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贺予道:“坐下。” 贺予怔了一怔,虽然不知道谢清呈要干什么,但还是服从性很高地在旁边的陪客沙发椅上坐了下来,抬起一双无辜的杏眼看着他。发黄清呈走到他面前,抬手揉了操他的头“有点疼,所以你今天留在这里。 贺予的第一反应是,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下一秒后他就明白了谢清呈的言下之意-他顿时惊慌失措,想要站起来,但谢清呈又一次道:“坐好了别动。” “可我...…” 话未说完,谢清呈已经俯身低头,手臂撑在贺予坐着的沙发椅背上,侧过脸,噙住了贺予柔软的嘴唇。 谢清呈这辈子的主动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有他今天的主动次数多。 他为了让贺予走出阳痿的阴影,实在做了太多从前毫无兴趣做的事情,那些曾经被谢清呈的冷漠伤害过的男男女女们,要是看到谢清呈会主动亲吻一个男孩子那么多遍,怕是会觉得自己眼瞎了,这一定是幻觉。 别说那些失败的追求者了,就连贺予都脑袋里嗡嗡的,觉得自己是不是神志不正常了。这家疗养院是不是往谢清呈的身体里注入了什么改善冰冷性情的特效药,不然谢清呈哪里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样吻他那么多次?贺予一面为谢清呈的吻而心跳加速血流奔涌,一面又五内煎熬,好容易压下去的热火再一次腾腾地从小腹烧了上来,一直烧到了他的眼尾-他都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气谢清呈了,这不是欺负人又是什么? 理智随时都会土崩瓦解,岌岌可危,贺予在兽欲和人性的边沿竭力挣扎着,他不可自制地回吻着谢清呈,那吻和呼吸一样,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热,可他的手指又在谢清呈的腰上揪紧,好像想要攥住什么救命的浮草。他是真的要被谢清呈勾疯了.... 那情热难抑的接吻间,谢清呈的嘴唇微微与他分开了些距离,脱胶后两人的嘴唇仍然湿润,唇角甚至有粘腻的暧昧的银丝。 谢清呈的呼吸就在贺予的鼻息间,而贺予就这么近距离地盯着他,人性和兽性在疯狂地嘶吼扭打,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就这么要吻不吻地互相凝瞧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越来越炽热的呼吸。 要继续亲他吗? 还是克制住自己? 贺予想着,几秒钟之后,似乎是兽欲占了上风,青年粗喘着,忽然从沙发椅上起来,猛地把谢清呈按在病房冰冷的墙面上,滚烫而颤抖的嘴唇粗暴地、重重地压了上去,情难遏制甚至可谓如饥似渴地吻吮着谢清呈的唇,很快就把谢清呈的嘴唇都给咬破了,吮红了。 他的吻又蔓延到谢清呈的颈,舔男人的喉结,手也狂乱地在谢清呈的腰上揉摸。 谢清呈被他的激情所感染,微微仰起头,由着贺予在他身上纵情地抚摸,贴着他的身子焦躁难耐地磨蹭,并抬手摸了摸贺予的后颈,以示鼓励。 一时间整个病房的温度都高得可怕,这个单人间似乎成了一座欲望的熔炉,能把两个人都烧化了揉在一起合在一起,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这些吻和欲太炽烈了,热情固然是好的,但今晚自己才是top。 谢清呈低喘着,轻轻拍了一下贺予的后脑,示意他不要喧宾夺主,要适可而止一些。贺予被他拍了一下,似乎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点,动作微顿。 谢清呈垂下睫看着他:“你躺倒床上去。”贺予一瞬间连眼睛都红了,红得可怖,又有些可怜。 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便是傻子都已经知道了。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今晚一定是不能收场的。 贺予知道谢清呈对自己的性吸引力有多大。 曾经他试过想只蹭蹭不进去,结果把谢清呈操到崩溃溢奶,他太清楚自己上了谢清呈的床会是个什么后果了。 他想要极了。 可是他不敢,连浅尝辄止都不敢。 他嘴唇微颤着,就用那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理性和感性的交锋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卡,他太阳穴的青筋都在突突搏动。最后他蓦地把脸转开了。 嗓音哑得几乎像被磨砂纸揉得模糊不堪。“哥.....对不起,我....” 眼眶愈来愈红了,几欲滴血。 “你放过我吧,别再这样欺负我了。” 谢清呈盯着他看了片刻,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就在贺予以为他会让自己滚的时候,谢清呈忽然把他拽着,废话不多地一下把人按在了病床上,而后自上而下看着他。“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你一直躲避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只是一种很常见的状况,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慢慢地总能好起来,你不必放在心上。”贺予脑子都是懵的,他被谢清呈压在床上,心跳快得几乎让自己透不过气来,更遑论思考。 “什、什么..…” “你放松一点。” 贺予的头更晕了,脑袋里充血过盛。 谢清呈沉稳而安抚地吻了一下青年蒙着细汗的额头,低声道:“乖,今天交给我就好。”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超乎于贺予的经验范畴了,贺予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觉得运动短裤的拉链被解了开来,身下一凉,然后- 贺予:“….” 谢清呈:“.......” 贺予:“……” 谢清呈的手摸到那骇人的尺寸,脸色蓦地变了,他猛地直起身,盯着贺予的脸,漆黑剑眉皱起,声音是两人自重逢之后第一次那么严厉。 你不是阳痿了吗?你他妈蒙我?!!” 第262章 番外《重逢之后》8 贺予红着眼眸,头发微乱,躺在床上平白无故地被他哥厉声呵斥,不由地懵了。 啊?什么痿? 阳什么? 谁阳痿? ……他什么时候蒙过谢清呈说自己阳痿了? 贺予情欲迷蒙却又头脑混乱地望着谢清呈,望了一会儿之后,他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转,这几天谢清呈种种异常表现都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过了一遍,贺予总算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一谢清呈竟然以为他..... 青年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是……”谢清呈正要反驳, 忽然意识到贺予好像是没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回避他的行为让他怀疑了贺予有这种情况。 谢清呈凌厉的眉峰松了下来,他绷着脸,瞪着身下衣衫敞乱的贺予,半晌道“......那你这是做什么?” 贺予也很委屈,他哑声道:“你不是腹部刚做完手术,都还没恢复吗,所以我” “……”谢清呈道,“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伤口早已痊愈。只是疤痕比常人难消一些。” 贺予顿时瞪大了眼睛,喃喃:“是那个主治医师.....” 几秒的寂静后,他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我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去问了他你的身体状况,呃.....包括能不能有性生活,还求他让我住在医院里,结果就被他一口拒绝了,他看上去很生气,说病房神圣,不是给我度蜜月的地方,然后跟我说你刚动完手术刀口都还没愈合,缝合处极易破裂,三个月内禁止房事,否则可能出现伤口感染或二次 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谢清呈:“…………” 贺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他他 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 “事实上。”谢清呈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时神情很微妙,“他就是在骗你。” 贺予:“……” 谢清呈又是怜悯又是无语地看着贺予:“你怎么不直接来问问我?” 青年不吭声了,耳朵尖仍透着些绯红。 他怎么敢问谢清呈?谢清呈对他那么好,万一不忍心了勉强撑着身子安慰他怎么办? 他这些天一直避免和谢清呈谈一些容易擦着火燎着欲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的天性,他的床品就是不好的,在床上沉浸进去了也完全收不回来,他怕自己又重演当时在曼德拉岛的荒唐事,只蹭蹭不进去最后演变成了淫乱而疯狂的性交。 所以哪怕只是点到即止的性爱,他都不敢尝试。 他失去了谢清呈整整两年,他过去曾在谢清呈病重时什么也不知道,暴虐而放肆地在他体内抽送,几乎要将谢清呈弄碎害死。 他怎敢再冒任何风险? 所以哪怕再意乱情迷,只要手指一触及那伤疤,脑中就会想到那医生说的话—— 有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他哪怕忍耐再辛苦,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但万一谢清呈真的再因为他受了哪怕一点点的伤,他都会后悔一辈子。 谢清呈沉默了片刻,一双琉璃桃花目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看出贺予内心所想了,他抬手揉了一下贺予的头发,原本有些严厉的声音又放缓了下来。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自贺予微乱的黑发间滑下来,贴上贺予的下颌,让那几乎有些手足无措的青年重新对上自己的眼。 贺予被他压着,头发蓬乱着,低声道:“谢哥……” “好了。也是我应该先告诉你一声,算我错了。”谢清呈嗓音沉炙富有磁性,月光自他身后照下来,在他身周笼上一层淡色的光芒,“你别在意。” 他习惯了纵容小辈,此时听来,多少有些像老爷在哄听信了谗言受了委屈的笨蛋美人姨太太。 谢清呈自己心里都很叹息,现在贺予眼圈一红他就心软,那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其实贺予哪里会在意,虽然贺予倒是挺想剐了那个狗逼主治医师的——他妈的也太缺德了!不带这么捉弄家属的。 但这会儿他也没什么闲心去想狗逼主治医师的事情了,原来他完全不用忍,可他却错过了那么多次重逢之后享受极乐激情的机会。 贺予这回无论如何也不会半途而废了,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在病床上看着上方谢清呈英俊的脸,手也不规矩地重新抚上了谢清呈细瘦的腰。 他的喉结滚了滚,湿漉漉的黑眼睛盯着谢清呈,分明没有在意,却声音沙哑道:“那谢哥,你哄哄我。” 谢清呈原本是打算今天自己做top的,但见贺予眼波暗流,里面好像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重委屈,想到贺予这几天确实忍得太辛苦—— 这个岁数的男孩子一天来一两次都是正常的,贺予与自己都两年没见了,这男孩子为了自己倒也忍得住,真是难为他了。 他叹了口气,低头抚弄了一下青年散乱的额发,没再多说什么,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目光落在了贺予已经完全勃起,怒贲狰狞的性器上。 谢清呈是个很淡定的人,但这一刻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憷。 这东西太大了,小臂那么粗,又长又硬,紫红色的茎身昂扬地往上翘着,浑圆的龟头因为欲望难抑,分 泌出了一些淫靡的体液。 他瞥了一眼贺予秀气的脸,心想怎么这么斯文的一个男孩子,这里会长得这么凶…… 贺予再也不用隐忍,那些情欲就变本加厉地烧灼了上来,他难以自制地挺了挺腰,几乎是在变相催促着谢清呈做那主动引导着男孩性器插入的动作。 “哥.....”贺予低声对谢清呈道,“难受.....” 谢清呈依旧垂着睫,没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松开,在月光的笼罩下,他渐敞的衣襟之下,露出的是比冰层更薄更透白的皮肤。 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他接着贺予柔软的黑发,俯身低头再一次吻住了青年滚烫的嘴唇。 “很想要?” “嗯.....” 谢清呈就坐在他腰胯上,他的内裤还没脱,隔着白色的棉质布料,就能感受到贺予沉甸滚烫的性器。那茎头渗着淫液,湿粘地在内裤外磨蹭着,谢清呈只稍稍一动,贺予的脸色就变了,连眼珠颜色都变得更深,喉咙里也发出情绪漫溢的喘息。 那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情动的模样。 谢清呈没有打算折磨他,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沉道:“......我允许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如同圣人在允准信徒的放肆。 贺予已经忍到了临界,听到这句话哪里还忍得住,他隔着谢清呈的内裤就开始重重地顶那湿润的穴口,几乎要把透湿的布料都顶进去。 下面的律动越来越急促,他在喘息间脱了谢清呈的衬衫,滚烫的嘴唇贴上谢清呈的胸膛,用力吮吸着,两人口中都漏出破碎的闷哼,只不过贺予是爽的,谢清呈则是有些疼。 “是
相关推荐:
邻家少妇
老司机和老干部的日常
医武兵王混乡村
病娇黑匣子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
妙拐圣僧
孩子的父亲是个女的
凡人之紫霄洞天
永乐町69号(H)
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