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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现在才知道,他不止有女儿,女儿还和我年纪相当,他就是偏心,怕沈晚瓷嫁给那个快死的植物人,才一直拖着不认回来。” 姜五爷被她吵得脑仁疼,“你从哪里知道沈晚瓷是你二叔的女儿的?” 猜的。 但这话姜沂合不敢说,她很怕姜五爷,不是因为他对她严厉,而是她十岁那年从门缝里亲眼看见前一秒还在微笑的他,后一秒就把一把手掌长的匕首送进了一个人的腹部。 末了,他还嫌那人的血弄脏了他刚买的地毯。 从那以后,她每次看到姜五爷就忍不住抖,好在他一直很忙,常年都在A市,并不常来国外。 “我……我亲口听到二叔说的……” 话还没说完,保镖就推开门闯了进来,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姜五爷面色一沉,起身:“出什么事了?” 如果不是遇到紧急情况,他们是不敢直接闯进来的。 保镖急促的声音响起:“五爷,警察……警察来了,说接到报案,家里藏了违禁品,要搜查。” “……” 还没等姜五爷细问,领头的警察就已经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纸搜查证:“姜成文是吧?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家藏了违禁品,还有人半夜惨叫,需要搜查一下,这是搜查证。” 说完就直接朝身后的下属下了命令:“搜。” 这是强制执行,不需要房主人同意。 姜五爷在商场上混迹多年,军政商三界的流程都搞得清清楚楚,这阵仗,一看就是被人整了。 他走到角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方说帮忙问问,他如坐针毡的等了几分钟,一点信都没有。 姜五爷受不住了,他走到带头的警察面前,给对方打了支烟,压着声音小声道:“我家里是做生意的,A城姜氏,长官您可以查一查,都是正经生意,这次来京都也是为了拓展业务,哪敢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啊,肯定是有人故意整我们报了假案,您带着兄弟们跑一趟也辛苦了,看你们哪天有空,我做东。” 他给了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对方一脸冷漠,不为所动,连递到面前的烟都没接:“不要妨碍司法公正,有没有报案人说的那些,搜过就知道了,警察不会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姜五爷:“……” 对方这是非要整他了。 十几分钟后。 一身狼狈、疯疯癫癫的苏明慧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的架着,从里面带了出来:“头儿,地下室找到的。” 姜五爷急忙解释:“长官,这是我一个情人,最近得了抑郁症,一天不看着就要闹自杀,我这一天天的也不可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又怕她趁我不在死了,我出去的时候就只能把她锁在地下室,回来的时候再把她放出来。” 警察:“带回去,是不是情人,有没有抑郁症,查了才知道。” 第403章 先领证 御汀别院。 沈晚瓷一进门就被薄荆舟抱住了,“姜二爷真是你爸爸?” 女人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不知道?” “不确定。” “不确定那你喊‘爸’喊得那么顺溜?”沈晚瓷简直无语,听到他改口改的毫不犹豫,还以为他是查到了确切的证据。 “他都要给你介绍新男朋友了,我不得先下手为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薄荆舟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还有点委屈,“他说给你介绍新人的时候,你都没有拒绝。” 沈晚瓷:“我正要替你说好话,哪晓得你就进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薄荆舟沮丧的情绪立刻神采飞扬了起来,唇角上扬,跟只大狗子似的将脑袋埋在她肩上蹭了蹭。 他个子高,这个姿势于他而言并不怎么舒服,“晚晚,我查了日历,这个月十八宜嫁娶,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要不我们先去把证领了,考察还是继续,等你觉得我合格了,我们再办婚礼?” 他要赶在姜二爷将晚瓷正式认回姜家之前,把这段关系定下来,她现在就那么招桃花,到时候有了姜家小姐这层身份,岂不是更招。 在商场上混迹多年的他十分清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 沈晚瓷:“……” 这算盘打的,隔老远都能听见。 虽然现在不适合领证,但对于这个一听就藏了八百个心眼子的提议,她并没有反感和抗拒,更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口回绝。 察觉到她态度的软化,薄荆舟继续不动声色的游说,道理一套套讲下来,沈晚瓷差点当场就没坚持住,缴械投降了。 她怀疑薄荆舟现在根本没把她当成她,而是直接当成了商场上的合作方,要不然嘴皮子怎么可能这么溜。 沈晚瓷捧着他的脸将人从肩上推开,理智终于回笼了一点,她道:“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薄荆舟乘胜追击。 “……”男人的视线太有穿透力,被他看着,心里那点小心思仿佛都要藏不住了,她偏开头:“等把我妈妈的事查清楚,把幕后黑手绳之于法后,你要是还没被开除,再说。” 最后那两个字,明显底气不足。 心满意足的薄总开始饱暖思淫欲,看着面前女人嫣红的唇瓣,生出了想要亲她的念头,刚刚低下头,去倒垃圾的金嫂就回来了,看到这一幕,头发都要吓得竖起来了,她这是什么坑爹的运气,如此没有眼力界,还不得被开除了。 金嫂刚要转身补救,沈晚瓷就一把推开了薄荆舟。 男人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接吻的特殊癖好,他站直身体,“还不到吃饭时间,你今天起的早,上去再睡一会儿,我去书房处理点事。” “好。” 沈晚瓷也确实困了。 回到房间,她先去冲了个澡才躺上床,拿手机调了个两小时倒计时,刚调好,姜二爷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苏明慧找到了,现在人在警察局,我等会儿让人把她带出来,但她精神不太正常,估计问不出什么有用的。” 挂断电话,沈晚瓷哪里还有睡意,她反复盘算着等会儿要问什么,甚至把要问的问题都写在了纸上,根据不同的答案再延伸出不同的问题。 苏明慧是姜五爷的情人,那幅画也是出自姜家,那这背后的真凶是不是就是姜五爷? 可姜家那么多人,豪门大户勾心斗角的手段又多,这背后会不会还有另一只手,姜五爷不过是那人推出来挡刀的,而苏明慧也是那边安插的棋子? 宫斗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沈晚瓷在这条道上摸黑走了太久,如今曙光就在前面,反倒让她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 睡不着,她索性起床,换了衣服下楼。 薄荆舟还在书房里,楼下只有金嫂在做饭,见她下楼,道:“太太,汤盅里有熬好的银耳羹,我给您盛一碗?” 沈晚瓷看了眼腕表,快到午饭时间了,但她在茶室的时候吃了太多茶点,这会儿撑得厉害:“不用了,我出去一趟。” 她买了钱纸,驱车去了外公的墓地,这里是薄家的祖坟,每天都有人打扫,黑色的墓碑上一尘不染,光可鉴人。 “外公,”沈晚瓷蹲下来,点燃钱纸,“我找到苏明慧了。” 怕外公不知道苏明慧是谁,她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妈妈的死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您可以安息了。” 一沓纸钱烧完,沈晚瓷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光,“迁坟的事您别怪薄荆舟,他也是看不得您一个人在那荒郊野外,知道您爱热闹,才把您迁过来的,虽然擅作主张,但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墓地很安静,一有点声音都会传得很远。 “外公现在正在下面跟我祖父祖母下棋呢,指不定多开心,说不定还怨我没早点把他迁过来。” 这么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冒出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不亚于是平地惊雷,沈晚瓷被吓得直接原地跳了起来,虽然她相信科学,但也没有坚定不移到在这种时候还能理智分析。 没有变成惨叫鸡,已经是她对科学最大的尊重了。 薄荆舟见把人吓到了,急忙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晚瓷,是我……” 沈晚瓷看到他,瞬间又是委屈又是来气,惊吓过后的后遗症也体现了出来,她浑身脱力,也没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薄荆舟,你是不是有病?人吓人要吓死人的,你是不是嫌我活的时间太长,想早点弄死我二婚?” 薄荆舟将人扶起来,弯腰给她拍蹭到裤腿上的纸灰:“不用这么绕,你答应跟我复婚,我也是二婚。” 沈晚瓷:“……” 她生气的推了推他,但她现在手脚发软,那点儿力道推在他身上,跟没有似的。 “你怎么来了?” “怕你出什么事,就跟上来了。” 沈晚瓷:“外公,我先走了啊,下次再来看您。” 薄荆舟见她缓过来了,松手道:“我都还没跟外公说话呢,多没礼貌啊,这要走了,万一他今晚给你托梦说不同意我们复婚怎么办?” “婚内那几年你都没祭拜过,临时抱佛脚也没用。” 第404章 谁是你爸? 薄荆舟:“祭拜过,每一次我都在你后面,等你祭拜完后再去祭拜,你只要有一次折转回来,都能看到我。” 沈晚瓷一副‘你究竟有什么大病’的眼神看向他:“你有见过谁祭拜完还要回去看一眼的?是看有没有人上来拿钱吗?” “……” 祭拜完外公,两人一起出了墓园,薄荆舟带了司机,把沈晚瓷的车先开回去了。 这里离御汀别院有点远,索性就在外面吃饭了。 薄荆舟:“你欠我的礼物,什么时候才能补上?” 一次两次,都因为别的事打断了,弄的他都觉得这份礼物是不是跟他有仇。 他没什么胃口的放下筷子,从认识到现在,他还没收到过晚瓷送的东西呢。 沈晚瓷看了眼时间,“吃完饭去?” 薄荆舟的心情好了,又重新拿起了筷子:“好。” 吃完饭,他去开车,沈晚瓷在门口等他,姜二爷的电话恰好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苏明慧已经接出来了,但情况不太好。” 一听她情况不太好,沈晚瓷就紧张了起来,“怎么了?” “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哭,”姜二爷揉了揉胀痛的眉心,哪怕坐到了客厅里,那此起彼伏的‘呜呜’声都似乎还盘旋在耳朵边,吵得人头疼。 沈晚瓷一脸正色:“我马上过来。” 姜二爷把地址报给了她:“要不我让陆烽去接你?安全些。” “不用了,我和薄荆舟一起的。” “……” 那臭小子,怎么跟个牛皮糖似的走哪黏哪,今天不是周中吗?薄氏要破产了吗?整天那么闲。姜二爷筹划着等这件事一结束,就立刻办一场宴会将沈晚瓷风风光光的认回姜家,让她搬到天域江景,如果她不喜欢这里,就再重新买一套。 薄荆舟将车停在沈晚瓷面前,见她脸色不怎么好,男人皱眉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去天域江景,姜二爷把苏明慧从警察局接出来了,但她情况不太好,问什么都只会哭。” “……” 确定了,他和这份礼物就是有仇。 他就不该把这事告诉姜二爷,让他去处理,而是应该直接让人把苏明慧接到御汀别院,哪里知道他居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薄荆舟虽然满腹怨气,但也分得清礼物和他岳母的事哪头轻哪头重。 到了天域江景,薄荆舟直接将车开了进去,沈晚瓷也见到了她梦寐以求想要见到的苏阿姨,她身上几乎已经瞧不见自己熟悉的一面了,两鬓斑白,脸色憔悴,眼睑青黑,瘦得一阵风就要吹倒,休闲款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像块布似的,空荡荡的挂着。 房间里有床,有沙发,但苏明慧哪里都没坐,就蜷缩着蹲在墙角,双手交叉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一看就精神不正常。 姜二爷:“从带回来就一直是这副模样,问什么都不说话。” 沈晚瓷走过去,在她面前缓缓蹲下,没抱什么希望的道:“苏阿姨,我是沈晚瓷,沈安桥的女儿,我们在A市的夜市上见过一面。” 女人跟老僧入定似的,不言不语也不动,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沈晚瓷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换来这样一个结果,蒋政新死了,苏明慧要是再疯了,那参与这件事的人是不是就一个不剩了?就算矛头指向姜五爷,没有证据,对方万一不承认呢?如果他承认,自己又怎么断定他不是替人背锅的? 她没有那个勇气再从头来过。 她握住苏明慧的肩膀,迫使她看向自己:“你给沈安桥的那幅画,究竟有什么玄机?那幅画现在在哪里?” 苏明慧定定的看着她,飘忽的目光没有任何焦点的落在她身上,像是透过她看向了某处虚空。 “苏明慧,这么多年,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午夜梦回不会梦到沈安桥来找你吗?” “……” 无论沈晚瓷说什么,她始终是那副模样,跟没了魂似的,等了半晌,她终于泄气的松开了手,就在她准备站起身来时,苏明慧突然伸手拉住了她:“安桥。” 沈晚瓷惊诧的看向她。 “安桥,怕。”苏明慧一边说话一边往沈晚瓷的面前缩,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抱着双臂的手跟鸡爪子似的绷起,眼角的余光不时往门口姜二爷和薄荆舟站的位置瞟。 警察说苏明慧是在姜五爷的地下室里被救出来的,当时人都站不稳了,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受了多大的折磨,估计因此对男人产生了心理阴影。 她对那两个门神似得杵在那里的两个男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 姜二爷和薄荆舟谁也不放心让沈晚瓷和苏明慧单独呆在一起,谁知道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姜二爷这个还没被承认的半路爹不好多说,不然显得他很没分寸管得太宽,这要是让晚瓷觉得多他一个很麻烦,不认他怎么办?他用眼神疯狂示意薄荆舟:「你劝劝。」 薄荆舟:“……” 深受老丈人嫌弃的薄总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他也的确不放心:“我就在这里站着,不过去。” 姜二爷看了他一眼,眼底全是对他的不满意。 沈晚瓷:“你们在这里她害怕,我会小心的,不用担心。” 苏明慧现在瘦得跟副骨架似的,就算虚弱是装出来的,沈晚瓷也打得过她,只要多注意她的动作,不让她有机会拿武器,问题不大。 薄荆舟看了眼抖如筛糠的苏明慧,又看了眼一脸坚持的沈晚瓷,妥协道:“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就叫一声,给她拿个防身的东西。” 最后这句,是说给陆烽听的。 陆烽没动,抬眸看向姜二爷,见对方点了点头,才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走进房间,递给了沈晚瓷。 姜二爷看着脸色阴郁的薄荆舟,总算找回了点场子:“我的人,还能听你指挥不成?” 薄荆舟自然的接过话:“爸说的是。” “……” 狗东西,谁是你爸?能不能别脸皮这么厚? 第405章 真相大白 两人一左一右的靠门站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姜二爷嫌弃道:“你就不能有点原则?她一说你就妥协了,她一个人在里面多危险。” 薄荆舟:“我要是不妥协,您转头就要在她面前说我不宠妻,不负责,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又要给她介绍青年才俊。” 姜二爷:“……你还是当个哑巴吧,说不定我能更快的接受你。” 房间里。 沈晚瓷半蹲着,和苏明慧双眼齐平,她知道对方把自己认成了沈安桥,她直直的盯着女人的眼眸,心跳如雷,轻声问道:“明慧,你为什么要害我?” 她本来还在害怕这招不行,毕竟她不是声优,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声线,而她和妈妈的声音并不像,苏明慧能用那么亲近的称呼叫她妈妈的名字,说明两人关系不错,要认出来轻而易举。 但她多虑了,苏明慧疯了,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些细节。 她细细的盯着沈晚瓷的脸,也不知过了多久,通红的眼睛里突然滚出来两行泪水:“对不起,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安桥,对不起。”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沈晚瓷重重的掐了把自己的掌心,语气如常的问道:“什么对不起?”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究竟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压抑住了内心的急切,她不能急,探寻了十年的真相,她怕自己一急,就漏掉了某些重要的细节,又怕自己不急,苏明慧的话会说断就断,谁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认出她不是沈安桥。 掌心的那一片嫩肉都被她给掐红了,她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因情绪紧张而生出的颤音:“明慧,你对不起我什么?” “嘘,”苏明慧靠过来,食指竖在唇间,“你快跑,他要杀你。” “谁要杀我?” 房间里开着空调,二十六度,正好合适,但沈晚瓷的后背却出了一层冷汗,半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粘粘的很不好受。 “我听到了,他要杀你。” “明慧,谁要杀我?” 苏明慧一个劲的摇头,“我不能说,不可以说,安桥,你快跑啊,我让你老公给你带话了,我告诉他你那天有危险,我报信了,我没有对不起你。” 她说的语无伦次,但并不影响沈晚瓷听懂其中的内容。 “你让沈震安告诉我妈妈,有人要杀她?还和他说了确切时间?” “我报信了,我让你老公跟你说了,你怎么不跑呀?你不跑,不能怪我,”苏明慧突然捂住脑袋,“沈安桥,你自己不跑的,你别缠着我,滚,滚啊。” “谁要杀沈安桥?是不是姜五爷?是不是他指使你找上我妈的?那幅画究竟有什么玄机?” 沈晚瓷厉着声音问她。 然而苏明慧只是一个劲的尖叫,嘴里嚷嚷着:“沈安桥,我报信了,你别缠着我。” “苏明慧——” “砰。”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薄荆舟率先一步进来。 苏明慧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尖叫:“啊啊啊,别打我,我错了,啊啊啊。” 她这样,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沈晚瓷泄气的垮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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