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暴力(H)_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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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且无可替代的只有赛特一个人而已。西塞罗看着墨丘利的侧脸，心中曾经炙热的情感如今只剩下了冰冷的灰烬。他在墨丘利望向自己时露出一个微笑，心中却在思索自己该如何从兄长手中获得更大的权力。如果他成为了罗马大帝，他会让赛特成为他的王妃。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渣作者：更了更了，是个短短！小天使：你还知道你短？渣作者：知道，但不改第78章第一演黄金瞳（78）奴隶市场新到了一批奴隶, 不满于对方开出的高价的老板在打发他们走时，被对方说服，掀开盖在木笼上的帘子, 看了一眼他们口中的上等货。狭小的木笼里，坐着两个少女，一个皮肤白皙胜雪，面容姣好, 一个皮肤是蜂蜜色, 披散下的头发下，是两只被绑在面前的手。面对从外面投来的明亮的光, 她们惊惶的从木笼里望了出来。 “只是这样的话，五百个罗马币也太高了。”放下帘子的老板仍旧不满意, 语气却较刚才缓和了许多。 “还有几个男奴。” “男奴在我这里可不值钱。”老板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走向了下一个被严密遮挡着的木笼。和数量稀少, 永远供不应求的女奴不同，男奴在每个奴隶市场都是饱和过剩的状态, 当然, 一些身体强壮长相英俊的除外。帘子下是十几具年轻健壮的身体，老板一一扫视过去, 目光停在了一个坐在角落的人身上——那是个长相俊美到显眼的男人, 手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 长到肩膀下的黑色碎发因为缺乏搭理的四处卷翘着, 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环境中，其他的奴隶仍旧蜷缩着身体躲避着他。 “埃及人？” “是的。” 他走到离那个奴隶近一些的位置看他。 “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埃及的圣物，或许他在埃及还是一位地位不凡的贵族。” 奴隶市场的老板却听惯了这样的话——因为贵族比寻常的奴隶价格要贵的缘故，一些长相稍微漂亮一些的人，被洗干净之后戴上一大堆劣质的饰品, 就有人宣称他们是贵族，王族，但哪有这么多落难的贵族呢，更何况还是和罗马一样强大的埃及？ “身上这么多伤口，手掌上也有很厚的茧——我可不相信贵族身上会有这些。” 这个身份未知的埃及男人，被他发现的时候，身上确实带有埃及的圣物，但很矛盾的是他不具备养尊处优的贵族的任何特征，还丧失了记忆。这让卖他的人更难以恒定他的价格了。 “四百个罗马币，这些奴隶我都买了。”老板已经盘算着该如何为这一批成色不错的奴隶物色大方的主顾了。 “四百也太少了。” “那你拖去其他人那里卖吧。”老板作势要走。拖着奴隶来卖的男人扯住他的手臂哀求，“再加一点吧。” “最多只能再加五个罗马币。” 因为新的罗马大帝上任，改革了政策，整个罗马能够合理买卖奴隶的市场也只有一两家了，如果在这里卖不出去，那下一家无论怎么压价他都没有办法了。 “成交。” 在老板转头去取钱的时候，等在原地的男人看了一眼木笼里那个埃及奴隶脖子上的项链，那挂在项链上的宝石材质十分奇特，看起来值一些钱，他伸手进去将项链拽住，正要扯下那块宝石的时候，一直安静坐在角落的男人忽然被惊动到了一样，保护似的抓住项链上的那颗宝石。因为一路上这个奴隶具有极强的攻击性，男人被他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吓的连连后退了几步，放弃了夺走项链，将盖在木笼上的帘子放了下来。 …… 新一批的奴隶刚到，市场里就来了一位经常光顾的大主顾。刚才还十分傲慢的老板马上摆出一脸谄媚的笑，点头哈腰的叫他，“乌坦大人——” 被叫做‘乌坦大人’的男人，穿着一身华服，身后还带着几个侍从，他在奴隶市场上左顾右盼。 “您今天有什么需要吗？”已经和这个好色的贵族有过多次交易的老板，十分了然的询问道。 “有没有漂亮的女奴隶？” “当然。”出手阔绰的贵族谁不欢迎呢，“今天刚刚送到了两个，您要看一下吗？”在看到对方点头之后，他让人将刚送进去的两个女奴隶带出来，只对方讪讪回报，说已经按照他的命令，让两个女奴隶沐浴去了。这也让等待的乌坦，有了空闲的时间和老板闲聊起来。 “您是帮别人挑选吗？” “是的，那可是位不得了的人。如果送过去的奴隶能够让他喜欢，好处是少不了的。”乌坦说。老板一下子有了兴趣，他很乐意巴结那些有权有势的罗马贵族们，“我这里有的是漂亮的奴隶，只是不知道他喜欢的是哪一种。” 乌坦扶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哪一种？我也不清楚——已经有不少人送了女人给他，但是最后都被他拒绝了。” 听起来是位很难讨好的大人物。 “可能他不喜欢高挑白皙的罗马女性吧，所以我才来奴隶市场碰碰运气。”乌坦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老板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宇和弹动手指的小动作，也不敢在耽误，让人将那两个女奴隶尽快带出来的同时，将乌坦迎了进去。两个漂亮的女奴隶，沐浴只进行到一半就被裹着层做蔽体推了出来，乌坦看到其中那个肤色白皙的女奴隶时，目光闪烁了一瞬，紧接着他又看到了不同于审美的另一个女人，老实说，两个人都非常漂亮，只罗马对女性的审美，始终苛求在白皙上。也许，那个人会喜欢这一种呢？怀着这种想法，乌坦的目光开始长久的停留在那个蜂蜜色皮肤的女奴隶身上，“这两个奴隶我都要了。” …… 柔软毛毯的包裹下，两个前半生素不相识的女人，瑟瑟依偎在一起。隔着一道帘子，买下她们的人，正向另一个人谄媚，“奥修大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礼品，请您一定要收下。” 帘子被掀开，长相冷峻的男人，投进来冷冷一瞥，“这就是你的礼品吗？” 为两个女奴隶盛装打扮的乌坦伸手进来，抓住其中一个奴隶雪白纤细的脚踝，“您看，多么美丽的象牙。” 他又抚摸另一个奴隶披散在肩膀上的黑发，“多么柔软的绸缎。”他喋喋夸赞着，只被他谄媚的男人的神色，自始至终都十分的冷漠，让他本来自信满满的心中莫名惴惴了起来，“这样的礼品只要您喜欢，我将双手为您奉上。” 奥修见惯了这样巴结讨好的手段，他紧抿的嘴唇忽然上翘，露出一个笑弧来。这一个笑容，让他面前的男人陡然松了口气似的。 “这礼品看起来确实不错。”奥修从未接受过别人送来的女人，今天却意外的松了口——他伸手挽起那个棕色皮肤的女人的头发，顺着她柔软的头顶往下抚去。见到奥修这样的举动，乌坦心中一喜。奥修的手，从女人的发梢滑落到她的肩膀，掌心覆盖着她被烫上奴隶印记的那一块皮肤，那块皮肤上，有只四分五裂的鹰。他从某个男人身上看到过，这也是他兴趣的缘由。他弯下腰，与这个女人惊惶的视线平齐，“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低着头回答，“朵拉。” “你来自哪里？” 这个问题似乎比问到她的名字更让她难以回答，但在她犹豫的时候，奥修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的肩膀上抵了抵，随即低头望着身后的乌坦，“这礼物我很喜欢，留下来吧。” “好的！只要您能够喜欢——” 打发走了乌坦之后，奥修放开了自己拉近到亲密距离的女人，他抓起对方的手臂，放在眼前端详着，“是每个锡金的人，身上都会纹有这只鹰吗？” 被叫出故国名字的女人，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奥修。奥修将她的手臂拉直，在阳光下，这只破碎的鹰仿佛被奴隶的印记打上了枷锁一般，“纹在手臂上是什么意思？纹在背脊上呢。” 他似乎根本没想要让这个女人回答，只看着她的神色，就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一般。 …… 和刚刚买下就转手卖出去的两个女奴隶不同，那个相貌俊美的埃及男人，却成了个十足的麻烦。 “拉住他！拉住他！” 拴住四肢的沉重的铁链在几人的拉扯下终于固定在了木桩上，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突然发疯的男人，挣动着四肢，贴在木桩上粗重的喘息着。赶来的老板看到一团乱的奴隶市场，质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下令将他固定住的男人辩解道，“我只是抽了他一鞭子他就发疯了。”想到刚才这个埃及男人红着眼睛向自己扑来，他就心有余悸，“不，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还指望着利用他大赚一笔的老板此刻才发现，这个俊美的埃及男人，眼中没有属于人的理智的光彩。难道真的是个疯子吗？抱着试探的心理，老板吩咐道，“他挣扎一次，就狠狠的抽他一鞭，抽到他停下来为止。” 正常的人受了痛，会选择妥协来逃避疼痛，但野兽不会，它们吃痛之后只会变的更疯狂。在鲜血沿着绽开的皮肉滑落下来，绑着铁链的木桩摇晃连连时，老板终于下令让他们停下这种无用的鞭挞了。然而已经被刺激到的人难以安宁下来，即使背脊血肉模糊，也凶狠的拖拽着铁链向靠近他的人不断的嘶吼。不得已，老板只能下令先将他关了起来。 “要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留下的话肯定会成为麻烦的。” 听着手下的谏言，老板也十分的头痛。对于这样卖不出去的危险奴隶，杀掉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只是他花了钱，对方的长相又是货物中的上品，杀掉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先暂时留着吧。” 关着他的笼子又摇晃起来。老板十分头痛——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怪力？还是个没有理智不可控的疯子，“想办法让他安静下来。” “哪有办法能让个疯子——” “住口！现在就去！” 被训斥的男人只得喏喏应声，“是，是。” 老板走后，连笼子都没有靠近的男人远远的走开了，他才不想去哄个疯子。让这个疯子累了之后就自己消停下来吧。被布覆盖的笼子下，开始有鲜血滴落。只这里人来人往，人声鼎沸，根本没有人被这个盖着布的笼子吸引的了注意。有个冒失的小孩，走到了摇动个不停的笼子旁，他掀开帘子正要往里面看的时，身后他的母亲大声的叫他的名字，“塞亚——” 一直摇动的笼子忽然停了下来，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受到了某种奇异的安抚。越过众人走来的女人，一把将靠近木笼的孩子抱了起来，“别再乱跑了，和我回去吧。” 被抱的逐渐远离的小孩，伏在母亲的肩头，看着那个安静的被亚麻布盖起来的木笼。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安康，记得吃肉粽蛋黄粽糯米粽！小剧场：小天使：他疯了，但他记得你，多么伟大的爱情赛特：呵呵奥修：装疯卖傻谁不会，赛特哥哥抱抱—— 赛特：导演，我申请换主攻的剧本渣作者：钱，塞满，要啥有啥，懂？第79章第一演黄金瞳（79）手臂上缠绕的环状的金饰, 在阳光下溢彩流光。一开始只是拖拽着她过来的奥修，此刻亲密的环住她瑟缩的肩膀，“好了, 呆在这里。” 被换上漂亮衣服的女奴隶在新主人的优待下，似乎已经开始适应眼下养尊处优的生活，她顺从奥修的依偎进他的怀里。只奥修只这样抱着她，一点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打算, 她从奥修结实的胸膛里抬起头, 看到这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昂首眺望着前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模样。奴隶的身份让她不敢过多的询问, 在被新的主人发现她偷看之前，她将头重新低了下去。在这样一个时常会有人经过的地方, 来来往往有许多王宫中的护卫，他们向奥修行礼, 对他亲密抱着的女人却不敢多看一眼。奥修敷衍的应答着，抱着女人的手臂也略略有些松开了。在穿过树叶的缝隙的阳光在地上开始偏移时, 一道让奥修等待已久的身影缓缓走来。在他怀抱中的女人最先发现, 因为奥修抱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收紧了，让她不得不更亲密的紧贴上去。被抱紧的女人察觉到了什么, 想要抬起头看一眼, 下巴却被奥修抓住, 然后以一个不可抗拒的姿势扳的看向自己, “谁让你看他了？” 漆黑的瞳孔即使在灿烂的日光下，仍旧是顽固的黑。但因为两人此刻是对视的，她能看出这个男人的目光有些兴奋的偏斜，他在用窥探的目光，看着那个向他走来的人。沙沙的脚步声。走来的人并没有停歇, 径直要从奥修身旁走过，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奥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营造官大人。” 面前的人的脚步略略停顿了一下。强势的环在她肩膀上的手终于放开，奥修用问询的语气道，“你觉得这个奴隶怎么样？” 即使被放开，她仍旧不敢抬起头来。 “你应该去问把她卖给你的人。”说完这句话，他就准备离开了。然而奥修下一句话，又让他顿下了脚步，“这个奴隶总让我想起你——不知道是因为和你相仿的细腻皮肤，还是因为手臂上的这只鹰。” 连奴隶都能从奥修的话中听出轻佻的味道，一开始她听奥修这样尊敬的称呼来人，还以为是个更尊贵的人物。 “你是在侮辱我吗？”赛特从来不会理会别人的侮辱，他明显是被‘手臂上的鹰’这个描述牵绊住了脚步。 “当然不是，我爱慕您还来不及呢。” 奥修那从底层带上来的油滑腔调，总会让赛特感到不适，但两人的地位已经对调，连密涅瓦王妃在现在也不敢轻易的找奥修的麻烦，所以他只能忍耐，在与奥修周旋的时候，看向女人的手臂。在她被层层金饰装点的手臂上，有一个奴隶的烙印，在那烙印之下就是一只四分五裂的鹰。赛特的目光像是被什么触动到了一样，他的变化也引起了一直低着头躲避他目光的朵拉的注意。 “我记得营造官大人的背上，也有这样的一只鹰。” 听到这句话的朵拉瞳孔震动了一下，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眼来，与她对视的是一双熠熠生辉的金瞳。她一下张开了嘴巴，想说什么却又强忍着。面对奥修的疑问，赛特不动声色，“这样普通的纹身，很多人身上都会有吧。” “是吗。”奥修的注意力，似乎已经从纹身上偏移开了，“营造官大人的伤势，看起来已经好转了，怎么，现在是打算去哪里？” “现在的你想知道我要去哪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赛特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他说的也的确没错，按照奥修如今在王宫中的地位，想要知道他的动向太简单了。不然他刚才也不会在这里等着赛特。朵拉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赛特，然而在奥修面前，赛特已经不敢再与她对视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离开了。”微一颔首之后，赛特离开了这里。朵拉忍不住在奥修的怀里回过头，目光继续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低沉的嗓音，自她耳畔传来，“他很好看吧？” 朵拉陡然回过神来，她恐惧的缩起了肩膀。然而奥修却和那些暴虐的贵族主人不同，他对恐吓虐待奴隶没有半点兴趣，只他的性格如此，强势过了头，总会让背井离乡的惊弓之鸟们瑟瑟发抖。 “不过他已经走了，我们该回去了。”奥修最后看了一眼赛特离开的方向，带着朵拉离开了。他已经试探到了自己想要的了。 …… 回到宫殿的赛特，对刚才在花园里见到的和奥修站在一起的少女念念不忘，对方是锡金人无疑，如果在奴隶市场见到她，他会不假思索的买下她，然而将她送回锡金。然而这是罗马王宫，他现在的状况，都可以说是自身难保。奥修是墨丘利的人，他如果出手的话，一定会牵连自身的。在权衡利弊之后，赛特放弃了。只奥修猜到了他的想法，他看到朵拉从见到赛特之后心神不属，就猜到两人可能都出自锡金，他甚至猜到了赛特可能是锡金的某位王族，所以他故意演了一场戏，装出要谋害赛特的样子，且‘恰好’被朵拉听见。当夜，在他故意调走护卫的松垮戒备下，朵拉趁着夜色逃了出去。奥修甚至在她逃出去之前，无意间跟她说了赛特所住的宫殿。朵拉一路躲躲藏藏的找过去，在宫殿里见到了和一个女人并肩站着的赛特。因为那女人一看就是罗马的贵族女性，朵拉躲在暗处，等她离开了之后才探出头来。 “谁？”听到黑暗中传来的异动的赛特拔出剑了。朵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提着漂亮却累赘的裙摆，脸色发白的看着赛特。赛特没想到会这么快再遇到这个被奥修买下去的锡金奴隶，他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放松自己的戒备，“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语气冷漠如常。朵拉在他面前站定，唇瓣发抖，“殿下——” 赛特身处罗马王宫中，自然要以保全自身为先，他不确定面前的少女是否被奥修收买，所以他将手中的剑递过去了一些，刀锋正对着这个发抖的少女，“你认错人了。” “我不会认错的。”没有比赛特的金瞳更具有标志性的东西了。赛特还是不为所动，他威胁道，“离开这里，不然我会在你的主人找来之前杀了你的。” 剑锋已经抵到了脖颈上，朵拉靠近的脚步终于停下了，“我会走的，我……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您一件事。那个男人，那个买下我的男人，他买通了一个叫‘瓦刺’的人，让他在您的膳食中下毒。” 瓦刺是密涅瓦的心腹，早在他们逃离罗马时就已经死了。面前的少女如果不是被收买来用假消息试探他，就是被人利用了。 “请您务必小心。” 赛特的心思百转千回，然而在与少女波光粼粼的双眼对视上时，怀疑一瞬间散去——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担心自己。赛特冷硬的心颤抖了一下，然而语气冰冷依旧，“走吧。” “嗯，我该走了。”说完这最后一句，朵拉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黑暗中。赛特收回自己的短剑，垂下手站在空茫的夜空下。 …… 朵拉的通风报信之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安宁。本来因此而戒备着奥修的赛特，也忍不住怀疑起这次试探的用意。然后如他所愿的那样，安宁被打破了，罗马的王宫中开始出现了一些奥修用女奴隶奖赏下属的流言。传递这流言的是王宫中巡逻的护卫，他们讲起来煞有介事，说那个女奴隶不知道在哪件事上触忤了奥修，让奥修把她奖赏给了当天当值的所有护卫。这样的流言无趣又带着一股子恶意的情色感，但因为牵连的那个少女来自锡金，赛特忍不住向更多的人打听起这流言的源头。结果越来越多的人证实了这个流言不只是流言，甚至有当天当值的护卫，说听到了那少女在房间里的凄厉哭叫声。 ——也许这就是奥修的用意，他要用这个少女的下场来警告他，报复他。赛特总是会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奥修，因为两人之间确实有太多的恩怨。他这次回来，已经做好了被奥修报复的准备，只没想到他会绕过自己，冲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少女下手。这与奥修算是暗地里的较量，赛特并没有告诉密涅瓦。他也再三提醒自己，不要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的心神，自己现在谁也救不了，韬光养晦才是最重要的。只是这样表面上强行维系的冷静，碎裂在第二次两人的花园重逢中。奥修站在树下，抱着手臂，似乎已经等待了他一段时间了。看到他过来，奥修站直了身体，笑着向他打招呼。末了，奥修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