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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不能离开王妃太久,不然王妃会发脾气的。 “这是解药。”赛特将王妃给他的解药,放到了维比乌斯的胸口。只可惜,维比乌斯现在已经用不到了。 “帮我谢谢王妃。谢谢她——”维比乌斯的双眼已经开始出现了涣散,她因为和奈芙蒂斯相似而被赛特关注的温柔双眼,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谢谢她……帮助过马卡。” 在这一瞬间,赛特忽然明白了这个女人对王妃的谦卑是因为什么,也明白了她选择死亡的原因。 她生于亡国的图兰斯,国家被从地图上抹去,爱人也离她远去,而她却要活在最终导致这一切的凶手的王宫中。 她早就想要解脱了。所以才会在那天对密涅瓦说那句谢谢。 她帮助密涅瓦,也不是为了逃脱,而只是因为密涅瓦王妃帮助过她的爱人。至于那是一件什么事,已经不重要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维比乌斯闭上的双眼而结束了。 风吹过,今夜的月光,照在活人和白骨的身上同样的温柔。 赛特看着那根维比乌斯至死都握在手中的白骨,倾身进去,碰触她的额头。锡金的神话中,有一则就是碰触死去的人的额头,念出她故乡的名字,故土的风就会来接她回家。 “晚安,维比乌斯。图兰斯的神会接你回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说我进度慢,我心里有比数。但我希望笔下的每一个人都有血有肉有故事,哪怕一笔带过也最好不要是那种脸谱助攻人。所以这注定是个大长篇剑是用来保护女人的,用这把剑来好好保护我吧 赛特:好的 墨丘利:我会用我的剑来好好保护你的 赛特:……虽然是一样的话,为什么你说出来我感觉车轱辘都压我脸上来了 第10章 第一演 黄金瞳(10) 回到密涅瓦身边的赛特,没有告诉她维比乌斯自杀的消息。密涅瓦也不在意这个对她没有任何威胁的女人,她听着身旁的女官向她回禀那个金发王妃被大帝下令囚禁在宫殿的悲惨遭遇,看着回到她身边来的赛特,眼中透出心满意足的光。 “大帝已经在召集军队了,看来这一次是决定彻底剿灭安格。”女官说到这里,似乎也注意到了走进来的赛特,她略略停了一下。可是密涅瓦丝毫不避及赛特,她示意女官继续说下去。 “您的哥哥赫托,也已经向大帝请求跟随作战。” 密涅瓦知道自己的哥哥参与进这场毫无悬念的战役是为了什么,安格被罗马征服后,原先的国王被杀死,那块富饶的土地需要新的主人。 赛特听着王妃的计划——这对安格的平民来说,可能残忍无比的计划,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说了出来。 可能那些即将死去,或者会在无数个流亡的夜晚默默流泪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是被一个女人随手改写的。 …… 金发王妃的事之后,王宫中足够聪明的女人,或许已经从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一些身份低微的女人,开始向大帝宠爱且生下子嗣的伊西斯示好,送她大量的香料和布匹,一些稍有身份的,则开始倾向于更有权势的密涅瓦。 密涅瓦不在意这些,对她而言,男人的宠爱远远比不上握在自己手中的权势。哪怕伊西斯生下了儿子,得到了大帝的爱,只要大帝没有正式将她的儿子钦点为继承人,那就都不算什么。 可是密涅瓦的哥哥却不是这么想的,“大帝之所以会这么喜欢伊西斯,就是因为她生下了子嗣。” “密涅瓦,你知道该怎么做。” 密涅瓦看着即将随大帝出征安格的哥哥,又是厌烦又是无可奈何,“我知道了。” 不能在这里呆太久的赫托要离开时,看到了赛特。赛特腰间的那把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眼睛一亮,将那把剑拔了出来,锋利的剑芒让他爱不释手。 “这把剑能给我吗,密涅瓦。”赫托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剑,坚固的砖块轻而易举的被他削下了一块,“刚好我去打仗的时候能够用上。” “这是大帝赏赐给赛特,让他拿来保护我的。”密涅瓦连忙说。 赫托只得将剑放回挂在赛特腰间的剑鞘里,“好吧。” “如果你缺一把锋利的剑,我现在就命人去宝库里为你挑选一把。”密涅瓦为了安抚自己的哥哥说道。 赫托却摆了摆手,径直离开了。 …… 大帝出征安格的那一天,宫外欢呼送行的声音都传到了宫里。坐在秋千上和女官亲密说话的密涅瓦听到这些声音,特意停顿了一下。等到欢呼声渐渐止息,才继续刚才的谈话。 站在一旁的赛特听说过罗马王在罗马受拥戴的程度超过供奉在神庙里的诸神的事,但像现在这样切实的感受到还是第一次。 在他没有来到锡金之前,他认为只有快速发展的罗马才能和富饶的埃及有一战之力,但现在他接触到了罗马贵族的严苛赏罚制度以及金属冶炼的方法之后,他开始为父亲将奈芙蒂斯送去埃及,寻求埃及庇护的方法而深深的忧虑。 “他们把大帝当作新神,因为他战无不胜,因为他为罗马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可是,神不会陨落,大帝却会慢慢的衰老呀。”和女官亲密交谈的密涅瓦说出的这句话引起了赛特的注意。 大帝才三十六岁,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正值盛年。但通过跟随在密涅瓦身旁,近距离目睹大帝音容的赛特却知道,密涅瓦说的是对的。 战争中留下的陈年伤口,宫中的酒精和女人,都在慢慢吞噬这个男人的健康。 随意向身旁一瞥的密涅瓦察觉到了赛特的出神,她跳下秋千,从一旁抓住了赛特的手,“赛特——你在想什么?” 赛特抬起头就看到密涅瓦如花的笑靥,面前这个女人年轻美丽且富有权势,如果她生下孩子,她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罗马大帝。到时候他想通过进入罗马政坛,庇护锡金,将奈芙蒂斯从埃及接回来的事就可以实现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赛特出神的密涅瓦绕到他的身旁,将自己美丽的面容凑近了他,“赛特?” 赛特的个子很高,密涅瓦也将将只到他的肩膀。赛特看着她,不善于和奈芙蒂斯以外的女人交际的嘴巴说出了一句甚至有些生硬的话,“我在想,我不知道还能陪伴您多久。” “这样平静的生活,对我来说珍贵的就像是一场梦。” 略施手段就将备受宠爱的金发王妃打进泥潭的密涅瓦此刻耳根红透,目光闪烁不敢与赛特对视,“赛特呀,你想这样过多久都行。”在成年时,就被当作联姻工具送到大帝身旁的密涅瓦,真真切切的从赛特的身上,感受到了少女的怦然心动。 赛特略有些卷曲的头发,从脸侧滑落下来。密涅瓦踮脚脚尖,几乎与他平视似的,用手指温柔的将赛特的落发绕到了他的耳后。 …… 大帝带领军队踏平安格回来了,他几乎杀光了安格的王族,将他们的财宝装在箱子里,借用大象全部拖进了罗马的王城。 人民欢呼着,因为一场战争的胜利,意味着财富的增加和廉价奴隶的增多。 大帝也做到了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她将金发王妃的父亲的头颅带了回来,悬挂在了那个仍旧保存有王妃头衔的女人房间中。第二天天一亮,金发王妃喝下毒酒自杀的消息就传遍了王宫。 但谁会在意呢? 宫中的女人那么多,因为大帝的滥情,以后还会更多,一个不再受宠的人死去,另一个年轻漂亮的走进来,这里将永远热闹非凡。 新的领土增加的赫托也因为大帝的庆功宴进入王宫,他在宴会散去之后没有直接离开,反而找到了密涅瓦,递了一瓶药水给她。 “这是什么?”密涅瓦将他递过来的药水接住。 “这是从埃及的王宫中弄来的,能增加你受孕的几率。”赫托说。 密涅瓦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受过大帝一段时间的宠爱,只是一直没有怀孕,后来大帝娶了更多的女人就没有机会碰过她了,密涅瓦有了赛特,自然也不会再去做那样邀宠的事情。 “大帝在这场战役中受了伤,可是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轻伤,就让他在回来的路上痛的昼夜难眠。”赫托总是那么敏锐,他没有一个政客的兴趣,却有足够的敏锐。 密涅瓦明白了赫托的意思。 “抓住机会,密涅瓦。”说完这句话的赫托就离开了这里,留在心事重重的密涅瓦将秘药握进了掌心。 …… 密涅瓦不是一个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小女孩,她喜欢赛特,这和她为大帝孕育子嗣并不冲突。况且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能拥有赛特,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不会傻傻的要求赛特会陪伴在失去一切的她身边,她只会抓住更多的东西,让赛特只能留在她的身边。 在想清楚了这件事之后,密涅瓦就行动了。 她凭借自己美丽的容貌,成功让大帝在自己的宫殿里过夜。 香精被蜡烛灼烧,散发出几乎实质性的烟雾香气。饮酒的大帝仰躺在密涅瓦常常靠着休息的床上,只穿着一件单薄卡里西里斯的密涅瓦,将赫托给她的瓶子打开,倒出里面的秘药,混在酒液里一饮而尽。 做完这一切的密涅瓦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赛特。赛特已经准备离开了,密涅瓦却叫住了他,“等等。” 站定的赛特,看着密涅瓦款款向他走来。 房间里摇曳的烛火映照在鲜艳的地毯上,温暖,暧昧。密涅瓦没有看醉的昏昏沉沉的大帝一眼,走到赛特身旁,注视着他金色且耀眼的双目。 她本来想对赛特说什么,但又觉得什么也不必说。 伸出手臂,环住赛特的脖颈,强迫他垂下头之后,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沾即离的吻结束之后,面对着赛特的目光,密涅瓦也没有一句解释。 “出去等我吧,赛特。”为了确保怀上子嗣,她已经将除了赛特之外的其他奴隶全都遣走了。 赛特恭敬的带上门离开了。 王妃嘴巴里的馨香,似乎也顺着她的嘴唇,度到了赛特的口中。他并没有为此心动神摇,反而站在门外的月光下,注视着今夜悬挂于天空的满月,想到了曾经在月光下,靠在他肩膀上的奈芙蒂斯。 那时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没有吻赛特,但赛特却跌入了她所编织的更深一层的幻梦中。 …… 黑暗中的另一个宫殿里,深夜因为夸张隆起的腹部传来的阵痛而辗转反侧的女人,抓着枕头咬牙忍耐着。到她忍耐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时,守在外面的女奴隶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王妃。”奴隶们这么叫她。 “大帝——大帝——”她叫着那个男人。 “您要生了,我们去叫药师!”几个奴隶跑了出去。 女人抱着肚子,血水自腿根淌了下来。 “去叫大帝来——”在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她是如此的企盼那个男人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然而奴隶们都知道,大帝在宴会上喝的大醉,和密涅瓦王妃离开了。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传信去惊扰密涅瓦王妃的好事。 得到一个男人爱情的女人仍旧痛苦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眼泪从脸侧滑落下来,“去叫大帝来。” 在奴隶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被嘈杂的声音惊醒的男孩穿过忙碌的奴隶走到了女人的床边。他抓紧了女人的手,似乎是想默默的传递给她一些力气。冷汗涔涔的女人扭过头,看到了握住她手的人是她的孩子,“墨丘利。”然而阵痛很快又让她阖上了双眼,她开始在这种绝望的疼痛中呼唤那个可以倚靠的男人的名字。 奴隶们仍旧一动不动。 被叫做墨丘利的男孩放开了母亲的手,一头钻进了夜色中。有的奴隶想要呼唤他,然而即将临盆的王妃让她们又分不出神去照看这位被大帝宠爱的王子。 墨丘利去了密涅瓦的宫殿,那里没有过多的护卫,然而在他冲进去的时候,赛特拦住了他。 借着月光,赛特也看清了这个穿着拉塞鲁拉的男孩正是王子墨丘利。因为混血的缘故,他的长相十分的精致,卷曲的眼睫与细腻到几乎没有毛孔的皮肤,比一般男孩更为修长的双腿显示出他在奔跑上的绝佳天赋。 “殿下。”赛特向他行礼。 墨丘利还没有见到赛特,因为他的母亲警告过他,要离密涅瓦以及密涅瓦身边的人都远一些,“你是谁?是奴隶吗?” “我是密涅瓦王妃的护卫长,我的名字叫赛特。” 墨丘利第一次见到金色瞳孔的人,然而对方极具压迫性的身高让他整个都几乎被笼罩在阴影下,他后退一步之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咬紧了牙关,仰着头直视着赛特,“我要见我的父亲!让我进去——” 赛特的语气仍旧恭敬,“您不能进去。” 墨丘利试图硬闯,然而力量太过悬殊,赛特只需要一只手臂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拦在门外。 就这样无果的交涉了几个来回之后,有些厌烦哄这个小孩的赛特,将他整个扛抱了起来。陡然悬空的感觉,让这个年纪尚小的王子惊叫起来。他趴在了赛特的肩膀上,在挣扎时发现了赛特肩部那个被刻意遮掩起来的金翅雄鹰的纹身,他并不知道这个纹身的含义,张口就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天使:我想吃肉 渣作者:我看你长的像块肉 第11章 第一演 黄金瞳(11) 这栩栩如生的金翅雄鹰并不像是借由颜料纹上去的,而是透出皮肤,从血肉里长出来的。墨丘利咬住了金翅雄鹰的左翼,然而这些微的疼痛并不能撼动赛特。赛特将他从密涅瓦的宫殿里送了出去,交由护卫,让他们将墨丘利送回去。 做完这一切的赛特将要重新回到密涅瓦的身边,为她守护好今夜的宁静。 被护卫强行钳制住的墨丘利看着赛特高大的背影,不甘的吼叫着,“我会让你为今夜的阻拦而后悔的!” 赛特侧过头望了一眼,他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年幼王子的威胁放在眼中。 …… 密涅瓦到第二天的正午才醒来,在大帝离开的同时,女官鱼贯而入,为床上衣衫不整的密涅瓦披上蔽体的衣物,为她整理狼藉一片的床单。 密涅瓦艳光四射,像是一朵被滋润至盛放的玫瑰花。 “伊西斯早产了,就在昨晚。”身旁的女官侍奉她的时候,这么同她说了一句。 密涅瓦有些诧异,很平静的诧异,“有人来找过大帝吗?” “墨丘利王子来过。”将密涅瓦的手臂舒展开,低着头为她擦拭手肘以及腋下的女官回禀着,“不过,似乎被拦住了。” 密涅瓦知道昨夜是谁守在门外——她看着谨记她的话,在门外守了一夜的赛特,心中的柔情要比醒来时,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还要满。 “赛特。”她叫赛特的名字,“去休息吧。” 在赛特遵从她的命令离开这个房间时,密涅瓦起身站了起来。蔽体的衣物掉在了脚边,她浑不在意,“去准备些水,我要洗个澡。” …… 从密涅瓦这里醒来的大帝,第一时间赶去看为他生下孩子的伊西斯。只不过伊西斯因为一夜痛苦的折磨,差不多已经昏死了过去,早产的孩子虽然在她的坚持下平安被生了出来,但她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夜流干了。 脸色惨白黯然,陪伴了她一夜的墨丘利此刻跪坐在床边,枕着她的手肘入眠。 大帝走进来时,正看到这一幕,他走上前,温柔的叫伊西斯的名字。只不过伊西斯并没有醒来,反而是枕着她手肘的墨丘利回过头来,迷迷茫茫的看着他。 大帝摸了摸他的头,说了一声,“好孩子。”然后他问旁边的女官新生孩子的下落。 女官抱上来两个婴儿。一个沉沉睡在襁褓中,一个连着脐带浑身发紫。 “王妃的两个孩子,只活下来了一个。”害怕大帝的怪罪,女官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跪了下来。 大帝先看了看活着的那个,而后又看了一眼死去的那个孩子——是一对双胞胎,活着的除了比普通的新生儿孱弱一些之外,没有任何问题,而死去的那个,似乎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的发育,只是一个相对完整一些的胚胎。 大帝脸上没有露出太多悲伤或者懊悔的情绪,他抱着活着的那个孩子,用脸颊磨蹭着孩子的脸颊,“把死去的孩子埋葬了吧,别让王妃看见——她会伤心的。”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昨晚的缺席而懊悔,他反而是以施舍的爱怜口吻说出了这句话。 墨丘利仰头看着他,大帝抱着婴儿蹲下来,拍着墨丘利的头,“墨丘利,这是你的妹妹。” “她叫芙罗拉。” 墨丘利越过大帝的手臂,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死去的婴儿。 美丽的少年面颊上,第一次浮现出了有些伤心的神色。 …… 伊西斯因为为大帝生下了第二个孩子而得到了更多的封赏和宠爱,大帝甚至为了陪伴她,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没有在去过其他女人的宫殿。就在那些寂寞的女人开始私下里宣扬,伊西斯将要取代密涅瓦的时候,密涅瓦怀孕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大帝那个时候正在陪伴伊西斯,因为怜爱产后虚弱的伊西斯,他将对方抱在怀里。面前的舞女翩翩起舞,他举着酒杯看的出神。 “大帝——”这时候有个护卫闯了进来。 靠在大帝怀里的伊西斯动了动,大帝却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在自己的怀里尽享宠爱。 “密涅瓦王妃怀孕了!” 这个消息一出,抱住伊西斯的大帝马上抬起头来,他像是没有听清那样又问了一遍,“什么?” “密涅瓦王妃怀孕了!”护卫又说了一遍。 子嗣稀少的大帝马上欣喜的放开伊西斯站了起来,伊西斯趴在鲜艳布匹铺成的地面上,看着大帝的背影。走到门口的大帝似乎终于想起了伊西斯,他回过头,向趴在地上看着他的伊西斯说,“伊西斯,晚上我会再来看你的。” 结果大帝当然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只是怀孕一个月的密涅瓦只是腹部微微隆起,她的身材仍旧那么曼妙,美丽的容颜也比因为产后虚弱而苍白憔悴的伊西斯动人太多,大帝很快沉浸在密涅瓦甜言蜜语交织出的温柔乡中,在她的宫殿里一直呆到了第二天的正午。 伊西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回大帝,她本来就是个心灵脆弱的女人,对大帝的爱支撑着她在王宫里生存,然而这爱情也在慢慢的毁灭她。 懂事的墨丘利陪伴在她身旁,他双手抱住伊西斯的脖颈,想让她在睡去时得到一丝被保护的感觉。 …… 比起只有尚且年幼的长子陪伴的伊西斯,密涅瓦就要幸福不少——不论是因为她的家族地位还只是因为她怀有自己的子嗣,大帝都对她有求必应,这是物质上的。在大帝流连在别的女人床榻时,密涅瓦身边还有赛特,这是她的爱情。 怀孕的女人总是脆弱又敏感,而身为罗马王的大帝显然不能抚平这样的脆弱和敏感,密涅瓦在深夜因为阵痛醒来,望着身旁价值连城的黄金和象牙依旧孤单无助。 在肚子里孕育六个月的孩子似乎已经有了生命的征兆,在深夜里踢踹着她被撑大的肚子。密涅瓦艰难隐忍了一会,抓着床帐叫起了赛特的名字。 为她守夜的赛特走了进来,单膝在她面前跪下。 密涅瓦不可能寄希望于从滥情的大帝身上获得爱情和倚靠,她第一次主动的抓住赛特的手掌,将他牵进床帐,牵引着他抱住自己。 “需要我为您叫来药师吗。”赛特看到了密涅瓦额头上涔涔的冷汗。 密涅瓦摇了摇头——那些药师毫无用处。他们的草药就像是大帝的甜言蜜语一样虚伪无用。 抱住密涅瓦的赛特,舒展手臂让她能够靠的舒服一些,同时也敞开怀抱,让佝偻着身体的密涅瓦单薄的脊背能完全嵌入他温暖的怀抱中。这并非是爱情,而是骨子里对一个柔弱的女人下意识的爱怜和保护,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性。 “我好痛,赛特。” 赛特靠在她的肩膀上,温暖的呼吸自她脸侧吹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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