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着细微的痛意,让他的欲望层层堆叠,蹭在被褥上的性器越来越硬,他连脚趾都忍不住绷紧了。 真的受不了了......“别射,和我一起。” 在临界点上,贺予忽然握住了他的铃口,逼着他,不让他释放,谢清呈喘不过气,手紧紧抓着被单,几乎崩溃了。 “贺予......你放开我......让我出来......难受......” “很快就会舒服的,我要你和我一起舒服......” 贺予喘着粗气,这样在他耳边说道,胯下用得力气越来越大,进出得急而重,每一次顶入时都会把穴口处的淫液再挤入肉穴内,以致于两人性交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和我一起......” 他的眼神已非常兽性,谢清呈趴着,看不到他的眼,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属于贺予的性器胀大到了他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他整个人似乎都被填满了,再无任何的空虚,那粗虬的阳物布着狰狞的血管,每一次抽插时连青筋的搏动都仿佛能感觉到,那筋络随着贺予在他体内的狠操颤动得越来越厉害,蓄势待发.... 恐惧。 真的恐惧,本能地恐惧被内射,尤其贺予还从背后滚烫地抱住他,咬住他的后颈,舔弄他的耳廓,粗哑地说:“哥,我要射了......” 可是这一次,尽管有那种即将被同为男性的男孩射入阳精的怖惧,谢清呈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克制住自己想逃的本性,喘息着给予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年轻雄性属于长辈的允准:“......你...可以......射进来......啊......!” 他的这句话无疑是把贺予刺激疯了,贺予在最初的震愕之后回神,疯狂地低吼着,将他按在下面,像是要在性爱中撕碎他的血肉,糅合他的灵魂,索取他的一切似的,激烈至极地顶撞着他,猛撞着那个让谢清呈小穴紧缩的点,口中嘶吼着:“操,这么骚,你要吗?你要男人的精液吗?射给你......谢清呈......都射给你,干死你......”如同放闸喷薄,贺予在奋力猛插了数十下之后,抵着谢清呈的内穴高潮处,几乎像是要把女人逼到潮吹似的,低吼着射出了一股股雄浑有力的精液—— “啊——啊......!!”谢清呈一下子就崩溃了,那精液柱打在他今晚不断被操弄的高敏点,每一射都把他干得浑身战栗。太多了,内壁被操得滚烫,精液不断地被灌入他体内,他几乎生出了一种自己肚子都要被射大的错觉,“啊......贺予......啊......太涨了......太......啊......!” 他仰起头,眼尾沾着泪,大叫出声,因为贺予在射精过程中还在用力地顶弄着他,这种变态的刺激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谢清呈骤然间眼前发白,脑中茫然一片,只能感觉到后面和前面一并涌上来的剧烈快感。 “啊啊......” 他也崩溃地射了出来,尽管今晚已经泄得太多,几乎喷不出什么东西了,但他还是完全地释放了,淡薄的精液喷在床单上,他是真的被贺予又一次生生操射的,只被操着就这样疯狂地射出来了...... 他发泄的时候,身子在发抖,内壁收得更紧,像是永不餍足的小嘴,激烈吮吸讨好着那根让他登上了极乐巅峰的男孩的阳具。 “啊......啊......”一声声无意识的哀哼仍在随着射精后的抽插而继续。谢清呈的眼泪都淌了下来...... 贺予粗喘着,他爽极了,完全不想因为射精而停下对谢清呈的侵占,因此他不拔出来,就着那淫水和精液混杂的湿润,在他体内一下一下地耸弄着,堵着那抽搐的穴口,不让自己射在他体内的精水流出来。 激情之后,他就这样顶着他,吻着他,鼻尖磨蹭着他的耳垂。 “谢清呈......”他说。 “我好喜欢和你这样. “真想一辈子.......就这样了......” “只要有你在,我可以永远在黑夜里,不想再有明天了......” 外头的雨成了天然的帷幕,暴雨雷鸣将所有的喘息和喃语浸湿,而后模糊。 第182章 我是新的贺总 一夜肆意交缠,因为两个人心里都压着些事,因为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上那种灰暗的情绪,于是近乎是报复命运,嘲弄天数般的在发泄着。床铺不停地在吱呀晃动,床垫节奏性地震颤,几乎到了天明时,这一切才如水波静止,慢慢地停下来。 谢清呈现在的身体很不太好,但冥冥中似乎有一种预感,感觉就该有这样一次放纵,该挣脱俗世、命数、内心的枷锁,在犹如天罚的雷声鼓点里,向某种无形的力量示威,哪怕痛彻心扉,也要有一回这样疯狂的拥抱。 贺予是天生不驯顺于社会。 谢清呈不一样,谢清呈似乎是个完全依照道德框架长成的人,但其实他叛逆起来比谁都凶狠。他的发泄是无声的,却也是毁灭式的,是不计后果的,仿佛视未来如尘埃。 但未来终究还是要来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谢清呈被细微的动静从浅眠中扰醒,他睁开眼睛,贺予就在他身边躺着,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又也许年轻人根本就没有睡。 贺予抱着他,在单薄的空调被下面相拥着,一双深黑的杏眸就那么安静地望着他。 外面还在下着绵绵的小雨,晨昏交缠,白昼尚未完全来临。 谢清呈与贺予互相看了一会儿,谢清呈声音很低哑:“什么时候走?” “天亮。” 谢清呈应了一声,想说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想说。 这么久以来,他们哪次做完之后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气氛,平静,宁和,无人忍心打破。事实上,谢清呈应该也没有这么宠过贺予,贺予调整自己把他抱得更紧的时候,他微微皱了一下剑眉,因为贺予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动作时能感觉到自己被顶到,连同里面粘稠的精液一起,被顶撞出水波颤然的余韵。 他觉得疼,却没有斥他无礼。 贺予抱着他,他们的双腿在薄被下纠缠着,心跳透过汗湿的胸膛,传抵至对方心里。贺予就这样抱了他很久,好像他们都已经八十岁了,人生都快全剧终了,什么也不必多想。 “谢清呈。”最后他轻轻地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天?” “……” “一小时?” “……” 贺予抚摸着他的头发,安静了好一会儿,又似不甘心,又似自嘲似的问:“......那,一秒呢?” 谢清呈闭上眼睛:“......” 他身上都是贺予留下的吻痕,血肉间还插吮着雄性体内不该有的,违背天伦的阳物,他的心和他的身一样软,却也和他的骨一样硬。 很久的沉默后,他听到贺予在他耳鬓边轻轻地笑:“对不起,是我要的太多了。” “我知道,这个你给不了我。” 贺予停了一下,拿了自己枕边的手机,打开了改装过的随身投,幽蓝的光芒投在了天花板上,光芒里是他自己做的水母游曳的海底流影。 他松开谢清呈,看着谢清呈的眼睛,说:“你给我的也已经很好了。我知道那是你仅有的东西了。谢清呈,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仍是好的,我不怪你。” 他在犹如深海里那般岑寂的房间内,又一次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吻由浅渐深,情也逐渐转浓,他复又拥住他,被子盖住的身躯慢慢地再次动了起来,贺予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在谢清呈体内插了一夜的鸡巴勃起,变得又硬又热,再一次往那湿穴里面顶弄。 “啊......啊......” 谢清呈的眉头紧皱,秀颈仰起,双腿垂在贺予腰侧,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无力晃动着。贺予操他的动作从缓慢缠绵,到逐渐狂热,激情难收,最后完全演变为几乎要将谢清呈操碎的疯狂。 谢清呈是很能忍耐的人,却不知为什么只是这样的浅尝就湿润了眼睛,喘息微沉。两人在黎明破晓前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谢清呈在被越来越激烈的占有时,喉间发出了破碎的低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予听到他的长辈在这末世般的性爱里,被操到眼眸失神地,崩溃地喃喃地唤了一句:“......贺予.你......啊......你可以全都射在里面......”“不要拔出去。” “都...留下来......” 如果这是我最后能给与的。如果这是你最后能留有的。 哪怕有悖于伦理,也想要一直记得清晰。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贺予已经离开了。 天完全亮了,雨也停了,那个人像是借着雨水回来的孤龙,雨尽了之后,氤氲的暧雾就飘散不见。 谢清呈躺在凌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的心里很乱——他知道贺予是决定担负起家族的事业,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头破血流的喜爱,今后或许再也没有了。 这是他从来都在求的一个结局。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心脏应该变得很轻松,谢清呈起身,熹微的阳光透过窗,照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窗户没有关严,有风吹进来,连同着贺予一起离开的,好像是他身上最后那么一点温度。 现在都消失了。 他很倦,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起身。 上午十点钟,他收到了城市新闻公众号的实时推送,先是黑白照片抢头的讣告,讲全国百强企业家贺继威身故的消息。 然后便是在线的新闻采访,采访的时间,地点,受邀的媒体,都是贺家提前安排好的。 谢清呈看着几个小时前还像一头小兽一样,执拗地拥抱着自己的那个男孩子,此刻已经换上了接受访谈时的黑色考究正装,平静得体地应答着媒体的问题,而红肿着眼睛的吕芝书站在他后面,画面的最角落是面有不虞之色的贺鲤。 画面上,贺予的名字br /> 真的非常奇怪。 明明只是一个会拥着他,和他说,谢清呈,你抱抱我好不好的少年罢了。 而镜头里的年轻贺总儒雅,斯文,面容清丽,谈吐得当,杏眸的末梢带着些微的红,那是恰到好处的悲哀,是媒体要拍的东西,也是观众会审夺的细节,更是贺家所谓父慈子孝的门面。 贺予没有刻意学过,但他一直以来都很聪明,他做的很好。 “接下来我会在母亲的帮助下,让手上的项目顺利落地。” 媒体:“可是目前贺家没有完成的项目有很多都在海外哦,那是不是说贺总您接下来会经常出国……” 贺予沉静地坐在实木书桌前,修长的手交叠着:“是的。” “您的学业还未完成,那您接下来是打算怎样平衡学业和家族事业呢?” “我已经准备申请暂时休学一年,因为我确实还非常年轻,很多事情缺乏经验,我需要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打理企业事务上,与我父亲共事多记年的前辈以及我的母亲,兄弟,他们都会给予我最大的帮助。那么我也不希望辜负他们的期待。等企业回到平稳运行的状态下之后,我会重新返回校园,完成我的学业。” 媒体:“我这边问一句题外话,贺总您大学报考的专业是编导,而不是与家族事业相关的医药领域,那这样的选择完全是出于兴趣吗?还是说是父母的期待呢?” 贺予这次没有立刻回答,他垂了眼睫,拇指互相把玩着,安静思索了片刻后,他的视线重新朝向了镜头,好像直直地穿出来,落在了屏幕外的某个人身上。 “我很小的时候,有人曾经和我说过,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应该向苦难屈服。比药更重要的,是一个人自己内心的强大。我之前一直以为我报考沪大编导的初心是因为别的事情,但后来我渐渐明白了,其实是因为我心里一直记着他的这句话。” “内心的力量在某些时候,会比药物的力量有效得多,而我在这个专业领域若有学有所成,或许就可以把激励了自己内心的东西,以作品的方式呈现出来。只要有人能看懂,只要有身在困境的人可以因此受到鼓励和帮助,哪怕很少,我也仍然觉得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不得不说,贺予的气质很适合在镜头前这样温文尔雅地谈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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