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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缺人伺候的时候才想我吧。” 秦晏摇摇头,很认真地跟江迟捋顺逻辑关系:“因为想你,我才自己住在这里。” 江迟手一抖,白色的方糖掉进温热的咖啡里,很快就完全溶解了。 就像热水能溶解白糖,江迟的愤怒也在这个雪夜悄然消散了。 江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没办法一直生秦晏的气,虽然秦晏的行为有时候很气人,但他就是对秦晏狠不下心。 所以哪怕知道秦晏满肚子算计,江迟也还是见不得秦晏难过。 事已至此,这时候再说什么狠话,好像也没什么效果了。 但为了男人的尊严,江迟还是需要强调一遍:“秦晏,你以后不许再骗我,更不许算计我,否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秦晏解释说:“我没有想要骗你,我担心你只喜欢主角受,不喜欢我。” 江迟轻声说:“没有。” 秦晏微微一晃。 他听懂了江迟的未尽之意,霎时间天高云阔,风语如歌。 今日芜川下了一场冬雪,可秦晏却终于敏锐的嗅到温暖的气息。 江迟动摇了。 这个认知让秦晏又欢喜又委屈。 真是奇怪,在江迟松口以前,秦晏明明斗志昂扬,胸有成竹,如同要拿下一个难啃的项目般,筹划了好几套方案等待实行。 他有十足的把握得到江迟。 然而江迟态度软化的过程远比秦晏想象的要快,这意味着江迟对他的喜欢和在乎,远超预计。 这明明是件应该开心的事,可秦晏却后知后觉,生出几分迟钝的委屈。 秦晏有些埋怨地想:你都这么喜欢我了,怎么还忍心让我等这么久。 坏蛋江迟。 秦晏眼眶微热,气冲冲地瞪着江迟。 那眸光明若天璇,乱星般颤抖。 江迟最看不得秦晏这个眼神。 秦晏这双冷清的凤眸里,总是该盛满骄傲与得意,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红着眼圈,波光涟涟,仿佛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江迟已经认命了,他不舍得让秦晏失望。 他心疼假扮成季瑜的秦晏,也同样心疼真正的秦晏。 这份痛意如此真实,令江迟无法继续回避他们间的感情。 他们早就该在一起了。 岁月匆匆,他好像不该留太多时间去蹉跎。 如果秦晏对江迟喜欢不能维持一生一世,那他现在耽搁的每一秒,都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既然如此,他还在乎什么真假对错呢? 也许江迟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他早已视秦晏为唯一的归属。 这是无法抹杀的事实。 那是由他们共同经历的每一分每一秒所构成的,只属于他们彼此的过往。 这些过去与秦晏的身份无关,与秦晏身后的权势与地位无关。 算了,我和他能计较什么呢? 秦晏什么都不懂。 江迟抬起手掌,捂住秦晏的眼睛,将秦晏搂进怀里。 秦晏的睫毛在江迟掌心一个劲儿得抖,像是蝴蝶翅膀,一下下煽在江迟心头,引动着灵魂深处的震颤。 江迟沉声问:“秦晏,你对我真的是爱情吗?” 秦晏神色平静,慢声道:“江迟,如果我不是爱上了你,那我一定是疯了。” 江迟松开捂着秦晏双眸的手,与秦晏近距离对望。 秦晏继续说:“江迟,我对你爱情的起源,比你想象中还要早,具体可追溯到7月15日,也就是你要救黄鼬的那一次。之前我并不知道这就是爱情,但我在查询爱情和友情的界限时,无意间读到了的一段话。” 江迟脉搏逐渐加快,他预感到秦晏接下来所说的话,一定足以说服自己。 秦晏是个十足的理性主义者,不会搞错自己的感情,在说出口之前,一定已经自我论证过千次万次了。 “达·芬奇说,‘爱情可以把野蛮变成温顺,把理智变成疯狂,把谨慎变成轻率。①’” 秦晏坚定地注视江迟的眼眸:“现在,你还要怀疑我的感情吗?” 江迟身体发麻,好像触电了一样:“可你之前没有别的朋友,你也许......只把我当成一个玩伴,觉得我很好玩。” 秦晏神色宁和淡漠:“江迟,世界上有趣的灵魂千千万万,洪子宵也很好玩,季瑜也很好玩,但我只对你有非分之想。” 江迟眼神飘忽一瞬:“非分之想?” 秦晏探身,在江迟耳边轻声说:“我对你有了欲望,和你做朋友的时候没有,现在有了,这是玩伴吗?” 江迟侧头,刚想对秦晏说些什么。 他一歪头,秦晏的嘴唇正好落在他耳廓上。 江迟呼吸微窒,把想说的话全都忘了。 他耳朵热得快要烧起来,心跳颤抖着狂乱,山呼海啸般在江迟脑身体里疯鸣。 江迟心猿意马,躯体几乎封印不住灵魂。 几息过后,江迟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可......你根本不是下面那个。” 秦晏说:“我可以是。” 作者有话说: 注①达·芬奇 第53章 第 53 章 爱,我可太爱了。(文案剧情) 江迟的心倏然一颤。 时空仿佛凝结于此,天地间只余江迟与秦晏两个人。 任谁听了这样的话都很难不动心,尤其说出这句话的,还是权势滔天的秦晏。 江迟心间有一亿个念头飞驰而过。 所有的动摇与怀疑,在秦晏如此坚定的答案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 江迟耳廓发热,忽然有些害羞:“哪有人刚在一起,就想着上/床的?” 秦晏皱了皱眉:“什么时候可以上?” 江迟呛咳一声:“水到渠成吧,你别着急。” 不知为何,秦晏忽然看了眼阳台,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江迟直觉秦晏没想什么好东西。 他一把扳过秦晏的下巴:“之前不是挺清心寡欲的吗,怎么忽然这么急色?” 秦晏诚实地让江迟接不上话:“怕你跑了,睡了保险。” 江迟忍俊不禁:“怕我跑怎么不联系我,一个人在这里傻等?” 秦晏眼神闪过一丝落寞,低声道:“你说……再也不跟我说话了。” 江迟心里泛起些许酸涩,解释说:“那是气话。” 秦晏侧过身,问:“还有别的气话吗?” 江迟如实说:“有一些。” 秦晏抬起眼:“哪些?” 江迟回想自己同秦晏吵架时说的那些话,只觉自己十分幼稚,臊得脖颈发烫:“差不多全是吧。” 秦晏那双脉脉含情的眸子看着江迟,用称得上谴责的语气讲:“那你真的是说了很多。” 江迟用鼻尖蹭了蹭秦晏的头发:“我当时太惊讶了,秦晏,只有你知道我是穿书的,可我像个小丑一样自以为是,班门弄斧,还说了你那么多坏话,我在我最喜欢的人面前做尽了丢脸的事......我也会惶恐,秦晏,我也会害怕,我只是个普通人。” 秦晏坚持说:“你并不普通,你会发光。” 江迟轻笑起来:“好,你说会就会吧。从今以后,我愿意做你的萤火虫,只为你发光。” 秦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他轻轻靠在江迟肩上,说:“江迟,你在害怕什么?” 江迟低声回答:“我怕你不再那么需要我。” 秦晏毫不犹豫地说:“我需要你,江迟,这和我有多少钱,有多少势力没关系,那些都外在的东西,而你在我心里。” 不得不说,秦晏的情话总是很动听,随便讲两句就能让江迟就晕头转向。 又或许秦晏根本不会说情话,他只是在陈述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这才是最打动江迟的。 秦晏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真。 江迟说:“好吧,我相信你。” 秦晏又一次抱住江迟:“那我们现在和好了吗?” 江迟后脑勺发烫,跟灌了温水一样迷迷糊糊:“嗯,和好了。” 秦晏又问:“有多好?” 江迟不假思索:“天下第一好。” 秦晏满意地笑了起来,凤眸弯起,勾成一道漂亮的弧度。 江迟重新将秦晏抱回怀中,沉声道:“秦晏,我想通了,我喜欢你,和你是谁无关,和你是什么身份也无关。我喜欢你的一切,也接受你的一切,从现在开始,我不在乎从前,也不问以后,只要现在就够了。” 秦晏需要江迟一天,江迟就陪他一天,需要一年,就陪一年。 他愿意一直陪着秦晏,直到秦晏不再需要他的那天为止。 夜里,秦晏终于如愿以偿,又和江迟睡在了一起。 江迟又暖又大,像是巨型暖宝宝,可以让被窝里迅速热起来,非常适合在寒冷的冬夜里同床共枕。 秦晏钻进热乎乎的被窝里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江迟背对着秦晏玩手机,感觉到秦晏贴在了自己后背上,揶揄道:“暖床暖得还可以吧,秦总。” 秦晏伸出手,卡住江迟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阴阳怪气,我就掐死你。” “你好歹也多装几天吧,我才跟你好了......” 江迟看了眼手机:“两个半小时,你就原形毕露了?” 秦晏很冷酷地说:“你见谁把鱼钓上来以后,还喂鱼饵的吗?” 江迟翻过身,把秦晏搂进怀里:“心眼真多,果然和书里写的一模一样。” 秦晏不以为意,随口问:“什么样?” 江迟垂目看向秦晏,慢声道:“心机深沉,手段高明。” 秦晏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只恶狠狠地瞪着江迟。 江迟却不害怕,中肯评价说:“还很凶。” 秦晏看着江迟,语调平和沉静,眼神中却充满了占有欲:“江迟,这几天我想得很明白。” 江迟在秦晏额角吻了吻:“想明白什么了?” 秦晏面无表情地说:“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所以你必须得爱我,否则我会发疯。” 江迟刚想说什么,就听秦晏迅速补充了一句:“就像书里写的那样。” 江迟说:“额......好吧。” 秦晏恶狠狠地盯着江迟:“怎么?难道你回答的很勉强?” 江迟眼眸含笑,声音温柔:“没勉强,就是觉得你现在已经有点书里那疯劲儿了,阴郁偏执、心狠手辣,还怪可爱的。” 秦晏面色阴沉,眼神锋利:“老公不会因为我阴郁偏执,心狠手辣就不爱我了吧?” 江迟忍俊不禁,抱住秦晏亲了又亲:“......爱,我可太爱了。” 龙蛋是他自己扛回家的,就算孵出霸王龙来,也只能养着了。 不过就算是条恶龙,江迟瞧着对方也觉得很招人疼。 特别招人疼。 * 洪子宵和方思折接到秦家晚宴的请柬时,俱是一脸懵逼。 这个级别的宴会,也是他们能被郑重其事邀请的吗? 论理说,豪门晚宴的请柬,通常都是邀请各家当家人,家里的小辈谁想去就跟着一起去也就是了。 这是他们头一次以自己的名义受到请柬。 还是秦家的请柬! 洪子宵和方思折问了一圈,发现他们平常一块儿玩的二代们,就他俩收到了! 方思折还好,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反观洪子宵则是慌得一批,一下子就想起来半年前,和江迟去秦园偷人的事了。 “你就没收到请柬吗?” 洪子宵在电话里问江迟:“偷季瑜那事你才是主谋啊,他为什么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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