些被他们拆散的家庭里去吧,让那些人来任意处置他们。” 一时间整个地牢鸦雀无声。 “那些人没有了丈夫没有了儿子,一定十分痛苦吧?他们可以做耕田的牲畜来使用。” 奥修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人恐惧的叫出了‘不’。比起被恨他们的人慢慢的当作牲畜折磨,将他们驱逐出锡金似乎还成了一种恩赐。 “国王。”执政官将征询的目光投向赛特。 “就这么做吧。”赛特声音冰冷,“至于那些商人,就这么关在这里,从明天开始不再送任何食物进来。”语气停顿了一下,赛特看着那些因为绝望面色苍白的人,又给他们留了一丝希望似的开口,“如果有人能活到两个月,那他将无罪释放。” 奥修坐了起来,在这个角度赛特看不到黑暗中的他,他却能看到被火光笼罩的赛特。他几乎能想象得到一个月之后这里沦为人间炼狱的惨景——而这些都是赛特今天的一句话所挑唆的。 赛特下达完自己的命令,正要离开这里,奥修却叫住了他,“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你这么急着想上行刑台吗?”赛特反问他。 看到赛特停下脚步,奥修抓住栅栏,让自己埋在黑暗中的面孔显露出来,“我更想去你的宫殿。” …… “如愿进入我的宫殿,你高兴了吗?”打发走执政官之后,赛特看着双手双脚都绑缚着锁链的奥修,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 在他的授意下,有人拉动绳索,将奥修手臂勒出青紫印迹的锁链绷直,他被迫踮起脚尖才免于被吊起来的狼狈。 赛特背靠在象牙雕就的挡板上,在他身下铺满颜色鲜艳的绸布,他用右手托着一边脸颊,神色冷淡的注视着狼狈的奥修。 奥修第一次看这个模样的赛特,不同于在罗马宫廷时的隐忍,他目光咄咄,举止间带着只有王室才有的睥睨和傲慢。 “和我想的有些不同。”奥修似乎真的审视起了赛特的宫殿。 “你想的是什么样子的?” “你离开锡金的时候也才十七岁吧?十七岁的王子,不应该在宫殿里堆满玩具吗?”奥修‘天真’的发问。 和宠溺后代的贵族不同,王室的子嗣从小接受的就是最严苛的精英教育,赛特童年里唯一在宫殿里的玩具就是那个秋千,唯一的玩伴就是他的姐姐。 “我在十七岁的时候,可拥有一座碎石搭建的城堡和两把弓箭。” “你是在拖延时间吗?”赛特可没兴趣和一个奴隶攀比过往。 “不——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点。” 赛特看向鞭手,对方会意,一鞭子狠狠的落在了奥修的身上,奥修的衣服马上被撕裂,袒露出来的皮肤上出现了猩红的鞭痕。 “你曾经养过一只鹰对吗——你在罗马时,救下现在这位执政官的时候,还请求他回到锡金,去平原上帮你去看看那只鹰。”在因疼痛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奥修继续说了下去。 赛特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自己的事,但见到自己的秘密被窥探,他还是有些不悦。 “真可爱啊,赛特。” 赛特终于忍无可忍,命人堵住他的嘴巴之后,继续执行鞭刑。空旷的宫殿中,鞭子末尾带出的鲜血被甩到了地面上。 “不要再说那些废话了。你来到锡金,已经做好了准备吧?”赛特似乎一直认为他有其他准备,所以让那些鞭手行刑时,他在一直站在旁边等他招供,“你的准备是什么?——再不说出来的话,你可能没机会说了。” 奥修已经承受了一百鞭了,他本来完好的衣服,现在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血迹从衣服的撕裂处沁了出来。 鞭刑手将他堵住他嘴巴的东西拽了出来。 奥修低着头猛烈的喘息着。 赛特以为他痛的有些神智不清了,他起身走过去,拽住奥修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拉扯了起来,让他意外的是奥修还清醒着,那双异色瞳孔与他对视。 “如果我说我只是突然间太想见你了,所以什么后果也没有想到就来了,你会相信吗?” 赛特当然不会相信,“想见我?为什么?” “我爱上了你。” 赛特顿了一下,发出了十分不屑的耻笑声,他认为奥修一定和墨丘利有什么串通,所以才敢大摇大摆的来见自己,“你的那支军队呢?” “我让他们先回罗马了。” 锡金外的平原上,确实没有那支军队的踪迹了。哪怕奥修真的跟墨丘利有过预谋,也没有必要付出这样惨烈的代价来对付他。 “那我可以放心的杀了你了。”刀尖抵上了奥修的腹部,赛特只轻轻一用力,刀尖部分就没入了奥修的皮肤,“伊西斯死了,你也失踪了,墨丘利会发疯的吧?” 刀尖慢慢上移,起先只留下了一丝血线,紧跟着鲜血涌了出来。 赛特的刀尖已经划到了奥修的脖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男人,却没想到你会犯这样的蠢——既然你爱我,那我就亲手送你去见死神达那特斯吧。”在他短剑刺穿奥修脖颈的那一刻,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单纯的只是疼痛,奥修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杀了我,墨丘利真的会崩溃吗?他只会更强大,更冷酷。他不会给西塞罗太多的权力,哪怕现在给了,很快也会收回来——你知道的,他是征服者的儿子。” “大帝年轻时,就是在杀了自己的两个兄弟之后,才变的战无不胜。” “墨丘利是他的儿子——当有一天他做了和他的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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