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太清楚:“不知道,你别一惊一乍的,跟你又没关系,你激动什么?” 江迟又问:“那秦家谁来啊?” 江沨吩咐司机开车回江宅,同时对江迟说:“你跟我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江迟靠回后座上,口是心非道:“我才不想见秦晏。” 江沨正在回一封有关报价的邮件,闻言头也不抬:“你也见不着他,人家秦总什么身份,还能亲自上门来送请柬?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怎么慌里慌张的?” 江迟当即炸毛道:“什么叫我得罪他,要得罪也是他得罪我!” 江沨抽空看了眼自己的傻弟弟:“你这种循名责实的性格确实更适合搞科研,让你做生意还真是为难你了。” 江迟拧了拧眉,很是不忿地说:“难道在生意场上就只论高地,不问对错吗?” 江沨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谁有资本谁说了算,秦家地位超然,能和他单独吃一顿饭的机会有多难得?咱爸好不容易给你搭好路好了,结果你去麟乐楼跟人家秦总起冲突,把咱爸的苦心安排全糟蹋了。” 这半年来,江迟都数不清和秦晏一起吃了多少顿饭。 和秦晏一起吃饭的机会能有多难得?把秦晏气得骂脏话才更难得吧! 江迟不知道怎么才能讲清自己和秦晏间的事。 从婚礼上扛人这件事已经足够荒谬,更荒谬的是,江迟还扛错了。 这事让人知道,还不够丢人的。 江迟讲不出前因,于是所有人都只能看到结果,那就是他江迟不知天高地厚,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和秦晏秦总作对。 秦晏的心眼果然有100085个,特别擅长让人吃哑巴亏。 父要倘若知晓自己顶撞了秦大总裁,还不得兴师问罪,提着他去秦家赔礼谢过。 江迟试探着问江沨:“咱爸知道这事吗?” 江沨叹气:“应该是不知道,但都在芜川,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跟秦晏闹僵,难道还能讨到好?” 江迟一时语塞,说不出明白个所以然来,梗着脖子说:“反正是他不对。” 江沨知道自己弟弟脾气,也不劝别的,只是说:“好吧,下次有机会见到秦总,我替你向他道个歉。” 江迟怒气冲冲:“凭什么?我又没做错!” 江沨淡淡道:“别管你俩谁对谁错,难道你还指着秦总跟你低头?” * 半小时后,江宅会客厅。 谁也没想到,秦晏居然亲自来了江宅! 之前从没听说秦晏去谁家拜访过,头一回就来了江家,这无意是一个强烈的信号,足以令芜川豪门所有世家重视起来。 秦家和江家走得近,对江家而言的好处显而易见,从江父轻松胜任协会会长一职可见一斑。 江父有意同秦家交好,专程取来好茶招待秦晏。 秦晏穿着挺括黑色羊绒西装,端坐在茶台后面,身姿挺拔,渊清玉絜。 袅袅水汽与茶香氤氲开来,衬得秦晏的脸格外姣好出尘。 江迟一进门,秦晏的眼神立刻落在江迟脸上。 清清浅浅,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 江迟冷着脸,一言不发,假装和秦晏半点也不熟悉。 听到秦晏来送请柬,江迟心里明知多半又是计谋,却仍按捺不住,跟着江沨回了家。 到家以后,才知道是秦宅只是要举办宴会,邀请芜川各界豪门名流前往,并不是要秦晏和季瑜结婚。 秦晏回国这么久,还没正式露过脸,会举办宴会出席再合理不过,偏偏江迟关心则乱,又被对方摆了一道。 江迟满心不高兴,打定主意不和对方说话。 江父亲自斟茶给秦晏,客套道:“送请柬这样小事,怎么还劳动秦总亲自来一趟?” 秦晏双手接过茶盏,微微颔首:“江总客气,晚辈冒昧前来,送请柬倒是其次。” 江父听到秦晏自称晚辈,心中熨帖,顺着往下问:“哦?那不知秦总前来所为何事?” 秦晏目光越过江父,落在江迟脸上:“上次与令公子麟乐楼一晤,秦晏言语失当,惹了二公子不痛快,今日特意登门致歉。” 刹那间,江父和江沨的表情精彩无比。 二人同时看向江迟,眼神惊疑不定。 江迟:“......” 作者有话说: 江沨:难道你还指着秦总跟你低头? 秦晏:今日特意登门致歉。 第51章 加更 能不能正经点!(1W营养液答谢) 在这气氛诡异的时刻,江沨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他先看了看江迟,又紧接着看向秦晏。 越看秦晏,江沨越觉得眼熟。 再一瞧江迟满脸别扭样,江沨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他曾经见过秦晏! 这不是大半年前,江迟从婚礼上拐回来的那个人吗?! 江迟胆子也太大了! 桌子下面,江沨怼了怼江迟大腿,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江迟则是沉着脸,抬眉狠盯秦晏,用眼神谴责秦晏不讲武德。 秦晏风轻云淡,朝江迟礼貌地笑了笑:“江二公子,你能原谅我吗?” 江迟咬了咬牙。 这龙门阵摆的课真好,秦晏到底是来求原谅来了,还是来逼宫来了? 他怎么能这么多心眼! 江迟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恶狠狠地瞪向秦晏。 他额角血管紧绷,英俊的眉峰上写满不驯,眼神凌厉强悍,一副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的凶戾模样。 江父轻咳一声:“江迟,秦总在跟你说话呢。” 秦晏挑挑眉,挑衅地意味十足。 江迟松了松领带,什么也没说,居然起身直接走了。 江父气得脸都黑了:“这孩子!从小就没规矩,秦总见笑了。” 秦晏却说:“没关系的江总,是我的问题,那天在麟乐楼,我们谈起了江迟工作和考研的事情,或是我用词不当......” 本来江迟都走出会客厅了,结果听到秦晏又在颠倒黑白,告他黑状,气得险些吐血。 关键是他上哪儿工作,去哪儿读研吗? 关键是秦晏骗了他!!! 他毫无保留地信任秦晏,把秦晏放在心尖上疼,结果秦晏把他当傻子,逗弄起来没完! 江迟血气快速上涌,理智摇摇欲坠。 他攥着拳,手背上青筋紧绷,终于按捺不住,转身走了回来。 江迟停在秦晏面前,冷然道:“秦晏,你跟我出来一下。” 江父拍了下桌子,怒斥:“江迟!怎么跟秦总说话呢?你的涵养和礼貌呢?” 江迟简直要被气炸了。 正这时,秦晏缓缓站起身,眸光深沉却毫无侵略性,只是凝视着江迟:“好,你想去哪儿?” 江父还想说什么,江沨却在江父腿上按了按。 江沨劝道:“爸,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也许说开了就好了,要不咱们先出去吧。” 江父沉思几秒,起身和江沨一同起身离开会客厅。 硕大的厅堂内,只剩下江迟和秦晏两个人。 二人谁也不说话,气氛一寸寸冷下来。 半晌,江迟才绷着脸问:“秦晏,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晏笑了起来,凤眸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 秦晏笑道:“江迟,你又跟我说话了。” 江迟:“......” 他真是拿秦晏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你都找我家里来了,我还能怎么样?” 秦晏指了指桌子上的请柬和兔毫盏,很无辜地说过:“我是来送东西的,上次你走的太急了。” 江迟看了眼茶盏,根本不信秦晏的话:“你刚才还说是特意来道歉的,现在又成送东西的了?” 秦晏也不解释,他的目光始终在江迟脸上,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江迟,我很想你。” 江迟冷哼一声:“我可没想你。” 秦晏心态很好:“没关系,以后你会想的。” 江迟看也不看秦晏,高傲道:“别自作多情。” 秦晏悠然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江迟:“你之前还说再也不跟我说话,现在不也跟我说了吗?” 江迟:“......” 论气人的本事,秦晏绝对一流的。 如果不是身份使然,想弄死秦晏的人可以排满整个走廊,但这些人也只能想想。 江迟则不同,他是真敢和秦晏动手! 只见江迟上前一步,猛地抓住秦晏的衣领:“秦晏!” 秦晏眼眸不动,泰然自若,只是命令式地一摆手,示意暗中保护的保镖稍安勿躁。 江迟余光看到远处的保镖,也不知为何,心里竟然酸溜溜的。 他俯身压向秦晏,挑眉道:“你看,你也不缺人保护啊,秦总。” 秦晏仰面看向江迟:“我不想要那些人,我只想要你。” 江迟垂下眸,注视着秦晏的眼睛:“秦晏,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接受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不受掌控呢?” 秦晏呼吸很轻:“江迟,我想掌控你,有一万种方法,但我一种也没有用。” 江迟笑了笑,嘲讽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秦晏想了想,如实说:“也不用谢得太早。” 在秦晏看来,他和江迟还有的谈,故而暂时用不上那些‘非常规’手段,但如果江迟总是不同意和他和好,那用上那一万种方法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江迟:“......” 秦晏没有再谈对自己不利的话题,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江迟,你相信命运吗?” 江迟敏锐地察觉秦晏又开始绕他,机警地跳出这个圈套。 他攥紧了手中的衣襟,反问秦晏:“你相信我会打你吗?” 秦晏呛咳一声:“你拽的太紧了,我有点难呼吸。” 江迟咬紧牙,略微往外松了松手。 秦晏的衬衫穿得整齐,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留给江迟能拽的空间本就不多,江迟这一松手就没办法继续抓衣领,他往后让了让,手心里只剩下一截秦晏的领带。 这样一来,又显得不太正经,好像一下子从打架变成了调情。 江迟冷着脸问:“还有什么要求吗?” 秦晏说:“脖子悬空很难受.....你知道的,我脑震荡还没有完全恢复。” 江迟看到秦晏略显苍白的脸色,只好抬手托住秦晏的后脑:“你是真娇气,还有吗?” 秦晏笑了笑:“江迟,你再靠近一点,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江迟没设防,微微低下头,侧耳去听。 在江迟低头的瞬间,秦晏倏而仰起脸,猝而在江迟的唇角亲了一下。 江迟:“!!!!!” 江迟脸颊爆红,低吼道:“你干什么?!能不能正经点!你不是说事吗?” 秦晏侧过头,在江迟耳边低语:“江迟,我想说的就是我想亲你。” 江迟心跳一顿,遽然松开手,后退半步:“秦晏!逗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江迟恨极了秦晏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他拽着秦晏的胳膊,把对方从椅子上拉起来:“秦总,请柬你也送了,兔毫盏你也还了,没什么事赶紧回去吧。” 秦晏露出很不高兴的表情:“我还没有和你说几句话。” 江迟说:“你心眼太多,我说不过你。” 秦晏被江迟推着往外走:“那下周的晚宴你会来吗?” 江迟想也不想就说:“不去,你肯定摆好了局等着坑我。” 秦晏勾起木盒中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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