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第805章 把婚离了 言棘没说话,但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她盯着空荡荡的鞋柜看了半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宋姨在旁边小声道:“先生就是嘴硬心软,他今早好像有个会,谢助理都打电话来催过几次了,他一直坐沙发上,肯定是想送您去上班,又不好意思开口呢。” 顾忱晔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宋姨的话,淡淡瞧了她一眼,哪怕没说话,宋姨也感觉一股凉意从脚掌心直窜天灵盖,干笑着去忙了。 出了门,言棘看着等在车旁的人,眉头皱了皱,那不是家里的公用司机,而是顾忱晔的专职司机。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身侧的男人突然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下了台阶。 司机立马很有眼力界的过来推轮椅。 言棘:“放我下来。” 顾忱晔垂眸和她对视,女人绷着身体,眉还蹙着,莫名让他有种被嫌弃了的错觉,于是故意道:“杵着半天不动,不就是想让我抱你?” “……”言棘默了片刻:“你这病会传染吗?” 顾忱晔被她气得笑出了声,将她放进车里后,也没有立刻直起身,而是覆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道:“你试试?不是说自己有间歇性精神病吗?再多一种病症,去精神病院的时候,指不定能住上个单间。” 忽略谈话内容,这场景莫名有些暧昧,早晨的暖阳下,女人坐在车上,男人一手撑着车门,弯腰与她对视,怎么看都像是偶像剧里的情节照进了现实,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意思。 言棘冲着他挑衅的勾起唇角,刚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言卫峥打的,只有一句话:“马上回家。” 今天不是周末,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忙工作的言卫峥居然破天荒的在家,想到他刚才硬邦邦的语气,言棘第一反应就是言皎皎又作妖了。 她问顾忱晔:“张叔呢?” 张叔是家里的公用司机,她昨晚就跟他说了,自己今早要出门,让他开车。 顾忱晔:“请假了。” 见言棘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男人慢悠悠的道:“你准备让他放着在医院生孩子的女儿不管,来送你回言家?” 刚才言卫峥的话他也听见了。 言棘:“……” 张叔女儿今年三十九了,试管了十几次,整个孕期都是躺在床上保胎,高龄又脆弱,平时打个哈欠都把家里人吓得够呛。 这种时候,她当然不可能把人叫回来送她。 顾忱晔撇了她一眼:“我劝你最好等伯父气消了再回去。” 言卫峥性格暴躁,年纪大了后愈发武断固执,言棘性子倔,又不服软,这两人撞在一起,平时都能山崩地裂,更别说是在愤怒的情况下了。 言棘看着窗外,意味深长道:“天灾好躲,人祸难防。” 这是她经历过无数次教训后,才深切领悟到的真理。 “……”顾忱晔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视频里,那些言棘被人欺负的画面,抿了下唇:“去言家。” 车子刚开进大院,就看到了等在单元楼下的言皎皎,她认得顾忱晔的车,见他下来,眼底闪过一抹错愕,随即是惊喜,她几步走过来:“忱晔哥哥,你怎么……” 来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顾忱晔转身,弯腰将言棘从车里抱了出来。 “……” 言皎皎的笑容僵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忱晔哥哥抱言棘下车?怎么可能?他明明那么厌恶她。 怎么会…… 直到看见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轮椅,她才看到言棘打着石膏的脚,心头一松,脸色也缓了不少。 她上前握住轮椅的把手:“忱晔哥哥,我来推姐姐吧。” 顾忱晔应声之前,下意识的看了眼言棘,她没拒绝。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松开手:“嗯。” 言皎皎推着言棘,故意落后了几步,压低声音道:“我们休战,我帮你向爸爸求情。” “……”言棘看着她,吐出三个字:“你休想。” “你这么揪着不放有意思吗?言家那么多资源,你也不可能全部用得上,我们两个一起,让言家更上一层楼不好吗?” “你一个连工作都是靠着言家背景硬塞进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更上一层楼?你去搬砖来垫吗?” 言皎皎咬牙:“我以后肯定会嫁个像忱晔哥哥这么厉害的人。” “我要是你,就去给顾忱晔当后妈,得不到他的人,就去当他妈。” 她没压着声音,这话清晰的传入了前方男人的耳朵里,顾忱晔回头,沉沉的扫了她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门一开,言卫峥就想发火,但看到走进来的人是顾忱晔,又把怒气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忱晔来了,坐吧,让你伯母给你切点水果。” 随后,他将目光落到坐着轮椅的言棘身上,起身:“你跟我来趟书房。” 书房在最里面,言棘刚关上门,一叠照片就劈头盖脸的摔在了她身上:“你想做什么?” 言棘随手捡起来一张,看了眼后漫不经心的扔到一旁:“和人吃个饭,这么激动干嘛?” “吃饭?你知道这些是谁的人吗?是你老子死对头的人,你和他们吃饭想做什么?扳倒你老子吗?还有,你和徐家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认识。” “认识?只是认识就抱上了?”言卫峥气得脸红脖子粗,手重重的拍着桌子,发泄心头的怒气:“你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吗?是记者发给我的,要不是我花钱买下来,你现在就是人人喊打了。” 一番严词厉色的指责过后,言卫峥看着言棘那副无所谓的态度,失望道:“你这么不知检点,让我跟忱晔的爸妈怎么交代?” 这已经不是言棘第一次传出这样的事了,即便他刚开始不信,但也抵不过众口铄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她不止毫无悔意,还愈发变本加厉。 他叹了口气:“你要是跟忱晔过不下去,就把婚离了 ,别因为你一个人,坏了两家的交情。” 言棘早就不会因为父母的不信任而伤心了,她仰着头,直视着言卫峥,一字一句道:“本来是要离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不拖到言、顾两家反目成仇,我绝对不离,不止如此,我就算死都要拖着言皎皎一起。” “你……”言卫峥被气得直喘粗气,高高扬起了巴掌,“逆女。” 巴掌没落在言棘的脸上,而是被人截住了,顾忱晔扣住他的手:“伯父……” 第806章 忱晔哥哥不可能帮你 老房子不隔音,他们的争吵声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言棘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顾忱晔,问了句:“你进来做什么?” 男人投给她一个不知好歹的眼神:“怕你被打死。” 言卫峥还处在盛怒中:“忱晔,这事你别管,我今天打死这个逆女。” 说着就要将手抽出来,结果没抽动,激动的情绪因着这一下,逐渐平复了下来,看向顾忱晔的目光染上了一层复杂,是不可置信、也是欣慰。 身为父亲哪有不盼着子女好的,顾忱晔是他看中的女婿,但当初言棘嫁给他是使了手段的,两家的交情也因此疏远了不少。 养出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女儿,他觉得愧对顾家,所以这些年,从没对外说过忱晔和言棘的关系,更没将两人联系在一块儿。 可如果真能走到一起,他是乐见其成的。 就言棘这不知道随了谁的狗脾气,要是真甩手不管,还不知道哪天就被人乱刀砍死在街上了,有忱晔看着她。他也放心。 “伯父,言棘和徐家少爷没什么关系,”顾忱晔松开手,视线扫过她的脸,落在了她身上,正好看到那张徐宴礼抱着她进电梯的照片。 眼底暗了暗,脸上却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昨晚徐少爷在路上遇到点儿危险。言棘救他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这是在医院。这是狗仔为了博人眼球,挑着角度故意误导人。” 照片做了虚化处理,除了两个人是清晰的,其他都糊成了一片,言卫峥不和媒体打交道,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 顾忱晔说话时,言棘就一直事不关己的看着,言卫峥本来还因为误会了她有些内疚,可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好不容易舒展了的眉又皱了起来。 指着她对顾忱晔道:“你看看她这副样子,知道的是她长了张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架了支机关枪呢,一开口不是打枪。就是哑火,多说两个字,是要要她的命还是咋的?” 言棘轻轻袅袅的勾唇,脸上是清晰可见的嘲讽,刚要说话,就被顾忱晔打断了:“言棘,你先出去,我跟伯父谈点事。” 真要让她开口,言卫峥估计撑不了五分钟,就又得被送去医院了。 言棘推着轮椅出去,正好撞见站在不远处偷听的言皎皎,见她出来,她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言棘没理她,自顾自的去了之前住的房间,很快,言皎皎就跟了进来。 她毕竟年轻,一遇上事就有点压不住情绪:“只要你答应不再揪着过去的事不放,我就去帮你跟爸求情,要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只多不少,你总不希望让爸妈觉得,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他们不是早就这样觉得了吗?”要不然也不会连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就定了她的罪,“这还多亏了你以前那么敬业,各种污蔑诋毁我。” 原本那些人只是瞧不起她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但那些以假乱真的黄谣勾起了那群人内心的阴暗,他们开始围堵她,跟她说带颜色的话题,更有人为了面子,吹嘘和她睡过, 谣言多了,不是事实也成了事实。 言棘:“你鬼鬼祟祟躲在门口偷听,其实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在爸面前说什么吧?那天我和钱薇见面,你看到了?” 她目光灼灼,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她给了我一个U盘,里面全是这些年我备受欺负的视频。” 钱薇不想得罪慕云瑶她们,又怕自己不放过她,阳奉阴违想要两边都不得罪,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但你光盯着我没用,U盘在顾忱晔手里,”她放缓语速,欣赏着言皎皎不停变幻的脸色:“不如我们打个赌,你猜他会不会把U盘给爸妈?” “不可能,”言皎皎脸上闪过慌乱和恐惧,又故作镇定的抿住了唇:“忱晔哥哥是不会帮你的,云瑶姐姐是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帮你。” 她还不知道视频里没有她和慕云瑶。 言棘:“呵……” 言皎皎急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跟蠢货无话可说。” 言棘从不信运气,能走到今天,全靠着心计步步为营,揣度人心,她在看到视频和自己想要的内容不一样时,就计划好了一切,现在就赌顾忱晔是个人,有人最基本的良知。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时间像是被无尽拉长,成了看不到尽头的线段,紧绷得让人窒息。 言皎皎想走,又不想让言棘看笑话,于是就这么纠结又扭曲的定在了原地,不过短短的一分多钟,她就撑不住了,疯了一般质问:“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要是有视频,肯定直接就给爸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因为你喜欢他啊,刀要让爱的人刺,才会伤得最重,才更痛,”言棘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最残忍恶毒的话:“如果视频是我交给爸的,你只会怨恨,会愤怒,以你不要脸的程度,指不定还会越挫越勇……” “咔嚓。” 不远处传来开门声,是书房的方向。 言皎皎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脸色惨白,浑身僵硬,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门口。 ‘哒哒……哒哒……’ 沉稳的脚步声朝着她们这边靠近,言皎皎能分辨出家里所有人的脚步声,一下就听出了这不是言卫峥和周舒月的,那就只能是顾忱晔了。 言棘看她紧张得都快站不住了,明明是大冬天,额头上却有汗珠滚落:“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一个,我说不定能大发善心,帮你去跟爸求个情。”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吧嗒。” “咚。” 前者是顾忱晔开门的声音,后者是言皎皎晕倒后,身体砸在地上的声音。 言棘的房间不大,更不像顾公馆,进门后还有个半开放的会客厅做遮挡。 他开门进去,正好看到言皎皎软软的倒在言棘面前,蹙眉快步走过去:“你又说什么了?” 言棘垂眸,正好看到言皎皎的睫毛颤了一下:“我说你有圣母病,最喜欢吃这一套。” 第807章 你要脸吗 顾忱晔正要俯身去查看言皎皎的情况,闻言,一时竟不知道还要不要伸手。 外面的周舒月也听到了动静,见声音是从言棘房间里出来了,以为是她行动不便摔倒了,急匆匆的跑进去,“小棘,怎么了?” 刚说完就瞧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言皎皎:“皎皎这……怎么晕倒了,忱晔,快打急救电话,老言,老言……” 言棘打断她的呼喊:“装的。” 周舒月的声音戛然而止,言棘迎着她诧异的目光:“你要不信拿针扎几下,保准跳得比你还高。” 话音刚落,地上的言皎皎就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呻吟,一脸痛苦的皱紧眉,捂着脑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环顾了一圈,最后将茫然的目光投到顾忱晔身上:“忱晔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顾忱晔:“……” 周舒月:“……” 要是没有言棘之前的那番话,她这会儿肯定已经一脸焦急的冲上去将人扶起来了,可现在,她只是一脸一言难尽的站在原地,看着可怜无助又柔弱的言皎皎。 言棘懒得看她演戏,推着轮椅径直离开了,周舒月想留他们吃饭,还没开口就被言皎皎的痛苦呻吟给打断了。 她现在巴不得言棘赶紧走,生怕她会在爸妈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 临出门时,言棘扭头看了眼书房的方向,门关着,里面静悄悄的,看不到言卫峥此刻的表情,也就无法确定顾忱晔有没有将视频给他,但她一向有耐心。 黑暗一旦有了口子,就会有无数的光点透进来,她找不到的证据,让言卫峥去找。 至于言皎皎问的那句‘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自己给’,自然是因为她给的,和顾忱晔给的,所造成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这片刻的停顿极为短暂,但顾忱晔却察觉到了,看向她的目光深了些。 原本以为还要等几天,才能看出顾忱晔有没有将视频给言卫峥,没想到午饭刚过,周舒月的电话就来了,她毫无形象,哭着道歉,“小棘,妈妈对不起你,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他们在我和你爸的面前乖巧懂事,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你,背地里居然那么欺负你……” 这些人的家里都是和言家交好的,又和言皎皎是同龄,经常来家里玩,她都是当半个孩子看待的,哪次来家里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结果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背着他们欺负她女儿。 周舒月哭够了,见言棘一直沉默,这才止住话题,抽抽噎噎的问了句:“那些伤,现在还痛吗?” 言棘冷静且十分破坏气氛的来了句:“就算是腿没了,这么多年也好全了。” 言卫峥不悦道:“你就非要这么阴阳怪气?你要是对着外人也能这么强势,那些人敢欺负你?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开口,你是哑巴了?你回到言家都已经十四岁了,难不成还要我和你妈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你闭嘴,”周舒月难得硬气了一次:“小棘,你别听你爸的,他就是嘴硬心软,看到视频后比我还急,当场就要拿着棍子去找他们算账。你放心,爸妈一定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给你道歉。” 言棘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笔筒里的笔:“你们猜猜,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我?” 说完也不等周舒月应声,直接把电话挂了。 …… 晚上。 顾忱晔回到家,刚开门,就闻到了空气里几乎呛人的酒味,客厅里的大灯没开,只有吧台那边亮着一盏小夜灯。 言棘坐在高脚凳上,打着石膏的那只脚踩着脚踏,另一只脚自然的垂着,酒杯在她手里转动,桌上满是东倒西歪的酒瓶。 这是喝了多少? 顾忱晔本没打算理她,只不过上楼时,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低低的,沙哑的,被酒浸润过后带着点稠,妩媚得勾人:“喝一杯?” “没兴趣。” 言棘托腮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笑意,被灯光映得格外的亮,“你是不是不敢?”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的受不得激,顾忱晔眯着眼看了她半晌,原本已经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转了个向朝着言棘走了过去。 目光扫过桌上那堆酒瓶,倒真是会挑,全是又贵又难寻的,那些品酒大师喝在嘴里都要回味半天才舍得咽的珍品,被她当闷酒给一口干了。 顾忱晔摁着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拉开凳子坐下:“言棘,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人晃了晃空了的杯子:“没酒了。” 说话条理清晰,面上也没看出醉意,衣服更是干干爽爽看不出异样,顾忱晔皱着眉:“这些全是你喝的?” 他怀疑她倒旁边鱼缸里去了。 “嗯。” 家里开了暖气,言棘只穿了条长裙,露出修长的脖颈,长发被她用一根簪子束在脑后,两侧有碎发垂下,眼底仿佛有寥寥的烟雾,眼波流转间,是勾人心魄的妩媚和飘渺。 顾忱晔想到那次在会所,那个男模敬她酒时,她也是这个表情。 她身上有种对所有人事物都不在意的淡漠,清冷疏离而神秘,但偏偏就是这副不自知的勾人,才是最勾人的,她身上的厌世感很容易挑起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他心里烦躁,阴阳怪气道:“这是和多少人喝酒才练出来的酒量?” 言棘掰着指头:“我数数……” 顾忱晔冷着声音:“闭嘴。” 他从酒柜里拿了瓶五十几度的白酒,言棘撩起眼皮:“你醉了会发酒疯吗?” 说完,她还理了理衣领,好像他是什么猥琐的变态。 即便言棘没有别的意思,但这话落在顾忱晔耳朵里,就是纯纯的挑衅,他冷笑:“这话该是我问你吧,毕竟你不喝酒时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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