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念念不舍的瞧着她:“今晚就搬回去。” 沈晚瓷没走多远,就收到了薄荆舟发来的一千万的转账记录,因为是大额打款,所以到她卡上会有一定的延缓期:“只能收我的钱。” “……” 幼稚。 翌日。 顾忱晔一到公司,就收到了薄荆舟让人送来的礼物,居然是块……夜光表盘的腕表。 他拨通薄荆舟的电话:“你是不是被药毒傻了?送我个腕表做什么?” 而且还是这种发绿光的。 以后他晚上一出门,半径五十米的人都能看到他手上冒着的绿光,言棘现在正闹着跟他离婚,这东西绿了吧唧的,一看就不吉利。 万一言棘嫌弃,又多了一个甩他的理由。 顾忱晔皱眉,什么品味? 果然不能对薄荆舟送的礼品抱希望。 薄荆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在黑暗中能发光,免得你以后晚上去那种黑漆漆的地方看不见表面,耽误了门禁。” “……我不知道它能发光?”顾忱晔没忍住爆了句粗:“老子有手机,想调多亮调多亮,赶紧让人来把你这块绿了吧唧的东西拿走,不然我就直接送去给沈晚瓷,告诉她你出轨了,要甩了她。” 多在他这里一秒钟,都是对他欣赏水平的一种侮辱。 第538章 变天了 沈晚瓷搬回了御汀别院,客厅里的花已经被陈栩做成了永生花,怕刺激到她的情绪,就放到了二楼闲置的房间。 知道她要回来,佣人已经将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床单也换了。 太晚了,沈晚瓷也没精力再收拾那几大箱她从公寓带过来的行李,她本来只打算带点日常用品,衣服那些御汀别院都有,但孟于非要全部给她收拾了。 好好的一个公寓,弄得跟蝗虫过境似的,除了房东原来的家具,其他的连垃圾都带下楼扔了。 沈晚瓷囫囵的冲了个澡,就爬上了床。 翌日。 她被电话铃声吵醒,晚上睡得太晚,这会儿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思绪也是一团混沌:“喂,哪位?” “还没起?” 这声音有点耳熟,她仔细思索了半晌,然后才反应过来…… “爸。” 沈晚瓷拿下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好九点。 姜二爷:“姜沂合出狱了。” “??她不是……判了两年吗?” 从海上回来没几天,姜沂合就被警察带走了,是以前被她欺负过的人去法院把她告了,各种罪证加起来,判了两年。 时间太赶巧,而且判得也快,这其中有没有姜二爷的手笔她不知道,也没问过。 “她出狱,我也是今天才接到的消息,不是按正常程序减刑出的,是走的关系,听狱警的描述,去监狱接她的应该是姜五爷的秘书,当时也在船上。” “……” 沈晚瓷若有所思的拧着眉,姜五爷死了,他却活着,而且现在还能从监狱里带走姜沂合。 姜二爷神情严肃:“我怀疑他是纪思远的人,他突然接走姜沂合,应该是要有动作了,你提醒某人多注意一点,别被人挖坑埋了。我这段时间查了查,纪思远表面上看着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但他背后的人脉和资源却非常的深厚,没有个几十年的积累,是做不到的。” “好。” “要我说,你就应该再看看,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遍地都是?你前段时间不是说他被人当小白鼠,喂了一段时间的药吗?说不定身体早就出了问题了,你跟着他,以后指不定还得照顾病号。 我最近这段时间在京都,看到不少有能力有手段的男人,我把联系方式都要到了,你要是有这心思,我都推给你,还有照片,你选选哪个合眼缘,约出来吃顿饭,就算你现在还喜欢薄荆舟,那也可以选几个当备胎嘛,多比比才知道好坏啊。” “……”沈晚瓷翻了个身,笑着道:“他们给你联系方式的时候,知道你是要给他们拉红线吗?知道你给他们找的对象是个二婚少妇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离没离过婚有什么重要的,只要三观谈得到一起去,那些都不重要,再说了,我姜闻潇的女儿,什么人配不上,谁敢对你挑三拣四,你这么漂亮、还有能力有名气,能看上他们那都是他们的福气。” 沈晚瓷放弃了跟女儿奴的姜二爷讲事实,在他心里,自己估计配个王子都绰绰有余:“……好好好,您说的都对,但我不想找备胎,您还是歇歇心思吧,不要再四处要联系方式和拍照片了。” 不然以后她估计就要跟秦悦织一样,当个别人口中的女海王了 “爸,以后您退休后可以考虑开个婚介所,就凭你手机里那些官二代、军二代、富二代的联系方式和照片,绝对能支撑你做上市。” 打趣了两句,沈晚瓷就挂了电话,将姜沂合被接出狱的事告诉给了孟于,让他转述给薄荆舟。 做完这一切,她又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睡得有点久,醒来后就变天了。 各大财经板块都在争相报道,陆氏卷进了一场非法集资的金融风波,负责人薄荆舟如今下落不明,陆氏的大门被要债的都挤爆了。 这个雷是突然曝出来的,震惊了京都的整个上流社会。 前一天还是别人口中夸夸其谈,能把薄家挤下神坛的未来之星,今天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偌大的公司人去楼空,要债的、要工资的、采访的都堵在门口,那哭嚎声隔几里地都能听见,简直是一片人间炼狱。 沈晚瓷‘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确定是今天。 吓死她了,她以为自己这一觉睡了一个星期。 可怎么会这么突然?昨晚和薄荆舟聊天时隐隐觉得他是要动手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这到底是薄荆舟的计划,还是纪思远的计划? 薄荆舟现在是陆氏的负责人,是执行总裁,陆氏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是要负责的,怎么看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虽然陆氏没了,但非法集资,他也要坐牢啊。 除非事后能把这口锅完全撇开,撇给谁?陆家人?纪思远?但没有他的签字,那些人如何能融到这么多资金? 而且新闻上说,现在到处哪儿都找不到他的人。 沈晚瓷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她给薄荣轩打电话,对方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说是还在查:“晚瓷,你也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荆舟。”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来安慰她的,还是安慰他自己的。 “好。” 沈晚瓷应了一声后就挂了电话。 她相信薄荆舟,但在事情没搞清楚前,她还是做不到啥也不操心的待在家里等消息,她又找到孟于的电话拨了过去,但没人接。 听着那头传来的忙音,她心里愈发的慌乱。 她又问了和薄荆舟走得最近的顾忱晔,要把纪思远背后的人脉全都挖出来,靠他现在陆宴迟的身份,肯定是不行的,他肯定要找人合作,而顾忱晔是他最佳的合作对象。 顾家是世家名门,在各界都有人,且脉络深厚,他们还是最好的兄弟。 不过她也没抱多少希望,既然这事薄荆舟没跟她说,那和他好得同穿一条裤子的顾忱晔肯定也不会跟她说什么,但要是不问,又总是抱着一点希望不甘心。 第539章 从来没有忘记过 然而,顾忱晔十分的忙,从接起电话到挂断,不超过两秒钟的时间:“他让你好好呆在御汀别院。” 这种情况,沈晚瓷哪能呆得下去,就算要呆着,那也得先确认薄荆舟是不是安全,现在新闻里铺天盖地都是他失踪的消息,在没确定清楚这是他的计划还是纪思远的计划之前,她都不可能安心的待在这里。 沈晚瓷换了身衣服,刚出门就碰上了聂煜城,看到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他微微松了口气。 知道陆氏出事后,他第一时间就去公寓找沈晚瓷,结果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回应,本来想打电话,又怕她还没看到新闻,自己的电话反而提醒了她,公寓找不到她的人,聂煜城便想着来御汀别院碰碰运气。 没想到刚好碰上了要出门的沈晚瓷,不由有些庆幸,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 “去找霍霆东,”她没有瞒着:“薄荆舟现在是陆氏的负责人,如果真被定性成非法集资,他也会被牵连。” “你帮不上忙,去了也没用,”聂煜城没有因为喜欢沈晚瓷,就罔顾事实的捧着她,而是实话实说:“如果纪思远真的对荆舟出手了,那肯定是他的身份暴露了,以他从小到大的行事作风来看,他是不会让荆舟痛快的,他知道荆舟最在意什么,打蛇打七寸,所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不比荆舟安全。” “……” 把她当狗虐给薄荆舟看,这种事纪思远那个变态肯定做的出来。 “晚瓷,你好好在御汀别院等着,荆舟的事有我和忱晔,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把他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怕沈晚瓷不放心,他又补充道:“我和他虽然是情敌,但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可能不是君子,但也绝对不是那种会因为追女人就给自己兄弟捅刀的卑鄙小人。” “……”沈晚瓷沉默了片刻,肯定道:“你说的有道理。” 聂煜城以为自己说服了她,刚准备松口气,就听沈晚瓷接着道:“我去易个容,保证他面对面都认不出我。” 然后就一溜烟的重新折回了别墅。 聂煜城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按了按眉心,看来沈晚瓷是铁了心的要出去了。 两个小时后。 沈晚瓷从楼上下来,原本黑色的长发被她染成了奶茶色,蓬松的大卷变成了非主流的爆炸头,鹅蛋脸变成了下巴溜尖的瓜子脸,浓妆,还贴了又浓又密的假睫毛,唇瓣也厚了。 聂煜城:“……” 何止纪思远认不出,这容易的,估计连亲妈都认不出。 沈晚瓷第一次画这种妆,有点忐忑,毕竟镜子里看到的和肉眼看到的还是有所不同的,“怎么样?是不是认不出来?” 她本来想画成个大饼脸的,但没有东西,这些得借助辅助材料,单纯的化妆品办不到。 聂煜城:“……恩。” “那我走了,你等会儿记得关门。” “我也有点事正好要去找霍霆东,一起吧。”他不放心她一个人。 沈晚瓷没有拒绝,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在这种事上,聂煜城肯定比她更有办法,有他帮忙,比她自己跟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更 好:“谢谢。” “真要谢,也该荆舟开口,虽然我知道你和他……”聂煜城顿了顿,半晌才苦涩的道:“但我还是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谢’这个字。” 沈晚瓷:“煜城,你应该多去相相亲,听伯母说你都不接触别的女孩子,那又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喜欢上别人呢,说不定哪天就碰上个吸引你注意力的?” “……”聂煜城无奈失笑:“你还真是没心没肺,半点让我误会的机会都不给我,还专挑我的伤口使劲撒盐,生怕我不会对你死心一样。” 沈晚瓷:“抱歉。” …… 陆氏非法集资的事曝出来时,纪思远正和薄荆舟在一起,他看着电视里被人挤爆了的陆氏大门,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般歇斯底里,或者怒不可遏,“哥,我们逃吧,陆氏没了,爸肯定会杀了你的,就算不会,非法集资几百个亿,被抓住,你也只有坐牢这一条路。” 薄荆舟皱着眉:“这事是你做的?” 陆氏肯定不能留,他不会给那人东山再起的机会,就算不能彻底斩草除根,那也要把他在京都的手清除大半,但没想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纪思远:“我知道哥你不喜欢陆氏,所以我帮你把它除了,达成所愿,你现在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薄荆舟:“高兴你把我送进去?” “哥,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这么做呢,”他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身份证件:“我都安排好了,你看,连证件都办好了,不是假证,是顶替的别人的身份,绝对不影响你使用,就像你陆宴迟这个身份一样,你用了那么久,是不是和真的没区别?”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跟陆宴迟这个身份一样?”薄荆舟装作不知情,他不确定纪思远是不是在诈他。 少年原本带笑的脸刹时就沉了下来,他起身,几步走到薄荆舟面前:“你早就想起来了,对不对?或者说,你从来都没忘记过自己是薄、荆、舟。”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了那三个字。 仿佛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彻底打破了那种虚伪的兄友弟恭的表象。 薄荆舟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纪思远:“你是想起来了,还是从来没有忘记过?” “从来没有忘记过。” 其实也恍惚过一阵,在那种暗无天日逃跑无门的绝境中,不止要忍受身体上的毒打,还要忍受心理上的摧残,是个人都会生出逃避的心思。 他是人,不是神。 他知道,只要自己顺着那道声音将过去都忘了,他就能从这种绝境中逃离出去。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主谋就是纪思远,所以也不知道对方这么费尽心力催眠自己是为什么,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把晚晚忘了,他好不容易追回来的老婆就没有了。 第540章 跟我走 这个答案,简直比杀了纪思远还让他难以忍受,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从头到尾都在骗他,把他当傻子一样耍着玩:“你都那样了,为什么还不肯妥协?” 奄奄一息,连说话都费劲,再加上长时间的缺觉,精神时时都处在奔溃的边缘。 吴医生说过,薄荆舟那时候的精神状态是最好被催眠的,要反抗的话,得承受千倍万倍的痛苦,一般人都受不了那种痛,就像有人拿着锤子在凿你的脑仁。 所以当吴医生告诉他成了的时候,他才那么轻易就信了,哪怕后来他都露出那么明显的破绽了,他也靠自我攻略给他找补回来了。 薄荆舟:“怕她会哭。” 虽然那时候他也不确定,沈晚瓷如果知道自己不记得她了,会不会哭,但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不敢忘了。 “你以为你让沈晚瓷搬回御汀别院,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哥,她没你想的那么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纪思远拿出手机,点开了某个APP,是个地图,地图上有个不停移动的小红点:“这句话,是孤儿院的老师经常对我们说的,现在,晚姐姐也是不听话的孩子,所以要受到惩罚。” 薄荆舟在看屏幕,而纪思远空着的那只手则伸到了他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张手帕:“哥,你知道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我怎么会对另一个自己,还是让我最满意的自己做什么呢,但晚姐姐就不一样了,我……” 男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红点,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像是超乎预料一般,心神大乱:“你想做什么?” 趁着他分神之际,纪思远猛的抬手,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薄荆舟第一时间就曲肘朝着他的胸口狠狠撞过去,另一只手扣住他捂着自己口鼻的那只手的手腕,用力往下拉。 所有的动作都在转瞬之间,但纪思远下的药十分霸道,哪怕薄荆舟反应迅速,及时屏住了呼吸,还是吸入了不少。 男人闭了闭眼睛,一阵阵的眩晕感袭来,眼前是大片大片的漆黑。 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强行支撑起自己逐渐虚软的身体,薄荆舟用力的扣着纪思远的手腕,他以为自己扣的很紧,但其实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被甩开:“你别……别碰她。” 薄荆舟没有立刻晕过去,他咬破了舌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疼痛让他暂时抵抗住了药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越倔强、越不服软,纪思远就越兴奋,像是看到了曾经那条朝着他呲牙咧嘴的狗,眼睛里都泛着光:“哥,你还是这么能忍,我用的是最好的药,卖药给我的那个人说,只要闻上一秒,就能药翻一头牛。” 薄荆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努力睁着眼睛,不让自己闭上,因为睁得太久太用力,眼白部分已经开始冒出了红血丝。 胜券在握,纪思远一派悠闲,言语间还有些恨铁不成钢:“如果你肯乖乖的跟我走,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我都为你妥协了,愿意放过薄家,放弃上流社会的生活,可你偏偏要跟我作对,逼着我在你面前亲手撕毁我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人设形象。 你对沈晚瓷这么好,就因为怕她哭,所以宁愿忍受着漫长又痛苦的折磨,也不愿意如我的愿忘了她,既然如此,那我们试一试,试一试你在她心里的地位,试试她为了你是不是可以不怕死。” 薄荆舟急促的呼吸着,看样子,恨不得将他撕了,但他现在连站着都得靠纪思远撑着。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能光天化日在闹市街头把人绑了,”他看着薄荆舟,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对准他,微笑着道:“但我可以让她主动来找我,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这个饵够不够格了。” “她不会来的,你不是把我的过往都调查清楚了吗?如果她对我有感情,当初也不会那么决绝的要和我离婚了,为了离婚,宁愿背负三个亿的债务,你觉得她会明知危险还来送人头?” 他说的很慢,每个字都用尽了全力。 纪思远并不生气:“会不会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他对着男人虚弱的脸拍了几张照。 薄荆舟最终还是撑不住晕过去了。 纪思远收起手机,小心翼翼的扶住他,费力的将人挪到沙发上放下,然后将照片发给了沈晚瓷,其余的什么都没说,他就喜欢看别人担惊受怕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只要他们绝望痛苦,他就高兴。 他收起手机,走到门边,拉开门对外面站着的两个人道:“进来吧,把人带走,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是。” 两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人,进来先往薄荆舟身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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