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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迟看向秦晏:“你大晚上冒着雪出门,就是买这个?” 秦晏说:“嗯......在翡翠岛的时候,你告诉我......道歉要买东西才有诚意......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就买了草莓糖葫芦......你平时不是不舍得吃吗?我买给你,你别生气了。” 江迟抱住秦晏,将额头抵在秦晏肩头,失声痛哭。 “我本来就买了一个,但后来想起来你说......要有同情心,就让大爷把剩下的全包了起来。” 秦晏望着天空。 雪花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眸中,有种莫名的悲凉。 秦晏迷迷糊糊地低声道:“今晚的雪这么大,我把东西都买了,他就能……” 早点回家了。 话没说完,秦晏又晕了过去。 江迟简直恨死自己了。 如果不是包这些糖葫芦耽误时间,秦晏也许早就回到包厢里,也不会撞见打架,更不会受伤! 江迟微微发抖,握住秦晏的手放在嘴边呵气取暖,喃喃自语道:“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不许你有事。” 这生离死别的哀恸场景,直接看呆了洪子宵。 洪子宵早就想说些什么,但一直没机会插话,直到秦晏又昏了过去,才找到时机开口。 他轻轻拽了拽江迟衣角,忍不住提示道:“江迟,他可能就是脑震荡,没你俩说的那么严重吧。” 江迟看向怀中脸色苍白的秦晏,又看了眼洪子宵:“救护车到哪儿了?他还在流血!” “快了,快了,你先别哭了。” 洪子宵连声安慰道:“你别太紧张了,我也被啤酒瓶砸过后脑勺,最多就脑震荡,肯定没事的。” 江迟瞪着洪子宵,吼道:“他和你能一样吗?你五大三粗的。” 洪子宵十分委屈:“可他比我还高呢!” 大老爷们受点小伤很正常,他俩至于吗? 真是的。 从前打架他胳膊折了,也没见江迟着急成这样啊? 还说没谈!谁信啊! 洪子宵掏出手机,默默拍照,留存证据。 江迟不再搭理洪子宵,只抱着秦晏低声哄道:“我觉得你也没事,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 。” 秦晏意识似有似无,他想回应江迟,可是却做不到。 他的头实在太疼了,脑袋顶上像开了个热温泉,血从头顶往下涌,淌得他满脸满身都是。 雪地上也流了一大摊血。 几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赶到。 在长鸣的警笛声中,秦晏的意识回笼,又逐渐往更深处坠去。 他轻轻拽了一下江迟。 江迟俯身问秦晏:“怎么了?” 最后彻底昏迷前的最后一刻,秦晏在江迟耳边说:“记住,89852505。” 江迟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秦晏便彻底陷入昏迷。 作者有话说: 是秦晏私人小金库的密码,嘴都严点,别出去乱说,知道吗? 秦晏:我要死了。 江迟:我不许你死! 洪子宵:啊?至于吗?你俩搁着拍电视剧呢? 第48章 第 48 章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秦晏直接被送进了急诊。 头颅CT的结果很快出来了,庆幸的是没有颅内出血。 与此同时,令人担忧的是,秦晏一直没有醒过来。 看到外科医生给秦晏清创,江迟又觉得没醒来也挺好,这伤口最难处理的地方,就在于酒瓶碎了。 未免碎玻璃碴残留在伤口里,导致变态反应造成伤口愈合不良,此类外伤在清洗伤口需要格外注意检查。 而这个检查方式非常原始,也非常血腥, 医生把镊子探进秦晏伤口里面寻找玻璃碴,血顺着秦晏削尖的下巴上淌下来,被旁边的护士擦走,又很快淌出新的血。 看到这一幕,江迟差点把洪子宵胳膊捏断了。 洪子宵疼得龇牙咧嘴:“哥哥哥哥!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江迟额角沁出一层细汗。 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恨不能以身相代’。 那一酒瓶要是敲到他自己头上多好! 不一会儿,医生就从伤口里扣出块的酒瓶渣,‘哗啦’一声扔进铁盘里 指甲盖大小的玻璃渣沾着血,勉强露出一丁点底色的幽绿。 片刻,又是一块儿碎玻璃被摸了出来。 除了那两块大的玻璃碴,医生还用镊子夹出若干块细碎玻璃,碎的跟沙子似的,数不清个数。 完成清创后,秦晏额角的伤口才完完整整暴露出来。 那是一个‘┑’字型伤口,横竖都需要缝针。 护士对江迟说:“你是家属吧?看他这么俊的脸,要是普通针缝合肯定会留疤,我给你请美容科的医生来缝,不留疤,就是遭罪。” 普通缝合只需要缝一次,用粗线的话,横竖各缝两针就行。 但因为秦晏伤在额角,属于面部缝合,为尽量减少皮肤破损,美容科医生选择了更细5-0线,上下一共缝合12针,一层一层足足缝了三次。 洪子宵的胳膊已经被江迟捏得没知觉了,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给江迟擦汗。 医生瞥到后,笑着说:“我这做手术的都没出汗,你跟着出什么汗。” 江迟说:“你认真点。” 医生头也不抬,用无菌棉球擦去血水:“现在知道怕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这伤的挺严重吧。” 江迟:“嗯,脑震荡。” 医生握着针的手微微一顿:“就脑震荡啊?那怎么昏迷这么久?” 洪子宵说:“可能他体质比较弱,我当时都说是脑震荡了,可有些人就是不信呢,非整那生离死别的死出,逗死我了……是吧,江迟。” 江迟不想听洪子宵在这里调侃他,就对洪子宵说:“你先跟着警察去做笔录去,我在这儿陪着他。” 洪子宵应了一声:“你也别太担心了,医生都说没事了。” 江迟点点头。 半夜的时候,秦晏醒了一回,和江迟说了几句话,很快又睡了过去,第二天又在留观室里观察了一天。 熊哥那几个人涉嫌寻衅滋事,行政拘留3-15天不等。 秦晏没去验伤,笔录也是在医院和两位警察单独做的,签的当然是秦晏自己的名字。 秦晏脑震荡后遗症严重,在做笔录的半个小时里吐了两次, 其中一位警察疑惑地翻着笔录:“你叫秦晏?他们怎么都说你叫季瑜啊?” 秦晏脸色苍白的要命,语气却很平淡,只是声音被微酸灼得有些哑:“那是我的绰号,出来玩,不想让别人知道真名。” 警察恍然大悟:“哦,这样啊。” 作为派出所民警,警察也算见多识广,并没有大惊小怪。 他仔细核查了秦晏的身份,见秦晏并没有犯罪记录,在追逃名单上也没有‘季瑜’的名字,就没再多问。 秦晏的状态看起来实在太差,护士跟监护人似的守在门外,动不动就透过玻璃窗往里望望,生怕这个病人出什么差池似的,搞的警察压力很大。 根据双方陈述可以证实,两方打架和秦晏没什么关系,警察对这场群架中唯一的受害人,自然抱有应有的人道主义同情,例行询问后,带着笔录回了警局。 2035年的最后一天,熊哥他们在看守所度过。 秦晏和江迟则是在医院过的。 秦晏每每想起来他在大街上交代遗言的事,就恨不能自己真的死了。 当江迟问他‘89852505’是什么东西时,秦晏选择了假装头晕,装作没有听到。 他的头是真的很疼。 伤口一涨一涨地跳痛,头晕、恶心、呕吐等后遗症几乎一刻也不停。 开始还吐些水,后来吐的都是黄色的胆汁,看起来非常恶心。 于是就成了种恶性循环: 头晕恶心——吐胆汁——看到胆汁更恶心——继续吐——吐干净了回床上躺着——又开始头晕恶心——吐胆汁...... 秦晏在外科住院部留院观察,因为床位紧张,住的是三人间。 江迟想把他转到私立医院住单间,秦晏很坚决地拒绝了。 他进急诊走的是绿色通道,不需要身份证明,说了名字就直接看病住院,要是去私人医院重新走一遍住院流程,秦晏上哪儿弄季瑜的身份证去。 在这次受伤前,秦晏从不认为‘弱’这个字和自己有关。 但伤了这么一次以后,秦晏不得不承认,比起普通人来,他好像确实更不太能吃苦,也不耐痛。 左边的大哥因为车祸住院,全身多处骨折,腿上还打着石膏,右边的大爷脑出血,前一阵刚做完开颅手术,身上插着好多管。 即便如此,两个人看起来也都比他精神。 秦晏刚开始吐的时候,很怕打扰别人,会让江迟扶他去卫生间,后来两位病友都让他别折腾,说不打扰。 秦晏歉然道:“我听我自己吐的声音都反胃,你们没事吗?” 大爷说:“这有什么,住院都这样,我们还床上吃床上拉呢,你就拉上帘,但我们不存在就行。” 另一边的大哥说:“你这个是脑震荡,就得平躺着休养,总动来动去还能好,让你朋友买个桶,再买个尿壶,你就别下床,想吐就桶里,要尿就尿尿壶里,千万别来回折腾。” 江迟应了一声,让洪子宵去小卖部买尿壶。 秦晏看了眼江迟,说:“你去请个护工吧。” 江迟拿毛巾给秦晏擦了擦手:“躺着吧,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别不好意思。” 秦晏躺在床上,第一次发现原来生病这么难受。 比起生理上的痛苦,心理上的羞耻感更难接受。 他好像一块儿被扒光的白肉,只能任人宰割。 江迟作为他的朋友,这么任劳任怨照顾他,让秦晏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平心而论,如果受伤的是江迟,秦晏会给他找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护工,但不会事必亲躬,亲手给对方倒尿壶,倒呕吐物。 江迟怎么可以这么好呢? 他好的让秦晏慌张,好的让秦晏不知所措。 在医院的时间仿佛静止的,没有人在医院跨年。 但毕竟是新年夜,江迟去超市买了很多巧克力,分给护士站值班的医生大夫和同房病友,也算共享了新春的喜气。 晚上八点,整个楼道安静下来,病房还没有关灯,另外两位病友都在小声和陪护去亲戚聊天。 江迟拨了一颗巧克力喂给秦晏,压低了声音说:“吃颗糖,去去晦气。” 秦晏含着巧克力。 巧克力中间夹着的酒心流出来,甜滋滋地味道在口腔蔓延开,压住了嘴里的苦味。 “我明天能出院吗?”秦晏问。 江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给秦晏冲蜂蜜水喝:“想什么呢,留院观察五天。” 秦晏脸上浮现出一点绝望:“那我怎么洗澡?” 江迟笑了一声:“我可以给你打水擦擦。” 秦晏马上说:“也可以不洗。” 江迟忍不住地笑:“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秦晏揪着被子上的线头:“我想出院,我想回去了。” 江迟问:“回哪儿去?” 秦晏说:“回家,等病好了再来找你。” 在不知道怎么和江迟相处时,秦晏就会不自觉想要逃走,逃到没有江迟的地方缓一缓,缓过劲了再来找江迟玩。 秦晏受到的所有教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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