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程砚洲掐着她的腰,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人从身上抱下来,放在余童童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上,脸上慌乱一闪而过,他拉下T恤,妄图遮住蓄势待发的那处,万分懊悔今天怎么不穿那件质地稍厚的牛仔裤,以至于在她面前这般丢脸。 他站起身,退到椅子后面,防御姿态明显,又重复:“我在工作。” 即便余童童十分钟后回不来,他也不该在工作时间有违师德。 真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傅未遥气极反笑,晃晃晕乎乎的脑袋,问:“程老师多少钱一小时?” 随手翻看桌上书本,“语文,英语,数学,教这个多枯燥,我给你双倍价钱,你跟我回知春里,教我?” 傅未遥仰着头:“你能教我什么啊?” 不等他回答,她自顾自说起来:“床笫之私?不行,好像还没到能教学的地步啊,只会闷头苦干,来回只有一个姿势,乏……” 喉咙干渴得厉害,温度适宜的房间有如蒸笼,程砚洲屈身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别说了。” 手是抖的,话音也跟着颤,他再也待不下去,松开手慌不择路地往外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不,比洪水猛兽还要让人招架不住。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远离傅未遥后,下身的冲动逐渐平复,估摸着按约定余童童应该已经回来,他对镜检查好没有任何不妥,才拧开门。 路过书岚的房间,她没关门,抱着本书守在门口来回踱步,见程砚洲经过,抿着唇冲他挥手,声音几不可闻:“哥。” 哥哥在工作时,她不好上前打扰,做完家教后,他又得急急忙忙地去赶末班公交,留给兄妹俩相处的时间很少,她在傅家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每天开口闭口都是背书,因而能跟哥哥打声招呼已经极为满足。 程砚洲停下脚步,站在门口没进去,问妹妹:“还没睡?” “哥,”程书岚左顾右盼,两相对比后,神情担忧:“你是过敏了吗?耳朵好红。” “……”程砚洲强自镇定,替她关上门:“早点休息!” 调转脚步回到卫生间,再做休整。 第21章 1猪加更(微h) 程砚洲越来越看不透自己。 她在的时候,避她如蛇蝎。她不在的时候,又怅然若失。 估计是真的担心玩具会被丢到湖里,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余童童又恢复到第一次见面时的乖顺,只是本性难改,时间一到,迫不及待地丢下笔,高高举着玩具车满屋子转,没转几圈,又被阿姨拉去洗漱。 临走之前精力充沛地冲他喊:“程老师明天见。” 程老师……傅未遥的调笑言犹在耳,她今夜喝醉酒,应当不会再开车去知春里,只是不知有没有喝醒酒汤,这会睡了没有?酒精伤身,明早要是头痛……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程砚洲甩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沉心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傅家大小姐,酒醉后自然有人照顾,哪里用得着他来担心。 是啊,担心,无论何时,她的一举一动总牵动着他的心弦,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桌上手机倏然亮起,程砚洲划开,是傅未遥发来的,“走了?” 他回:“嗯。” 她置若罔闻,“到我房里来。” 走廊里空无一人,程砚洲抬脚步下台阶,身后房门骤开,傅未遥抱臂站在门口,唤他:“我说话你没听到吗?” 四周灯火通明,楼下隐约有声响,楼上阿姨领着余童童不知在哪间房里洗澡,书岚或许还未睡下,傅未遥无所畏惧,敞开着房门,身侧留有一人可以通过的间距。 大有他不进来,就一直耗在这里的打算。 厚重木门隔开门外所有光线,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书包脱手掉落门后,黑暗中,傅未遥欺身抱住程砚洲的腰,声音很轻:“程老师,我爸还有半小时到家,你要快点哦。” 又是程老师,五指紧握成拳,程砚洲下意识地吞咽津液,从进门后他便彻底失去推开她的权利。 他怔怔张口:“没套。” “那怎么办?程老师,你想想办法。” 酒不醉人人自醉,程砚洲仿佛也染上微醺,顺滑发尾扫过手背带过阵阵酥痒,他艰难开口:“我用手,你别喊我程老师,我不是你老师。” 他经验浅,在性事上并不擅长,被她笑话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姿势都无从反驳,凭什么受她声程老师。 一句玩笑话而已,程砚洲古板正经的模样看得人愈加想要欺负,傅未遥抚上他的腰带,缓缓下移:“可我想你用这个嘛,程老师,程老师,程老师。” 一连三句,听得程砚洲头痛不已,但这些远比不上头一句带来的震撼更大。 他无奈,仍坚守阵地,拿开她作乱的手。她喝醉了他可没醉,图一时痛快,万一中了,后果还不是由她来承担,且不说他们不是情侣,即便是情侣,也该好好约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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