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隐的自得。 沈晚瓷好笑的看着她,“你身后的男人没告诉你,我和他现在的关系算是……兄妹。” 江雅竹之前提过认她当干女儿的事,但被沈晚瓷拒绝了,离婚后跟前夫做兄妹,这关系也太乱了。 薄荆舟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简唯宁:“你留在这儿。” 江雅竹的房间门没关,薄荆舟的脚还没跨进去,就听她道:“去请简小姐上来吧。” 楼下的动静她已经听到了。 薄荆舟皱眉:“妈……” “你别跟我说话,”江雅竹一激动,胸口又开始疼了,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才接着道:“你把人带回来,不是就是带来见家长的吗?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去把人叫上来。” “不是见家长,我也不是带她回来。” 他只是回来拿个东西,甚至没想让简唯宁出现在母亲面前。 “我让你去把人叫上来,这么不情愿,你是怕我把她吃了,还是怕我给她气受了?真要护着,你就和她一起滚!” 简唯宁听到薄荆舟说江雅竹要见她时,朝着沈晚瓷投去一抹笑:“抱歉晚瓷,伯母要见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惹她生气的。” 既然人是江雅竹主动要见的,沈晚瓷也就没有再拦,同时她也准备走了。 人她已经看过了,确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放心了。 刚走几步,王姨就从别墅里追出来,“少夫人,太太让您留一留,有话要跟你说。” …… 二楼,卧房。 “伯母。” 简唯宁看着床上还在输液的江雅竹,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哪怕她现在满脸病容,也不如几年前强势高傲,但她还是打心底里畏惧她。 此刻,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出去了。 江雅竹:“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 简唯宁不明白,她到底比沈晚瓷差在哪?江雅竹对着沈晚瓷时满脸慈爱,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都摆到她面前,对着她时,就跟对着街边的乞丐……不是,对乞丐至少还会扫一眼,是对着垃圾那样,直接视若无物。 “伯母,那您呢?您要怎样才肯放下对我的成见,成全我和荆舟?当年如果不是您强行拆散我们,我们哪会白白蹉跎这么多年?” “是不是我的原因,你自己清楚,我了解我自己的儿子,他如果真要你,别说你只是去了国外,就是死了化成灰了,他也要把你摆在他能时时看见的位置。” “荆舟今天要陪我去祭拜我父亲。”简唯宁直接平地扔了个雷,差点没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自认为任何事情都刺激不到自己的江雅竹刺激得再晕过去。 她沉默了半晌,不是不想说话,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了。 “薄荆舟,你给我滚进来!” 这一声,连楼下的沈晚瓷都听见了。 薄荆舟一推开门,就看见简唯宁红着眼眶,一脸委屈的盯着自己,然而不等他问原因,江雅竹就咬着牙开口:“你要陪她去祭拜她父亲?” 男人皱眉,不悦的看了眼简唯宁,“……是。” “你知不知道什么身份才会在过年的时候陪着女方去祭拜对方的长辈?” “妈,她爸当年过世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今天是他的祭日……” “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你今天不能去,如果你做错了事,那就让法律制裁你,而不是被某些心机深沉的人抓着把柄道德绑架。”江雅竹把吊瓶取下来拿在手里就往外走。 薄荆舟急忙阻止她:“妈,你这是要去干嘛?” “我让保镖看着你,你要是敢去,就直接把腿打断抬回来,躺床上就老实了。” “……” 几人一出门,就看到了和薄荣轩站在一起的沈晚瓷。 她的视线扫过薄荆舟,平淡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毫无波动。 薄荆舟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眉心一蹙,正要说话,沈晚瓷的目光已经从他身上移到了江雅竹身上:“王姨说您有事要跟我说。” 江雅竹刚才一生气,忘了沈晚瓷还在了,也不知道那些话她听到了多少。 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但她敏锐的察觉出了变化,她没有叫她‘妈’。 “这家里不管进了谁,你都是我女儿,谁也不能越过你的位置去,某人要是有意见,就让他也跟着一起滚,以后都别再踏我这个门了。” 江雅竹虽然这么说,但沈晚瓷不能真这么觉得,也不能蹬鼻子上脸,毕竟薄荆舟才是她亲生的,母子俩哪有隔夜仇,不过是气话罢了。 她顺着话宽慰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江雅竹也不好留她,毕竟这种时候是真尴尬。 沈晚瓷出了门,薄荆舟和简唯宁也下楼了。 简唯宁:“晚瓷,我们送你一程吧,这大过年的,这里也不好打车。” 话里话外,俨然是将自己当成了薄荆舟的另一半。 沈晚瓷还没说话,薄荆舟就替她拒绝了:“她不想跟你坐一辆车。” 简唯宁:“……” 她只是口头上说一说,并不是真的想送沈晚瓷,但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 沈晚瓷没有理他们,直接自己开车走了。 简唯宁扭头看向薄荆舟,本想说点什么,结果身侧哪有人? 薄荆舟已经坐进车里,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便听到男人在打电话,声音很沉,冷意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透出来:“昨晚的新闻,让公关部发条声明,澄清我和简小姐的关系,如果再有传的,直接让霍霆东发律师函。” 第177章 看到他就厌烦 简唯宁心里咯噔一声,现在全网都在炒她和薄荆舟是情侣的事,有了这波热度,她就圈里就稳红了。 但是现在,薄荆舟却要发声明澄清。 这已经不是亲自下场拆CP了,完全是在打脸,那铺天盖地的祝福,任谁都看得出来是买了水军的。 简唯宁:“荆舟,这种绯闻没人会当真的,过两天热度自己就退下去了,你要是现在发声明,只会让网友更加关注。” 电话还没挂,那头公关部的经理也听到了简唯宁的声音,薄总现在是离异状态,就算被媒体拍到和简小姐在一起,对公司股价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让热度自然退下去,也行。 薄荆舟却没有理会她,“昨晚的新闻是哪家媒体曝出去的,按法律程序起诉。” 简唯宁脸色一变,“荆舟,还是算了吧,我准备进娱乐圈,这个时候不能得罪媒体。” 虽然不是她找的记者,但他们真要被起诉了,心里肯定有气,这气不敢对着薄荆舟撒,就只能往她身上撒。 都不用刻意做什么,只要不拍她,哪怕她在舞蹈圈里有再高的地位,在娱乐圈里也只有扑的份。 薄荆舟:“按我说的去做。” 挂断电话,他看了眼简唯宁苍白的脸,“做错了事,总要付出点代价,有些媒体为了流量,连基本的事实真相都不顾,毫无底线的用一些假消息戳人眼球。” 简唯宁怀疑他在点自己,她昨晚半夜就看到新闻了,炒作他们感情的水军也是她买的。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薄荆舟察觉。 握在掌心里的手机一刻不停的在震动,是经纪人在给她发信息,因为她最近的表现,陶清宜对她已经相当失望了,两人前不久才吵了一架,闹得有些僵,这些天,谁也没联系谁。 车子行驶了十多分钟。 简唯宁看着外面越来越繁华的街道,忍不住开了口:“荆舟,这不是去墓园的路。” “恩,我送你回去。” “可你答应去祭拜我爸的……” 薄荆舟没有解释,只说了两个字:“抱歉。” …… 初一的京都街道上空荡荡的,偶尔才有几辆车跑过,沈晚瓷开车不算快,但平时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开到了。 可等她走出电梯,薄荆舟已经站在她门口,并且抽了两支烟了。 沈晚瓷闻着空气里呛人的烟雾,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薄荆舟看着她疏离淡漠的脸庞,低沉开口:“新闻上曝出来的那张照片,只是角度问题,我和简唯宁没有关系,昨晚是她爸爸的忌日……” 沈晚瓷脸上没什么表情:“真的假的都跟我没关系,我今天生气,只是因为……江阿姨,并不是真的计较你和简唯宁有没有滚上床。” 她差点又习惯性的叫成‘妈’了。 薄荆舟沉下眼神:“她爸当年是在去找她的路上出事去世的,我那时受伤昏迷,把……” “薄荆舟,我不在意,也不关心她爸是怎么死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算不得已碰上,也请当个陌生人。” 她并不是全无波动的。 至少,在听到薄荆舟要去祭拜简唯宁爸爸的那一瞬间,她内心还是产生了极大触动的。 她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妈妈。 结婚三年,他作为丈夫,从未去祭拜过他们。 他对简唯宁的纵容和宠溺,衬得他们这三年的婚姻是如此的不堪,或许是因为没有对比的缘故,她当初和薄荆舟离婚,也只是放弃了、失望了、不爱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连看一眼他都觉得厌烦。 薄荆舟的唇瓣渐渐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沈晚瓷的倦怠和懒得搭理是那样的明显,从电梯出来到现在,她也就最开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和他有过短暂的对视,之后的视线哪怕落在他身上,都没有超过过喉结。 她低头刷开门:“走的时候麻烦把垃圾带走。” 薄荆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他伸手,拽住沈晚瓷就往电梯那边拉:“跟我去个地方。” 被他握住的那一瞬间,沈晚瓷几乎是生理反应的觉得恶心,她用力想要抽手,但男人却没给她丝毫的机会。 沈晚瓷被他塞进车里,男人俯身拉过安全带给她扣上,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距离离的很近,一偏头就能亲上。 但沈晚瓷却毫无悸动,甚至有些分神。 薄荆舟扭头,正好对上她毫无焦距的眼睛,心里重重一缩,伸手扣住她的脸,迫使她将目光集中落在他脸上。 沈晚瓷淡淡的说了句:“你车里还留着简唯宁的香水味。” 薄荆舟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口,他抿唇,半晌才道:“我让陈栩把这辆车处理了,你的车在哪?开你的车去。” 他真没闻到车里有什么香水味,但既然沈晚瓷这么说,重新换一辆就行了。 沈晚瓷本来是想把他气走的,但哪晓得薄荆舟脸皮厚的程度又加深了,连脾气都好了不少:“不用了,要去哪,开车吧。” 薄荆舟强势起来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一面她是见识过的,与其浪费时间争吵,不如摆烂。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直接出了五环。 她刚回城区,结果又被薄荆舟送到了郊区,还往山上去了。 沈晚瓷:“……” 她好想骂人。 山上是个度假山庄,沈晚瓷没去过,但之前在旅行APP上看到过。 车子围着盘山公路一直往上绕,沈晚瓷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渐渐生出了困意。 她睡着了,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车子停在度假山庄的停车场,也不知道停多久了。 沈晚瓷发觉自己头靠着的地方触感不对,一抬头,发现她刚才靠着的是薄荆舟的肩膀。 她皱着眉看着窗外:“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薄荆舟打开车门:“放烟花。” “??” 他绕到后备箱,从里面搬出来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烟花。 自从京都五环内不让放烟花后,沈晚瓷就已经很久没玩过这东西了,她从后视镜里看着被薄荆舟搬下来的那一堆东西,拧着眉不说话。 这么冷的天气,跑这么大老远来放烟花? 有钱人是不是都很闲? 薄荆舟把烟花搬下来后,走过来拉副驾驶的门,“以前不是你说想要过年和我一起放烟花吗?我帮你实现愿望,下来。” 沈晚瓷:“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过年和你一起放烟花?” “你生日许的愿望。” 这次,沈晚瓷是真的无语了,“薄荆舟,生日许愿就是个形式,都是随口说的。” 就算她以前真许过这个愿望,但现在她不想实现了。 第178章 薄荆舟的讨好 沈晚瓷不下车,薄荆舟也没有强逼着她下来,但他这样半步不让的堵在车门前,就已经是一种逼迫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山上温度比城里低,风又大,刮在皮肤上像刀割一般。 最后还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沉默,是沈晚瓷的。 屏幕上‘聂煜城’三个字,明晃晃映入薄荆舟的眼底,男人原本漫不经心的脸色在此刻骤然沉了下去。 沈晚瓷接起电话:“煜城,找我有事?” 这语气,哪有像在他面前时那样死气沉沉的调调。 聂煜城:“有朋友送了我一堆烟花,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我们选个地方把它放了。” 烟花是他特意买的,知道沈晚瓷一个人在京都,又在年前和舅舅一家人闹翻了,心里肯定很难受,便想用这种方式哄哄她。 但又不想给她造成心理负担,才说是朋友送的。 沈晚瓷看了眼薄荆舟,眼底略带了几分嫌弃,当然,全是对他的。 男人果然都喜欢不属于自己的。 冬天的山上一片寂静,聂煜城的话透过听筒,清楚的传入他耳中。 薄荆舟不知道沈晚瓷在想什么,见她扭头看自己,便以为是在想怎么摆脱他下山,去赴聂煜城的约。 他勾起唇,似笑非笑的开口:“什么时候讲完?还等着你点烟花呢?” 聂煜城一愣,“你在薄家?” 江雅竹对沈晚瓷好得如同自己亲生的,肯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公寓里过年,“我来接你?” “不用了,”沈晚瓷不想深究他这句‘来接她’的话是真的想来接她去放烟花,还是在和薄荆舟较劲,“你好好在家陪伯父伯母过年吧,代我向他们问声新年好!”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半晌,才应声:“好,晚瓷,新年快乐!” 说完这句,聂煜城便率先挂了电话。 沈晚瓷的手都被冻僵了,以至于忙音结束,她还握着手机没有动。 “舍不得?”薄荆舟冷嘲,“可惜人家已经干脆利落的挂了。” 沈晚瓷收起手机,推开他从车上下来,“打火机呢?” 薄荆舟摸出打火机递给她,“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暗,我们先进去吃饭,等……” 他后面的话消失在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 沈晚瓷蹲在那里,一只手拿打火机,一只手去捡那些小型的烟花,点燃就往外扔,全然不讲究什么好不好看。 如同做任务一般,满脸都写着不情愿、想收工。 薄荆舟买的这些烟花都是旁人拿不到的高档货,但是现在那些五颜六色、四处乱蹦的火星没有丝毫美感。 “沈晚瓷……”他一把将人拽起来,拿过她手里的打火机:“就算你不识货,也别把自己的无知表现的那么明显,烟花是这么放的吗?” 他现在心里的火,比这些照亮了小半个度假山庄的烟花还要旺。 爆竹声音太大,沈晚瓷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看见他的嘴唇在动,但从神态上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话。 半分钟后,那劈里啪啦的喧嚣总算没了,衬得周遭更静了。 薄荆舟没好气道:“我来点。” 他弯腰去点烟花,这个动作让他整个后背和臀部的线条都凸显出来。 沈晚瓷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许的这个愿了——他们结婚的第一年,她的生日。 那天薄荆舟临近十二点才回来,扔给她一个丑不拉几的蛋糕,说是陈栩送给女朋友,做坏了的失败品。 但即便如此,她也是高兴的,因为自妈妈过世后,除了秦悦织,就没有人再记得她的生日了,于是她格外慎重的许下了那个愿望。 薄荆舟走回到她的身边。见沈晚瓷盯着烟花发呆,心里生出了几分愉悦:“是不是比你之前看过的烟花都漂亮?那些能花钱买到的都是普通寻常的款,更别提是别人送的。” 沈晚瓷看了他一眼,“你和煜城好歹是那么多年的兄弟,何必说话这样阴阳怪气。” “如果秦悦织要和你抢男人,你还能和她做闺蜜?” “不会,悦织看不上你。”沈晚瓷没有半点迟疑。 薄荆舟:“……” 天聊死了。 没人再说话。 沈晚瓷抬头,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炸开,很是绚烂夺目,也的确和普通的烟花不同。 她视线所及,漫天紫色的花朵像瀑布一样直坠下来,那样的瑰丽梦幻,栩栩如生。 不得不说,薄荆舟虽然不怎么做人,但欣赏水平还是有的。 沈晚瓷的嘴角勾起,这样的盛景很难不让人心情愉悦。 薄荆舟扭头,女人嘴角含笑,眼底晶莹,白皙的面庞被烟花映照出斑斓的色彩。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因此缓解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烟花还剩最后一个。 薄荆舟:“听说对着烟花许愿也是很灵的,你要不要许一个?” 对着烟花许愿灵不灵他不知道,但他灵,看在沈晚瓷今晚在他和聂煜城的烟花之间选择了看他的,他可以帮她实现一个愿望。 “真的吗?有多灵?” 沈晚瓷的热情也感染了他,薄荆舟‘恩’了一声:“百分之九十九。” 只要她不许要星星要月亮上太阳这种超乎人类极限的愿望,但他可以带她去登月亮。 沈晚瓷看着头顶绽放的烟花,十分有仪式感的合十双手:“希望在新的一年,在未来的每一年,我和薄荆舟都不要再有交集……” 她的话还没说完,薄荆舟就直接吻过来。 在男人倾身靠过来时,沈晚瓷就迅速的闪身避开了,他的吻落了个空。 薄荆舟那深沉带着浓稠怒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每个字都咬得极重,显然是怒到极致恨不得掐死她,“你就这么想摆脱我?” 他第一次这样讨好一个女人,但对方不止没有半分感动,还满心满意的想要逃离他。 想想都是——可笑。 沈晚瓷:“是。” 刚才和睦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压抑与凝滞。 薄荆舟直起身,冷笑:“如果你是担心我缠着你,那你可以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今晚这场烟火……”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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