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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没力气跟他争执,也争不过,这人倔起来跟那生产队里的驴一样。 药效还没过,她刚才能醒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撑,这会儿人坐在薄荆舟的车上,心里安定下来,几乎是秒睡。 薄荆舟还在等她回怼自己,结果左侧肩膀一重。 他偏头,发现沈晚瓷已经枕着他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深暗的阴影。 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没什么事,才驱车回了酒店。 沈晚瓷还在睡,薄荆舟也没叫醒她,直接抱着人上了楼。 聂煜城正一脸焦急的站在沈晚瓷的房间门口,左右走动,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其他人也还没有回来,但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不放心,便一直等在这里。 看到抱着沈晚瓷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薄荆舟,他几步迎上去:“她这是怎么了?” 薄荆舟淡淡道:“腿软,走不动。” 要这么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沈晚瓷吸了迷药,是真的腿软走不动。 但那两个字着实容易引人误会。 聂煜城微微沉着脸道:“同一个理由,你觉得还能骗到我第二次?” “那你觉得我会用同一个理由来骗你?” “……”这人可真欠揍,好想上手怎么办。 沈晚瓷靠在薄荆舟怀里,睡得正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又被他害了。 薄荆舟绕过他走到门边,房卡在沈晚瓷的包里,他抱了一路,手臂早就有点酸软了,这会儿实在腾不出手去拿卡,“你不是走的暖男路线吗?能不能有点眼力界赶紧过来开门。” 聂煜城被他气的想直接甩手走人,但他知道自己一走,这狗男人今晚肯定又要趁机留在沈晚瓷的房间里。 他没好气的走过去,翻出房卡开门。 薄荆舟将人放在床上,又去了浴室拿了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聂煜城站在那里,他不是一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不会被两句轻飘飘的话就气得理智全无:“出什么事了?” 这样都没醒,太不对劲了。 薄荆舟:“没什么事,就算有,也已经处理完了,你可以回房间了。” 利用完人,他就开始下逐客令。 聂煜城:“楼上喝一杯?” “没兴趣。” “不想知道点晚瓷以前的事?比如,她那时候是怎么看你的?” 第268章 社死 如果是其他,薄荆舟自己也能查,不需要聂煜城转述,但这件事,他还真没办法自己查,那是沈晚瓷内心想法,只能由她自己说出来,所以估计除了秦悦织,就只有聂煜城知道了。 前者是她闺蜜,后者是他兄弟,也是他们的中间人。 趁着他犹豫,聂煜城直接伸手将人带了出去。 门一关上,聂煜城的手就放了下来,转身朝着隔壁他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薄荆舟早知道会是这样,也没生气,挑了挑眉:“不是要喝酒?” 聂煜城头也没回:“我们都闹僵成这样了,还喝什么酒?你有脸喝我都没脸请。” 他不过是寻个借口将薄荆舟带出沈晚瓷的房间而已。 “那时候晚晚对我什么印象?”他还惦记着这事。 “没印象,”聂煜城戳肺管子毫不客气,“都不熟,能有什么印象?” 薄荆舟:“……” 翌日。 一行人去楼下大厅退房。 聂煜城问沈晚瓷要房卡,这次是出差,住宿走公账,钱已经给了,退房也是只是退押金而已,一起退比较方便,她没有多想,直接将手里的房卡给了他。 但刚递出去,就被一只手捷足先登了,两人顺着那只手臂往上瞧,便对上薄荆舟英俊淡漠的脸,他道:“晚晚的房间我来退,押金我等一下转给你。” 沈晚瓷不知道薄荆舟又发什么疯,退房有什么好争的?不就是把房卡递给前台,难不成还能递出优越感来不成? 她倾身挨近他,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道:“薄荆舟,你别这么幼稚,我同事还看着呢。” 男人俯了俯身:“你确定要给聂煜城,让他去退?” 他们虽然压着声音,但聂煜城离的近,七七八八也听进去了一些。 沈晚瓷不能理解:“谁去退有区别吗?” 薄荆舟勾唇,意有所指的道:“退押金前会查房,如果用了房间里自费的东西,会在押金里扣。” 这一点,沈晚瓷当然知道,可前晚那东西她早就忘了,毕竟又不是她拆的,垃圾也早被保洁员收了,昨晚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事,如今薄荆舟提醒,才骤然想起来。 她愕然的睁大眼睛,想到等会儿前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616房间用了个情趣用品,那简直是……还不如当场杀了她。 薄荆舟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起来了,淡淡的笑道:“既然你要让煜城去退,那我就不勉强了。” “不用了,”沈晚瓷将房卡从聂煜城手里拿过来,尴尬的都不敢去看对方的脸了,“我想起来我还有东西忘在了楼上没拿,煜城,你先帮我把行李拿去车上,我等会儿拿了东西自己去退房。” 聂煜城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好。” 沈晚瓷没有上楼,而是在电梯旁没人看到的角落站了一会儿,确定前台没有别的人了,才过去退房。 还好前台没有说的太直接,只问是不是消费了,沈晚瓷点了头,那边就将押金扣除消费后的余额退给了她。 回去的路上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 沈晚瓷透过窗户,看着云层下缩成了巴掌大的A市,她敢肯定,她母亲的死和这座城市里的某些人肯定息息相关。 因为时间匆忙,她是直接在网上找的安保公司,排名是A市第一,她又花了大价钱,请了他们公司最好的几个保镖,但刚出城没多久就被人拦住了。 这样的手笔,如果不是那家安保公司虚有其表,就是绑她的人背景深厚,是个大家族。 既然有了线索,那等她忙完京都的事,还会再来的。 那个苏阿姨,她也得托人查查,当年那幅画,居然是她给的。 那现在那幅画去了哪?和她妈妈的死有关系吗?如果有,为什么会因为一幅画就丢了命呢? 沈晚瓷头痛的闭上眼睛,事情好像有进展了,但却是一团乱麻,完全理不出线头,更不知从何处调查起。 “啊。” 她哀怨的叹息了一声,如果她是断案如神的包青天就好了。 下了飞机,时间还早,聂煜城给几人放了一天的假,沈晚瓷没让他送,自己打车去了博物馆,头冠今早已经运过来了,于馆长让她有空就回去开个会,初步讨论下该怎么修复。 虽然已经看过照片,知道损毁的特别严重,但具体能不能修,该怎么修,还得看了实物才能确定。 而且据说这次负责运输的,还有个国外的修复师,他不认为国内有能修复的技术和人才,一路都是骂那个拍下头冠并将它运送回国的华裔商人,说他短浅的目光将毁了这一件再难复制的绝世珍宝。 因为怕他们弄毁了,所以自告奋勇的要跟来。 沈晚瓷去博物馆时,薄荆舟也回了京都,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薄氏。 陈栩昨天就回来了,刚刚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有薄总的快递,他下来拿,恰巧和回公司的薄荆舟撞上:“薄总。” 两人一道进了总裁专属的电梯。 薄荆舟看了眼他手上的文件袋,随口问了句:“是什么?” “还没拆开看呢,”凡是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看过后再送到他面前,如今薄总在,正好拆了看看是不是需要的,如果不需要,出电梯就直接扔了,都懒得拿回办公区域了,“咦,不像是文件。” 他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刚一看清,脸色就变了。 不止是他,连一旁薄荆舟的脸色都变了…… 第269章 阴魂不散的莲花精 陈栩立刻就闭上了眼睛,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想也没想的就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给薄荆舟,“哎哟,薄总,我眼睛进渣了,好痛啊,你看看这些是什么,有没有用,您自己处理一下。” 他这一刻恨不得眼睛瞎了才好,为什么他这么倒霉,要这时候下来取快递,还要当着薄总的面拆开。 文件袋里装的是照片,背景估计是哪家会所,十几年前的装修了,金碧辉煌的闪瞎人狗眼,一看就是土豪云集的地方。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主角是他家少夫人! 还是衣衫不整被男人半托半抱的那种,虽然相比起那些逛夜场穿的小吊带小短裙已经非常保守了,但自己穿的和被人脱的,还是很有区别的。 薄荆舟将照片放回文件袋,看了眼还捂着眼睛的陈栩:“去查一查,这是谁寄来的。” …… 沈晚瓷一进博物馆就听到一个男人大喊大叫的声音,英文中夹杂着几句蹩脚的中文,情绪十分激动,“这么一件不可复制的旷世珍宝,你们就不怕修毁了吗?那个华裔就是个屁都不懂的大老粗,说什么爱国,自己国家的东西就该送还给自己国家,东西是送回来了,但你们有这个技术修复吗?” “文物修复可不是商业修复,讲究的是修旧如旧,我们国家的文物修复技术那可是全球领先的,我在我们国家,在这个行业,虽然不是鼎鼎有名,但也是排的上号的,我现在申请参与进来,你们不十分感激涕零就算了,居然还拒绝我,你们这么胡乱搞,简直是暴遣天物。” 声音是从于馆长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 沈晚瓷走进去,正好碰到个同事,她抬了抬下颌示意那边:“怎么回事?” “刷履历的。” “??” 他们这一行是非常讲究履历的,因为都是不可复制的珍品,一旦修坏了,造成的损失便是不可估量的,所以修复过的棘手文物越多,在这一行的地位就越高,工作的机会也就越多。 国内虽然也讲履历,但工作机会却只多不少,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文物大国,光粗略估计的各级文物藏品就有三千多万件,还是飞快增长,但掌握成熟文物修复技术的专业人员却只有两千多人。 所以对刷履历这种事,大部分人没那么热衷。 同事:“在于馆长办公室呆了一上午了,开始的态度你是没瞧见,好像他的主动加入是多纡尊降贵的一件事似的,听的我都感觉不跪下来朝他磕个头,都对不起他的一翻心意。” “于馆长同意了?”沈晚瓷之前听于馆长的意思,是不想借国外专家的手,除非国内确定无人能修复。 这本该是他们国家的东西,被人抢了,毁成这样面无全非的样子,到头来却还要求着强盗帮忙,他这样的老艺术家,咽不下这口气。 他要让国外那些眼高于顶的人知道,国内的修复技术这些年也是突飞猛进,半点不输于人的。 同事摇头:“没有,要是同意了能像这样大喊大叫?我们整个馆的人都被折腾麻了,让他叫吧,嗓子叫哑了也没人来理他。” 沈晚瓷无语片刻:“你这话换个场景,妥妥的就是流氓语录。”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就各自去忙了。 沈晚瓷临走时,看到赵宏伟鬼鬼祟祟的站在办公室门口往里探。 今天本来要开会,但于馆长临时接了上级的通知,有事走了,会议推到了明天。 下班后,她也没去半山别墅,而是直接回了家,因为时间比较早,她就买了菜打算自己弄,本来想打电话叫秦悦织也过来的,她最近闹着减肥,晚餐都吃轻食。 结果一出电梯,就瞧见了站在她门口的薄荆舟。 “你怎么来了?” 薄荆舟垂眸看了眼她手上拎着的菜,下意识的将文件夹往后藏了藏,“我在A市好歹也帮了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应该要感谢的。 她也正在想要怎么感谢他,他不缺钱,又不是专业保镖,如果给钱的话,那就有点羞辱人了,如今薄荆舟主动提出来,沈晚瓷便也顺水推舟的应下:“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定好餐厅后给你打电话。” 薄荆舟抿唇,伸手去接她手上的菜:“现在就有。” 沈晚瓷其实不想再出去了,但人家都找上门要谢礼了,她也不好厚脸皮的推脱,避开了薄荆舟伸来的手:“那你等我一下,我换套衣服。” 请人吃饭,好不好吃不重要,诚意要够,要配得上对方的格调,对薄荆舟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越贵越好。 好多高档餐厅都要求着正装,沈晚瓷这两天出差,怎样舒服怎样穿,就她这身T恤配牛仔裤,还破个洞,估计连门都进不去。 薄荆舟伸出去的手落了空,本来就不大高兴,听到她要换衣服,猜出她的心思,就更不高兴了。 如果人有尾巴和耳朵,那他现在的尾巴和耳朵肯定都是耷拉着的:“你换衣服做什么?” “请你出去吃饭啊?” 薄荆舟:“跟我在一起,去哪里都不用换衣服,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哪怕穿个比基尼他们也不敢不让你进。” 沈晚瓷:“……” 看把你骄傲的,你有见谁特意穿个比基尼去吃饭的?又不是沿着海边。 薄荆舟:“你菜都买了,就不用麻烦再跑一趟了,不吃掉浪费了。” 沈晚瓷刷开门:“可以放冰箱里,明晚再吃。” 薄荆舟气得脑仁疼,说话更直白了:“我不想去外面吃,沈晚瓷,我就想吃你做的,不是要道谢吗?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 怕她拒绝,索性堵死她的路。 沈晚瓷无所谓:“好吧,只要你不嫌弃。” 公寓不能做饭,所以没有设专门的排烟管道,做不了重口味的东西,平时也只能煮煮面,今天她是一时兴趣,打算做轻食,所以才买菜回来的。 薄荆舟跟着她进去,他还是看这栋公寓不爽,虽然聂煜城没在这里住,但还是处处都透出他的个人喜好。 他瞪着鞋柜上的摆件,阴魂不散的莲花精,烦死了! 第270章 你没资格指责我 做轻食很简单,这两天天热,沈晚瓷在A市又有点吃腻着了,今晚就想吃个素。 将洗干净的菜切好、煮熟,又盛到盘子里,再挤上酱,晚餐就弄好了。 前后花了不足十五分钟。 看着她端过来的两份餐,蔬菜估计就只过了下水,都还是绿油油的,薄荆舟皱眉:“你这是道谢,还是喂猪?” 沈晚瓷将递过去一半的碗又收了回来,“是有点简陋,所以薄总还是说个时间,我定个十星级餐厅再郑重的给您道歉吧。” 薄荆舟的声音压得低了几分,听上去竟然有几分委屈:“我又没说不吃,而且,国内等级最高的餐厅也只到五星。” “不翻个倍,怎么体现出你高贵的身份。” “……” 他闭嘴了,不然等会儿肯定连叶子菜都没得吃了,陈栩说的没错,和女人不能讲道理。 沈晚瓷已经在吃了,原本要递给他的那份就放在她右手的那侧,薄荆舟伸手去拿,她看了一眼,并没有阻止。 薄荆舟尝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难以下咽,天热的时候还挺开胃口的,“挺好吃的。” 吃过饭,沈晚瓷去洗碗,薄荆舟按住她的手,“我去吧。”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工作了一天,也挺累的。” 薄荆舟大学毕业后,也出国呆过一段时间,都是自己做饭,洗碗这种事对他而言并不难。 沈晚瓷拒绝:“没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何况今晚这顿饭虽然简陋,但也是为了感谢您在A市……” 薄荆舟听到她一口一个客人、感谢这类的话,手背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他冷笑着打断她的话:“陈栩让我多看看偶像剧,我最近学了一招让女人闭嘴的方式,我觉得挺有用的,就是没实际试验过,不知道效果,现在正好试试。” 他说完就要伸手过来揽她,沈晚瓷不知道他都学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已经好久不看偶像剧了,情急之下直接将碗塞进了他伸来的手中:“去洗吧。” 洗完碗,薄荆舟将文件袋里今天收到的照片拿出来,直接递到了沈晚瓷面前。 沈晚瓷只看了一眼,脸就白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她一把将照片夺过来,当着薄荆舟的面撕成了碎片,“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你调查我?”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 但说完后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这是照片,不是监控的截图,那家会所早些年就被查封了,就算调查,也不可能找得到监控了。 薄荆舟的脸面无表情的厉害,沉得很,像暴雨前的天空:“所以这些是真的?” 照片里的沈晚瓷还年轻,十几岁的年纪,虽然画面模糊,但也能看出没化妆,清新素淡的模样。 这个年纪,她就已经常常跟在聂煜城身边了,而且自己也认识她,看她到现在都还有这么大的反应,当时应该也消沉过一段时间的,但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他不知道,聂煜城肯定也不知道。 沈晚瓷捏着一团碎照片,半晌后才仰起脸,浅笑道:“是真的,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照片,但那时候我还没嫁给你,现在也已经跟你离婚了,你没有资格拿着这些照片再来……” 她咬牙,声音有些抖:“指责我。” 薄荆舟皱眉:“我没有要指责你。” 他能看出沈晚瓷的情绪有点激动,但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激动,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了,就这照片上的内容,还没有拍写真的尺度大,就算和那两个男人的距离贴的有些近,也远远够不上指责。 沈晚瓷不想再提那件事,太恶心了,她下逐客令:“你走吧。” 薄荆舟面沉如水,一双眸子冷得吓人,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扣住沈晚瓷的手,指腹落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很重,能感受到明显的压力,却没觉得痛:“你不想知道这照片是谁给我的?” 原本以为她会说‘不想’,或者干脆讽刺他自导自演,但沈晚瓷却冷笑着说了个名字:“沈震安。” 薄荆舟的脸色更冷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间会所,就是他带我去的啊,这两个人,”沈晚瓷抬手,想指给他看,结果想起照片已经被她撕了,只好作罢:“就是那晚跟他谈生意的,这种商场上的肮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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