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段时间,我更加领会到了这种好。” 沈晚瓷自嘲的苦笑:“有的时候觉得稀疏寻常的东西,失去后才知道有多难能可贵,人都是如此。” 姜二爷:“你那段时间……” 他想说‘受苦了’,但发现自己没立场说这句,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陆烽已经将这些年发生在沈晚瓷身上的事事无巨细的查清楚了,他听懂了她的话,也知道后来那段时间是什么时间,是她被后妈和妹妹针对,而沈震安却处处偏心那对母女的时间。 沈晚瓷给姜二爷倒了杯茶,“我妈当年突然过世,您查过吗?” 姜二爷放下茶盏:“你不用试探我,你妈过世,不是我做的。” 沈晚瓷虽然调查过他,也从聂母口中得知姜二爷应该是个端方的君子,不大可能做出因为利益杀害前女友这种事,但人心易变,十多年,谁知道呢。 他看着沈晚瓷,眼底神色复杂:“不让你调查你妈妈的事,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件事我早几年前就在查了,只要是找出凶手,把人绳之以法,谁查出来的不都一样吗?” 沈晚瓷将姜沂合刚才跟她说的那番话告诉了姜二爷,见他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所以,真是姜家的人?” “……恩,姜家水深,你别插手进来。” “要我不插手也行,那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的进展,比如查到了什么,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让我也有个知情权,”沈晚瓷偏着头,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模样:“知道进展到哪一步了,心里有底,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姜家人口众多,这几年姜二爷掌权后,其他人都比较低调,有几个还被派遣去了国外,不是寻常人能接触的到的。 要靠她自己,肯定摸不清那些人的底细和性格,再说了,十多年的事了,一个连姜家人都接触不到的外人,怎么查。 听说姜家十兄妹不和睦,老爷子死后为了争家产,斗了个你死我活,姜二爷作为胜出者,肯定对他们每个人都了解得透透的。 姜二爷笑了笑,本来锐利的五官因为这一笑,慈和了不少:“你也不用想着探我的口风,没用的,我不会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快了。” 沈晚瓷的脸垮了下去:“……” 老狐狸。 姜二爷正色道:“你也别让薄总去查,当年的事不简单,曝光了是要丢命的,对方蛰伏这么多年,万一狗急跳墙……世上爱钱的人这么多,为了钱不要命的也多,自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点到即止,但沈晚瓷听懂了。 如果那人知道自己要曝光了,很可能对薄荆舟不利,毕竟都是死,带走一个是一个。 凉亭离主宅有些距离,声音传不到那边,但从落地窗前又能清楚的看到。 姜沂合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看了眼淡然的薄荆舟:“我二叔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般特殊过,你就不担心他们会发生点什么?听说父爱缺失的女人在成年后,总会对比自己年长许多的男人产生感情,来弥补自己幼年时缺失的父爱。” 她窥着薄荆舟的脸色。 男人虽然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冷酷模样,但看向凉亭方向的次数却多了,且眼底的神色越来越冷。 “我二叔没结婚,零绯闻,虽然上了年纪,可除了眼角有些皱纹,半点都不显老,身材比起有些年轻人而言也是丝毫不逊色,说他四十出头,绝对没有会怀疑,而且英俊儒雅,”姜沂合这话半点没加水分:“而且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有阅历、有学识、有经验,疼起女人来就跟宠孩子似的,如果我二叔真追求沈晚瓷,你觉得她能把持的住?” 薄荆舟的视线落到姜沂合身上,灯光映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冷漠而森寒,“姜小姐,你该走了。” 不等姜沂合做出反应,保镖已经直接握着她轮椅的把手,将她从客厅推了出去。 耳边安静了。 薄荆舟将视线投向凉亭那边。 不知道姜二爷说了句什么,原本正经严肃的沈晚瓷突然笑了,嘴唇微动。 听不见,但从嘴型上来看,她说的是:“谢谢。” 薄荆舟看着灯光下女人精致带笑的脸,薄唇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虽然姜沂合的话听着刺耳,但不得不承认,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看上去真的格外的——般配。 烟雾袅绕的水池边,一男一女隔着灯光对视,周遭的花都显得碍眼了。 这一刻,什么年龄不年龄的,都完全不重要了。 薄荆舟耐着性子又在位置上坐了几秒,终于没忍住心里一层一层涌上来的烦躁,猛的起了身,凳脚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尖锐声响—— 第342章 女人比较中意过程 他没往外走,因为沈晚瓷已经离开凉亭朝着主宅这边过来了。 姜二爷虽然没跟着,但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沈晚瓷身上,薄荆舟作为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眼中不同寻常的情感。 他眯着眸,十分的不悦,沈晚瓷走过来的这段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再拆开成每一个瞬间,他都在忍耐,一直到沈晚瓷进了门,他才闭了闭眼,强行压下了心里那股灼灼燃烧的躁意。 既要防青梅竹马、又要防高中同学,现在还要防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男人。 想想就头疼。 沈晚瓷一进门就看到薄荆舟站在那儿,桌上的饭菜还是她刚才出去时的那样,一看就没动过:“你不吃饭,站在那儿干嘛?” 薄荆舟脸上的哀怨浓得几乎抑制不住要溢出来了:“聊的很开心?” “还好吧,”沈晚瓷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懒得争吵,敷衍道:“你不要把对烂桃花的怨气发泄到我身上,那是你招惹的,又不是我帮你招惹的。” “……” 沈晚瓷中午就没怎么吃,又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这会儿都快饿死了,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猜测薄荆舟究竟为什么生气。 她坐下来,继续吃饭。 薄荆舟眉头紧皱,也跟着坐了下来,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却半点胃口都生不出来:“晚晚,女人从小缺父爱,成年后是不是比较容易爱上比自己年长很多的男人?” 如果姜沂合说的是沈晚瓷会因为钱和外貌喜欢上姜二爷,他会觉得她在信口雌黄,论钱、论长相、论权势,他不会输,但若是论阅历和哄人的手段,那肯定是比他大了快两轮的姜二爷更胜一筹,而且五十岁又不显老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更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姜二爷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是从小养尊处优、经受过严格教育的富贵公子,再加上岁月的沉淀,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儒雅贵气。 沈晚瓷喝了碗汤,胃里总算没那么难受了,她压根没将薄荆舟这话往自己身上联想。 沈震安小时候对她还是很好的,对她不好时她都十多岁了,那时候对父爱的需求没那么浓,更多的是叛逆。 她又盛了一碗饭:“可能是吧,一个父亲般的恋人能弥补人内心的缺憾,心理学上不是说了吗,人越是缺什么,越想得到什么。” “……”薄荆舟心里憋得慌,半晌才挤出来一句:“老男人有什么好,皮都皱了,体能也跟不上……” 沈晚瓷觉得这话不太对劲,什么叫‘体能也跟不上’?便听薄荆舟继续道:“做那种事的时候能尽兴吗?” “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搞人身攻击啊?人家老男人惹你了?”沈晚瓷没好气的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人家就不能是心与心的交流?因为爱才在一起的吗?薄荆舟,你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好歹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每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好意思吗?草包都比你脑子有料。” 沈晚瓷咬着筷子,想到那一抽屉的东西,虽然她暂时没想过要再和薄荆舟做点啥,但万一哪天不小心又擦枪走火了呢,为了自己以后能有个愉快的体验感,又不想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她还是决定稍稍委婉的提一提意见:“额,那种事,也不是时间越长越好的,得……” 她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描述,只朝他扬了扬下颌:“你懂吧,就是那个……主要是感觉,要是女方没感觉,男方还一直……女人比较中意过程……懂吧……” 又累又困的时候别说什么舒不舒服了,只想一脚将人踹下去。 薄荆舟冷笑,抿了抿唇:“懂,你比较喜欢老男人那个体能。” “……”沈晚瓷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技术烂还听不得人说,“难不成我要喜欢泰迪精吗?” 气氛有十几秒钟的完全死寂。 好半晌才从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干咳,秦赫逸:“那个,你们低调点,就算要虐狗,也麻烦等我伤好了再虐,我他妈胸口被人戳了个洞,还流着血呢。” 金嫂晚上进去送饭,闻到房间里一股子药味,就想着开着门透会儿气,等收碗的时候再关门。 哪晓得…… 薄荆舟:“……” 沈晚瓷:“……” 她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独住惯了,她忘了别墅里还有个秦赫逸了,刚才说话没收声。 还有什么比这种时候更社死吗? 沈晚瓷埋着脑袋,脸颊、脖颈、耳朵……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是红的,她感觉自己都快烫得冒烟了。 她放下碗筷,落荒而逃。 二楼传来‘砰’的一声,沈晚瓷回房间了。 薄荆舟这才开口,“你他妈就不能闭嘴当个哑巴?” 秦赫逸玩世不恭的懒散声音传来:“不好意思啊,一时听到‘泰迪精’这几个字,没忍住,我道歉。不过说真的,你要不放手算了,成全我和晚瓷,我保证以后把你当亲哥供着。” 前夫哥也是哥,全了他,那就是他亲哥。 没毛病。 薄荆舟:“她不喜欢你。” “……”杀人诛心,说的就是薄荆舟这张杀千刀的嘴。 房间里没了声音,就在薄荆舟起身要往楼上走时,秦赫逸咬牙切齿的道了声:“泰迪精。” 薄荆舟冷笑,吩咐秦赫逸房间里小山般高大的保镖:“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 上了楼。 他也没进房间,而是靠着墙,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目光透过烟雾,笔直的落在沈晚瓷住的那间客房门上。 他给顾忱晔发了条微信:“你要是女人,选我还是选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顾忱晔回的很快,估计又在玩消消乐:“神经病。” 薄荆舟:“问你你就答。” 这次回应更快,零点几秒,界面上弹出来一条系统信息:「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还顶着个红艳艳的感叹号。 …… 翌日。 沈晚瓷去了半山别墅。 丽姐不在,陆烽也不在,整个别墅空荡荡的,她径直去了三楼,这次没有刺耳的警报声。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一样,走廊上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她推开其中一扇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猛的捂住了嘴,眼眶刹时就红了。 第343章 望夫石 房间里都是沈安桥的东西,墙壁上贴着她的照片。 昨天姜二爷告诉她,这栋别墅不是她妈妈曾经工作的地方,而是她住过好几年的地方,难怪沈晚瓷会觉得到处都是熟悉的痕迹,连外面花园里种的花都是她喜欢的。 进到房间后,那种熟悉感更浓了。 沈安桥已经过世十多年了,很多属于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但现在看到这些,又回忆起来了。 沈晚瓷的手指在梳妆台上摸了摸,纤尘不染,一看就是经常打扫。 这里的东西一看就很有年代了,但每一样都保存的很好,而沈家,沈震安再婚后,属于她妈妈的东西就被放到了地下室,蒙尘积灰,能卖的奢侈品也都卖了。 如今看着这些…… 沈晚瓷冷笑,沈震安可真不是个东西。 这栋别墅是姜二爷的,那沈安桥在这里住也是婚前的事了,算算时间,起码有二十五年了,好些东西,她都没见过。 沈晚瓷在床头柜上翻到一本老式的相册,一看就是被翻看过很多次的,皮质的封面都已经包浆了。 照片没塑封,已经泛黄褪色,但还是能清晰的就看出照片中的女人是何等的风姿艳色,如瀑的黑发,白皙的肌肤,唇瓣嫣红,明眸皓齿。 哪怕素颜,也让人只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看到风华正茂的沈安桥,沈晚瓷终于理解沈震安为什么喜当爹也要和她结婚了。 相册里的照片背景全是在这栋别墅,花园、房间、客厅、走廊、窗边…… 单人照居多,也有合照,但合照的另一半都被剪去了,而且剪的很彻底,一片衣角也没留下。 被剪去的……是姜二爷吗? 这分开的,不太和平啊,而且看李姐恨不得撕了她的态度,估计是她妈渣了姜二爷。 沈晚瓷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因爱生恨的戏码。 再看姜沂合和姜寞然的行事风格,什么样的父母能教出这样狠辣的孩子? 这姜家果真是——全员皆杀人犯的既视感。 沈晚瓷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小时,这期间,她把蒋政新老婆孩子的信息发给了之前的私家侦探。 抽屉里,还有一盒串珠,公主风。 沈晚瓷拿出一颗粉红色带蝴蝶结的珠子,想不到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妈妈居然喜欢这种风格。 这些东西,在沈家是看不到的。 想来,住这里的时候,沈安桥是真的很开心吧。 沈晚瓷叹了口气,将珠子放回盒子,结果盖盖子时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珠子四下弹跳,有几颗还滚进了床底。 “……” 外面的还好,就是床底下那几颗有点费事,沈晚瓷没找到扫帚,只能爬进去捡,好在地上没灰。 捡完珠子,她原路退出去,视线下意识的往上瞟了一眼,就看到床板上黏着个东西。 在角落里,不钻进来根本看不到。 时间应该很久了,胶带都黄了,还有点起胶。 沈晚瓷将它扯下来,那是本黑色的笔记本,她拍了拍上面的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里面记录的都是一些文物修复的知识,但如果只是这些,为什么要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呢。 沈晚瓷翻到一半,终于看到了不一样的。 3月2日:我结婚。 9月17日:孩子出生,取名:晚瓷,沈晚瓷。 2月8日:一年了。 日记内容很短,尤其是2月8日这一条,沈晚瓷完全不懂,什么一年了? 之后的内容也是这样,而且不是每天都记,只有有重大事情的时候才记,也没有年份,只能靠已知日期去推。 沈晚瓷连续翻了好几页,内容逐渐多了起来。 7月31日:今天有人找我修复一幅画,那幅画……是姜家的。 8月3日:他居然把那幅画拿回家了,说是一个故友托他帮忙,我不想接,不想卷进姜家的事里,但他一直哄我,甚至还头一次朝我发了脾气,我想了很久,还是同意帮忙了,是我欠他的。 他? 沈晚瓷猜应该是沈震安,因为日记里写的‘拿回家’。 11月11日,字迹开始凌乱,笔锋很重,几乎要戳破纸业:他骗了我,给他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的什么朋友,那是……姜家的人,姜家的人为什么非要找我修复这画,是不是……被找到了? 11月17日:有人跟踪我,幸好这段时间有他接送。 日记断在了这里。 因为,11月19日,沈安桥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沈晚瓷的脸上已经泪水蔓延,她不知道她妈妈当时是以什么心情将这本日记黏在这里的。 从里面的内容不难看出,她和沈震安结婚后,就和姜二爷彻底断了联系,这么多年,甚至一句都没提到过。 但在最后,她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选择了将这本日记本藏在了这栋别墅 。 从别墅离开,沈晚瓷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她妈的死像一团乱麻的线,这么多年的调查不止没找到线头,反而越扯越乱。 不知不觉间,她就将车开到了薄氏楼下。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明亮宽阔的大厅里没什么人走动,沈晚瓷将车停在车位上,微微失神的看着薄氏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 外墙的玻璃被阳光照着,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陈栩下楼来接人,正要上去时,就看到了停车位里沈晚瓷的车。 倒不是他视力有多好,而是因为沈晚瓷开的是那款车,他才记得特别熟,看了眼车牌,又定睛看了眼驾驶室,确定是她。 沈晚瓷正在发呆,突然听到有人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回神看去。 在看清来人后,她降下车窗,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薄荆舟拉了拉车门把手,示意她开门:“听陈栩说,有人跟个望夫石一样坐在车里,傻呆呆的盯着公司的大门。” 沈晚瓷解了锁,男人弯腰坐进去。 他穿着正装,打着领带,领口正好卡在喉结处,袖口上别着金属的袖扣,禁欲又性感:“都到楼下了,为什么不上去?” “不想打扰你工作。” 男人漆黑的眸子看向她,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撒谎:“骗子,你根本就是不想上去。” 第344章 你想我了 沈晚瓷:“……” 车里开着空调,温度对怕冷的沈晚瓷而言刚好合适,但对薄荆舟就有些偏高了,他抬手松了松领带。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的男人做起这个动作来,格外的香艳且赏心悦目。 他的手指搭在深色的领带上,修长、匀称,完全就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沈晚瓷不觉得自己是手控,但目光落在上面就有点挪不开了,连看了那本日记后难受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 正当她沉溺美色时,薄荆舟身体一动,低头吻了上来。 禁欲了好些天的男人跟头饿了好几年的猛兽似的,吻势汹涌且激烈,沈晚瓷完全招架不住,呼吸全部被他堵住了。 她下意识的往后仰头想要避开,但薄荆舟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每次她都避他如蛇蝎,好不容易她主动一次,肯定要回个本。 男人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腿上带。 但驾驶室和副驾中间隔了个档杆台,在一方不配合的情况下,很难光凭单手的臂力将人捞过来。 沈晚瓷被薄荆舟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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