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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么会偏离的这么厉害时,拖着战车的战马忽然嘶鸣一跌倒在地,拉赫曼在战车的极度倾斜中滚到了地上。 后面的赛特已经收起了弓箭,他看着拉赫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拉赫曼匆匆捡起了自己的武器,往地势陡峭,战车无法到达的山坡走去。 已经赶到他侧翻的战车旁的赛特,看他攀爬的提防就知道了他的想法。赛特也下了战车,提着剑往山坡上追去。 刚才在追逐中,拉赫曼已经被他射中了一箭,他手臂血流如注,一路攀爬都是踉踉跄跄的。赛特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动作仿佛是故意折磨着拉赫曼的心灵。 “你逃不掉的。”赛特说了和拉赫曼曾对他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拉赫曼已经攀爬到了顶点,他转过身,看到走到山坡半山腰上的赛特,正目光冰冷的仰视着他。 “我也没想过要逃。”拉赫曼说。他只不过是拿自己在换乌纳斯而已。 赛特马上明白过来了拉赫曼的意思,他引走了自己,给乌纳斯逃跑的时间。不过不要紧,乌纳斯逃不掉的,杀掉拉赫曼之后,他马上就会去抓乌纳斯。 看着赛特登上了山坡,拉赫曼举起了自己的剑,摆出防备的姿势。 身后是广袤的蓝天,这尼罗河上游的繁茂树木,再也不能在这么高的地方遮挡住天空了。 两人交锋了几轮之后,受伤的拉赫曼毫无意外的落败了。赛特的脚踩在他的胸口,山崖上的落石簌簌的往下掉,他问拉赫曼,“后悔吗?” 拉赫曼的头颅已经垂到了断崖外,赛特的剑锋就悬在他的脖颈上,似乎准备割断他的脖子。 “……后悔。” “后悔将我带回营地,还是后悔没有剜掉我的眼睛?”赛特故意踩在拉赫曼胸前的伤口处,那里虽然已经愈合,但在这样的踩踏下,仍旧有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无论拉赫曼此刻说什么,都足以让赛特感到快慰了,他马上就要杀了这个快成为自己梦魇一样纠缠着自己的男人了。 拉赫曼的头颅已经完全悬空了,下面就是莽莽的荒林。因为他的脖子后仰成几乎拗断的弧度,他头上沉重的面具也滑落掉了下去。他深邃的黑眸中,映着头顶的阳光,散落在半空中的黑发,被风吹的拂动起来。 “后悔没有舔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后悔没有让你清醒着感受一次被征服的滋味——” 音戛然而止,脸色阴沉的赛特重重的踩了下去,而后一剑,两剑,拉赫曼痛不可当,然而看着赛特眼中透露出的对自己的强烈恨意,又让他觉得那疼痛也并非一文不值。 “为什么不直接刺进我的心脏?”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易。” 拉赫曼却故意道,“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吧?你舍不得杀了我。”拉赫曼会这么说,其实是已经在求死了,他宁愿死在赛特的手上,也不愿意活着被带回埃及王城,被他恶毒的继母处死。 然而这句话却让赛特顿住了——他确实留有情面。不过并不是拉赫曼说的舍不得杀了他,而是拉赫曼在他出逃时,帮他躲掉的那一箭。 不过,他并不会为此放过拉赫曼。 “看看你所信奉的阿努比斯会不会带你这个虔诚的信徒前往冥河吧。”赛特放下了踩在拉赫曼胸口的脚,而后将因为受伤过重无法移动的拉赫曼从悬崖上踢了下去。 他站在断崖上,看着拉赫曼急速下坠的身体被茂密的树冠所吞噬。 …… 乌纳斯已经在一小支军队的护送下,踏上了前往亚述古国的道路。埃及境内,已经没有他可以容身的地方了,而亚述古国作为一个已经分崩离析的王国,对他来说,危险与机遇并存。 以自己的方式处决了拉赫曼的赛特,折返回营地后,这场战斗已经接近了尾。乌纳斯的八成兵力都折损在这里,或因为顽抗阵亡,或成为了他的俘虏,乌纳斯苦心经营所积累的财富,粮食,也都成为了他们的战利品。 不过赛特并不在意这些,他问战车队长,“为首的那个男人呢?” “他……逃走了。”战车队长一脸惭愧,被赛特完全碾压的男人,却能轻而易举的从自己的追捕中逃脱。他自己都觉得羞惭。 赛特并没有责怪他,拉赫曼之所以敢孤身引走他,就是有了能保证乌纳斯顺利逃走的底气吧。 “他往哪里逃了?”赛特问。 “北边。”战车队长回答。 乌纳斯的营地,已经接近于尼罗河的源头了,还要往北走的话,那就是充满战乱与不安定的亚述古国,那个从内部分裂,军队不再服从命令,而是只为黄金服务的国家。不,那已经不算一个国家了,那里是强盗的聚集地——乌纳斯去那里也是走投无路了吧。 不过,赛特并不打算给他任何生机,“留一半的兵力驻扎在这里,清点战利品,剩下的继续跟我追。” 战车队长抬起头,他认为已经没必要去追了,营地已经被剿灭,没来得及带走的黄金和粮食都成了他们的战利品,只要他们以后还在埃及国土上,被彻底剿灭只是迟早的事,而如果他们想逃往亚述古国,结果只会比死更惨。 然而赛特已经登上了战车,在出发时曾对他颇有微词的战车队长此刻心悦诚服的说,“是我让他逃走的,请让我和您同往——我会亲手割掉他的头颅来弥补我的过失。”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点事就没更,淡定淡定 小剧场: 小天使:我嗅到了一丝狗血的滋味 渣作者:哦豁? 小天使:乌纳斯以为赛特杀了拉赫曼,肯定事后会狠狠的报复赛特 渣作者:如果拉赫曼死了,那就是虐文,如果没死—— 小天使:桀桀桀桀 第63章 第一演 黄金瞳(63) 乌纳斯逃入了亚述古国, 他的手下建议乌纳斯去求助加什,也就是那个曾卖给过他们战车的人,以此来躲避仍旧在后面穷追不舍的赛特。 乌纳斯虽然知道加什不值得信任, 但自己要进入亚述古国,势必要经过他的势力范围。不得已,他只能带着自己残存的旧部找到了加什。 曾作为亚述高庭的加什,如今已经彻底沦落为了一个商人, 虽然乌纳斯再度付给了他仅有的两箱黄金, 但他的眼神一直贪婪的注视着乌纳斯纯金的臂环。 这是乌纳斯贴身的东西,也象征着他的权力, 虽然眼下他走投无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顺应加什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交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财物,他大概率还会把他们卖给快要追来的赛特。所以乌纳斯仍旧保持着一个王子的姿态, 头颅高昂的与加什协商,“帮助我们躲过追兵, 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这两箱黄金应该已经足够了。” 加什与乌纳斯打交道也有一段时间了, 他本来对乌纳斯寄予厚望,觉得凭借乌纳斯的实力, 夺回埃及是迟早的事, 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成了丧家之犬——也不能这么说, 加什其实依然忌惮着乌纳斯, 哪怕他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他本人的实力仍旧不可小觑。 “我会帮您的,但是——”满脸和善笑意的加什抬了抬手,陪伴着乌纳斯来到亚述境内负伤的人,都被加什的手下一刀毙命。乌纳斯被激怒, 握紧了佩剑正要和加什鱼死网破,加什却让人将尸首拖下去,冠冕堂皇的和他解释,“对现在的你而言,这些受伤的人可都是拖累,我帮你解决他们,除了是想帮你之外,还是为了帮你应对追兵。” 乌纳斯握着剑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他知道加什也是想削弱自己的势力——毕竟跟随他来到亚述的人,实在是不少。 阿利亚在一旁抓住他的手臂,小声规劝他,“请暂且忍耐一下吧,乌纳斯王子,现在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乌纳斯终于放开了手中紧握的剑。 加什知道乌纳斯是妥协了,他脸上的笑意加深,命令手下将乌纳斯手下的尸体拖了出去。 …… 赛特赶到亚述的边境时,最先看到的就是那挂在断壁残垣中的,乌纳斯手下的尸首,地上几只野狗,正在啃噬着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种场景令他作呕——制造这样场景的人,似乎是在享受虐杀的过程。 战车队长上前查看之后,回来禀报他,“这些人是乌纳斯的手下,看来他们在亚述遭到了袭击——这些尸首,也是亚述那些穷凶极恶的蛮兵为了震慑其他外来人制造的。” 赛特下了战车,将还在啃咬尸体的野狗赶走。 许多尸体已经难以辨别相貌了,但从还挂在墙壁上的几具尸首可以看出,这的确是乌纳斯的手下。 “还要继续追捕吗?”从这些尸体上看,已经能明白乌纳斯也是凶多吉少,但出于对赛特的尊重,战车队长还是征询了一下他的意见。 赛特看着前面荒草丛生的废墟与站在破败屋脊上的乌鸦,终于放弃了,“回去吧。” …… 知道赛特返回的乌纳斯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加什对他手下近乎虐杀一样的场景,仍旧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再加上拉赫曼还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在当天夜里,他罕见的失眠了。 因为加什安排给他的住处实在太过狭小,乌纳斯当夜是和阿利亚住在一起。阿利亚身负箭伤,躺下时都要承受疼痛,这让他又联想到导致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和包庇他的拉赫曼,他看到乌纳斯也辗转难眠,以为乌纳斯也是因为心血毁于一旦而难过,他张口劝慰道,“乌纳斯王子,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能再次开始。” 乌纳斯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辗转难眠。 阿利亚又和乌纳斯抱怨起拉赫曼来,因为拉赫曼是乌纳斯的弟弟,他的每一句话,在乌纳斯这里同样刺耳。 “您疼爱拉赫曼这个弟弟,分给他权力,但他真的把您当兄长一样的敬仰吗。”阿利亚越说怨气越大,“从他来到营地开始,麻烦就来了,现在他还毁了您的心血——” 因为阿利亚一直辅佐自己而选择缄默的乌纳斯这一次终于忍无可忍,“如果不是拉赫曼,我已经死了。他是我的弟弟,你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吗!” 阿利亚从来没见到乌纳斯发过这么大的火,他唇瓣颤抖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乌纳斯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外面就是深蓝色的天幕与一轮残月,乌纳斯仰望着夜空,在一丝丝弥散开的血腥味,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会杀了加什,为死去的人报仇,他也会从这片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国土上,创建新的属于他的势力。 紧握的拳头,又慢慢松开了,乌纳斯阴沉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来,“拉赫曼,你一定要活着回到我身边。”他在这世界上,只有拉赫曼这一个亲人了。 …… 赛特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和丰厚的战利品回到了埃及,奈芙蒂斯名正言顺的赐予了他官衔,让他得以顺利的进入埃及高庭。 但因为奈芙蒂斯太宠爱赛特了,一些人私下里开始议论起年轻美艳的法老与这个英俊男人的私情。 奈芙蒂斯不在意任何人的议论,心腹大患的铲除,让她的权力已经彻底的巩固了。她和赛特更亲密了,但她的若即若离,又让赛特明白,自己从未真的得到过她。 这样混杂着甜蜜和痛苦的感情折磨着两个人。 直到锡金内乱的消息传来,奈芙蒂斯听说是她远嫁的姑母,回到了锡金,接管了锡金的权力,并主张让锡金并入她远嫁的那个国家,她来自于王室的身份以及许诺的大量土地得到了一些人的拥簇,与如今被衰老的锡金国王所任命的代政官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这个消息让奈芙蒂斯怒不可遏。 “哪怕灭亡,锡金也绝不会成为其他国家的附庸!”没有人比锡金的王子和公主更知道一个国家保持独立和完整的重要性了,一旦锡金被吞并,他们所努力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奈芙蒂斯正要下令去找自己信任的人,带领一支军队前往锡金,将她远嫁的姑母驱逐回她该去的地方时,赛特阻止了她。 “让我回去吧。”这种和奈芙蒂斯若即若离的感觉在这段时间内一直折磨着他,赛特想从她身边逃走,去获得一线喘息。而现在,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奈芙蒂斯的怒火一下子止住了,他看着赛特,似乎从他黯淡的眸光中知道了他想要离开自己回到锡金的原因。 她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因为诅咒,永远也得不到赛特,她也不愿意就这么拒绝他,让他彻底绝望后远离自己。她一直在扮演从前的奈芙蒂斯,那个让赛特爱慕的锡金公主,在她让赛特难以自拔的时候,她又要清醒的提醒他,不能碰触自己。 因为对她的爱,赛特从来没有越过界。也因为对她的爱,赛特越来越痛苦。 “你的确应该回去看看了,我们都走了太久了。”奈芙蒂斯捧着赛特的脸颊,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回家一趟吧,赛特。” “早点回来。”奈芙蒂斯踮起脚尖,吻了吻赛特的额头。 她看到这一吻结束后,赛特眼中对她从未熄灭过的爱意,她自责自己用暧昧永远牵绊着赛特,让他离不开自己,又卑劣的感到了幸福。 …… 因为去锡金要花上一段时间,赛特本来打算告诉西塞罗的,然而奈芙蒂斯绊住了他的脚步,他和奈芙蒂斯在王宫□□处了两天之后,就直接启程了。 在这两天里,一直穿着曾经远嫁埃及时所穿的那一身衣裳的奈芙蒂斯,又换上了华丽尊崇的法老的装扮。她不再抱着赛特的脖子,腻腻的叫他的名字,而是隔着很远的距离,目光沉静的为他送行。 赛特本来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到最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这一回,那位年轻的战车队长仍旧和他同行,他也听过这个金瞳男人和美艳法老的轶事,但他心底是不相信那些赛特是因为用身体侍奉法老,才得到如今地位的传言,他认为那是污蔑。虽然他不怎么了解赛特,但他知道,这个男人有足够的实力得到这一切。 在他和赛特一前一后走出埃及王城时,他没话找话似的问了一句,“虽然你带的士兵都是埃及的精锐,但一百人是不是太少了?”年轻的战车队长看了一眼跟随在后面的埃及士兵,他知道这次是去援助锡金,也是法老的故国,就像上次一样,法老让他们听从赛特的调遣。只让他奇怪的是,赛特只一千人的队伍里,选择了一百个人。 “如果打仗的话,这一百人可不太够。” 赛特将脸上防止风沙的黑金面纱拉上,只露出那双纯金色的瞳孔,“不是打仗。”在战车队长诧异的望过来之后,赛特带着几近虚幻的语气的说道,“是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快乐,小崽子们 小剧场: 渣作者:六一快乐,给你颗糖 小天使:我要吃肉! 渣作者:好…… 审核员:我听到了肉? 渣作者/小天使: 第64章 第一演 黄金瞳(64) 枯死的树干下, 一只进食完毕的鹰振翅飞回了苍穹之中,一群秃鹫蜂拥而至,撕咬啃噬这只猛禽所留下的残羹冷炙。 在目之所及的地方, 有一座屹立在风沙中的古国,它如海市蜃楼一般的壮阔,也如海市蜃楼一般的飘渺。 飞起的雄鹰穿过高高的城墙,俯瞰这座古老的王国。它伸展开的双翼所制造的阴影, 落在一个站在街边的女人的脸上, 那个女人抬起头来,仰望了它一眼—— “塞弥拉夫人。” 站在一旁的男人因为她片刻的走神, 轻轻的呼唤了她一声。 这个额头戴着宝石,身披紫色布匹的女人收回了目光, 她的身材仍旧婀娜,然而脸上却已经显出了岁月的痕迹, 爬满细纹的眼角,即使颜色再深的绿松石粉末也难以遮去, 她继续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继续和他刚才的话题,“你回去告诉我的丈夫吧, 我很快就能掌握锡金, 只希望他能做到他对我的承诺——在我将锡金交给他之后, 他能将我的儿子钦定为继承人。” “这是一定的。”在回答了这一声之后, 他离开了这里。 塞弥拉目送着送自己回到锡金的人离开了——她离开锡金太久了,如今回到这里也只剩下了陌生。她对自己的弟弟,也是如今病重到无力管理锡金的国王早已没有了任何感情,她会回来,也只是为了完成丈夫的任务而已。 街道上已经没有多少青壮年了, 随处可见的只有那些佝偻着身体,被女人搀扶着的老人。他们就仿佛是在预示着锡金已经逐渐走向了衰亡的如今。 塞弥拉讨厌从那些老人和穷人身上闻到的气味,她让自己的护卫跟在自己的四周,以防止这些人的靠近。 锡金的人民却十分的爱戴每一位王族,在有人认出了塞弥拉的身份之后,马上就有人向她行礼,只塞弥拉高傲的昂着下颌,一言不发的在护卫的簇拥下匆匆返回了王宫。 王宫里,那位被锡金国王指定为代政官的年轻人正愁眉紧锁,锡金所面临的外患从来都不少,如今归来的王族塞弥拉,更是在从内部切割现在已经是衰弱不堪的锡金。 塞弥拉找到了他,趾高气昂的问他,“考虑好了吗?” “……”年轻的代政官沉默着。接受塞弥拉的提议,让锡金被另一个国家所兼并,这与灭国又有什么区别呢? 然而塞弥拉却说的冠冕堂皇,“现在锡金唯一的出路就是寻求别的国家的保护,不然在罗马和埃及的夹缝中,锡金的消亡近在眼前——我只是想要保全下锡金,你知道的,只有这样锡金才能继续存在下去。” “被其他国家兼并,连锡金两个字都失去,这样就是您说的存在吗。”代政官反驳着。 塞弥拉终于忍无可忍,“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国王收养的一个野孩子——而我是真正的锡金王族,没有人比我更有权力决定锡金的未来!” 代政官垂下了头,他知道塞弥拉说的没错——民众拥簇王族,他们相信了塞弥拉说的,只要舍弃掉锡金两个字,他们就不用再害怕被人掳走,沦为奴隶,不用再在罗马与埃及日渐扩大的版图夹缝中战战兢兢。 此时一个奴隶匆匆的赶了过来,他跪在代政官面前,额头抵地,“代政官大人,国王他……国王他……” 代政官一下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匆匆赶了过去。站在原地的塞弥拉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唇角上翘——这位代政官一直以国王的名义,阻止她兼并锡金的计划,如今国王死了,身为王族的她将名正言顺的得到锡金。 想到自己现在正在锡金的宫殿中,而死去的也是自己的哥哥,塞弥拉马上又按住了上翘的唇角,跟在代政官的身后赶去了国王的宫殿。 塞弥拉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跪在床边的奴隶,为国王的脸上盖上了一块白布,年轻的代政官同样跪在床边,握着国王的手。 塞弥拉假惺惺的挤出两滴眼泪,而后迫不及待的道,“这对我的哥哥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吧,这些年他为锡金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了——现在我回来了,我将会继承他的遗愿,让锡金一直存在下去。” 代政官知道塞弥拉在意的根本不是锡金,她在节骨眼上回来,也不过是想通过自己王族的身份,榨取锡金的最后一滴价值罢了。然而,身为平民的他根本没有权力去反对塞弥拉。 “代政官,把王杖交给我吧。”塞弥拉向代政官索要着象征锡金王权的王杖。 “……” 塞弥拉在沉默的对峙中,沉下脸色来,“交出来。” 代政官知道,一旦将王杖交给塞弥拉,锡金就完了,但塞弥拉带回来的军队以及她以王族身份获取的平民的支持,让他的反抗都是无力的。 尘封已久的王杖从匣子中取了出来,年轻的代政官双手的颤抖的将其捧出,神色沉痛的递给了塞弥拉。塞弥拉一把抓了过来,而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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