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我都不会再逼你,你且慢慢调养,顺其自然便罢。” 说罢这些,见陆鸢没有回应,褚昉接着说:“我已命人买了宅子,孟华也会搬出去另住。” 陆鸢终于抬头看了过去,眼神中不可抑制地闪过诧异、困惑。 褚昉不喜这样的目光,她竟真的以为他一直都想娶平妻,并且对这事毫不在意? 他知道她不在意,早就知道的,无须如此愤怒。 “你还有何担忧,只管说来。”褚昉对上陆鸢的目光,认真问。 话至此处,陆鸢便是再困惑、再不敢置信,也明白过来:褚昉反悔了,不打算和离了。 为何会如此?明明说好的,只要父亲不去缠闹,他不会留她这位妻子,为何临时变卦? 难道,他真的已经知道了她和周玘的前缘? “国公爷,我知你当初娶我并非甘愿,这三年亦不舒心,我,也有此感,所以,我想,还是一别两宽吧。”陆鸢没再找其他托辞,直截了当地说。 褚昉看着她,神色无波,眼底却已是惊涛骇浪。 她终于说了实话。 当初,他娶她是不甘愿,她嫁他亦不甘愿,这三年来,她不舒心,她从没有忘记过她的旧情郎,她大概一直在等着离开的这日。 若因子嗣,若因平妻,他都可以解决。 唯独这三年的不甘愿、不舒心,还有她念念不忘的旧情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一夕之间也束手无策。 “陆氏,你现在说一别两宽,不觉得晚了么?” 陆鸢从这话里听出浓重的不甘心,将要开口再说,听褚昉说道:“此去疏勒,给你带了些东西回来。” 褚昉将匣子推给陆鸢。 从褚昉进门,这匣子就一直在他手中,不曾让任何人碰,陆鸢没有起过探究的心思,更不曾想过这里面的东西竟是他千里迢迢从疏勒带回来的。 陆鸢疑惑地看褚昉一眼,手下已打开匣子,入目是一双不曾见过的骨匕。 但她并不陌生,那是四年前她途径疏勒时找老工匠定制的信物,虽不曾见过,却一眼就勾起了记忆。 彼时,她刚刚及笄,为着生意要去一趟波斯,周玘说等她回京就去提亲,还特意编缀了《笑林广记》供她路上消遣解闷。 投桃报李,她定了这双骨匕。 却没想到,阴差阳错,这双骨匕竟落到了褚昉手里。 骨匕旁侧放着一个绣花袋子,是她之前用来装《笑林广记》的,虽然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却还是打开了。 破碎的旧本《笑林广记》、周玘的文章、周玘的药方,还有她的脉案。 显然,褚昉知道的、以为的,远比她想象到的多。 他知道她和周玘的旧情,知道她不曾喝药调养,恐怕也会以为,她不肯为他生儿育女,一心离开褚家,都是为了周玘。 而他给她看这些东西,就是在告诫她。 他从何时察觉的?陆鸢细细回想,忆起他出征前那个反常的夜晚。 他叫她生个孩子,还要她既嫁从夫,抱贞守一。 所以,他从那时就已决定,不会放她离开了吗? “国公爷,想说什么?”陆鸢问。 听来甚是平静,褚昉却还是从中听出了死灰一般的落寞。 他的心也沉了下去,却是冷声说:“你这辈子,只能做褚家妇。” 陆鸢没有回应,房内一时静的出奇。 却在这时,院里传来陆鹭高兴的呼喊声:“元诺哥哥,你来了!” 褚昉坐了片刻,起身要出门。 “国公爷!” 陆鸢不觉提高了音量,是褚昉从没有听过的急切。 第35章 关心则乱 ◇ ◎为着周玘,她失态了◎ 褚昉只是站起了身, 还未抬步,可他的妻却如临大敌,一步迈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她身形单薄, 虽高挑却不及他的肩膀, 挡在他身前如螳臂当车,却义无反顾。 依旧是他从未见过的凌厉模样。 陆鸢看着他,重且又重,生怕他不信一般,解释道:“我与元……周三公子, 发乎情, 止乎礼,自我出嫁,再未有牵连。” 褚昉平静地看着她。 她从没有如此急切紧张过,紧张到差点失言。 也从没有主动解释过什么事情。 可为着周玘,她失态了。 原来她的情绪也可以如此激烈, 如此溢于言表。 她显而易见的、不可自控的在为另一个男人担忧。 褚昉目中的光暗了又暗, 沉了又沉,忽地扣住她手腕,将人重重扯近,问:“果真如此吗?” 那誊写的新本《笑林广记》是怎么回事?那只布偶、那盏祈福的灯又是怎么回事? 陆鸢与他目光相对片刻,渐渐平静下来, 他既已知晓她和周玘的旧情,又怎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越描越黑,他只会相信他愿意相信的。 “国公爷想怎么样?”陆鸢语气恢复如常。 他想怎样?不过想留下她罢了。 褚昉丢开她手, 漠然说:“你以为我想怎样, 不过想去向周三公子道声恭贺而已, 夫人何故如此紧张?” 陆鸢面色如常, 提着的心却没有半分落下,轻抿了唇,闪向一侧。 是她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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