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消耗了一部分力气,现在因为怒意爆发出的力量衰退之后,他的攻击就开始变的不如刚才那样凌厉逼人了。 拉赫曼又和他消耗了一会,在找到空隙趁机挑飞了赛特手中的剑之后,他一举将赛特禁锢到了自己的怀中。 “跟我回去吧。” 赛特喘息的厉害,就像竭力奔跑后必须要休息的猎豹那样。拉赫曼一面将他的双手的手腕交按在赛特的身后,一面说,“我会央求哥哥放过你——如果他不答应,我会带着你再回到之前的地方去。”拉赫曼自认这个条件无法拒绝,只他漏掉了一件事,赛特对奈芙蒂斯的忠心,是他永远也不可能撼动的。 被他强硬的锁在怀中的赛特仍旧挣扎着,拉赫曼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沾湿了他的胸口。低下头,是赛特胸口的剑伤被挣裂,又汩汩往外流出血来。 这让拉赫曼对赛特的禁锢不自觉放松了一些。 赛特察觉到了,他故意装作站不稳的样子,当拉赫曼犹豫了一下,选择双手将他抱紧之后,赛特猛地挣开拉赫曼对自己双手的禁锢,意图抢走拉赫曼手中的武器。两人在挣扎中跌倒在了地上,赛特也顺利抢到了拉赫曼手中的剑,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伤口的血流到了腹部,有些沾在了拉赫曼的胸口。 在这样一个被动的局势中,拉赫曼注意的不是赛特手中的剑,而是赛特身后骑马赶来的乌纳斯——他正看着自己,在看到赛特对自己举剑时,乌纳斯张弓搭箭,弓弦在一瞬间绷紧。 “小心!”拉赫曼知道自己哥哥的骑射术有多么厉害,他曾亲眼见到乌纳斯在奔驰的骏马上射中天上的飞鸟。 拉赫曼抱住赛特,往旁边翻滚过去,破空声传来,箭矢不偏不倚正钉在两人刚才的位置。 箭矢后的尾羽震颤着。 拉赫曼看了一眼射偏的箭,胸口后知后觉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赛特躺在他的身下,握着的短剑正刺在他的胸口,他俯视着赛特,看赛特在微微显露出了一些惊诧之后,将剑更深的刺了进去。 果然……他一点都没有变。 拉赫曼想着。 刺伤了拉赫曼的赛特拔走了短剑,将压在身上暂时失去战斗力的拉赫曼推开。不知道是他笃定那一剑已经能够要了拉赫曼的命,还是乌纳斯即将赶来,让他不敢久留,他没有刺下第二剑,斩断了拖着黄金的骏马身上的缰绳之后,赛特翻身上了马背,策马疾驰而去。整个过程他没有再看拉赫曼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晋级赛打了两个小时,给我打麻了,所以今天的更新晚了点,你们能够理解的对吧?毕竟游戏真的很好玩 小剧场: 渣作者: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当舔狗 小天使:? 渣作者:阿利亚舔乌纳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拉赫曼舔赛特舔到最后也一无所有 小天使:?一无所有?不,拉赫曼有了一血!!!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渣作者: 赛特倒在了埃及王城外, 在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王宫中。 胸前的伤口已经被很好的处理过了,只他撑着手臂坐起来时, 牵到了伤口还是会刺刺的疼痛。 守在外面的女官听到声音,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在看到赛特醒来之后,连忙上前制止住他想要坐起的动作, “请好好休息。” 赛特被她阻拦着又躺了回去。 “我去告诉法老你醒了。”女官说完, 就匆匆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奈芙蒂斯赶来, 她看见醒来的赛特,上前紧紧的将他抱住。赛特感受到了奈芙蒂斯的颤抖, 他低声安抚,“我回来了。”这想要回到奈芙蒂斯身边的信念支撑着他强忍着疼痛, 日夜兼程的赶了回来。 之后,他和奈芙蒂斯说了自己失踪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在奈芙蒂斯听到他是被乌纳斯掳出王城时, 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我早该知道是他。”她预料到乌纳斯会行动, 却没有想到他这么大胆, 竟然回到了王宫! 赛特将乌纳斯营地的方位连同他出逃时匆匆记住的一些营地内的防御工事都告诉了奈芙蒂斯, 奈芙蒂斯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语气冰冷,“放心吧赛特,这一次我会彻底剿灭他们的。” 将这些消息告诉奈芙蒂斯之后,赛特终于放松了因为连日逃亡紧绷的心神,精神的疲惫和身体的疼痛一瞬间侵袭而来, 他闭上眼睛,有些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奈芙蒂斯看出了他脸上的困倦,她用手指将赛特微皱的眉宇抚平之后,又极其心痛的在赛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留下了带着抚慰性质的吻。 “好好在我身边休息吧,接下来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 她感到赛特睡着时也极其不安,坐到床边,用手抱住赛特的头颅,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在奈芙蒂斯温柔的语调中,赛特沉沉昏睡了过去。 …… 守在外面的女官以为法老今晚会在这里休息,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后半夜的时候,奈芙蒂斯就掀开帘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刚才是匆匆赶来看赛特的,身上还穿着祭祀时的礼服,华丽而累赘的裙摆拖曳在地上,头冠正中间垂下的用黄金雕刻的蛇正正悬在她的眉宇中心。 “不许任何人打扰他。”奈芙蒂斯在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威严冰冷的面孔上只有在提及赛特的时候,才有那么些微的一丝温柔,“让他好好在这里休息。” 女官战战兢兢的答应了。 在赛特失踪后,奈芙蒂斯处死了宫中那一晚被赛特调遣和他一起去宫外搜捕的护卫,因为他们弄丢了赛特。只有为她确切提供赛特是被人掳走的那个女官活了下来——不过奈芙蒂斯也没有完全的放过她,她毒哑了那个女官的喉咙。 “如果你的喉咙在需要呼救的时候选择沉默,那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曾经天真的公主,已经能无比熟稔的用自己掌握在手中的权力发泄怒火了。 “让维西尔和高级祭司来见我。”那是被她直系掌握的,拥有埃及最高权势的两人。他们一个代表至高无上的神权,一个则能够调遣军队。 …… 两天之后,赛特就恢复了过来,他已经听说了奈芙蒂斯在征调军队的事,她本人也因此忙的不可开交。赛特实在太想见她了,问了女官之后,就匆匆的赶到了中庭。 因为已经过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奈芙蒂斯身后用黄金堆砌出来的扇屏,已经换成了更鲜艳的,用各色鸟类的羽毛编织的扇屏。埃及所信奉的猫神贝斯特,被铸造成了雕像,匍匐在奈芙蒂斯的身侧。它们的身体里被填充了大量的香料,香料燃烧后所溢散出的烟雾,让坐在这华美王座上的奈芙蒂斯无比的神秘。 “两位王子早就死在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有预谋的袭击中,现在在尼罗河以北的,自称是大王子乌纳斯来招揽军队的人,实际上是个罪大恶极的逃犯。”被奈芙蒂斯当作喉舌的高级祭司高谈阔论,“埃及王室都流淌着父神的血脉,向他这样冒名的家伙,会触忤阿蒙神,为埃及招来灾祸。” “现在唯一平息这一切的方法就是将他押上祭台,用他的血——” 高级祭司的话被打断。 “现在埃及并不适合进行大规模的战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罗马那位新上任的大帝,年轻且野心勃勃,如果我们贸然向一个不了解的敌人出兵,可能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德闻,你想触忤父神吗?”高级祭司不甘示弱。 奈芙蒂斯似乎只是个安静的倾听者。 埃及的军队十分强大,这让他们能够捍卫与他们的领土傍生的昂贵黄金,维持他们的繁荣与富饶。但罗马崛起的太快了,埃及从旁观的冷眼,到如今看着罗马那位狂热的大帝十倍百倍的扩张自己的领土,也开始心生忌惮起来。 但好在那个男人死了,在他征服一切之前,时间先带走了他。而那位刚刚继任的年轻的大帝,即使与他的父亲一样在骨子里流淌着征服者的血液,他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赛特站在旁侧,看着坐在王座上的奈芙蒂斯。 只是在她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赛特没有再听下去,他最后看了一眼奈芙蒂斯,转身离开了这里。 离开中庭的赛特,想起了他答应有空会多去看看的西塞罗,他准备去看他一眼,然而出宫后,发现街上巡逻戒严的护卫两倍于平常。 是因为……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吗? 赛特心中有些复杂,他已经分不清奈芙蒂斯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了,在加上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那个将他从奈芙蒂斯身边掳走,用锁链禁锢着他,折磨他的精神却又不断保护他的男人。他简直恨透了他,但是这样强烈的恨意,让他又难以忘掉他。 哪怕他回到奈芙蒂斯的身旁,躺在那张带着奈芙蒂斯体温的床上,听着奈芙蒂斯的声音,他仍旧会在午夜梦回时被那个男人所折磨和困扰。 他仿佛是陷入了一种梦魇中。 那个名为拉赫曼的男人,以最粗鲁蛮狠的方法,让自己记住了他。哪怕这记忆所携带的,是鲜明且刻骨的恨意。 也许只有杀掉他,才能挣脱出来吧。 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赛特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西塞罗所住的地方的门口,他敲了门,有奴隶为他开门,在院子里,他没有看到西塞罗,问被奈芙蒂斯派来侍奉并监视他的奴隶告诉他,西塞罗昨晚喝了一些酒,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赛特去了西塞罗休息的房间,隔着一道帘子,那白色的亚麻布被强烈的阳光照的几乎在发光。风拂动那帘子时,上面的光线就像水波那样的荡漾着。 赛特掀开帘子,看穿着衣服的西塞罗躺在床上。他一条腿从床上斜伸下来,一只手的手臂挡在额头上,有些从未有过的落寞和颓丧。 赛特走了过去,静静的俯视着仍旧在睡梦中的西塞罗。 这位被过度保护的罗马王子,曾经总是酣然入睡,仿佛不知道世界上有烦恼与险恶,他现在已经嚼到了第一口苦涩,眉心不自觉皱起,嘴唇也紧紧的抿了。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不是那种精心酿造的甜美葡萄酒,而是一种非常劣质的,只用谷物发酵做出来的含带强烈酒精的液体。 赛特看到从他身上滑下来的毯子,他弯下腰,捡起毯子的一角正要起身时,却听到了西塞罗于睡梦中发出的一声呓语—— “赛特。” 赛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起身,将毯子盖在了西塞罗身上,做完这一切,赛特就准备离开了,然而察觉到这细微动静的西塞罗放下了遮挡在眼前的手臂,宿醉的眼睑上带着薄薄的红色,这让他英俊的相貌多了几分可怜感。 他看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似乎明白谁来过那样的转过头去。 是赛特的背影。 已经走到门口的赛特,因为身后惯力的冲撞,又将拉开了一半的门关上了,整个身体被撞的前倾,然后又被抱紧。西塞罗紧紧的从身后抱着他,两只手交叠抱在赛特的胸前,仿佛要将他锁在自己的身体里那样。 “不要走,赛特。”他大概以为是梦,声音慌忙还带点哽咽,“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赛特侧过头想看一看他,然而因为西塞罗抱的实在太紧了,他根本看不到西塞罗的脸。 自身后交叠来的手,移动着往上抱去,这亲密的姿势碰到了赛特胸前的伤口,赛特不自觉发出一声忍痛的低吟。 这一声让西塞罗猛地惊醒过来,他意识到这不是梦,是赛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只他也听到了赛特那一声低吟里带着的痛苦,他扳着赛特的肩膀,将他转过来,而后掀开他的衣服,看向他胸口的位置。 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然而这厚厚的血痂仍然能看得出这伤口曾经有多深。 “赛特,你受伤了。”西塞罗说话时,嘴巴里还有酒气溢散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昨晚喝了多少。 “没事,已经结痂了。”赛特想将衣服合上,然而西塞罗那发红的,仿佛蕴藏着一点泪意的目光,又制止了他,他放任西塞罗认真的审视自己的伤口,还用指腹轻轻的碰触。 “怎么受伤的?” “意外。” 西塞罗想责备他,然而抬起头看到赛特的面颊时,难以平息的思念又让他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赛特,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他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嗯。” 西塞罗放下了攥着的赛特的衣服布料,将那伤口遮掩住之后,才问道,“你这段时间在忙什么?”他想问的不止于此,他恨不得知道赛特离开他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经历的事。但他不敢。 他已经不是罗马尊贵的王子了,赛特随时可以离他而去。 赛特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险些回不来了,他要找个能安抚住西塞罗的借口,然而不等他找到,西塞罗就已经难以忍耐一样的开口,“我真的好想你,赛特。” 作者有话要说:wb是初答大魔王,之前两个故事的废稿已经整理了,自己下载我不管 小剧场: 渣作者:赛特现在的行为就是直男的世界观崩塌 小天使:以后会崩塌的更厉害吧? 渣作者: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万人迷不光辐射女人,还辐射男人,桀桀桀 小天使:你在猪叫什么? 渣作者:你懂什么,起点的反派都是这样笑的! 第60章 第一演 黄金瞳(60) 赛特留了下来, 他仍旧把西塞罗当成一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在他的注视下,已经从少年时期步入了青年时期,这根深蒂固的印象仍旧没有让他有任何防范。 两人在夜晚枕着同一个枕头入眠。西塞罗的手臂避开了他的伤口, 横揽住他的腰腹,两人如此亲密的靠在一起。 西塞罗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赛特已经闭上了眼睛,但他知道赛特没有睡着。 “我睡不着赛特。” “……” ”你能像以前那样哄我入睡吗?” 在西塞罗的身体显现出一个男人所有的特征之后, 密涅瓦就不再让他和赛特睡在一起了。但现在密涅瓦远在罗马, 西塞罗利用赛特对他的纵容,再这一次这样请求着。 赛特的眼皮掀开一条缝隙, 金色像是黑暗中乍现的阳光那样显现了出来。他看向躺在自己面前的西塞罗。而后眼皮闭上,熟悉的异域小调被他哼唱而出。西塞罗听着这熟悉的小调, 仿佛回到了当初在罗马宫廷时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当夜色渐深,两人呼吸放缓, 哼唱的小调也随着梦境的降临慢慢停止。 西塞罗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 已经睡着的赛特。他舍不得再像以前那样在赛特身边睡去, 他更想清醒着望着他,将他的一切镌刻入脑海中。 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是如此熟稔。 赛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 顺着肩膀滑落下来, 有一缕甚至铺散在了枕头上。西塞罗靠近了一些, 吻了赛特的脸颊, 然后又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然而只是这样简单的吻,已经不能像是上次那样的安抚他了。他想要更多——至于那更多是什么,西塞罗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感觉小腹处灼灼的发热,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个地方涌去。苦闷,又无法排解。落在赛特皮肤上的吻能短暂的缓解这样的灼热感, 然而当嘴唇离开,更灼热的温度席卷而来。他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饮鸩止渴那样的不间断的吻着赛特。从他的鼻梁到嘴唇,从他的下巴到脖颈。 睡着的赛特,睡的也并不安稳,这段时间一直是奈芙蒂斯安抚着他,当他离开奈芙蒂斯的身旁,烦躁与不安感一瞬间席卷而来。 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像是身上的镣铐仍旧存在着。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仿佛看到了凝视着他的拉赫曼。 他赤裸着上身,皮肤上的汗液似乎在发着光,抓住自己的手臂,俯身下来。 “别想逃。” 愕然惊醒,眼前与梦中相似的黑暗让他心惊。赛特在自己的身上同样看到了一个人,抵触与厌恶感一瞬间爆发,“别碰我!” 被喝止的人抬起头来,是西塞罗。 赛特看清了不是拉赫曼之后,也没有放松心神,他更紧张了,在西塞罗让开之后,仓皇的翻身下了床。 西塞罗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前显示与赛特亲昵,也喜欢这么吻他,赛特从来没有表现出这样的反感,然而他现在站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着,极力抗拒着他。西塞罗有些委屈,“我只是太想你了……” “别再这样靠近我了。”他的吻让赛特想到了拉赫曼,那个和西塞罗年纪几乎相当,却对自己做了相当过分的事的男人。 ”为什么?” 赛特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什么,“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 奈芙蒂斯已经召集了军队,她有十足的把握能彻底剿灭乌纳斯组建的势力。只不过因为她要杀的人,是埃及正统的继承人,哪怕她的权力已经足够稳固,她也不相信身边那些为她效忠的埃及人。在她为派谁统领这支精锐的军队去铲除尼罗河沿岸的乌纳斯时,赛特主动向她请求,“让我去吧。” 奈芙蒂斯一开始断然拒绝了他,“我说了,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的!” 赛特这是为奈芙蒂斯,也是为了自己。奈芙蒂斯能够信任的只有他,只有他不会顾及任何私情的杀了这两个埃及王子,而他也需要通过亲手杀了拉赫曼来化解自己心中不安的情绪。 他害怕拉赫曼活着,他也害怕自己被拉赫曼征服过身体的事被奈芙蒂斯知道。这事关他的尊严。 “两万人的军队,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不是吗。”乌纳斯的营地,最多不过五千人。他们发展的太快,军备根本没有跟上,和披坚执锐的埃及士兵相比,还算未成气候。 “可是——” “相信我,我会把他们的人头带回来的。” 奈芙蒂斯看到了赛特眼中的坚定,她握着赛特的手,在考虑了很久之后终于点头答应,“他们是否活着不要紧,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我不能失去你赛特。”奈芙蒂斯说出了这句心生之后,又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和赛特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她还爱着赛特,就不应该给他任何希望,“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赛特刚才眼中因为她前一句爆发出的亮光,仿佛烟火的余烬那样沉沉湮灭下去。 …… 赛特作为锡金的王子,从小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他的一切能力都十分出色。奈芙蒂斯第一次让他出现在了埃及的高庭会议中,她借高级祭司之口,给了赛特一个官衔,并且亲自为他戴上了巾冠。 “如果你能成功剿灭他们,平息父神的怒火,这一切都将真的赏赐给你。”奈芙蒂斯虽然保持着一个法老的高傲,在跪下的赛特面前脊背挺的笔直,但是当赛特抬起头,与她目光相对时,她冰冷的目光中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隐藏的温柔。 “遵命,伟大的法老。”因为密涅瓦而大受赏识的赛特,在罗马王宫中,面对大帝也不需要行这样大的礼节,但在奈芙蒂斯面前,他却是心甘情愿的行了最虔诚的跪地礼。 奈芙蒂斯的手按在他的头上,示意将以埃及法老的身份,赐予他神的祝福。 已经全然做埃及装扮的赛特,在仪式结束之后站了起来。周围的埃及高庭们审度着他英俊的容颜,揣度着他和仍旧美艳的法老之间的关系,赛特全不在意,他的眼中只有奈芙蒂斯一个人。 在奈芙蒂斯的目送下,赛特带领浩浩荡荡的埃及军队离开了王城。他坐在战车中,腰间别上了一把全新的短剑,那比他之前的那把黄金剑看起来要内敛不少,然而那却是奈芙蒂斯在见识了他从罗马带来的锋利的宝剑之后,找了十几个埃及的工匠,花费大量时间与心血做出来的最优秀的成品。 奈芙蒂斯本来不想过早的将这种锋利异常的武器显现出来,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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