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了,真的是——跑断腿,说破嘴。 完全成了她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之一。 满肚子的怒气不能对霍霆东发,于是她就将炮火对准了那两个奇葩。 倒贴女因为泼错了人,而对方看上去还是那种有权有势的,这会儿吓得捂着肚子缩到了海龟男的背后,揪着他后腰的衣料不敢吭声。 秦悦织:“刚才泼水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现在怕了?” 女人怕霍霆东,可不怕这个试图勾引自己男朋友的女人,梗着脖子道:“我怀孕了。” “你怀孕又不是我干的,我还得因为这事惯着你?但你刚才泼我的水,这账我们得算一算,”秦悦织扭头看向霍霆东:“霍律师,这要去法院告她,能定个什么罪?” 霍霆东正用纸巾擦拭衬衫打湿的地方,闻言,头也没抬:“咨询费,一万。” 这就有点打脸了。 她刚刚问的那么自然,结果人家一开口就给她上了堂现实的课,秦悦织咬牙:“你怎么不去抢,人家那些律师都只收几百上千块,你一开口就一万,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就这么个问题收一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涉及上亿资产的大官司呢。 霍霆东:“最便宜的还有两百的,我可以给你介绍,不过如果你最后确定要打官司,咨询费是算在起诉费里了。” “……”秦悦织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这还不是为你讨公道,好心当成驴肝肺,被泼活该。” 霍霆东:“故意泼水属于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并进行打击报复,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五百元以下罚款。” “就这点儿罚金,你也好意思收我一万?” 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呵:“我收你钱了吗?” 倒贴女一听就蒙了,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泼了一杯水,居然还构成违法了,“你……你糊弄谁呢,就一杯水,我不小心的,警察还能抓我不成?” 说完,她拉着海龟男就要走。 海龟男东窗事发,哪还有继续留下的勇气,当即就缩着脑袋要跟上。 秦悦织:“那就报警吧,还有你这个男朋友,老婆孩子都有了,还冒充单身跟人相亲,到时候也让警察给他讲讲法。” 海龟男抽出手,撇清关系道:“我们还没结婚。” 女人从钱包里摸出五百扔给秦悦织,“不就是图钱吗?给你。” 本来还想骂几句,但又畏惧一旁的霍霆东,只能讪讪的闭了嘴,暗道了一声倒霉。 红色的百元大钞飘飘洒洒的落下。 服务员上来赶人:“小姐,您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客人进餐了,请您出去。” 霍霆东居高临下看人的模样格外的冷漠疏冷,像极了神殿中那一句话就能断人生死的神邸:“那只是治安处罚,因泼水造成的经济损失你们还得承担,我这身衣服六万八,请问怎么支付?” 倒贴女:“??” 海龟男:“??” 两人面如土色,都震惊的盯着霍霆东那件镶了金的衣服。 沈晚瓷凑到秦悦织耳边,“霍律师可真帅。” 这简直是万千少女眼中、乘着七彩祥云来救场的白马王子啊。 秦悦织对霍霆东完全没有这样的滤镜,她一想到霍霆东,就只想到自己那些惨痛的经历:“你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能较真到为了一句话跟你耗到天荒地老……” 霍霆东轻飘飘的视线扫过来,秦悦织顿时闭嘴了,她挽着沈晚瓷往外走:“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夸别的男人帅,就不怕薄荆舟吃醋?” 她可还没忘记自己在霍霆东面前承诺的,再出现在他面前,就当场给他表演个抹脖子。 不过像霍霆东这样的大忙人,应该不会记得这种一听就不切实际的玩笑话。 她刚走出两步,就听到霍霆东淡淡的开口:“秦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表演你说的抹脖子?” (加更) 第400章 这是个误会 秦悦织苦着一张脸:“……霍律师,好歹认识一场,不用这么狠吧。” 和霍霆东比起来,薄荆舟都是男神了。 霍霆东:“这话不是你自己承诺的?不想兑现,反倒说我狠?” “……” 这是能兑现的了的吗?” 他皱着眉,扯了扯身上的衬衫,这种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的感觉让人很不愉快:“我受你连累被泼了一身水,出于歉疚,你是不是该陪我去买套衣服作为道歉?” “那这里的事呢?”还有六万多的巨额赔款呢,不要了? “助理会处理。” “不行,”秦悦织今天为了相亲,穿了双六厘米高的跟鞋,按霍霆东的尿性,不把那几个超大型商场逛完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想明天下不来床,坚定的拒绝道:“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晚瓷一个人回去。” 霍霆东仰了仰下颌,“薄总来接她了。” 秦悦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个正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可不就是薄荆舟:“……” 薄荆舟在外面就看到了对峙的几人,他走到沈晚瓷面前,蹙着眉问:“出什么事了?” 沈晚瓷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刚开始他还无动于衷,直到听到那女人朝她泼水时,眉眼间的淡漠瞬间就被冷意所覆盖,他掀眸,视线笔直的朝着那人看过去。 女人心口狠狠一悸,捧着肚子、面色惨白道:“我……我肚子……肚子痛。” 是被吓的。 沈晚瓷:“……” 薄荆舟懒得管这闲事,握住她的手,“回去了?” 沈晚瓷看向秦悦织,“悦织,你跟我们一起走?” “我开了车,你们赶紧走吧,”她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赶人:“我今天已经够惨了,你们就不要再这么残忍的给我塞狗粮了。” 回到御汀别院。 沈晚瓷刚换完鞋,就被薄荆舟一把捞进了怀里,他从后面揽着她,唇瓣贴着她的脖颈,沙哑的声音受到阻碍,显得有些闷:“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什么事?” 沈晚瓷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那晚你喝醉了,本来我们都要做最后一步了,但你非说要跟我玩点新花样,”他声线低沉,浸染着明显的情欲,字字句句都像是带着钩子般,撩人心魄:“便拿了手铐把我拷在床上,又用领带将我的手脚绑住,从这里……” 薄荆舟的手落在她的唇上,沿着脖颈。他动作很慢,隔着衣料,似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带着点儿刻意折腾人的意味,清晰且直白的将那晚的事通过口述的方式,淋漓尽致的给沈晚瓷描绘了一遍:“一直往下亲。” 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一片酥麻。 沈晚瓷惊讶的瞪大眼睛:“??” 薄荆舟说的太详细,竟然勾起了她脑海中几个模糊的画面,画面中,是她压在薄荆舟身上亲吻他的场景。 简直是——赤裸裸的色欲。 沈晚瓷的脸烫得厉害,裸露在外的肌肤一片嫣红,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居然这么……奔放。 “然后你就……”本想说薄荆舟就趁人之危了,但想到他当时被自己五花大绑,估计连翻个身都得费番力气,哪还能做些什么。沈晚瓷默了几秒后,勉强想出了一句适当的话:“我就把你给强了?” “然后你睡着了。” “??” “你撩我一身的火,最后还趴我身上睡着了,我硬挺挺的躺了大半晚上才消停。”他是绝对不会跟沈晚瓷说还叫了开锁匠来开手铐这种事的,太糗了。 沈晚瓷猜中了过程没猜中结果,尴尬的恨不得抠出三室一厅,她没什么底气的解释道:“那个,我喝醉了,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薄荆舟继续控诉她:“你做的孽,第二天还怪我不行。” “……”沈晚瓷干笑:“那个,这是个误会。” “恩,不怪你,那今天你是不是应该把那晚做了一半的事弥补回来?” 薄荆舟将人压在鞋柜上,倾身吻她的唇,手揉捏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挑起她心底深处的反应。 沈晚瓷的脑子里全是他热烈的亲吻,身体感受着他手掌搓揉过的力道,所有的思绪都被那股力牵引着,跌进了一个不见底的深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跌进了沙发里,男人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可以吗?” 黑色的长发铺散在浅色的沙发面上,形成了一副瑰丽的、令人无限向往且着迷的景色。 沈晚瓷眼底全是迷离,被灯光晃着,格外的勾人。 薄荆舟没有再等她的回答,低头再次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拉开茶几的抽屉,摸到了里面的避孕套。 …… 六月十六。 沈晚瓷一大早就去了石榴山,和她一起的还有之前找的那个私家侦探,她那天问过管理处了,这山有两个进出的口子,她和私家侦探正好一人守一个。 结果她没等到苏阿姨,反而等来了陆烽:“二爷在茶室等你,沈小姐,上车吧。” “我今天有事。” 陆烽看了眼山上密密麻麻的墓碑:“你今天等不到苏明慧了。” 沈晚瓷皱眉:“你什么意思?” (加更) 第401章 爸,请喝茶 茶室。 相对而坐的两人已经安静了有半个小时了。 姜二爷亲自泡了盏茶,递到沈晚瓷面前:“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离那天姜沂合把她的身份抖出来已经过了三天了,连任家都来闹过一场,说他们家不介意沈晚瓷离过婚,要换新娘。但作为当事人的沈晚瓷,却连信息都没给他发过一个。 沈晚瓷捏着杯子:“为什么苏明慧今天不会去石榴山?” 姜二爷:“……” 他想听她问的不是这个。 但看沈晚瓷的表情,估计自己要不主动提,她这辈子都不会主动问。 “那天沂合说的那番话,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没有。 但对上姜二爷那满眼‘你快问我’的神情,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姜沂合说的是真的?” “恩。” “那婚约的事?” 听姜沂合的意思,好像是个天大的人情,连她这个正儿八经备受宠爱的姜家小姐都拒绝不了,要靠这种歪门邪道的手段来摆脱,那万一对方真听信了她的鬼话,想要找个八字好的人来冲喜,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怎么办? 虽然肯定成不了,但谁都不喜欢麻烦。 姜二爷:“那桩婚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任家的人给你造成困扰。” 沈晚瓷点了点头,看样子是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姜二爷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他女儿的,但显然,他并没有要认回她的意思,沈晚瓷本来也没想过要找爸爸,如今自然也知趣,半句没提认祖归宗的事。 “我暂时没办法将你认回姜家,”怕沈晚瓷误会,他急忙解释:“姜家现在很乱,你的存在不适合曝光,当年我和你妈分手时并不知道她怀孕了,她跟我说的最后一句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这么多年,她也的确做到了。” 姜二爷笑了笑,满是细纹的眉眼间全是苦涩,“跟她分手后我就回了A城,那时候姜家大乱,每天都充斥着明争暗斗,我根本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和人去找她,等到终于缓过那一阵,她已经把她的痕迹彻底抹平了。” 那时的他在京都毫无根基,姜家经过那一遭又满目疮痍,在那种情况下要在这个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找个有意躲他的人,何其难。 “这么多年,我没有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不能现在把你认回来遭罪,我姜闻箫的女儿该是千娇百宠、被众人艳羡仰望的姜家大小姐,而不该整天活在别人的算计设计中,我只后悔没有知道你的存在。”‘ 如果早知道沈晚瓷是自己的孩子,他哪会让她受那么多苦,还被沈震安借着名义贷了高利贷,最后被迫便宜了薄荆舟那不知珍惜的混蛋小子。 哪怕沈晚瓷早已经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又因为沈震安的缘故,对‘父亲’这个词甚至有几分排斥,但听到这话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酸软:“您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您女儿的?” “你去半山别墅工作的期间,你和你妈长得太像了,在电视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猜你和她有关系,就让陆烽查了查,顺便查到了你和薄荆舟在闹离婚,却因为钱的事迟迟拖着。” 沈晚瓷:“……” 当时她还在想这哪来的冤大头老板,哪怕她接私活的价格收的高,但一次预支一个多亿,也不怕她拿了钱跑了。 “本来只是想举手之劳帮一把她的女儿,后来查到了一些端倪,便拿你的头发去做了个亲子鉴定。” 沈晚瓷:“……” 姜二爷的手机响了一声,是条微信,他点开看了眼内容,“薄荆舟最近是不是跟你提复婚的事了?” “您怎么知道?” “你别被他给忽悠了,就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你晾他个十年二十年都不过分,千万别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了,你相信我,男人最了解男人,太轻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姜二爷对薄荆舟现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满意,“等忙过这段时间,我给你介绍几个A城的青年才俊,保证各个都好看,人品家世更没得说,懂浪漫、知情趣,你们女孩子喜欢的点都有。” 沈晚瓷:“……” 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帮薄荆舟辩论一下,“他其实……” “砰……” 茶室的门突然被撞了一下。 沈晚瓷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扭头看过去。 古色古香的木格子门晃了晃,上面映出两团阴影,好像是在——打架? 姜二爷扬声道:“陆烽,让薄总进来吧。” 沈晚瓷:“??” 薄荆舟推门进来时还在整理衬衫上的褶皱,依旧是那副矜贵公子的模样,优雅得让人半点想象不出他扒门上听墙角的画面:“你怎么来了?” 他看了眼姜二爷,走到沈晚瓷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怕你被人拐跑了。”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他知道姜二爷最近准备收网,怕那些人狗急跳墙找上沈晚瓷,虽然姜沂合的话没有确切证据,但宁可信其有是人的本性,那些人走投无路,不可能坐以待毙。 听跟着她的保镖说她来了茶室,薄荆舟一下就猜到了是来见谁,只有姜二爷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才喜欢来茶室谈事。 他一来就听到姜二爷要给沈晚瓷介绍男朋友,这还了得,正准备推门进来,听到动静的陆烽就从隔壁包间出来了。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薄荆舟:“A城姜家独大,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家世好的?姜叔难道想委屈晚瓷找个比自己差的?” 姜二爷:“薄总这声‘叔’我可不敢当,我们也不熟,你还是叫我姜二爷,或者直接叫名字也行。” 薄荆舟十分自来熟的接过了倒茶的工作,给姜二爷的杯子里倒上茶:“爸,您喝茶。” 沈晚瓷:“……” 姜二爷:“……” 传闻薄氏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矜贵自傲,没想到居然是个打蛇随棍上的厚脸皮,晚瓷还没叫他‘爸’呢,这如此重要的第一声就被他给占了去。 第402章 要闹自杀 薄荆舟这个显眼包半点没有被人嫌弃了的自觉:“A城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您在京都看一看?” 姜二爷冷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薄总说的对,陆烽,你等会儿就把整个京都,除薄总以外的优质青年才俊全都给我整理出来。” 说完后又将视线转向沈晚瓷,“到时候我们一天相两个,有看上的就处一处,不喜欢了就甩了,趁着年轻多换几个……” 这种思想可不能让他灌输给晚瓷,要不然以后自己还不得天天寸步不离的守着,薄荆舟打断道:“妈就是被您这套恋爱观点给气跑了的吧。” 姜二爷:“??” 对上沈晚瓷探寻的目光,活了大半辈子的他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晚瓷,我和你妈分手的原因有点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妈也过世十年了,怎么分手的也不重要了,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苏阿姨的事:“你怎么知道今天苏明慧不会去石榴山?” 姜二爷将一份资料递给她:“苏明慧原名刘娇,从小家境贫寒,父母重男轻女,初中毕业后就进了厂,赚钱供弟弟读书,十年前当服务员认识了姜五爷,做了他的情人,不过这段关系仅维持了一个月,姜五爷也很少去找她,所以我的人没有查到。” 一个初中学历,并只有过短暂交集的女人,又过去了这么多年,从广交天下友的姜五爷这边着手,根本查不到,但从苏明慧身上着手就方便多了。 他将那天在姜五爷的别墅听到的那些话告诉了沈晚瓷:“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苏明慧,她人在京都,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但我留了人在别墅外看着,从没见过她出来,应该是被软禁了。” 姜成文就算要杀人,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在自家别墅,所以苏明慧现在肯定还活着,但从那晚的情况来看,即便活着,情况也肯定不容乐观。 “所以你并不确定那人是不是苏明慧?”沈晚瓷有点失望,等了这么久,本以为一切在今天就会真相大白,结果等来了一场空,“那如果不是她……” 那今天岂不是错过了。 “公墓管理处会有人盯着,如果她去了,会打电话。” 姜二爷看向薄荆舟:“要知道姜成文别墅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苏明慧,也挺简单的,就是不知道薄总肯不肯帮这个忙。” 薄荆舟:“……” 这是既看不上他,又要让他帮做事是吧? …… 姜五爷的别墅。 姜沂合哭得嗓子都哑了,“爸,你舍得让我嫁给那个随时都要蹬腿的植物人吗?任家那老妖婆到处跟人说娶我是去给她儿子冲喜的,这嫁过去,那人万一醒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就全没了,万一死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给人做过冲喜新娘,还把人给冲死了,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还敢娶我?” “当初爷爷选继承人的时候可说了,谁掌权谁的女儿就嫁过去,没有合适的再从其他家选,之前二叔没女儿也就罢了,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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