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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装傻也不必,他又不怕贺予什么,于是淡道:“你都二十岁的人了,还喜欢玩这种初中生把戏。” 他大佬气势十足,可他昨晚刚被小年轻弄了一夜,在贺予从六七岁就睡着的那张床上,被搞得浑身战栗,不住瑟缩,一次又一次地被迫承受男孩子的热情,若他是个女人怕是都要有了身孕,他昨天的声音是那么沙哑低沉,是那么好听,如今这张嘴再说出这种话来,在贺予眼里又有几分威严? 贺予只觉得喉咙有些干,火锅吃多了上火似的。 正盯着谢清呈瞧得入迷,贺予电话忽然响了,他回过神来一看——吕芝书打来的。 刚一接通,当母亲的就在手机里问: “贺予,你在哪儿呢?和谁一起?” 贺予看了桌对面的谢医生一眼,逗弄心起。 “我看病呢。” 吕芝书果然吓了一跳:“看病? 你又不舒服了?” “没,就……按摩SPA……理疗。” 吕芝书这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哎,没事就好,昨天妈航班延误了,赶不回来,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没能陪你过生日,你别生气啊。” 贺予笑了,真心实意地:“怎么会。” “你在什么地方?我刚刚到家了,我让司机来接你回家。妈给你准备了——” “我今晚有点事,就先不回去了。”贺予打断了吕芝书的话,“妈,您忙您的,我先挂了。” “喂?……喂?” 吕芝书站在别墅内,攥着手机,面前是忙忙碌碌在搭建生日派对现场的服务人员们。她又气又疑惑,过了一会儿,她去问管家:“贺予今天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出去的?监控里有吗?” “夫人,您是知道的,大少爷有自己的电梯和通道,他又那么擅长计算机,从来不允许监控覆盖到他自己的范围内,所以……” 吕芝书气得一跺脚,转身去了地库,想要去他们学校看看,瞧瞧那个狐媚子谢雪是不是和她儿子在一起。 她等不及了,一面拨司机的电话,要人过来开车,一面自己已经向那辆最常用的库里南走去。 结果一拉开车门,她人就傻了。 车后排一片狼藉,丢着领带,纸巾,还有…… 吕芝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昭示着不久前刚发生过的冲动又激烈的情/事的,是真皮后座上扔着的套!! 是用过的,但里面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吕芝书一下子就能想到了,这是贺予用了一半觉得不够爽,又给摘了,直接就…… 她脸色大变。 贺予居然和谢雪做到了这个地步?……荒唐!他、他真是太过火了,就不怕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吗? 第153章 肆意涌流 谢清呈和贺予吃完饭, 贺予还是不舍得谢清呈走。 想了想,又缠他:“谢哥, 你都陪我这么久了,再陪我去酒吧玩一会儿吧。反正今天也是周末,不用工作也不用学习……” 谢清呈:“太迟了,我回去还有书要看。” 贺予:“周末看书,人不如猪。” “……你再骂。” 贺予:“咳……你就再陪我一场?” “不行。” “我今天二十岁生日——” “昨晚我已经陪你过完了。” 贺予左思右想,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我打赌吗?” 谢清呈皱眉:“什么?” “就是我帮你做ppt那次,你不是说要让我劝回你班上旷课的学生, 如果我劝回来的比你多,就算你输了,输了你就要答应我要求……” 谢清呈记不清了,但听他这么说, 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我没答应过你别的要求吗?” “没有,一直欠着呢。” 谢清呈皱眉:“真的?” “真的啊, 你是大老爷们你就要说话算话吧。”贺予拿捏住谢清呈最在意的点,“大男人不能赖账的。” 谢清呈:“……你的要求就是让我陪你去酒吧是吗。” 贺予点头。 谢清呈没办法,最后道:“哪一家, 我叫车。” 他完全就是包养情妇小白脸的架势。 贺予偏着脸想了一会儿, 说:“离得不远, 我们一起走过去, 正好消消食。” 周末的外滩人很多,东张西望的外地游客, 牵手散步的情侣, 摆弄手机拍照的大伯大妈, 金发碧眼的夜跑老外…… 两个男人并肩走在其中,并不会让人多想什么。 亦或者这个城市本来就很包容而魔力四射, 连卖花的老太太都不介意人家情侣是同性还是异性,甚至都不管人家是不是单纯的同事或朋友,就乐呵呵地上前推销玫瑰鲜花。 “帅哥,买枝花吧,送给你女朋友……” “大叔,买枝花吧,送给你老婆。” “小姑娘,买枝花吧,不买也没关系啊,就当奶奶送给你嘛。来,拿着,拿着。” 卖花婆婆们深谙此道,明白除了喜欢在女友面前充面子的男人之外,最好推销的对象就是小姑娘们。 小姑娘们往往心软,大妈们把花塞过去,说是免费,其实早已织好了人情的网——哪个不谙世事的姑娘会忍心要占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婆婆的便宜?到了最后总归会不好意思地付钱的。 卖花姨躲着城管,兜兜转转,最后兜到了谢清呈和贺予面前。 商机不容错过,俩男人也可以推销,而且大妈们早就懂了,这年头有一种男人,叫那啥,叫钙! “帅哥,买枝花吧,送给你——”大妈一看贺予和 谢清呈,就认定了谢清呈这样英俊高大成熟稳重的男人是金主,那讨巧话全是冲着谢清呈说的,“送给你的……那个,你朋友。” 说着就递上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谢清呈虽觉老婆婆可怜,但也不愿意给贺予买花,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抱歉,插着口袋走了。 如此一来,便换贺予被老太缠住。 “小伙子,买朵花给你哥哥吧,你看他多帅啊。” 贺予一听,很是高兴:“你也觉得他帅吗?” 老太乘胜追击:“这条街就属他最帅。” 贺予笑着把支付宝打开了,扫了一下老太的二维码,转了足够将她所有玫瑰买下的钱,然后道:“我就拿一支,其他的您送人吧。” “哎……”老太愣住了。 哪怕是在沪州这片最繁华的地方,兜售鲜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老太看着老年机里到账的金额,有些不敢置信。等她反应过来,贺予已经挑了一支半盛开的红玫瑰,随着谢清呈的背影去了。 思想前卫的沪州老太喃喃着念出她重复了无数遍的卖花祝词:“祝你们健康快乐……哎呀,不对,祝你们百年好合?” 贺予拿着一支玫瑰花,回到谢清呈身边。 谢清呈瞥他一眼:“买这干什么。” “乐善好施。” “……”谢清呈便不说话了。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因贺予手里拿着花,和谢清呈两人又都是帅哥,因此沿途收获了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谢清呈渐渐地感到有些不自在。 “贺予,你能别拿这朵花了吗?” “我自己买的,为什么不能拿?” 很有道理。 哪怕是谢清呈也无法反驳。 于是帅哥最后只得问:“还有多久?” “就快到了。” 谢清呈原本以为贺予要带他去什么群魔乱舞的盘丝洞,已经做好了愿赌服输视死如归的心理建设,然而没想到,贺予最后带他去的是一家历史悠久的百年饭店,那饭店是在沪州设有英租界时期建立的,一百年间几经更名,接待过无数名流政要,每块砖瓦里仿佛都藏有一段或动魄惊心,或旖旎稠艳的洋场过往传奇。 进了酒店,处处都是历史的折痕。最古老的新风系统仍在运转,高耸门楣上的灵缇犬图腾镇守着酒店平安,餐厅中央搁置的钢琴已经百年,喜剧大师卓别林的手指曾在琴键上欢愉地跃动过。 而在酒店一楼的一角,有一家看似低调不惹眼,实则很有底蕴的爵士酒吧。 这酒吧乐队的特殊之处,在于表演者全是年龄在七十周岁以上的老年人,所以又叫老年爵士乐队,老酒沉坛,气定神闲,声声曲调里都有岁月的倒影,那韵味其他乐队很难模仿。到沪的外国总统也有起了好奇心,来听过他们演奏的。 “欢迎光临,两位先生晚上好,请问有预定座位吗?”酒馆门口披着雪白坎肩,旗袍裹身额发烫卷的女侍应生彬 彬有礼地问道。 贺予一时情之所向,竟忘了周末老年爵士乐队的观众极多,小酒馆往往容纳不下,需要订座。 只得道:“没有。” 但不甘心,又施展魅力。 “姑娘,我们是从东北来的,漠河国境线那边,慕名而来,就想听你们乐队演奏。咱俩明天早上就得回去了,您看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再加个桌?或者我们也可以等,看看有没有客人提前离场,那也行呗。” 谢清呈:“……” 这人不去表演专业真是屈才了。 东北口音都装出来了。 迎宾美女见贺予说的诚恳,长得又帅,一双杏眼殷切地望着自己,居然真有些不好意思,因此虽然不合规矩,她还是在动摇片刻后,腰肢一扭:“那我帮您进去看看。” 贺予:“真是太谢谢您了。对了……这个送给您。” 说着就把拿了一路的玫瑰花搁在了迎宾台前面的花瓶里。 美女俏脸一红,踩着高跟翩翩然办事儿去了。 谢清呈:“……你这人太不正经。” 贺予靠在迎宾台上,笑眼看他:“你第一天知道我不正经?” 几分钟后,美女去而复返,温声软语说:“角落里加了一个位置,二位请进吧。” 如果说从江对岸来到这家酒店所在的万国建筑群,如同一次时间穿越,那么从酒店大堂走入爵士酒吧内,就像在时间的穿越里又叠上了空间。 谢清呈虽是沪州人,从前却没有来过这地方,这里像是从美国老电影里裁剪出的碎片,像极了二战时期的欧美小酒馆。 “这里的地板,风扇,砖墙,都是一百年以前酒店初建时的原配。”贺予见谢清呈在看那种现在外头早已绝迹的木质风扇叶,笑着说道,“怎么样,我没为难你,没带你去盘丝洞吧。” “……”谢清呈挑了下眉。 没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居然被贺予看出来了。 “二位喝点什么?”穿着笔挺小西装的酒保拿着皮质酒水单,笑容可掬地走到他们的小圆桌前。 “你随便点。”谢清呈把单子推给了贺予。 贺予道:“你这是打算包养我吗?” 谢清呈:“你过生日,应该的。” 贺予盯着酒水单看了一会儿,心思开始不正。 谢清呈这人酒量不差,但是体质特殊,一喝就容易没力气,身体发热泛红。贺予想着想着,心里发痒,轻声问了酒保几句,点了两款看上去尝上去都很清甜,实则酒精度数并不算太低的果酒。 酒很快就调好端上来了,颜色果然瑰丽剔透。 哪怕是谢清呈这种不怎么有情调的人,都觉得非常好看。 “你尝一下,味道很不错,有柚子香。” 谢清呈喝了一口,确实回甘清冽。 酒吧的气氛很好,来这里听歌的大多都是冲着音乐和那种古老悠远的味道来的,台上的老头儿纵情又随 意地演奏着一些经典曲目,还有穿着复古的女郎在唱着词:“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贺予听着那歌词,听那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他无声地望着谢清呈,而谢清呈专注地听着台上的演奏,直到一曲终了,掌声响起。 谢清呈才注意到贺予在看他,问:“怎么了?” “没有,看你听得高兴,我很喜欢。” 贺予打直球的时候,谢清呈也能接住。 所谓害羞二字,是不会在谢清呈字典里出现的。但他仍然会因为这种直球而感到心门震颤,隐隐地,令他觉得不安和刺痛。 谢清呈以克服精神埃博拉的能耐,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说:“他们弹得好,你也应该仔细听才是。” 贺予却道:“我以前周末常来。” “什么时候?” “哦,初二初三的时候。” 谢清呈:“未成年人可以进吗?” “我长得高,穿成熟一点可以忽悠人,而且我还搞了个假身份证。” “……” “音乐无罪嘛。”贺予说,“我又不是想做什么坏事。想做坏事我也不来这种酒吧。” “那你点的什么酒?” “我点的无酒精,我很乖的。” 谢清呈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贺予笑:“真的。你看你那时候给我做体检,也从来没有发现我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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