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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殿前人山人海,一名手执锦书的礼官从殿中走出,声音传遍群山—— “本次试剑大会甲等优胜——莫倾杯!” 人群爆发一阵欢呼,数道剑光乍起,冲上半空,只见半空中站着几名御剑而行的弟子,七手八脚地拖着一人,众人大笑作一团,将对方从半空扔了下去。 被扔下去的人手里还拎着一只酒壶,在半空施施然喝了几口,接着打个响指,御剑腾空而起,身形潇洒卓然。 “我就说今年的优胜肯定是莫师兄!”人群中众声喧哗,有弟子兴奋道:“莫师兄入门十二载,今年刚刚及冠便取得优胜,真是天降英才!” “还是门主座下,说不定下一任掌门就是他了!” 木葛生完全忽略了耳畔的议论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半空饮酒御剑的青年,神色震惊:“三九天,我是不是眼花了?” 柴束薪向来风云不惊的眼底也浮现一丝波动。 不必再思考这是幻境还是真实了,他们两人如今处于多年以前的过去。 至于这过去有多久远,谁也无法确定。 但必然是很多很多年以前,那还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时代。 半空中的青年满把乌发,落拓地挽在肩头,但无论是木葛生还是柴束薪,谁也不会认错那张脸。 虽然气质尚且清狂,但毫无疑问——那是年轻时的银杏斋主。 莫倾杯。 ==================== #清平乐 ==================== 第54章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神色里读出了震惊。 “让我捋捋。”木葛生抬起手,打断了柴束薪未出口的话,“我们到蜃楼取盘庚甲骨,进入顶层的方法是老二告诉你的,开门的办法也是老二给你说的——结果进来之后看到的是师父的记忆。” 那么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巧合的可能性不大。”木葛生自顾自说了下去,“多半是老二故意为之,但他为什么会有师父的记忆?” 显而易见,是银杏斋主让他这么做的。 “那么这份记忆,老二很可能也看过。”木葛生喃喃道。 以松问童的性格,即使银杏斋主交代他不可查看,他也必然会刨根问底——而他看过之后,选择将这份记忆封存在盘庚甲骨的传承之地。 仿佛就是为了多年后,他们二人前来,再度将其打开。 在木葛生的印象中,松问童是银杏书斋最洒脱的人,任世事天翻地覆,这人依然活得寿比南山,最后痛快撒手人寰,拍屁股走人毫不留情,还得麻烦人去给他扫坟。 难以想象对方在多年以前,曾在这里留下一份记忆,直到去世前都噤声不语。 这显然不是松问童的性格,如果只是一份单纯的记忆,对方肯定早就兴冲冲拿出来众人有福同享,一同看看尊师当年的黑料。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郑重地将其封存在传承之地,还告诉了柴束薪开门的方法,又翻修蜃楼,替他们的到来铺好了路。 这显然是一个局——很多很多年以前由银杏斋主设下,松问童代为传递,最后隔世经年,递到他们手中。 “我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木葛生揉了揉鼻骨,“通常师父都是有话直说,像这样兜个大圈子把消息递给我们,都不会有好事。” 柴束薪嗯了一声,“你还要继续看么?不想看的话,我可以打破这个幻境。” “当然要看。”木葛生打起精神,“来都来了。” 虽然朝夕相处,但他们确实对银杏斋主的过往一无所知。 更想不到他竟然出自蓬莱。 “诸子七家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木葛生摇摇头,又笑道:“不过我倒是对师父的真实年龄好奇很久了。” “得此良机,必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个倚老装嫩的老头子。” 柴束薪:“如今你也是了。” 木葛生:“彼此彼此。” 莫倾杯,八岁入蓬莱,二十岁取得试剑大会甲等优胜。 当代蓬莱门主提起自己的这名弟子,淡淡道了一句:惊才绝艳。 根据蓬莱门规,历代试剑大会甲等优胜者,都破例准许进入藏经阁一夜。 蓬莱藏书浩如烟海,揽尽天下绝学,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术真传,以及深埋于历史中的千古真相。五个时辰内,入阁者可任意读取,换言之,在这五个时辰里,他坐拥整个人间。 藏经阁十年一开,但凡入阁者,皆为倾世之杰。 ——而莫倾杯是唯一的例外。 当日这位天才拎着酒壶,大摇大摆进了藏经阁,不到五个时辰,就连人带壶被扔了出来,酩酊大醉,躺在青石阶上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后酒意未消的青年抹抹嘴,将酒壶灌满,骑着青牛扬长而去。 就此下山。 当日正午蓬莱传出消息,门主座下弟子莫倾杯,就此逐出师门。 修为尽去,入世历练。 倏忽数载,冬去春来,那之后又是许多岁月。 青年风华未逝,几度改头换面,在江湖闯荡,也起兴拜过朝堂。三教九流,士农工商,他叼着稻草躺在牛车上晒太阳,也曾一蓑烟雨与人论剑,烟花巷陌把栏杆拍遍,指点江山、语惊王侯,自是白衣卿相。 怨去吹箫,狂来说剑,不似谪仙人,倒像红尘客。 木葛生坐在酒楼上嗑瓜子,边看边问:“这是师父的第几个相好了?” 柴束薪倒了杯茶,“记不清了。” “没想到连你都记不清了。”木葛生连连摇头,拍净手上渣滓,“师父这下山走一遭,不说别的,就光是这红颜知己的数量,顶得上别人几辈子。” “怪不得他老人家在银杏书斋活得那么清心寡欲,我这师娘们要是都搬进来,白水寺怕是要成了女儿国。” 柴束薪冷静地心算了一下数量,道:“住不下。” 木葛生险些一口茶喷出来,“好家伙,怕是得有三宫六院才行。” “红颜易老,不过一晌贪欢罢了。”柴束薪给他重新倒了杯茶,“先生前几天刚去扫过墓。” “不是祭奠他几十年前一起华山论武的那个兄弟?” “那是其一,还有祭拜他当年刚下山时救过的药娘。” 木葛生想起来了,莫倾杯初入世时救过一名医女,两人结为好友,后来医女名满江湖,成为一代圣手。 说是好友,但对方终身未嫁。 一见误终身,红颜白发,对方却依旧风华。 木葛生道:“我都没法说师父是有良心还是绝情了。” 柴束薪淡淡道:“不是同路人罢了。” “也是。”木葛生喝了一口茶,“同路知己,一生不过寥寥。” 说着看向窗外,“今日是大寒。” 莫倾杯入世百年,名义上虽然被蓬莱除名,但护山大阵拦不住他,他自有办法。 每年大寒,他都会回一趟蓬莱。 去瑶台边钓几条鱼打个牙祭,看看矮个师弟有没有长高,松竹枫林里遛个弯,最后再去一趟库房,偷点东西做明年的盘缠,就当师父给的压岁钱。 以及,见一个人。 湖面上一叶扁舟,莫倾杯撑着长蒿,头上一顶斗笠,青衣木屐,腰间挂着酒壶。 “……塞北出了个才子,满京城都在传他的诗,金陵的新花魁弹得一手好琵琶,蜀绣又出了新花样,原来和我同侪的王大人退休了,在家带孙子,看身体还有十几年好活。哦对了,今年洞庭湖的青蟹长得好,我给你带了点回来。” 他踢了踢脚边木篓,传来蟹脚抓爬的沙沙声,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一路养到现在还是活的。 扁舟上架着一只红炉,铜铫里煮着鱼汤,一人拿着蒲扇吹火,笑道:“你这一年倒是过得热闹。” “热闹归热闹,爆竹似的嘭地一声,一炸就完了,好景难留。”莫倾杯扔开竹蒿,提起鱼线,钓起一尾鲑鱼,“还是你这儿好,什么鱼都钓的到,我原来听说这湖底下睡着一只鲲,真的假的?” “是真的,若是晴天来,或许能钓到文鳐。”对方说着掀开铜盖,“汤好了。” 莫倾杯凑过去,“这清汤寡水的,我一年就回来一次,你就拿这个招待?” “莫说你,我一年也就出一次剑阁。” “你又不是大姑娘,还出阁,准备嫁人吗?” “不吃我就倒了。” “慢着慢着——” 和莫倾杯同坐泛舟的青年穿着清水布衣,沉稳尔雅,风骨温柔。 他们垂钓的湖泊位于山巅云海之上,终年落雪不歇,寒意彻骨,两人都是一袭单衣,却没有人觉得冷。 莫倾杯尝了一口鱼汤,“你手艺还是这么糟。” “一年只做一顿饭,难免粗陋。” “我们都认识一百多年了,我下山百年,你至少也做了一百顿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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