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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织听进去了。” 她在打之前并不知道还有这种,听到对方一口一个小宝贝、小姐姐的叫悦织,还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氪了金,叫的这么甜,结果果然是付费内容。 薄荆舟翻身平躺着,满脸哀怨的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是技术好,还是腹肌好?你之前说你喜欢八块,但我只有六块,这段时间又受了伤,鬼门关里走了好几趟,也没锻炼,满足不了你对肌肉男的幻想,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沈晚瓷:“……” 她觉得薄荆舟是在故意卖惨,从而达到他内心中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但看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又听他说在鬼门关走了好几趟,想起他躺在ICU生死不明的场景,沈晚瓷心疼坏了,故不故意完全不重要了:“六块我也喜欢。” “你说谎,”薄荆舟继续控诉,“自从我出了院,能自己洗澡了,你看向我的目光就没落到过锁骨以下的位置,更别说上手了,抱你一下你都恨不得把我推床下去,你就是嫌弃我。” 沈晚瓷:“……” 这一点,薄荆舟还真是冤枉她了,她这么规矩,完全是因为他太敏感了,某个地方动不动就冒头。 医生说他现在骨头还没长好,不能剧烈运动,每天走路最好不超过半小时,还不能走快了,这种情况下,她哪敢有什么逾越的动作或眼神,万一他没养好瘸了,别人问起原因,那不是要丢脸死了。 “我没有。” “我们现在虽然睡在一起,但中间起码能平躺着再睡两个人,你连挨都不想挨着我。” “不是,是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 她侧身看着薄荆舟,为了能让彼此看清对方的神情,不产生误会,她用手肘支着床,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 薄荆舟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着女人饱满的后脑勺往自己面前压了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恩,那亲一下好不好?你好多天没吻过我了。” 在沈晚瓷答应之前,他都只是轻轻的蹭着她的唇瓣,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沈晚瓷看得心软,应了一声:“恩。” 尾音未落,唇瓣已经被男人含住了,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温柔的抿咬着她。 第574章 屁股好疼 事实证明,男人口中所谓的只是亲一亲,大多都是不可信的。 翌日。 沈晚瓷差点没起得来床,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她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盯着上面雪白的天花板,“薄荆舟,你个禽兽、骗子、混蛋。” 正骂得起劲,门就被推开了,薄荆舟站在门口,见她已经醒了:“起来吃饭。” 相比起她累得连床都下不了的凄惨状态,男人简直是神清气爽,满脸的春风得意,毕竟昨晚大部分时候出力的都是她。 饭是薄荆舟做的,三菜一汤,沈晚瓷扶着楼梯扶手慢腾腾的往楼下蹭,她感觉自己的腿在抖。 薄荆舟摆好碗筷,抬头时正好瞧见她这副窘迫的模样,唇角勾起,看得出心情十分愉悦:“要不要抱你?” 沈晚瓷见不得他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连走路都不能走快了,还想抱我下楼,你要是以后真瘸了,就搬到次卧去住……” 饭吃到一半,薄荆舟接到霍霆东的电话,谈的是公事,沈晚瓷勉强听到一句,对方现在好像在警局。 她拿出手机给秦悦织发信息,想要问问昨晚什么情况,结果刚打了两个字,对方就打电话过来了:“晚瓷,我好像闯祸了。” 沈晚瓷第一次听到秦悦织这么急躁,心里一悸,吓得连饭都不吃了,起身就往玄关那里走:“怎么了?” “我好像把霍霆东给强了……” “……”沈晚瓷抬脚的动作一顿,这就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了,想到刚才霍霆东和薄荆舟通话时说的地方,他不会是要告悦织强奸吧:“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秦悦织哭唧唧:“在家。” 薄荆舟这会儿已经结束通话了,见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这事不方便和他说,沈晚瓷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去看看悦织。” 男人现在一听到秦悦织的名字,眼前就有无数个八块腹肌在晃,现在还只是在线上过过眼瘾,谁知道哪天她会不会带着沈晚瓷去看线下的,失足女就是这样一步步被拖下水的。 他的脸有点绿,但也知道阻止不了沈晚瓷去找秦悦织,她们的闺蜜情说不定比他们的夫妻情更深,毕竟沈晚瓷嚷嚷过要和他离婚,却从来没嚷嚷过要和秦悦织绝交,他觉得自己只要提一嘴,复婚的事就得容后再议。 薄荆舟有种媳妇遇上恶婆婆的委屈感,而沈晚瓷就是那个是非不分、一味护短的妈宝男:“先吃饭,吃完饭我陪你去。” 不能让她们绝交,那就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就不信当着他的面,秦悦织还能把沈晚瓷带坏了。 但终日防贼也不是个事,他得赶紧把她和霆东撮合到一起,让她没精力来找晚晚。 沈晚瓷肯定不能带他去:“我和悦织有话要说,你在不方便。” 薄荆舟当然知道自己不适合在场,一则,电话是秦悦织打来的,遇上事的肯定是她,再则,女孩子说的体己话,他一个大男人也不适合听。他说那话本来也是一时冲动,沈晚瓷拒绝后,便没有再提:“先吃饭,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不差这几分钟,等会儿我送你过去。” “我吃好了,”刚起床的那一餐她吃的都不多:“也不知道会聊到几点,我自己开车去,回来会方便些,你不用送我,不然等会儿还要打车回来,麻烦。” “我来接你。” 薄荆舟刚说完,电话就响了,这次是顾忱晔打来的。 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接起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你人呢?” 薄荆舟觉得这问题问的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道:“在家,怎么了?” 顾忱晔:“不是你让我今天陪你去取个东西?我现在都到世贸大厦楼下了,你跟我说你还在家?” 听到世贸大厦这个熟悉的坐标,薄荆舟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计划了要去干嘛,但他完全忘了约了顾忱晔这事了,直接对方提起,才隐约想起一点模糊的轮廓,“抱歉,忘了。” 今天是周末,世贸大厦又在商业中心,顾忱晔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整整开了三个小时,堵车堵到怀疑人生,结果对方居然忘了,他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昨晚说的事,你睡一觉就忘了?你这是提前患上老年痴呆了?”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薄荆舟却听得心里一咯噔,皱着眉道:“没有,就是昨晚喝多了酒,现在还没怎么醒,今天不去了,改天吧。” 顾忱晔也没放在心上:“行吧,我先回去了。” 挂断电话,薄荆舟没再坚持送沈晚瓷:“开车慢点,早点回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虽然他神色如常,但沈晚瓷还是觉得他自从接了顾忱晔的电话后,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使然:“顾忱晔找你干嘛?” “逛街。” 沈晚瓷:“??逛街?约你?”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逛的,买什么? “恩,谁知道他怎么想的,”薄荆舟脸不红心不跳的将锅甩了出去,“不是赶着去找秦悦织吗?快去吧。” 他低头亲了亲她,意有所指:“走路步子跨小一点。” 沈晚瓷的脸瞬间红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飞快的换完鞋子,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 她刚一敲门,门上就传来了开锁声,秦悦织就在门后。 门开后,沈晚瓷见她一脸憔悴,微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样子,一下就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 秦悦织今早醒来,觉得身下触感不对,一低头,发现自己正趴在霍霆东身上,而他的睡袍完全敞开,胸口和腹部明晃晃的印着几枚吻痕,还有交错的指甲印。 谁的杰作,不用猜也知道。 相比之下,她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衣衫半褪,内衣也是散开的,垂眸一看,胸口处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她甚至还在其中看见了几个指痕,这还只是胸口,其他地方她还没看,可想而知昨晚的情况有多激烈。 更重要的是——她屁股好疼。 霍霆东还在睡,她也不敢叫醒他,直接穿好衣服就落荒而逃了。 听秦悦织说清楚情况,沈晚瓷:“你就这么肯定是你主动的?不是霍霆东他趁你醉酒后逞凶?他要是没点目的,怎么不直接送你回来,反而把你带去了他家?” 第575章 是来抓我的吗 秦悦织僵硬的扯了扯唇角:“不是他,是我先动的手,他本来不同意的,是我非压着他…… ” 她只是喝醉了,不是失忆了,对于昨晚的事,虽然想不起细节,但模糊的印象还是有的。 见她一副懊悔的模样,沈晚瓷内疚得不行,她昨晚就该把悦织留在御汀别院,“那你现在怎么想的?要和霍霆东试试吗?” “不试。” 沈晚瓷没想到秦悦织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你真对他没兴趣?” 哪怕稍稍有点好感,都不至于发生这种事后一点机会都不给。 “这不是兴不兴趣的问题,”秦悦织虚捂着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他不行。” “啊?不会吧,”沈晚瓷沉默了半晌才艰涩的开口:“我看霍律师要身材有身材,要体力有体力的,那方面这么差?” 他和薄荆舟还是朋友,难道真应了那句人以群分的话? “不是差,是根本没有,我怀疑他天生短小软,我就屁股疼,”她一边说一边挪动着屁股,就这么坐着都疼:“那儿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晚瓷:“那流血了吗?” “我不知道,我醒的时候就趴在霍霆东身上,鞋子都是拎着出来的,生怕吵醒了那尊煞神,哪还敢去看有没有血啊,而且我们是在……是在客厅的地上,地砖的颜色是深色的……” “你确定你们昨晚发生了关系?” “确……”秦悦织斩金截铁的说了一个字,就卡壳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那段记忆,她只自己自己亲他了,然后呢?然后她干了啥? 她拉下衣领,仰着头给沈晚瓷看她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胸口上也是,而且还有指印,都这么激烈了,不会没做吧?” 这么正派?送到嘴的肉都不吃? 沈晚瓷看着那些错落的痕迹,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悦织苦大仇深的看着她:“你说,霍霆东会不会去警局告我强奸?” “应该不会吧,这种事难道不是他比较占便宜?他去告你图啥啊,难道觉得自己的名声不够响亮,想要叠加点受害者光环。” “你不知道,在这方面他可变态了,不小心碰他一下,他都能给你安个罪名,然后还要给你说该行为要判多少年。就我之前传他是个同的事,他不止找了照片给我科普什么是男同,还非要我说出是在哪儿说的这话。” 提起霍霆东的变态行径,秦悦织简直是口若悬河:“说也就罢了,他还非要让我去指认现场,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嘴上说着想追我,给我安罪名,想告我的时候一次不落,真在一起了,我出去买个盒饭都得把账记好,免得哪天他找我对账我报不出来,被他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给送进牢里去。” 沈晚瓷听到她这夸张的形容,笑道:“哪有这么……” 她突然不说了,她想起来,之前霍霆东给薄荆舟打电话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他就在警局,他不会……真的要去告悦织强奸吧? 秦悦织:“你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也觉得他变态?” 好像找到了同道中人,她看上去格外的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沈晚瓷神情僵硬:“我来的时候,霍律师……就在警局,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去告你的。” “什么?”秦悦织整个人都麻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家暴脾气的太后知道这事后,会不会把她剁吧剁吧拿去喂猪,真要为了这事上法庭,可真就出名了,抛开霍霆东的名气,这个事它本身性质也足够震惊全国啊。 男女身份换一换,评论果真超十万。 国内首例,震惊程度不亚于三哥强暴小鳄鱼。 沈晚瓷迟疑道:“要不你给霍律师打个电话,问问?” 她本来想说让薄荆舟去探探霍霆东的意思,但一下反应过来,这事不适合闹得人尽皆知。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警笛声,秦悦织皱巴着一张脸:“不会是来抓我了吧?晚瓷,我要是进去了,你帮我劝着点我爸妈,或者干脆找个借口让他们出国去一趟,等事情解决了 再回来……” “悦织……” “我虽然败家了点,但也不能干出气死爸妈这种……” “悦织,”沈晚瓷打断她的话:“警车走了,不是来抓你的,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你现在就给霍霆东打电话,问清楚昨晚的事,你醉了记不清了,他总不会也醉了吧。” “……” 沈晚瓷:“要不我打?” 秦悦织想了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一直这样担惊受怕,不如问清楚,如果霍霆东真要报警告她,那她也能多点时间挑个好的律师。 她心跳如雷的拨通了霍霆东的电话,等待接通的时间格外漫长,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接了:“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 “警局。” 秦悦织深吸了一口气,憋在肺里半晌没呼出来,沈晚瓷看得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掐她的人中,好在她自己缓过来了:“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我事先说好,我可以赔偿,多少钱你开个价。” 霍霆东对着面前的当事人无声的说了句‘今天就到这里’,然后收拾东西起身出去了:“你觉得我是缺钱的人?还缺钱到要靠卖身来换?”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虽然秦悦织的话说的没头没脑,但不难猜出她想表达的意思。 “……”秦悦织感觉自己被这男人给嘲笑了,就凭他那套大平层,就得八位数起价,的确不差钱,没了这个唯一的倚仗,她瞬间就成了弱势的一方:“那你有什么条件,先说出来听听?我可以尽量满足,但这种事说起来比较吃亏的是我,你别太得寸进尺。” “与其想着用什么赔偿,不如想着怎么负责,这才是一个想要和解的态度,你说是吧?” “……”秦悦织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我们交往?试试?” 她想好了,等过一段时间,确定他没有留证据,她就把霍霆东给甩了。 第576章 求婚 夜阑。 顾忱晔推开包间门,见里面就只有薄荆舟一个人,“不是说喝酒,怎么就你在?” 薄荆舟:“有事问你,没叫别的人。” 见他神色认真,顾忱晔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怎么了?” 他有点渴,一边问话一边拿起瓶子倒酒,刚喝了一口,都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见薄荆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个灰色的天鹅绒盒子,一看大小就是戒指一类的首饰。 “咳……”顾忱晔咽得太急,呛了一下,“你干嘛?” 薄荆舟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我想跟晚晚求婚,让你帮忙看看这戒指她会不会喜欢。” 顾忱晔看着那枚硕大的粉色钻戒,差点没脱口反问他‘你觉得这好看吗’,不过相识也不是一两天了,他对薄荆舟的死直男眼光已经是无语凝噎,上流社会的孩子除了学习,也注重审美的培养,每月至少一次看画展或者其他能提升审美的活动,就这样都没能把薄荆舟的审美标准提升起来,那就是没救了。 粉钻映着灯光熠熠生辉,除了贵,基本没啥优点,连戴都戴不出去。 在不识货的人眼里,这就是一块有颜色的玻璃,在识货的人眼里,又太土了,平时谁会戴个五根手指能遮住三根的戒指? 顾忱晔难得没打击他:“喜不喜欢,你得问沈晚瓷,外人的意见不作数。” 他实在没办法违心的说出‘喜欢’两个字,而且以他对沈晚瓷为数不多的了解,她绝对也不会喜欢:“求婚戒指又不是结婚戒指,如果不喜欢,再换就行了。” 薄荆舟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便也没再纠结戒指的事了:“那求婚仪式呢?在……” 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摆了摆手,眉眼间还有几分得意:“算了,你也是个没经验的,我还是找专业人士吧,我好不容易才重新追到晚晚,万一被你搞砸了,岂不是要后悔死。” 顾忱晔:“……”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那你叫我来干嘛?就看个戒指?” “是啊。” 好家伙,一点迂回都没有。 既然如此,他还给他留个屁的面子,顾忱晔冷笑:“那枚戒指,你自己觉得好看吗?” 薄荆舟将戒指举高,对着灯光照了照,一脸认真道:“挺好看的啊,女人不是就喜欢这种又闪又亮的东西吗?” 顾忱晔无语,闷头喝酒。 八点出头,两人就从夜阑出来了,顾忱晔是因为十点的门禁,薄荆舟是想早点回去陪沈晚瓷。 刚走到停车场,就听到女人的大声喊叫:“你们放开我。” 薄荆舟和顾忱晔闻声看去。 不远处,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揪着一个女孩的头发,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你他妈识相点,你爸欠我钱,已经把你抵给我了,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他妈不知好歹,乖乖的陪老子一个月,那笔债就两清了。” 围观的几个男人闻言,哈哈大笑,“你争气点,使出浑身解数把我们老大伺候好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你在这儿当服务员一年拿到的工资,还不够我们老大指头缝里漏点出来。” 女孩看上去应该是正在上大学的年纪,身上穿着夜阑服务员的工装,胸口别的工牌是临时工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她死死捂住,才没有曝光。 “不可能,我爸欠了你们的钱,你们就去找他要,我妈和他已经离婚了,我被法院判给了我妈,现在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谢初宜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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