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言逸并不与他视线相接,低头看着脚尖:“是你把我扔出家门。是你爸爸要我回去吗。” 提起陆凛,陆上锦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不是。”这话让陆上锦听着特别刺耳,言逸竟然把他和那个恶心的男人混为一谈。 “你过来。”陆上锦边说边接近言逸, 言逸现在风声鹤唳的敏感状态怕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才变得像只惊弓的小鸟。 他不断后退,他曾经确实渴望陆上锦能够回头,但忽冷忽热的疼爱再强大的心都承受不住。 他才被陆上锦亲手扔出家门,一个人窝在狭窄阴冷的小旅店里哭着给他打电话,可怜得像在人群里走丢的孩子。 因为陆上锦的信息素在不断唤醒言逸的腺体,仍旧处在发情期的小兔子越发暴躁。 血管里刚刚平静了一夜的躁动因子又开始冲撞脆弱的神经。 言逸感到痛。 陆上锦仍旧在接近,直到言逸退到一张小圆桌后,陆上锦尽力安抚,不断哄着他:“你乖点,过来到我这来。” 言逸退无可退,一把掀了圆桌,嘶吼道:“陆上锦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发了火,自己都吓了一跳。 自从陆上锦认识他,还从没听过言逸叫得这么大声,桌上杂物劈头盖脸砸了一身,陆上锦扑过去,趁着言逸捂住胀痛的腺体,把言逸逼至墙角,锁住他的双手,从背后吻着他的脖颈。 原来是因为发情,还处在暴躁期。 “你发情了,我帮你。”陆上锦押着言逸双手逼迫他屈服。 言逸痛苦地拿头抵着墙,哑声哀求:“别再弄我了,我好疼。” “疼?”陆上锦恍然发觉自己又使劲了,连忙松开,言逸甩开陆上锦,拧开门踉踉跄跄逃了出去。 顾未扶着昨晚摔痛的腰,绑着围裙在一楼收拾桌椅,昨晚这里面一场打斗把店里砸得乱七八糟,但没什么大的损坏,唯一惨烈牺牲的几件东西好像都是他自己砸的。 听见楼梯间匆忙的踩地声,顾未稍稍抬头,就看见只穿着一件衬衫,光着两条大腿匆忙跑下来的小白兔。 “哎!站住!”顾未从吧台拿了件外套扔给言逸,“别光腚跑出来影响店容。” 言逸还没跑下楼梯,就被匆匆追下来的陆上锦捞了回去。 言逸用力挣扎,“我不回去了,我不想看你和他们上床……” “不会,我保证,你别乱跑,咱们好好说一会儿话行吗?” 顾未一见有人欺负自家员工,一把将言逸拽到身后,拿扫帚根指着陆上锦,凶狠道:“你他妈又是哪儿来的畜生?” 言逸拿顾未的外套遮掩着下身,蹲在地上头也不抬:“老板,快赶他走。” 陆上锦与顾未对视了一眼,嗅到了他身上天竺葵气味的信息素,紧接着释放了自己的压迫信息素:“哈士奇?居然什么奇怪的觉醒都有。” M2分化腺体释放的信息素在气势上完全压制J1,顾未顿时夹起尾巴:“告辞。” “阿言,昨晚算工伤,工资我给你算进去了。”然后夹着尾巴拿扫帚去角落里扫地。 望着言逸被陆上锦抓回二楼。 “妈耶。”顾未不断探头往二楼看,一个J1高阶omega和一个M2超高阶alpha在自己楼上纠缠,这是《少奶奶一百次出逃》还是《总裁追妻:宝贝跑不了》。 顾未发了条微博: #颓圮酒吧#亲身经历老鹰抓小白兔,霸总说话都是这么skrskr的吗?[嘻嘻] 底下配了一张自己的大鼻孔搞怪自拍。 颓圮酒吧因为店主太帅一直在网上小有名气,评价大多是“店主嗓音赶超一流歌手”、“顾老板傻帅傻帅的”、“顾老板还没有o,给好评分配alpha吧”。 不管顾未发什么,热评又是例行的“顾老板今天砸店了吗?”,底下跟着几十条“砸了。” 南岐小城最北方的度假温泉今天清场,专门给少爷的朋友聚会,温泉池中安静,只飘着一盘水果。 蜘蛛alpha靠在池中,捡了块凤梨扔进嘴里咀嚼,桃花眼眸像被熏了一层雾气。 邵文璟懒得跟那群朋友嬉闹蹦迪,找了个清净池子泡汤,碍眼的干爹终于被陆上锦给除掉了,邵文璟舒心得很。 一个小omega跑过来挤到邵文璟身边:“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陪我去玩吧。” “哥累了,歇歇。”邵文璟仰面靠在池边,“把你手机给我玩玩。” “哼。”小蜘蛛omega把手机丢给邵文璟,怏怏抱怨道,“臭鸡居。” “小鸡居。”邵文璟笑了一声,拿小弟弟的手机刷微博玩。 被推荐了一条同城的#颓圮酒吧#。 本来轻易就刷过去了,忽然定神仔细看了看照片的角落,灯光下的影子有些熟悉。 “哟。”邵文璟吹了声口哨。 “小兔叽。” —— 陆上锦抱着言逸回到卧室锁了门。 抹了抹脸颊上干涸的血痕,昨晚本想给他擦擦身体,小兔子发着抖抱着自己,喃喃乞求着他别走,只好抱着他拿纸巾擦了擦就睡了。 言逸万分不情愿地被扒光了衣服塞进浴缸,陆上锦挽起袖子,试了试水温给言逸冲洗身上的血痕。 “你胖了?”陆上锦轻轻摸了摸言逸的小腹,“肚子肉多了。可是感觉你轻了不少。” “胖了?”言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里面的小兔子还没有什么动静,隆起的弧度也不大,看起来的确像小肉。 但也就只有陆上锦能无情到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一坨肉了。 言逸抱着腿坐着,把宝宝护在怀里,犹豫着该不该把孩子的存在告诉陆上锦。 他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现在不明原因的示好又算什么。 一通折腾,像个阴晴不定的坏小孩儿,用最无辜的表情做着最残忍的事,还不自知。 陆上锦耐心给言逸冲洗头发,小兔耳不老实地掸水,掸了陆上锦一脸。 “浇到耳朵了,耳朵。”言逸低着头,“不可以进水的。” “好。”言逸终于肯和自己说一句正常的话,陆上锦还有些欣慰,浮躁的内心终于安定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言逸了。 陆上锦细致地给言逸洗了一遍头发,再擦净脸上的污渍,冲干净身体抱了出来。 湿透的兔尾巴变得又细又光秃,陆上锦拿吹风机专注地给言逸吹尾巴,吹成一个香软蓬松的白色毛球。 “好了,再吹吹头发。”陆上锦松开言逸的尾巴,言逸跪坐在床上,望着床角发呆。 “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言逸苦恼地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是中什么邪了?那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我在的时候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我走了你又不答应。你只喜欢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 “先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把一件东西摔坏再修好,修好再摔坏呢,它不疼吗?” “我给你道歉。”陆上锦无奈道,“我想你了。” 言逸眼神中多了分软弱。 道歉。 好难得。 第25章 上午酒吧生意冷清,顾未一人在楼下收拾店面,周围摆设看着整齐舒心了,往角落的软沙发一窝,抱起吉他唱一首分手快乐。 二楼的卧室被反锁,言逸抱腿坐在床上,总是不自在,双手无处安放,小心地扶着细白柔软的脚趾,低头等着陆上锦给自己吹干头发。 软垂的兔耳被宽阔手掌拿在手里,酥痒舒适。但言逸又不敢放心享受这样的舒适,一直紧绷着身子。 陆上锦放下风筒,坐下来把言逸抱到怀里,小兔子蜷缩成渺小柔软的一团,紧张地偎靠着陆上锦的肩窝。 陆上锦已经有很久、很久不曾对他这样体贴。 他熬过这么多年的苦苦追恋,分手之后每一次陆上锦的触碰都会给他带来痛苦,渐渐的,他习惯了痛,好比拥抱玫瑰时必须用流血作代价。 陆上锦再一次释放了安抚信息素,他确实疲倦,但现在他只能通过言逸来确认自己的归属感和安全感,似乎只有让言逸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在怀里,他恐慌几近枯芜的心才能够得到救赎。 言逸把脸轻轻贴在陆上锦的宽厚胸前,被水仙的香味笼罩在狭小安全的空间里。 超高浓度的腺体休眠针有影响食欲的副作用,先前消瘦的手指仍旧单薄苍白,在浴袍的衣袖里犹豫了很久,极小心地虚扶上陆上锦的衣襟,仿佛不想被任何人发觉,又无可奈何地想扶着他。 细微的小动作落在陆上锦眼里,抱着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把言逸的头按在肩窝里,抚摸着能摸到骨节的清瘦脊背,抻过被子盖到言逸肩头。 “冷吗,你在发抖。”陆上锦低头吻他的眼睫。 言逸沉默着不回答,只是悄悄攥紧了陆上锦的衣襟。 他也被契合度高的alpha抱过,夏镜天抱他时,高契合的信息素瞬息间尽数交融,像沉湎于温柔乡,醉在药剂迷幻中,被蛛网般的吸引力拉扯着难以自拔。 但只有现在的温度是他在梦里都寻不到的温柔,根本做不到抗拒。 再推开,他大概就真的走了,言逸了解陆上锦的耐心,向来是比钞票消耗更快的奢侈品。 “好乖。”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耳朵,满意于言逸的乖巧,顺着干净的耳廓揉捏薄软的兔毛,拿起来贴在唇边,嗅着淡淡的奶糖味,奖励式地亲了亲。 言逸身体颤了颤,小兔耳怯怯弹开,瑟缩到发丝里。 每个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等陆上锦回家的深夜,空荡的别墅里能开的灯几乎全都亮着,言逸怕天黑,怕一个人,怕又等不到陆上锦回来。 凌晨两三点陆上锦回来的时候,言逸总能被细小的声音惊醒,匆匆踩着翻毛拖鞋过来迎他。 陆上锦只会递他一件沾着烟酒和杂乱信息素气味的外套,说句累了,去洗个澡睡觉。 言逸把今天新学会的点心藏在背后,垂着耳朵默默看着陆上锦头也不回走进浴室。 无论多乖,都得不到落在耳朵上的亲吻。 陆上锦发觉怀里的小兔子在出神。 他低下头,薄唇贴着言逸松软的浅灰发丝,亲了亲他的耳朵,托着言逸的下巴颏儿让他把头抬起来。 言逸眼神克制,浅灰瞳仁上却浮着一层薄薄的水痕。 “可以吻你吗。”陆上锦低声在言逸耳边问,带着调情的旖旎调子。 “什么……”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的嘴唇上碰了碰:“让我亲这里吗。”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的耳朵尖,低头吸了吸像奶冻似的上唇。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忙乱地抹抹唇角。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却发现这双浅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曾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浪形骸,渐渐厌倦了曾经珍爱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窝的蜜蜂一样,烦躁得要没命了。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了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了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的。 “想做吗。”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过度注射高浓度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发情被暂时压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举一动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 任何没有注射过量高浓度抑制剂的人都无法体会。这种抑制剂甚至不能直接打进腺体,极高的浓度会创伤腺体细胞。 这种疼痛是陆上锦无法理解的。他只觉得发情期应该做爱来缓解不适。 “我想你了。”陆上锦声线低沉温和,如同诱使航船迷失的灯塔幻影,沙漠里引人深陷的海市蜃楼,贴着言逸的耳畔一步步引他沦陷。 皮肤白皙,双腿细长笔直,尾骨上顶着一朵蓬的兔尾巴。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尾巴根,言逸跪伏在床上,被反抓着双手按住,双腿被陆上锦分开,红润干净的后穴里被灌了一股冰凉的润滑液,两根手指挤进来扩张。 “锦哥......这样痛......"言逸双手被反剪着抓住,无力反抗,眼睛湿润回头望着陆上锦,颤声乞求,“我不想做,你抱我一会儿吧。〃 “不痛,很快就好。"陆上锦俯身吻他皮肤透出的清 晰的脊骨轮廓,一寸一寸吻到颤抖的尾巴尖,恶劣地晈他的尾巴。 "晤! 〃言逸身子猛地一颤,鼻尖小幅度抖动,眼睑发红,双手仍被陆上锦扣在背后腰窝,腿间粉红干净的性器胀大抬头,被陆上锦攥在手里撸了撸。 “不痛,别怕,我不让你痛。"陆上锦耐心哄慰,扶着粗大猩红的性器抵在言逸嫩窄的穴口,插进半个头去。 扩张松软的小穴立刻惧怕地收紧了。 “不怕,乖。”陆上锦轻轻抚摸翘在面前的小尾巴,“放松点。” 在床上陆上锦还没温柔至此过。 言逸鸣咽着努力放松后穴,粗大得恐怖的一根肉棒缓缓挤进肠肉里,筋脉摩擦过脆弱肠壁,缓缓 撑开填满了整个身体。 “好疼......我没力气,我真没力气做......锦哥......"言逸努力吞进陆上锦整根性器,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无力地软在床上,只靠陆上锦的手提着他借几分力。 被抑制剂压制的发情似乎被唤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现了一种渴待的交媾欲望。 跪爬的姿势更显得言逸腰腹纤细,陆上锦把他抱起来,托着双腿掂了掂。 "啊!痛,吃不下,不要全插进去......”言逸尖叫着抓住陆上锦的手,用力撑着不让自己身子往下坠, 却实在没有力气,身体坠下,被坚硬粗大的性器从下至上彻底贯穿,直接捅进了生殖腔。 陆上锦抱着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体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浑身浮起一层涔涔的薄汗, 白皙的臀肉被冲撞发红,红肿的穴口吞着一根庞然大物。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淡红的指甲印。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痕迹。 “锦哥……什么时候才能……不欺负我……” 第26章 “锦哥……什么时候才能……不欺负我……” 小虫抖翅上露水似的颤声在陆上锦心上轻抓了一下,陆上锦露出一丝迷茫眼神,把抖得厉害的小兔子抱进怀里,抽了张纸巾给言逸擦眼泪,局促地吻他的眼睛:“我太凶了?” 言逸浑身疲惫无力,软着声音嗯了一声,瘦弱的身体卷在陆上锦怀里,动也没力气。 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 “不哭了不哭了。”陆上锦躬身扶着言逸脸颊,擦完眼泪擦鼻涕,“啧,怎么回事儿呢你。” 言逸鼻尖红得像颗浮着一层粉红的白樱桃,被欺负得狠了,缩成很小的一团。 令人回忆起初次见面,言逸还是只小奶兔,七岁了还不太会说话,偷偷趴在钢琴房的窗外,踮着脚,竖起耳朵听他练琴。 被当场抓住现行,害怕又害羞地抱成一团,像个长了兔耳朵和毛球尾巴的小丸子,颤颤地说“好听”。 —— 陆上锦抱着他去洗干净了再抱回来藏进被窝里,言逸的表情有些不舒服,缩在陆上锦臂弯里昏昏欲睡。 陆上锦不免烦闷,刚刚抒解完性欲的好心情被消磨了一大半。 言逸对自己的示好总是恹恹的,他为什么会不喜欢? 发情期不应该做爱吗,他真的只是为了让言逸的发情期能度过得轻松一些,更何况他这次尽了半辈子的耐心,每个细节都做到温柔,言逸怎么会难受呢。 之前特意让助理买的牛奶草莓,言逸吃得也很勉强。 就像自己曾经厌倦他一样,言逸似乎也厌倦了自己。陆上锦有些慌张,很快又笃定地冷静下来,因为想到了之前阅览过的书籍内容。 “高阶繁衍本能理论”早就已经被证实,高阶的omega数量稀少,种族本能为了延续这种高阶基因,就会加重对标记自己的alpha的依恋心理,腺体分化等级越高,依恋心理越强。 而alpha的分化等级越高,信息素则促使其寻找更多的omega结合并留下高阶后代,这是优胜劣汰种族进化的本能。 虽然也有学者提出“高阶本能服从契合度相吸理论”,但对于未知领域,人们总习惯于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万物皆有两面性,三阶分化的超高阶腺体让omega在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强大能力的同时,也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使之沦为自然法则的囚徒。 所以陆上锦有恃无恐。 他俯身轻轻摸了摸小兔子松软的头发:“言言,你不想我吗。” 言逸还没睡着,冷不防听他这样一问,仿佛清醒了许多。 怎么不想。 他回家时总会带一支玫瑰,将会在他的alpha看向他的一瞬间告诉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口袋里的玫瑰枯萎了,陆上锦也没有看过他一眼啊。 想也没用。 言逸掸了掸小兔耳,哑着嗓子问:“和契合度高的伴侣上床不舒服吗,那么多omega都在等你回去宠幸。” 陆上锦一怔,恍然明白言逸居然在质问自己曾经的风流债。 陆上锦侧身躺在言逸身边,臂膀揽着他,拿出平常不常有的耐心道:“不,别说伴侣这个词,我与他们都断了,你是我的omega,和他们不一样。” 言逸弯起眼睛,勉强笑笑,乖巧挤到陆上锦臂弯里,主动把手臂搭在陆上锦肌肉劲瘦的腰间。 陆上锦果然立刻安静了,欣慰地搂着言逸。 言逸只是太累,不想再和陆上锦在几句话上争辩。 也不能怪他,毕竟不亲自打一针高浓度抑制剂,谁也不会明白到底有多痛的。 他说道歉。其实他根本就没弄明白自己错哪了。 陆上锦根本不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只是心血来潮地给予,并希望得到等价的回馈。 和他们都断了,不过是玩腻了,分分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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