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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利是他兄长的同时,也是和他竞争着王位的敌人。” “只有我和你,才是他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 赛特仍旧有些不忍,他是守护密涅瓦这朵淬毒之花的屠夫,他和密涅瓦的双手都沾满了数不清的血腥,然而西塞罗却是他和密涅瓦都共同保护着的,最天真最单纯的花蕊。如果可以,赛特不忍心污染他半点。 如果可以的话。 密涅瓦知道赛特心软了,“赛特,我知道你想保护他,可是有一天,你会连自己都无法保护。” “那时候西塞罗该怎么办呢?” “墨丘利会怎么对待他呢?把他当弟弟,还是当敌人。”这也是密涅瓦所担心的,如果西塞罗生下来像墨丘利那样优秀果决,她也不至于会这么提心吊胆。 赛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就像密涅瓦说的,西塞罗是他和王妃最大的期望。 …… 回到密涅瓦身边的赛特,像是什么也没有变。他仍旧会在晚上抱着西塞罗,哼异域的小调哄他入眠,今夜也是这样。只不过西塞罗在赛特的臂弯间半梦半醒的时候,被衣服从手掌上拂过的细微触感惊醒了。他睁开眼,看到放开他的赛特起身和密涅瓦走了出去。 两人的影子被晃动的绿松石帘子隔断。 “真的要瞒着西塞罗吗?” 西塞罗扶着床沿坐了起来——瞒着他?母亲和赛特有什么事是瞒着他的吗? 看到西塞罗这细微动作的密涅瓦继续说了下去,“他一直想要杀了我们。这次是你,下次可能就是我了——我真的好害怕,赛特。” 演技精湛的密涅瓦啜泣起来,她甚至流出了眼泪。 西塞罗被保护的很好,在他眼中母亲和赛特是整个王宫中最善良的人,然而在这么一个夜晚,母亲竟然哭的这么伤心。还有赛特——他被人陷害,险些被驱逐出王宫,陷害他的人又是谁呢? “西塞罗还把他当作哥哥,然而他却只想要王位。” 只言片语中泄露出的信息让西塞罗睁大了眼睛——他的哥哥?墨丘利吗。 不。 一定是弄错了。 心乱如麻的西塞罗看到了止住啜泣的密涅瓦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慌张的扯起毛毯盖住自己的身体,密涅瓦知道他是醒着的,她却装作不知道那样在西塞罗身旁躺了下来,还十分温柔的从身后抱住他。下颌抵住西塞罗的额头,让她脸上的眼泪能够被西塞罗所感知到。 同样躺下的赛特,看到脸上沾着眼泪的密涅瓦向他勾唇一笑。他闭上眼睛,抱住往自己怀里挤的西塞罗沉沉睡去。 …… 这次陷害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密涅瓦打听到了那个指认赛特的女人有一头金发,她以神官之口散播神谕,说今年献给神明的祭品要用金发女人来替代,那样多个属地的干旱就能得到缓解。因为金发多是掠夺来的奴隶,这一将她们当作祭品的神谕,很快就得到了大帝的首肯。 罗马士兵开始大张旗鼓的抓捕那些金发的女人。 提前得到消息的墨丘利马上明白这个神谕针对的到底是谁,只是他没想到密涅瓦会这样残忍,为了报复他陷害了赛特,编造出这样一段神谕。他在第一时间吩咐奥修将洛维莎送出王宫,帮她避开了罗马士兵的缉捕。而就在洛维莎刚逃离之后不久,几乎在罗马王城中的所有金发奴隶都被抓了起来。 身为营造官的赛特,主持着这场祭典。 密涅瓦本来打算将整个罗马王城中的金发女人全部以祭神为名杀了泄愤,没想到的是赶来的墨丘利,当着大帝的面开始质疑这次祭典,“父亲,用人来代替牛羊做祭品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一些?” “残忍?被神选中,是她们的荣幸。”密涅瓦反驳着墨丘利。 墨丘利知道她是在报复,然而就像赛特无法为自己辩解那样,他也没有办法去论证那虚无缥缈的神谕。 大帝也没想到金发奴隶会有百人之众,如果只是几个几十个,那当作祭品也没有什么,但如果几百个,大帝就不得不考虑其他被贩卖到罗马来充作劳工的其他奴隶了。 杀一个,几个,是杀鸡儆猴,会让奴隶们更加小心翼翼,勤恳工作,然而如果是几百个,几千个,奴隶们就会因为恐惧而反抗,暴动。 “密涅瓦王妃这样说,肯定是确定将她们献祭给神灵之后,干旱的属地马上就能得到甘霖对吗?”墨丘利也转换了思路。 密涅瓦被他弄的有些语塞,偏过头道,“这是神官得到的神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昨晚也得到了神谕。”墨丘利说,“神说用比往年多两倍的牛羊牲畜供奉,一样能结束干旱。” 密涅瓦没想到墨丘利也会借用神谕,她正要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匆匆归来的奥修。奥修是墨丘利的亲信,墨丘利刚刚赶来,他没有随行明显是被墨丘利派去干什么了。 这个时候能干什么?肯定是帮助那个陷害赛特的贱女人逃走了! 密涅瓦不愧是大帝的枕边人,在她和墨丘利你来我往的时候,就已经从大帝的缄默中揣度到了大帝的立场。密涅瓦也知道再这样争执下去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更何况那个真正的贱人已经逃走了,杀了这些金发奴隶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墨丘利王子这么说,那就更改祭品吧。”密涅瓦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干旱的问题没有解决,墨丘利王子是否愿意承担后果呢?” 墨丘利只想将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奴隶救下来,就像离开了赛特就会失去理智的密涅瓦那样,在这样事上他也一步一步的踩进了密涅瓦的圈套,“我愿意。” “那就更改祭品吧。”密涅瓦大度的一抬手,“将这些奴隶都放了,听从墨丘利王子的吩咐,去准备新的祭品。” 作为密涅瓦的亲信,负责这样祭祀的营造官赛特也被密涅瓦叫了过来,“新的祭祀活动就交给墨丘利王子负责吧,我和营造官就先回去了。” 大帝虽然心中也不想杀掉那么多的奴隶,但这是他下达的命令,墨丘利更改了他的命令让他极为不悦。随着密涅瓦的离开,大帝也起身离开了。 奥修没想到赛特也来了,从赛特吃下失能剂之后,他一直都只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他的消息。 现在这个金瞳的营造官,正跟随着密涅瓦从他面前路过。 前段时间的牢狱之灾,似乎并没有减损半点这位营造官的美貌。他变的更沉静也更静默,尤其是奥修在知道赛特吃下失能剂之后,就已经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对他的感觉就更复杂了。 他想征服赛特,征服他男人的一面,再把他当作女人来征服。 他这样危险的视线并没有引起赛特的注意,但密涅瓦却察觉到了,她停下脚步看向奥修,在看到他的目光是对着赛特的时候,目光就变的危险起来了。 奥修收回目光,恭敬的向他行礼,“密涅瓦王妃。” “你的那只眼睛,是因为总是看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才被挖掉的吗?”密涅瓦以为奥修被眼罩遮住的另外一只眼睛是瞎掉的,她顺势恶毒的奚落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言你们是来暗杀我的吗? 小剧场: 渣作者:墨丘利,你反思一下,为什么读者不喜欢你 墨丘利:不喜欢我? 日升月落,西塞罗像是一棵沐浴阳光而生的树,他的身体飞快的拔高,从羸弱的幼年时期成长为挺拔的少年。 树荫下,曾追着赛特到气喘吁吁的孩童,如今轻而易举的就能赶上他。 “哈啊——” “哈啊——” “我是不是跑的比上次更快了,赛特?”似乎从长廊的那一头跑来的还只是个孩子,等穿过树荫站在阳光下时,已经是个四肢修长的少年了。 站在他面前的营造官垂下眼睛,在阳光下,他的眼睫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是的,西塞罗王子。” 幼年时病痛缠身的西塞罗在这几年的训练下变的强壮了一些,只是十四岁,就已经和赛特一样的高了。 一旁的女官赶来,带来了密涅瓦王妃的命令,“王子,王妃让您回宫殿中一趟。”看出西塞罗并不太情愿的样子,女官又补充一句,“是大帝来看您了。” 西塞罗站直了身体,他光洁的额头上都是亮晶晶的热汗,修长的脖颈因为剧烈的喘息透出一种发烫的,带着少年气息的薄红色。 “我回去了,赛特。”西塞罗跟着女官匆匆离开,只走出几步之后,忽然回过头,伸手指着站在原地的赛特说,“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赛特点了点头,西塞罗这才大步的走开。 …… 回到宫殿中的西塞罗,正看到和大帝说笑的密涅瓦,他上前叫了一句母亲之后,才看向大帝,“父亲。”他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却没有面对密涅瓦时的亲近。 密涅瓦踮着脚为他擦额头上的汗,“累不累,西塞罗?” 西塞罗笑起来,五官像是明朗的阳光那样,“不累。” 他的长相承袭了大帝和密涅瓦所有的优点,鼻梁高挺,眼睛深邃,和少年时期的墨丘利一样,他的美有些模糊了性别,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雌雄莫辨。 密涅瓦为西塞罗擦了额头上的汗之后看向大帝,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可奈何的抱怨,“大帝,都怪您为西塞罗树立的榜样太过优秀了,他总是拼命的追寻,想要变成您年轻时的模样。” 这带着嗔怪的赞美让大帝十分受用,“他已经很优秀了。” 密涅瓦微笑的表情,在大帝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微妙的定格了一下。 大帝说,“就像他的哥哥一样,他们两个都是我的骄傲。” 西塞罗在长者面前总是没有在赛特面前放得开,他不会大声的说笑,只会安静的站在一旁倾听。 “大帝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看西塞罗有没有长高吧?”密涅瓦随着年纪的增长,也不会再像少女时穿戴大量华丽的宝石饰品了,她变的更加稳重,佩戴的宝石首饰统一的颜色,也让她更添几分高贵。 大帝揽住密涅瓦的肩膀,“我想让西塞罗和墨丘利一起前往日耳曼,在那里上树立起一座象征为罗马所有物的纪念碑。” 日耳曼早已被罗马征服了,他们的金发王族几乎全部沦为了奴隶,然而这个自由的国度,平民们自发组建了一支军队抵抗罗马的铁蹄。这样的反抗持续了数年,终于在现在完全销声匿迹了。大帝觉得该在这个被征服的国土上立一个碑了。 密涅瓦知道大帝的心思,墨丘利就是从这样最基础的政务代理中,一点一点获得元老院的说话权的,大帝现在也想给西塞罗这样的一个机会。 “去往日耳曼要跨过波罗海南岸,经过哈次山脉,一趟来回最少也需要三个月。”大帝知道西塞罗没有出过远门,所以他强调了这是会非常艰辛的一段路程。 西塞罗看向密涅瓦,而后回答,“请让我前往吧,父亲。” 大帝很满意西塞罗的果敢,他拍了拍西塞罗的肩膀,慈爱的说,“别担心,你的哥哥会在路上好好照顾你的。” …… 赶到花园的西塞罗没有看到等他的赛特,他左右环顾了一周,在原地又等待了好一会才叫住了路过的女奴,“你看到赛特了吗?” “营造官大人吗?” 西塞罗点了点头。他让赛特在这里等他的。 “明天似乎有一场祭祀,营造官大人已经赶去准备了。”女奴说。 西塞罗有些失望的站在原地,看着女奴行礼之后转身离开。随手揪下一片树叶,垂头丧气准备回去的西塞罗忽然想起母亲教导他的话——想要的东西,等待和争取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将手中被揉烂的树叶丢在地上,西塞罗转头往神庙中走去。 赛特此时果然在神庙中,在他的安排下,女奴和祭祀们正在摆放明天将要用到的祭品。西塞罗看着赛特,在工作的时候赛特会变的很严肃也很冷淡,女奴们匆匆在他面前忙碌着,谁也不敢停下脚步来多看他一眼。 “西塞罗王子。”就在西塞罗还在观察赛特认真的神情时,一个捧着罐子的女奴已经看到了他,并站定了向他行礼。 西塞罗点了点头,继续看向赛特。 赛特此刻也发现了他,有些诧异似的,将剩下的事宜安排好了之后,赛特向他走了过来。 “您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说了让你在花园里等我。”西塞罗有些埋怨的说道。 赛特迟疑了一下,而后向他道歉,“抱歉,下次不会了。” 只这么一个承诺,就马上让西塞罗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没关系的!神庙里的事那么多,都需要你来决定——嗯,你先忙吧赛特。我在外面等你。”西塞罗收回踩在台阶上的脚退了出去。 正是夕阳的余光,穿透宏伟的建筑斜射下来。西塞罗抬手遮挡了一下额头,等到适应了这种光线之后,回头看向了神庙里的赛特。 他什么事都能有条不紊的处理好。就像母亲说的那样,赛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人。 头顶大片大片的云朵就像是夏季时花园里盛开的奥古斯都,被夕阳染成了渐变的颜色。在西塞罗赶到有些无聊的时候,赛特已经匆匆的向他赶来了。 “都准备好了吗?” 赛特点头,“剩下的交给明天的神官就好了。” “那我们回去吧。”虽然西塞罗长得很快,然而和赛特比起来,他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差距,故意踮起了脚尖。 “大帝和您说什么了吗?”赛特丝毫没有发现西塞罗的小动作,他更关心的是大帝来找西塞罗的原因。 “他想让我和哥哥一起去日耳曼。”西塞罗满意的发现,自己踮起脚尖之后,比赛特还要高上那么一点。 “日耳曼?”赛特脚步顿了顿。 “去那里建一块碑。不过应该都是交给哥哥来做,我只要随行就好了。” 赛特继续往前走,他马上明白了大帝的意思——西塞罗已经快到成年的年纪了,大帝想让他和墨丘利一样进入政治的中心。 “不过那里据说很远,一来一回要整整三个月。”西塞罗心里是不愿意离开王宫的,然而密涅瓦的期望他也不能辜负。 赛特并没有意识到西塞罗语言中透露出的不舍,他反而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心事重重的喃喃,“是啊,很远——再往前一些,就是埃及了。” 他的姐姐奈芙蒂斯就在那里。 西塞罗并不在意这些,无论是埃及或是日耳曼,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遥远的国度而已,区别只是一个已经被纳入罗马的版图,一个没有罢了。 …… 在西塞罗和墨丘利离开王宫,前往日耳曼的时候,密涅瓦王妃同时也收到了来自安格的消息。 “宫殿已经建好了!”王妃看到陶块上的消息,十分的高兴,“等西塞罗这一趟回来,就可以为他举办成年礼了——而这个宫殿正好当作我送给他的礼物。” 这个建造多年的宫殿,终于已经要完工了。密涅瓦这么多年来,为此投入了数不清的金钱。不过她不在意这些,钱只是华美的空中楼阁,掌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坚固的石头房子。 赛特在罗马的势力已经稳固了,然而为了维护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他已经很久没有离开罗马了。西塞罗所提到的日耳曼,让他想到了和日耳曼相隔不远的埃及。奈芙蒂斯就在那里,这让他的思念开始无休止的蔓延。 “王妃,请让我前往安格,验视竣工的宫殿。”怀着私心,赛特单膝在密涅瓦面前跪了下来。 验视的工作,交给谁都可以,密涅瓦有些不愿在西塞罗离开之后,赛特也离开他的身边,“赛特,这样的小事就交给其他人吧。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这是您送给西塞罗王子成年的礼物,花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我不想它出现任何意外。” 密涅瓦犹豫了一下,她也不掩饰自己的心声,“可是,我离不开你。西塞罗现在去日耳曼了,你再去安格,我一个人——” 在所有人面前都高贵不可一世的密涅瓦王妃,在赛特面前竟然会因为委屈扁起嘴巴。 “我会很快回来的。”没有谁比赛特更知道怎么安抚密涅瓦了。 密涅瓦看赛特如此坚决,只能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埃及地图了。 另外我也说一下,地图全靠扯,服装我可以查资料,建筑可以查资料,地图查资料查出来了看不懂啊草。不要当真,我地理从高中开始就没及格过了,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土地肥沃的尼罗河岸,白鹭沿岸飞过,成熟的谷物像是此地盛产的黄金那样,被风吹过时泛起金色的波浪。 这是一片富庶的土地,同样他也如此的强大。 手持长矛的埃及士兵,进入了耕耘这片沃土的平民所居住的村落里,里面忙碌完一天劳作的男男女女走了出来,捧着准备好的粮食交付给对方。士兵征收完这些东西之后离开了这里,他们徒步回到王宫,期间穿过一片荒漠,让人惊叹的大金字塔矗立在这里,白色的涂层表面在阳光下折射着神圣的光辉。 随着他们步行路过这矗立着的金字塔,头顶的太阳在各个角度下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或放大。 他们只是埃及最底层的士兵,进入王城时就能看到那些穿着精良皮甲的士兵,他们是真正守护埃及的精锐士兵,目光坚毅,且胸前大多佩戴着荷鲁斯之眼样式的项链。因为他们相信其中蕴含有勇士的精魂,能给他们无穷的勇气。 时任法老克缇,在年轻时是一位伟大的君主,然而随着岁月的侵蚀,他已经开始着手为自己构建起了死后统率的世界。他年轻的妻子奈芙蒂斯,是他伴侣的同时也是他绝好的伙伴,在两人共同的治理下,埃及繁荣胜过往昔。因为这位王后太过出众,以至于连法老的两个儿子都被盖了过去。 来自于埃及属地的供奉被送进了王宫,其中包含今年刚刚成熟的谷物,才从尼罗河中捕捞出来的鲜鱼。然而本该享用这一切的人,此刻正安静的躺在石板上,模仿着自己死后的模样——和所有惧怕死亡的人不同,埃及视死亡为一场轮回,每一任将死的法老都认为自己即将去统率另一个世界。 烟雾缭绕中,阿努比斯的雕像和躺在木板上的人同样的静默。 纯色的帘子被掀开,一道身姿曼妙的人影走了进来,因为光线被遮挡,看不清她的面容。随着她款款走进,焦糖色的皮肤显露了出来。她穿的较于罗马的贵族女性来说,甚至有些轻浮,金色的带子穿过她的肩膀,沿着她的锁骨和肚脐一路分开。浓艳的紫色衣裙,包裹着她丰腴的胯部,在她肚脐的位置,有一道黄金所打造的蛇扣,自两旁蜿蜒下垂两条柔软的金蓝色相间的缎带,将她美好的身体勾勒的一览无余。 她已经不是胆怯懵懂的少女,脖颈上层叠的黄金项圈与她头上的眼镜蛇冠交相辉映,既高贵且危险。 “克缇。” 随着她轻声的呼唤,石板上干尸一样瘪瘦的老人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臂上覆盖了一只手,手指上戴着涂满金粉的甲套,这显得她的手宛若艺术品一般。 克缇从石板上坐了起来,四周放下来的帘子被侍者用金钩挂了起来,这个美丽的女人,也因为光线的照入,显现出了她本来就非同一般的美貌。 “奈芙蒂斯,我在这呆了多久了?”比起使用这副衰老的身体,他已经开始期待着死后进入新的轮回了。 “一下午了。” 挂上帘子的侍者走了进来,他们为法老换上衣物,搀扶着他站了起来,奈芙蒂斯也搭了一把手,扶住他的手臂。 克缇已经衰老的不像话了,除了长满老年斑的面颊,掉光牙齿的口腔让他两颊往里面凹陷。即使他统率的这个国家如此繁荣,他也没有机会再享用这一切了。 但他的妻子可以。 奈芙蒂斯亲自取来项链为他戴上,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还吻了一下克缇凹陷的脸颊。 两人走出了这里,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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