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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事都有我的一份,你要是再离我这么近,我怕我活不过今年。” 薄荆舟面沉如水的盯着她:“这事你也怪我?” 他根本都没跟陈琴晴那女人说过什么话,知道陈父打的主意后,连两家合作的事他都拒绝了。 沈晚瓷不说话,她现在实在没有跟他争论的心思。 烫伤的痛就够她烦的了,伤的还是她看得跟命一样重要的手。 “沈晚瓷,你讲点道理,伤你的人是陈琴晴,你不怪她,反倒给我甩脸子?那聂煜城和秦赫逸做的事,我是不是也要算你头上?” 第197章 还痛不痛 沈晚瓷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捏了捏眉心,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随时都要崩溃爆发:“是,所以为了他们不再伤害到你,你离我远点。” 薄荆舟:“……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什么陈琴晴,什么犯太岁,不过就是想让我离你远点。” 沈晚瓷恼了,也不管还痛不痛了,直接关了水转身就走。 服务生正好拿着烫伤膏过来,沈晚瓷看也没看一眼,径直离开了。 薄荆舟一把接过来,从钱包里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他。 大厅里,陈琴晴已经不在了,被撞翻的饮品台也收拾好了。 沈晚瓷步伐迈的很快,走到门口时被寒风一吹,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还没有拿,她的脚步一顿,想着是折回去,还是直接去车里。 就这片刻的功夫,薄荆舟已经从后面跟了过来,不顾她的抗拒挣扎,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 他对着江叔报了个地址。 沈晚瓷不记得他在那一处有房产,估计是最近买的,但两人已经离婚了,他买不买房子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皱眉道:“我开了车,你放我下去。” “把车钥匙给江叔,他明天来帮你把车开回去,”薄荆舟借着头顶的灯光,仔细阅读了烫伤膏的用法用量,“手。” 沈晚瓷:“我自己来。” 车里开了空调,暖风吹在烫伤的手指上,被暂时镇压的灼痛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每分每秒都是漫长的煎熬。 薄荆舟将自己的大衣给沈晚瓷穿上,吩咐江叔关了空调,又将车窗降下,做完这一切,他才拿着烫伤膏往女人的手指上抹。 车厢里的暖意瞬间被灌进来的刺骨寒风所替代。 男人的指腹擦过她的皮肤,沈晚瓷觉得痛,往后缩了缩手。 薄荆舟按住她的手腕:“别动。” 被烫伤膏擦过的地方凉悠悠的,他低着头,神情专注的盯着她的手指,沈晚瓷一垂眸就能看到他利落英俊的侧脸,被车里昏黄的灯光映得柔和而温暖。 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错开了视线。 薄荆舟报的地址是陈家别墅。 陈父是接到他的电话匆忙赶回来的,和他们几乎是前后脚到,事情他已经在电话里听说了。 他先是看了眼沈晚瓷除了微红,连个水泡都没起的手,心里大大松了口气,才转身一脸怒意的吩咐佣人:“去请小姐下来。” 随后又语气歉然道:“薄总,沈小姐,你们先坐,琴晴马上下来,我一定让她当面给沈小姐赔礼道歉。” 陈琴晴在上面磨蹭了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楼,在宴会上的时候薄荆舟已经当场把她摔在了饮品台上,让她当众丢了那么大个脸,没想到她才刚回来,他居然追上门来了。 一个大男人,居然和个女人斤斤计较。 本来心里还有点慌,但下楼后看到沈晚瓷没什么事的手,就不慌了。 又没受伤,总不可能动手打她吧。 陈父板着脸呵斥:“还不跟沈小姐道歉,我看我平时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没分寸,不知天高地厚的四处惹祸。” 陈琴晴被她爸吼的吓了一跳,从小到大,他爸就没凶过她,现在居然为了个外人凶她。 沈晚瓷这女人果然克她! 她毫无诚意的说了句:“对不起。” 眼睛甚至都没看向沈晚瓷。 薄荆舟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和在宴会厅那会儿相比,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但陈琴晴心里却是猛的一紧,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那种无机制的,毫无情绪波动的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活人。 她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已经是个硬得连诈尸都诈不起来的东西了。 陈琴晴被薄荆舟强势的态度压迫得不得不重新又道了一次歉,这次比之前有诚意多了。 陈父打圆场,“琴晴就是被我宠坏了,这次也受到了教训,好在沈小姐的手伤的不严重,以后她肯定不敢再这么任性了。这样吧,薄总,沈小姐,等哪天你们有空,我做东,再慎重的给沈小姐赔礼道歉。” 薄荆舟勾唇淡笑,但笑意并不达眼底,嗓音也很淡,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心里打鼓:“原来在陈总这里,做错了事,轻描淡写道个歉就能抵消了。” 陈父脸色微微一变,突然起身,抬手就给了陈琴晴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偌大的客厅里仿佛都能听到回音,在厨房里忙碌的佣人被吓了一跳,小姐的性子一向跋扈,平时先生也宠着,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哪里有过这样的架势。 陈琴晴被打懵了,耳朵里嗡嗡的,眼前有短暂的几秒钟的黑暗。 陈父的这一巴掌,比薄荆舟在宴会上摔她的那一下还要重,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唇齿间,温热腥甜的液体从牙龈冒出来。 “爸……”陈琴晴捂着火辣辣的脸,尖叫出声:“她的手不是没事吗?你为了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对我下这么重的手,我还是你亲生的吗?” 陈父没理她,视线看向沈晚瓷:“沈小姐,这样您满意了吗?” “这一点,陈总应该问薄总,毕竟我也是被强拉来的。”沈晚瓷知道薄荆舟什么意思,但她并不想承他这份情。 薄荆舟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使力,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从进来起,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 陈总闻言,顺势将目光转向了薄荆舟,他也不觉得沈晚瓷能做得了主,他问她,不过是因为她是直接受害者,而薄总看上去对她还有点新鲜劲儿,“薄总,您看歉也道了,琴晴也知道错了,沈小姐的手除了有点红,也没有别的太严重的伤,这事能不能就这么揭过?” 薄荆舟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的气场都是高高在上、不可触摸的,他淡淡道:“陈总觉得行了就行了,陈小姐是你的女儿,作为无关紧要的外人,没有义务,也没有资格为你管教。” 陈父将薄荆舟这话掰碎了,翻来覆去的在心里琢磨了好几遍,但还是不太能摸透他的意思。 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这让他更摸不准了。 薄荆舟漫不经心的看着沈晚瓷涂满药膏的手,“还痛不痛?” 第198章 彻底回不去了 沈晚瓷顶着三道神色各异的目光,有点尴尬:“……还行。” 话题好像已经结束了,因为谁都没再开口,就连陈琴晴都停止了哭闹。 她正起身要走,薄荆舟就收紧了手,将她稳稳禁锢在了原位。 陈父咬牙,额头上的青筋绷起,正突突直跳,他扬声冲着厨房里的佣人道:“接杯开水来。” 陈琴晴畏缩的看着怒得眼睛发红的父亲,“爸,你要做什么!” 虽然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杯开水肯定不是给她准备的,毕竟她爸那么疼她,平时连她的手刮破了点皮都恨不得能替她受,但对着他那张紧咬着后槽牙,脸皮都绷紧的面容,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憷。 佣人以为是先生要喝水,忙倒了一杯出来。 水是刚烧开的,朦胧的白雾正袅袅的往上冒。 陈父拍了拍茶几,声音咬牙切齿:“琴晴,手放上来。” 陈琴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失控尖叫:“爸!” “放上来,”陈父的声音拔高,又很快恢复了一贯的慈爱,但那颤抖的尾音却泄露了他此刻的隐忍:“爸帮你把眼睛捂住,做错事我们就要认,琴晴不害怕,有爸陪着你。” “我不要,我的手是弹钢琴的,烫伤了,我这么多年的辛苦练习就全毁了!” 陈琴晴转身要跑,被陈父一把攥住,拉回到茶几前,将左手死死按在茶几的玻璃桌面上。 陈父一只手禁锢着她,一只手去拿杯子,杯子有手柄,但他没拿手柄的那一处,而是直接赤手握上滚烫的杯壁。 沈晚瓷被烫伤的手指无意识动了一下,陈琴晴打翻的那杯水已经放一段时间了,她都觉得痛,还不说这杯一看就是刚烧开的,即便是杯壁,也比泼在她手上那杯烫。 不知为何,她的眼眶莫名有些发热。 陈琴晴倒是有个爱她的父亲,就像曾经的沈震安。 沈晚瓷起身,情绪有点低落,“算了。” 她转身往外走,也没管还坐在沙发上的薄荆舟。 薄荆舟看着她的背影,咬牙,片刻后也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 他们一走,陈父就再也握不住手上滚烫的杯子了,直直落到地毯上…… 重新坐上车,沈晚瓷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半阖着眼,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 薄荆舟声音冷沉,显然是对她刚才直接甩手走人的态度不悦:“不高兴?” “……” “你是不高兴我那么对她,还是纯粹是不高兴我帮你出气?” 沈晚瓷睁开眼睛,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疲惫,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谢谢。” 薄荆舟沉默了,他做这些的确是想让沈晚瓷谢谢他,但又不只是谢谢而已。 他抿着唇,半晌才硬邦邦的开口:“江叔,送少夫人回去。” “好的。” 沈晚瓷张嘴,想要纠正他的称呼,但薄荆舟已经闭上了眼睛,江叔的注意力也放到了前方,她便又将嘴巴闭上了。 一个称呼而已,谁也都没在意,薄荆舟可能也只是一时顺口。 …… 后来的几天,沈晚瓷都很忙,新换了个地方工作,人际关系要重新开始,而且博物馆人多,各种勾心斗角也比京元复杂,下班后她还要赶去聂煜城的公司开设计方案研讨会,回去还要做设计图,修复之前接的几单私活,几乎是忙的脚不沾地。 她没再见过薄荆舟,不知道是新鲜感终于过了,还是她太忙,每天三点一线,没有碰面的机会。 这天晚上,又加班到九点多,她前两天疲劳驾驶,车子剐到花坛,送去修了。 聂煜城本来要送她,但秦悦织跟人在这附近吃饭,和沈晚瓷约好了过来接她。 一上车,秦悦织就递给她一个打包盒:“给你带的宵夜,趁热吃。” “悦织,你真是我的大宝贝。” 要不是秦悦织在开车,沈晚瓷都要直接抱着她亲一口了。 连续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工作让她消化的很快,晚上六点才吃的饭,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对了,有个事要跟你说,薄荆舟那只狗……不是,薄总给我转了五千万。” 沈晚瓷将脸从餐盒里抬起来,像个小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嘴里有食物,说话有些含糊:“他要追你?” 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转钱,还一转就转五千万的巨款,她内耗完的脑袋还是空的,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秦悦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在开车,你好歹顾忌一下我的心情,别吓我,里面四千五百万是帮你还我的,还有五百万是改称呼的钱。”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想坚守阵营,但他给的实在有点多,我就妥协了,所以以后我就不能叫他狗男人了。” “……” “他不止把我的那份还了,把我亲戚的钱也还了,还附赠一笔高利息,搞得我的亲朋好友现在每天例行公事的给我打电话,问需不需要借钱。” “……” 聂煜城预支给她的一千万,除了最开始的一百五十万,剩下的都还躺在她的卡里。 见沈晚瓷不说话,秦悦织以为她是感动了,“我觉得他肯定在憋什么大招,毕竟他和简唯宁现在是彻底回不去了,受打击想到你的好,想要回头也说不准。” 她不知道沈晚瓷现在还喜不喜欢薄荆舟,但她舍不得自己的好闺蜜受委屈:“你如果还喜欢他,想要跟他在一起,也别太快答应,怎么的也得让他得个深刻的教训,不然以后又出现个李唯宁、高唯宁的,他的花花肠子又要蠢蠢欲动了。” 沈晚瓷又埋下头开始炫宵夜:“他和简唯宁怎么了?” “简唯宁为了资源,让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说来也巧,那天我正好被我爸逮住陪他去应酬,当了回吃瓜群众看了三分之一。那老头不止素质差不爱关门,还猛,潜就潜吧,他还邀请了薄荆舟,可想而知,薄荆舟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五分钟没呆到就甩手走了。” 这个瓜有点劲爆,沈晚瓷连咀嚼的动作都慢了。 这样的修罗场,以薄荆舟的性子,还不把那老头打的半身不遂,后半辈子都只能躺床上? 她问:“然后呢?” “然后薄总这不是帮你还钱了吗?看他那态度,三个亿是不打算要了,还添进去了一笔,这不就是奔着复合来的?毕竟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再回头吃简唯宁那个脏货,那晚是他亲眼所见,谁知道之前还有没有呢。” 沈晚瓷:“我谢谢你哦。” 不可能再回去找简唯宁,就回来找她?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的对比。 第199章 抽个时间去复婚 之后的几天,薄荆舟并没有如秦悦织猜测的那样来找她,就连把那1.2亿的巨债还回去的事都是秦悦织跟她说的,至于他,完全跟人间消失了似的。 两人离婚后圈子就断开了,也没人在沈晚瓷面前提他,偶尔在财经新闻上听到,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一时间,‘薄荆舟’在她的世界里几乎活成了传说中的人物。 就在沈晚瓷几乎要忘记这事的时候,她收到了薄荆舟的短信:“什么时候下班?” 沈晚瓷看了一眼,没回,她正忙着和穿越城的建筑设计师商讨具体的比例细节。 “我在聂氏楼下等你。” “有事要跟你说。” “沈晚瓷……” 沈晚瓷的手机一直响,和她对接的设计师放下笔记本:“要不你先回复吧,这么频繁的发信息,可能找你有什么急事。” “抱歉,”她拿起手机,直接把薄荆舟拉进了黑名单,这之后,她的手机再没有响过,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今晚整个项目部的人都在加班,忙的有些晚,等结束后,沈晚瓷早忘了薄荆舟还在楼下这事了,就算记得,也不会认为这么长时间了他还在楼下等她。 她没这么自信。 聂煜城从办公室里出来,正好和要离开的沈晚瓷碰上,“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 “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我可不想明天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你。” 沈晚瓷还想拒绝,旁边已经有人起哄了,“晚瓷,你就赶紧答应吧,在我们聂经理的心里,全世界的出租车司机都是变态。” 公司本来就是八卦传播最快的地方,聂煜城对沈晚瓷的心思几乎是毫不遮掩,现在除了保安部养的那条狗,就没有人是不知道的,何况他们还都是一线吃瓜群众。 聂煜城半点没有被当众打趣的尴尬,反而还直接承认了:“走吧,还是你想一直在这里跟我耗着,让他们看戏?” 沈晚瓷:“……” 电梯到了,站在最前面的聂煜城和沈晚瓷先进去,其他人朝他们挥手:“我们想起来还有点工作要商量,晚瓷你和聂经理先走吧。” “……” 深夜的地下停车场空无一人,只有零星的几辆车还停在车位上,薄荆舟那辆迈巴赫杵在那里就格外的醒目。 聂煜城不知道他换车了,没认出来,但沈晚瓷前段时间才坐过,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再看那组豪横的车牌,更加确定那就是薄荆舟的车。 车里,薄荆舟眯着眼睛看着两人的背影,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逐渐绷紧、发白。 聂煜城在和沈晚瓷讨论穿越城内部的装修问题,刚刚在楼上的尴尬气氛也被这个话题冲淡了,沈晚瓷刚开始注意力还有些分散,会下意识的去瞟薄荆舟的车,但见他一直坐在车里没动,她的心思又被聂煜城的话牵引,渐渐地也就不再注意他了。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蓄意,薄荆舟的车离聂煜城的车中间只隔了两个车位,而这两个车位现在都是空着的。 待沈晚瓷坐进车里后,聂煜城例行绕车检查。 她系上安全带,哪怕隔着车窗玻璃,也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那视线如影随形。 她不确定是不是薄荆舟,也没有扭头去看。 只是,等了足足一分钟也没见聂煜城上车,沈晚瓷扫了眼后视镜,见他站在右后方的轮胎边,垂着眼眸,眉头紧皱。 出问题了? 沈晚瓷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去看,旁边迈巴赫的驾驶室车门突然开了,薄荆舟从里面下来,径直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凉薄的冷峻压在他的眉心。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下来,送你回去。” 沈晚瓷皱眉,“不用,我坐煜城的车。” “你觉得他现在还能送你?”聂煜城在他下车时就已经走过来了,薄荆舟丝毫不怕他听到自己的话会怎么想,继续发问:“还是你要等着他叫人来换车胎?” 聂煜城:“你搞的鬼?” 薄荆舟冷笑,“你看到了?说不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了呢?”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人能干出扎人车胎这种事?” “是扎你车胎,又不是扎我车胎,你问我?”薄荆舟没有耐心等沈晚瓷自己出来,直接弯腰将人抱起,放进了迈巴赫的后座。 聂煜城倒是想拦,但他现在确实送不了沈晚瓷,一个胎也就罢了,他有备用,但后轮两个都被扎了,现在这个点,修理厂都下班了。 车子在宽阔的街道上疾驰,沈晚瓷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撞花坛有了阴影,好几次都觉得车子要撞上什么障碍物,但每次都有惊无险的避过了。 但这种超高速的行驶状态也让她吓得够呛:“薄荆舟,你是不是疯了?” 前面红灯,薄荆舟一个急刹将车停在了线内,“那三个亿不用你还,你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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