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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开门坐了进去。 她没有去看还停在原地的宾利车,但想来也知道车上的男人脸色肯定不好…… 回到第七公寓,沈晚瓷第一时间去了浴室。 虽然出租车里开了空调,但她浑身都湿了,那点温度根本起不了作用。 刚才用钥匙开门时,手都冻得没知觉了,直到略烫的热水淋在身上,她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电话里跟黎白说不舒服只是找的借口,但没多久沈晚瓷就发现自己真的发烧了! 身体烫得像个火炉,但又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没劲,头痛欲裂。 她很少生病,搬来这里后又每天都在忙碌,家里根本没备药,连退烧贴和感冒灵这种基础装备都没有。 从妈妈去世后,沈震安就成了后爸一样的存在,所以那些年沈晚瓷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都是靠自身抵抗力熬过来的。 按照经验,睡一觉就差不多该退烧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没睁开眼睛凭着直觉,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的人是聂煜城,听她声音不对,他默了几秒才开口:“晚瓷?” “嗯……”沈晚瓷这会儿的意识还算清醒,听出是聂煜城的声音,她勉强打起精神,“有事吗?” “有点小事想麻烦你,我爷爷从别人手上收了个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看看真假?” 沈晚瓷烧得几分糊涂,反射弧有点长,半晌才道:“我明天帮你看看吧,你让人带去文化馆。” 慈善展开三天,这期间她都在那里。 “好。” 两人平时不是会闲聊的关系,事情一说完,彼此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样的气氛里,沈晚瓷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愈发突兀和清晰。 聂煜城没听到她说话,但电话又一直没挂,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他不由担心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点感冒。”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似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深眠。 “吃过药了吗?荆舟呢?” “……” 聂煜城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应声,想到前不久和忱晔聊天时,对方不经意提过沈晚瓷跟荆舟闹离婚,搬出御汀别院的事,聂煜城眉头下意识蹙紧,“你现在在哪儿?” 沈晚瓷条件反射的报出地址,这完全是烧昏了无意识的行为。 后来她也不知道聂煜城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甚至连跟他说过住址这件事也忘了,她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之中…… 夜晚十点,夜阑一片灯红酒绿。 顾忱晔面无表情的看着沙发上沉默喝酒的男人,“你是被沈晚瓷甩了吗?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喝闷酒。” 薄荆舟手里端着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半晌如同施舍般的睨了顾忱晔一眼,“你是脑子不好还是眼睛瞎了?就她?甩我?你觉得有可能?” 顾忱晔的唇角却勾出一道没有温度的寡笑,“瞧瞧你这副被抛弃的失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准备故意喝醉,然后把借醉酒之名把她给睡了。” 薄荆舟心中烦躁,不耐皱眉,“你怎么这么猥琐?也难怪身边没个女人,看来已经憋到心里变态了。” 顾忱晔:??? “你滚吧,让我一个人呆着。” “呵!”顾忱晔冷笑起身,“说你是狗都拉低狗的档次,难怪沈晚瓷会甩了你,不会哄女人就算了,还他妈不会说人话。” 顾忱晔这两年作息时间挺规律的,没特殊情况都是十点就睡觉了,现在被薄荆舟拉出来陪酒也就算了,还是跟个傻子似的被他骂变态。 包间门打开,正好有人经过,大概是刚来身上都是雨水淋湿的痕迹,脚步飞快间,那人一边抖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咒骂:“妈的真冷啊,淋这一场雨估计得烧一晚上!” 顾忱晔没在意那人,正抬脚要走时,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他转头,就见刚才还说要一个人待着的薄荆舟,此刻快速越过他离去…… 顾忱晔拧眉,这他妈风风火火又是着急去哪里? 第71章 她发烧了,他心疼 昏睡中的沈晚瓷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那声音忽远忽近,这一层六户,也分不清是在敲谁的门。 她勉强睁开眼睛,身上的温度好像又高了,连落在脸上的呼吸都是滚烫干燥的,又困又没劲,很快再次陷入沉睡…… 门外,薄荆舟敲了半天都没见有人来开,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听到里面传来隐约的手机铃声,他都以为沈晚瓷没在家。 男人紧皱着眉,一身的戾气让他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生人勿近,他拨通陈栩的电话:“找个开锁的来第七公寓3栋603。”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 薄荆舟没开灯,直接朝着卧室的方向大步走过去,步伐迈得太快,竟给人几分慌乱的错觉。 刚推开门,他便被房间里过热的温度逼出一层薄薄的汗意,薄荆舟眯眸,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朦胧光线,勉强看清床上的那团身影…… 小小的一团,蜷缩着侧躺在被子里。 沈晚瓷背对着门,睡得正熟。 薄荆舟紧紧悬着的心落回原处,随即心头又窜起一股怒火,她吵着闹着要搬出来住,结果连基本的警惕心和防备都没有,他在外面又敲门又开锁的,人都走到卧室了,她还睡得跟头猪似的。 门锁还是基础款,质量也差,估计就一个锁住的功能,别说防盗,换个力气大点的男人拉两下就彻底报废。 小区大门的物业更是形同虚设,他进来两次,没一个人让他登记的,周围邻居也是老弱病残。 沈晚瓷一个独身女人住在这种地方,要真遇到有心的,估计得尸体臭了才能被人发现。 越想气越盛,薄荆舟几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他到来无知无觉的女人,“沈晚瓷……” 没回应。 但薄荆舟却瞧见女人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估计是嫌他烦。 他‘呵’的一声冷笑,弯腰凑近她:“听见就起来,别装。” 靠得近了,他才发现沈晚瓷露出的那半张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很重,绯色的唇瓣很干。 薄荆舟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 触手滚烫,是发烧了。 大概是男人刚从外面进来,手掌凉,贴着额头冰冰的很舒服,沈晚瓷无意识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直接将脸都贴了上去。 这样亲密依赖的举动,薄荆舟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了。 记得刚结婚的时候,她有次夜里生理痛,也这样贴近过他,还暗示他把手搓热放在她的肚子上。 从来都是享受别人伺候的薄少爷哪里伺候过人? 他没有给她暖肚子,只冷着脸叫来了医生。 在这之后,沈晚瓷便没有再在他面前露出过脆弱的时刻。 此刻她贴上来时,薄荆舟整个人僵了片刻,哪怕知道她是无意识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快了几分。 他的手掌贴在她烧得滚烫而又软嫩的脸上,像是按着一团火,灼热的温度顺着他的掌心蹿到手臂,很快蔓延到全身。 沈晚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嘤咛着:“水……” 荆舟沉下脸色,要不是触感骗不了人,他都要以为她是装的。 “自己起来去喝。” 话虽如此,他还是转身去了客厅倒了水,又拉开抽屉找药。 这么高的温度由着她烧下去,万一傻了,他还得找个保姆二十四小时照顾她。 麻烦! 可找了一圈,别说药,连个包装盒都没有,想来她之前肯定也没吃药,这是把自己当成圣斗士准备硬熬过去? 薄荆舟的眉心开始跳,心里的怒火也蹭蹭的往上冒。 房间里,沈晚瓷等了半天没等到水,开始不耐烦的哼哼:“我渴了,我想喝水……我不舒服,头好痛,难受……” 声音不大,但能让薄荆舟听清,跟念经似的重复来重复去。 薄荆舟:“……” 他摁着眉心,压制好久才将心里那想要将她从床上扯起来,扔去外面的冲动压下去。 男人沉着脸端着水进到卧室,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喝。” 沈晚瓷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渴,我想喝水。” 薄荆舟没耐心的将人拎起来,端起水杯就往她唇边送,整套动作看上去像是在按牛吃草。 沈晚瓷本来就浑身发软,此刻被他跟拎鸡似的拎着,哪里喝得进去水? 她抬头,一双泛红的眼睛带着迷蒙的雾气……是高烧导致的。 薄荆舟瞧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哼了一声,面上虽然没什么波动,但心里的怒气显而易见的消散一些。 他在床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一边给沈晚瓷喂水一边冷冷说道:“现在知道服软了?下次再像个刺猬到处扎人,就让你病死算了。” 沈晚瓷喝了大半杯水,喉咙的干涩缓解许多,她意识还是不怎么清晰,发烧带来的困意让她连睁眼都费劲。 她重新躺回床上,脑子里浮现出聂煜城之前在电话里问她住址的事,于是她囫囵不清的说了句:“煜城,谢谢你……” 薄荆舟动作戛然而止! 他看着重新睡过去的沈晚瓷,久久没有说话,也没表现出过于明显的愤怒,但周身的低气压蔓延至整个房间。 “煜城?聂煜城?” 一字一句,说得异常缓慢,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下一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扣住沈晚瓷的下颌,将她埋进枕头里的脸重新转向自己,“喝醉了认不出人,生病也认不出人?还是说……” 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擦着她颈间的肌肤,望着她的深瞳仿若能轻易将人搅碎的漩涡,“你真这么爱他,连梦里都是他?” 第72章 她狠狠打他一巴掌 被指腹摩挲的那片肌肤很快红了一大片,熟睡中的沈晚瓷感觉到痛,微睁着眼睛看了眼面前的人,随后皱着眉往后挪了挪,不高兴的嘟囔:“薄荆舟,你别碰我……”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陷入一种致命的死寂,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如果说刚才薄荆舟还能忍着情绪,那此刻已是完全怒到极致! 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蓬勃的戾气,重新将人捞回来,俯身压了上去,“不让我碰,只让聂煜城碰?沈晚瓷,我是该说你聪明,知道怎么激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还是该说你蠢笨?整个京都那么多男人你不挑,非要挑我兄弟?” “还是你以为,在我这里女人会比兄弟重要?” 沈晚瓷没有回答,整个人被他扣着手以禁锢的姿势压在身下,却没有任何回应,她像是又睡着了。 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覆着一层嫣红的脸上,喉结滚动一下,烦躁的扯开领口最上面的三颗扣子。 “砰砰……”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嗓音:“晚瓷,你在吗?” 是聂煜城! 薄荆舟脸色阴沉至极,若不是眼前的女人不清醒,否则他真会忍不住弄哭她! 等了几分钟后,男人才去开门,门外的人似乎有些急切。 薄荆舟开门的时候,聂煜城的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待看清楚开门的人是谁后,他微微愣了一下,“荆舟?” 他看了眼薄荆舟领口上那被暴力撕开的痕迹,意识到他……又打扰到两人了。 “既然你在,想来晚瓷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旁还带着医生。 薄荆舟往旁边侧过身,“进来吧,她生病了,烧得厉害,让医生给她开点药。” 聂煜城没有推辞,他带医生来原本也是给沈晚瓷瞧病的,在电话里就听出她声音不对。 为了避嫌,他并没有跟着医生进沈晚瓷的卧室,而是跟薄荆舟在客厅待着。 期间薄荆舟递给他一支烟,两人走到窗,“她给你打电话说生病了?” 聂煜城摇头,“没有,我正好有事找她帮忙,电话里听出来的。” 薄荆舟盯着他看了几秒,闲适的笑了笑,烟雾背后的五官不太清晰,“怎么,这么关心她?是后悔当初没帮她?” 聂煜城不仅知道她生病,还知道她从御汀别院搬来了这里,光是因为声音不对劲就带着医生上门来,这样大费周章,怎么看都像别有所图。 对此,聂煜城直言不讳:“谈不上后悔,但多少有点对不起,当初她借的那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只是没想到她那么着急……” 更没想到她还没在他这里得到确切答复,就转头找上了薄荆舟。 “所以打算重新追求她?来弥补你心里的这份怅然?” 聂煜城微微蹙眉,一时分不清薄荆舟这话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他淡淡勾了勾唇:“没想到你也是个爱多想的。” 房间里,沈晚瓷渐渐清醒,她静静的躺着等着医生给她扎针,卧室门没关,她听到了外面两人的对话。 对于他们的话题,她并不感兴趣,那些都过去了。 感冒带来的头晕与痛感磨掉她大半的精神力,没一会儿又昏昏欲睡,针扎进血管时那点微末的感觉都没引起她的注意。 就在沈晚瓷即将要睡过去之际,外面再次响起了聂煜城的声音:“当年的音频,是你发出去的?” 一句话,瞬间让沈晚瓷的睡意消失殆尽。 音频……她强行让自己清醒,想到音频曝光后那段时间对她造成的影响,她的心就一阵泛疼。 那时候精神上的打击与网友的谩骂,几乎能将人逼死,她也因此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药物,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那时她一直以为音频是聂煜城泄露出去的,所以没有去查背后因果,此刻却…… 窗边,薄荆舟的语气不紧不慢:“谁告诉你的?” 聂煜城:“没人告诉我,我后来去查过,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今天正好想到,所以问问你,毕竟……当时你也在场。” 沈晚瓷找上他的那天,他正和薄荆舟谈事情,那时以为她是想求他帮忙,所以就让薄荆舟在屏风后沙发区休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荆舟没有给出答案,而这在沈晚瓷看来,无疑就是默认。 她狠狠咬唇,给媒体曝光音频,薄荆舟居然会做这种肮脏事……果然是条狗! 输进身体里的药水起了作用,浓浓的睡意席卷而来,沈晚瓷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想,要不是现在自己爬不起来,她非揍得这个狗男人满地找牙! 真是个垃圾! …… 沈晚瓷情况好转,醒来时已经的第二天。 天光大亮,她抬手摸了摸额头,烧退了头也不疼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软。 她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放空的思绪胡乱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昨晚薄荆舟和聂煜城的对话上…… 客厅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卧室门口。 强烈被注视的感觉让沈晚瓷偏过头,正对上男人一双暗沉沉的眼睛…… 此刻,薄荆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底带着熬夜过后的疲惫,下巴上长出一层浅浅的胡茬。 他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衬衫和西裤都皱巴巴的。 沈晚瓷怔然,她没想到薄荆舟居然还在这里。 薄荆舟却蹙着眉,嗓音沙哑:“醒了就起来,别摆出一副要死的样子,没人给你收尸。” 话虽然难听,但没恶意,更像是傲娇的孩子气。 沈晚瓷却依旧看着他,不为所动。 不得不说,薄荆舟真是长了一张帅得让人脸红心跳的脸,俊逸优雅,气质不凡,只可惜性子太恶劣。 见她躺着不动,男人的脸色又难看几分,他朝着她走过来,“怎么,真当自己是公主?还得让人伺候?昨晚照顾你一晚上,是不是该表示点感谢?” 他弯腰,似乎是要将她抱起来,然而还没等到他的手触碰到女人的腰,一个巴掌就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第73章 她凭什么哄他 “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晚瓷看似用力很深,实则根本没劲,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又烧了大半夜,就算是打人也跟挠痒差不多,薄荆舟甚至连脸都没偏一下。 但扇人耳光这种行为之所以让人生气,从来不是被打得有多疼,而是其带来的羞辱有多深! 向来被人巴结讨好的薄少什么时候被人扇过耳光? 他重重眯起眼眸,径直将沈晚瓷从床上提溜起来,与她四目相对:“胆子越来越大,都敢上手了?” 语调的起伏谈不上多激烈,但每句话每个字,甚至每个音符都透着怒意。 他模样太凶,沈晚瓷甚至做好了被打回去的准备,想着只要他动手,她就再还回去,然后带着一身伤去警察局告他家暴,强行起诉离婚。 可薄荆舟并没有打回来,他只是看着她,如死亡凝视。 女人大病初愈,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像纸,整个人恹恹的没什么精神气,但就是这样一个他一手就能捏死的人,此刻却一脸倨傲的看着他,完全不服软。 明明是仰视,却让他看出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那双眼睛异常明亮,里面没有半点悔意。 “薄荆舟,你可真是不要脸。” 薄荆舟冷笑,“你打了我,还反过来骂我不要脸,怎么?要我把另一边脸凑上来才是要脸?” 沈晚瓷瞪着他,“要脸的人,怎么会背地里做把他人谈话隐私曝光这样偷鸡摸狗的事?” 闻言,薄荆舟算是知道她为什么动粗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弧度,松开攥着她的手。 沈晚瓷本就身体虚软,薄荆舟的力道消失的一瞬,她重新倒回床上。 男人站起来,却突然一脚踹翻旁边放着的垃圾桶—— “沈晚瓷,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想想怎么哄好我,否则你就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 薄荆舟放完这句狠话,摔门而去,墙壁都被震得抖了一下。 直到房间彻底恢复安静,沈晚瓷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被薄荆舟身上那阴森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出了一身的冷汗。 至于薄荆舟那句让她哄他的话,沈晚瓷冷笑一声,抛之脑后。 做错事的人是他,她凭什么哄他?凭他比别人少个脑子? 时间还早,她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了,起床洗澡准备去展会。 现在快十一点,没人打电话催她,只有黎白给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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