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妈是笨蛋美人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068)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想要搞钱的野心写在脸上的笨蛋双性美人*精明但对小妈一见钟情只想搞小妈的会搞钱的痴汉攻 前期:用老头子的遗产吊着小妈就范,穿白丝,女仆装,吃小妈的奶,榨小妈的逼… 后期:“小妈,老头子的遗产真不多,还不如我挣得多,小妈跟我好,我挣得钱都给小妈好不好?” 1 熬死了老头等回来了小的/被继子按在沙发上调戏 于有家垂着眼皮,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绸缎居家服,领口微微有些凌乱,开了几颗扣子。将他白皙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大片的白肉给露了出来。 他胸前的两大坨肉将居家服撑得鼓鼓囊囊的,对面的警察正时不时的往他的领口里面瞟,但于有家顾不上介意,不然一定是要问他收上些钱的。 纤细的腿交叠在一起,裤腿与棉质拖鞋之间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来,纤细脆弱,想让人捧着,细细的亲吻舔舐。 “于…于太太”年轻的警察被安排过来问于有家昨晚的事情,但却在称呼的时候,犹豫了。随着一次屠杀,双性人几乎绝种,而在原有的政府下台,新政府上任后,虽承认了双性人的合法权益,可实在是已经有十来年没在出现过双性人了。 “嗯?” 正在伤感中的人儿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扇动了几下,就在年轻的警察心中,引起了一阵风暴。那漆黑清澈的如同清泉一样的眼睛 ,白皙红润的脸庞,那精致小巧的下巴,粉嫩的红唇,是他见过的时间最美好的事物。 “警察先生?”声音清冽温柔,就像他的人一样,是人间难得的绝色,却没有强烈的距离感。 “啊、咳,于太太,可以帮我描述一下,昨天发生了什么吗?”小警察的脸蓦地就红了,他低下头死盯着手里的本子,不敢直视于有家的眼睛,好像他才是被审问的一个。 “昨天的婚礼到十一点多才散,金先生身体不好,十点多就上楼了,我与刘姐他们稍微收拾了一下,回了房中,金先生已经睡了。” 于有家皱着眉头,漂亮的眼睛中有泪水在打转,他扭头抹了抹眼角的泪,又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说:“我也洗漱了一下,就躺在了金先生身边,只是,只是第二天,我再醒过来,他…” “呜…”于有家悲痛的捂住了脸,随着低低的哭泣声,他肩膀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于、于太太,您,您别太难过,这…” 好一会儿,他才又红着眼,抬起头来,与不知所措的年轻警察说:“第二天起来,他身体凉的有些不对劲儿,我、呜,我叫他,咳,叫不起来…” 哭得狠了,于有家有些喘息不过来,因为哭泣而变得红润的双唇微微张着,气息从唇间出来时,两瓣唇也跟着抖了抖。 小警察不禁吞了口口水,好色。好像将他单薄的身体搂进怀里,将他唇角的泪水嘬去,然后舌头探进那双唇中间,将他的喘息堵住。 “警、警察先生?”于有家看着发愣的小警察,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在人看过来时,又是一幅悲痛的模样,“之后就是刘姐叫了救护车,然后在医生过来后,就、就报了警。” “啊,好、好的,那…” 脸烧的通红的警察脑袋里早就忘了接下来该有的流程,正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 “您是?”小警察被来人的气势惊了惊,半晌才回过劲儿来问道。 “呵,我亲爱的小妈应该认识我,是吧?”男人身材高大,面容硬朗,声音却有些沙哑,充满磁性。那一声呵,就算是讨厌他至极的于有家,也是酥了半边身子。 “他是金先生的儿子,金铎。” 就算是在警察看过来的时候极快的进行了表情管理,刚刚于有家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也被金铎看的一清二楚。 “这…”小警察看了看手里的照片,男大十八变吧。 “小妈不要这么生疏嘛,您跟那老头结了婚,我就也是您的儿子,是不是?”金铎几步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了于有家的身边,不顾于有家的厌恶,胳膊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那强烈的熟悉的男性气味,瞬间将于有家包围。不是臭味,不是汗味,也不是香水味,是一种让于有家浑身颤栗的味道。 “小妈跟老头子一片真情,我这个当儿子的看了,都自愧不如呢。” 刚刚的表演,被他看到了,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有家也算是虱子多了就不怕痒了,当即偷偷的白了他一眼,往旁边坐了坐。 单薄的肩头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整个包住,于有家又不得不坐了回去,甚至,坐的更近了。 男人身上的热度,都传了过来。 “这…呵呵…”小警察看着两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当即坐立不安起来。 据他的了解,这个金铎是昨天才坐上飞机,本来是想赶金老先生的婚礼,却没想到一下飞机就赶上了金老先生的葬礼。 而于有家则在婚前就已经住到了金家,跟金铎应该是见过几次面的,显然他俩之前的关系,是那种普遍的小妈跟继子之间,不对付的关系。 小警察虽然怜惜于有家,却也不想掺和这种家庭之间的修罗场。 他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搓着手,对被金铎强势按回到沙发上的于有家说:“金老先生的验尸报告出来之后,会、会再跟您联系的。” 说完,就逃一样的走了,他可真是害怕那个叫金铎的男人。 “小妈,刚刚的演技可不够好。” 在金铎来之前,于有家的戏一直都还可以,但是刚刚小警察跟他说话时,他只顾着厌恶金铎了,都忘了要表现一下他的悲伤了。 “关你屁事!”于有家翻了个白眼,心里不停的骂。他跟金老头只办了婚礼,没领证,财产能不能分到都是个大问题,他烦着呢,偏偏金铎这个混蛋又回来了。 “哦?小妈这么说…”金铎胳膊绷紧,那单薄的身体就整个被他搂进了怀里,他转过头,在于有家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搂在肩膀上的手慢慢的下滑,将人收紧,“我会伤心的。” 炙热的手掌搂在了于有家的腰上,那不容他反抗的力道,让于有家忍不住颤动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声音颤颤的说:“你、你别太过分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不自觉的就充满了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大手在纤细的软腰上来来回回的摩挲着,于有家却不敢再反抗,呜,他其实也很害怕这个人,而且这个人知道他的目的,每次他演戏都能将他看穿,真的是太可怕了。 “小妈身上真香,是用的什么沐浴露?”金铎咧着嘴一笑,手就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了那滑腻的腰上。 “呀啊!你、嗯…放开!”于有家抬了抬屁股,就被腰间的手给按了下去。 激烈的动作让他胸前硕大的两团不停的颤动起来,但他却顾不上了,那只手正在慢慢的向上摸,已经抹到他的肋骨了。 “小妈,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金铎说着,手从他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看也不再看于有家一眼,走了。 开新书啦,希望支持一下么么 2 被逆子调戏,压在床上摸乃,达成协议 于有家是在酒店里打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来住酒店的金老爷子。 但其实他当时的目标,是同行的另外一个男人——乌斯年。他在一堆有钱人里面,长得还算帅,也不是特别的老,就算是要做些什么,于有家觉得自己至少能下嘴。 可偏偏这个人身边的警卫过于警觉,生怕是要对乌斯年不利的,连忙将自己的老板拉开了。 而上了年纪的金老头子,就被于有家撞了个结实。 他这么大年纪,不会被他撞出个好歹来吧?于有家怕极了,他是真的慌了。忙从地上爬起来,神色紧张的去拉被他撞得一个趔趄的金老头子。 或许就是这一瞬间的真情流露,让金老爷子迷了眼,真以为这个小美人,真的只是一不小心撞上来的。 乌斯年可是从头看到尾的,也没有老眼昏花,小美人确实漂亮的连他也有些意动,但毕竟不是单纯的人,他不喜欢。 而他与金老头只是合作关系。两个人能合作,自然也是旗鼓相当的,金老头也绝不会是吃了亏的人。 于有家是有些不想骗那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的,但他也听劝。金老头一找他,他就跟自己的好朋友说了。 拿好朋友的原话来说,你最多也就忍个几年,几年过后,他人都没了,就算最后只漏了一点给你,也够你吃一辈子不是。 自那之后,于有家就在之后几次两个人的约会中,半推半就的搬进了金老头家里。 那漂亮又华丽的房子,像是金丝笼,可于有家却乐在其中,半分真心,半分演戏,赞叹着金老头的品味。 等他说完了,金老头才说,房子是他儿子的品味。 于有家在后面见到金老头的儿子,也是他未来的儿子时,对这个房间的装修评价,变成了真土。 那是于有家搬进来的第三天,金铎被金老头几次三番的打电话,就赶了回来,回来看看这个比他还小的双性小妈。 见到金铎的第一面,于有家就很不舒服。他看人的眼神,漫不经心的,却好像将他看穿了一样,极具侵略性。 与金铎见过一面,于有家就想这个逆子,还是赶紧的走吧。 但那天,金铎留了下来。 真晦气。于有家早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就准备要睡呢。房门敲响了。 看看时间,平常这个点金老头都睡了,是儿子回来了,兴奋的睡不着吗? 想着之前金老头过来跟他聊天,拉着他的手放在那粗糙苍老的手心里色情的摩擦,于有家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太可怕。好在这个老头子除了摸摸,也做不了什么了。 不过于有家还是对着镜子,把脸上的厌恶收了去,露出职业笑容,去打开了门。 打开门,门外的人让于有家一愣。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来人身材高大,一个人就能将他的门口堵满。强烈的压迫感让于有家退了一步,他抬起头,觉得脸上的肌肉有点不受他控制,但还是极力的扯出一个笑容来。 “你,有什么事儿吗?” “噗!”金铎嗤笑一声,往前一步,就没有丝毫阻力的进了于有家的房间,他站在门口附近,看着打量着房间,说,“笑的真丑。” 于有家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凸起来了。但他还是咬进了牙根,强迫自己憋下那口气,对着他说:“我是你父亲的人,你进我的房间,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来开门,对着金铎做了个请的手势,就要赶人。 金铎慢步走到门前,手抬起来,在于有家的头顶上划过,在他紧张的整个人都绷起来的时候,金铎的手放到了门上,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你想、想干嘛!”于有家真的吓坏了,他已经顾不上表情管理了。 “想干嘛?小妈,当然是想干你啊!我今天一见到小妈,就觉得小妈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金铎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轻浮,但是也不深情,却让于有家一点都没有怀疑,他说的太真诚了。 “我、你,金老爷,”金铎堵着门口那条路,于有家想逃都逃不了,只能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他退到床边,被绊的一下子蹲坐在床上,才急了起来,“你、你滚开!” 金铎捉住他在半空中乱动的手,那纤细的手腕还有细腻的皮肤,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捏断了一样。 他本想先说些什么,却不由自主的将那手腕拉到了嘴边,将那缩起来的红润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舌尖在手指上舔了舔,就沿着向下,舔到了那白皙的手腕上。 “唔…”指尖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于有家蜷起了脚趾,他哪里被男人这样对待过。 陌生的快感让他的眼中不禁噙满了泪水,他可怜兮兮的看向金铎,想着能引起他的愧疚感,将他放开。 男人确实没再舔了,可手腕还在他的手里,于有家悄悄地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他听着男人说:“小妈,演技真的很一般。” “小妈不像是有天赋的演员,虽然不知道怎么把老头子骗得五迷三道,在我这儿,还是差点火候的。” “小妈,接近那个老头子,是因为什么呢?” 于有家身体一僵,然后又极快的放松下来,他在心中极力的安抚自己,就算害怕也要继续演下去。 “因为,因为我们两情相悦。”这话说的,于有家自己都发虚,更别指望别人能信他了。 金铎果然又是一声嗤笑,他拉着那跟纤细的手臂,将人往床上一压,然后就把那颤颤发抖的尖叫着的人,压在了两腿之间。 “我说过小妈的演技很一般的,小妈就算是说假话,跟老头子两情相悦这种话,说了我还是有些不开心。” 男人的表情变得危险,于有家身体颤颤的想,要不要大喊,把人都喊过来。 可这个想法刚刚升起来,金铎就将手放到了他露出来半截腰上,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腰侧一边细细的摩挲一边说:“小妈,豪门,可不能出小妈跟儿子之间的丑闻的,小妈觉得老头子会保谁?” 这话让于有家反抗的手一顿,愣愣的消化着他的话。抠q6= “啊、啊…”热乎乎的大东西刚蹭进去,就顶到了他敏感的小豆子,顶的于有家不受控制的淫叫两声,连忙捂住了嘴。 “小妈爽到了?还可以更爽呢。” 金铎揪起稚嫩的乳头,重重的揉搓着,腰身挺动的越发的快。 一次次的蹭开小小的肥木耳一样的小阴唇,然后重重的顶在那娇嫩多汁的阴蒂上,每每引得于有家一阵颤动。 小穴也跟着猛地收缩一下,温热滑腻的水儿就喷到了鸡巴上。 “唔…呜…”太爽了,爽的于有家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也跟着变得粉嫩。 “小妈好多水儿,这么快就要到了吗?”金铎笑着,手指陷进了乳肉里面,指腹按着乳尖儿,慢慢的摩擦。 “哼…嗯…嗯…嗯…”鸡巴突然停了下来,乳尖儿上的快感就明显了很多。 粗糙的指腹在乳尖儿上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爽的于有家一颤一颤的。可就在他微微放松的时候,那被肥逼裹着的大鸡巴,猛地顶了一下。 “啊!呜!!!!”于有家身体疯狂的颤抖着,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儿往做坏的鸡巴上喷,眼中含着的泪水,也终于从眼角掉了下来。 又是那种感觉,可却比之前,要更强烈,更刺激。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叮叮声,可失神的人反应迟钝,就连身后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于有家回过神来的时候,婚纱已经穿好,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镜子里面色微微潮红的自己,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又缓了几分钟,才从试衣间走了出去。 “怎么样,好看么?” 金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于有家的异样,只觉得他是穿婚纱累的。 “那就这件吧。”于有家对着旁边的设计师笑了笑,转头往试衣间走去。 洁白的婚纱裙下面,光裸的小逼满满的淫水儿。 5 被逆子夜袭,把小逼蹭肿高潮潮喷,把眼睛哭肿,屁股撞肿 在金铎将他一个人留在试衣间之后,就消失了。头脑身体一并发热的于有家也终于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回忆起金铎的一举一动,总觉得自己是被他玩弄了。 他跟在金家打工了一辈子的刘姐旁敲侧击,才知道金铎的母亲并不是如他想的那样,抛弃了金铎或者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 金铎的母亲,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而且金铎也是他妈妈亲手带大的,根本不存在什么没喝过妈妈奶这回事儿。 妈的,被骗了!于有家气急了。生怕金铎会将这几日的事情告诉金老头,连这几日金老头给他钱,他都严词拒绝了。 过了几日,见金老头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才隐隐放下心来,再给他什么,也都安然的收着了。 还为之前态度不好道了歉。 但除了他暴露的目的,对于有家来说,更让他焦灼的,是他被撩起来,没有熄灭的欲望。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的淫贱,尝过男人的味道,就很容易觉得空虚。 就算是恨金铎恨得难受,可还是难以否认,他的身体还留念着他的味道,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肌肉的触感,凸起的青筋。 最让他愤恨的是,他竟然在与金老头结婚的那天,穿上婚纱后,去了金铎的房间。 拿着充满男人味道的衣物,夹住了双腿,然后… 这件婚纱,结完婚还不如就烧了呢。 但他没想到,金老头在结完婚的第二天就死过去了,而他们只是办了婚礼,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法律文件能证明两个人的关系。 让他愤恨的男人,也在老头子死掉的第二天,悠然而归。 只是搂了搂,抱了抱,他的身体就对着那个男人,投降了,淫水儿几乎将他的内裤浸湿。 他从老头子那儿捞了也又几十万了,东西加上金钱,可他的目标是300万的养老钱,只要有300万就好。 他不知道老头子的遗嘱里,有没有这些。 他咬紧了牙根担心受怕的辗转反侧的遗嘱,此时正摆在了一个男人的桌子上,而立遗嘱的律师,正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前。 金铎看着遗嘱里的文字,看起来老头子对这个小家伙还算的上有几分感情。 留了这栋房子,还有三千万的遗产给他。而剩下的部分90%留给了金铎,8%给了他那些不争气的兄弟子女,还留了2%给他母亲。 “这儿,”金铎指着要给于有家三千万的地方,说,“把这儿删了吧,改成由我按月支付生活费给他,条件是于有家要听我的。” “这…”本来拿出来给他看已经… “怎么,不可以吗?”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挑了挑眉,表情仍旧轻松,可却让对面的律师吓得擦了擦额角的汗。 宋家的事儿还没有尘埃落定,但看起来这个外姓的外甥,能被宋老爷子当亲孙子,看起来确实是不一般的。 在这场比赛中,倒比其他的几个更有几分可能性拿到关键的部分,毕竟宋家几个崽子都没有这这个男人看起来聪明,狠厉,有血性。 现在就将宝压在这个男人身上,显然是一步险棋,但,与这个男人对立,好像更危险一些。 “可以,全听五爷的。”这番话算是表明了态度。 “明白了,就出去吧。”金铎看着落地窗外茫茫的夜色,在律师离开后,向着那可爱的小妈的房间走了过去。 本来于有家的房间就是与金老头分开的,现在老头子死在了他的房间里面,就算是结了婚,于有家也是不可能过去睡的。 漂亮的小人儿似乎也是吓到了,并不像白天看着的那样坚强。 于有家在偌大的床上缩成了一团,睡得也好像并不安稳,金铎进来了,他隐约听到动静,身体抖了抖。 但还没醒。 金铎自然的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然后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就好像,于有家身边的位置,他一直在一样。 可奇怪的是,金铎躺上去之后,床上缩在一起的小人儿不仅没有醒,反而舒展了身体,睡的更安稳了几分。 “呵!”金铎不由得笑出声来,这算是身口不一吗? 可他可没打算让这个小东西安稳的睡过去,他可是忍了很久很久没有吃肉了,就等着回来吃着块儿最美味的。 三两下把于有家身上的睡衣给脱了个干净,金铎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小妈,裸睡对身体好,我帮你脱了,我做的好不好?” “哼…”睡熟了的人儿扭着头躲开了耳边的热气,不要打扰他睡觉! “小妈不说的话,我要自己要奖励了。”金铎眯着眼,他单手搂住那纤细滑腻的腰肢,轻轻的一拉,那没几两肉的身体,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微凉的柔软的身体,刚一贴上来,金铎的鸡巴就顶到了那小而挺翘,充满肉感的屁股上。 “小妈,以后都乖乖给我肏好不好?” 粗糙的大手在娇软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在蹭过胸前那对那大奶子时,忍不住停下来揉捏了两下。 然后又沿着平坦的颤颤的小腹,插进了那两腿中间。 纤细的腿被他架到了自己的腿上,暴露的小肥逼不安的缩了缩,就被金铎给按住了。 “好多的水儿,小妈是做春梦了?还是因为我?” 男人的声音表情都变得危险起来,他真想就这么捅进那柔软的小逼里,把这个淫荡的小东西捅穿了。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金铎叹息一声,大手裹着柔软的奶子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嗯…别…哼…”睡着了的小人儿哼哼唧唧的,要躲,可他那点劲儿,连金铎的一只手都挣不开。 金铎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两腿之间,贴紧了小逼,慢慢的磨蹭了起来。 他将于有家背对着他的脸掰了过来,张嘴含住了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将软软的唇嘬的肿了起来,才将舌头探进了那香甜的口腔里面。 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金铎急迫的索取者他口中的津液,将他的呼吸夺走。 小逼被那根烫的不行的大鸡巴蹭的又爽又满足,可他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于有家此刻才觉得事情不对起来,他哼唧两声,睁开了眼。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几秒的迷茫后,变得清明。 金铎,在他的房间里面,鸡巴在他的小逼上,然后,奶子在他的手里,这,快告诉他,这是梦! 于有家扭了两下腰,就挣扎了起来。可他那点力气,不仅没有撼动金铎,还给两个人增加了更多的情趣。 在挣扎中,鸡巴的龟头会不小心蹭到软软的穴口,吓得于有家一个激灵,然后那肥厚的冠肉紧接着蹭过他藏起来的肉珠子,又爽的他一阵颤抖。 刚刚被蹭过的小穴,就喷出水儿来。 “哼…” “小妈,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够骚够浪。” 金铎说着,捏着两个奶子,又狠狠地对着小肉珠顶了过去。 “啊!!呜,奶子要爆了…呜松开点…你、哼…你才骚!你才浪!”两个肥硕的大奶子被手压得几乎成了饼。 “哼,嘴硬的小东西。”金铎笑了笑,然后就又快又狠得撞击了起来,那结实的腹肉,拍打在那软嫩的臀肉上,啪啪啪的,很快就拍的红了。 可于有家顾不上了,强烈的快感对他饥渴已久的身体来说,是在是有些太多了。 他除了啊啊啊啊的叫,什么都做不了。 迷迷糊糊的被蹭上高潮的时候,他想如果是被金铎操,肯定也会爽到飞起吧。 “别…不要了…呜呜呜…啊…哼…啊啊啊…别操了…要坏了…呜呜呜小逼肿了…” 这一次,金铎没有因为他高潮了,就放过他。 “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求你了…” 他一直操一只肏,肏的那小逼尿了一样潮喷,然后还没有停下来。群二叁!零{六}久二叁-久(六3}O}6%92*3@96 “主人要打你的小屁…小女仆怎么还穿了内裤?主人准备的衣服以外的,可不能穿。” “你、你变态吧!”于有家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又抽风了,他的挣扎在两个人的体型差下显得毫无力气,裹着屁股的平角内裤,也在金铎的手下变成了破布。 小逼一凉,吓得于有家连忙收紧了腿。 然后金铎的手就从那宽大的衣领里伸了进去,像个变态一样在里面乱摸了一通,说:“果然上面也穿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啧,小女仆真是欠教训。” 粗糙的大手他的胸肉上摸了半天,于有家想躲都躲不了,他挣扎得都累了,喘着粗气,任由男人把他白色的胸衣,从衣领里掏了出来。 算了,反正没别人,再挣扎也挣扎不开,累都累死了。 于有家刚刚放弃抵抗,男人就掰开了他的腿,啪的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嫩逼上。 “啊!”太过分了,越来越过分了,于有家恨恨的张嘴,咬住男人的小腿,“唔介个变抬,放、放开唔!” 男人好像没觉得疼一样,连躲都没躲,啪的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 “呜…呜呜…疼呜…” “啧,娇气,拍两下就肿了。”粗糙的手指才肥软的鲍肉上随意的拨动了两下,那儿已经泛着红微微的肿了起来,但小逼里面,却变得水滋滋的。 “呜呜,你个混蛋,你,我拍你两下,你看你肿不肿。” 于有家气坏了,使劲儿挣扎了一下,小手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啪啪拍了两下。 本来是为了泄气的,可拍完他更气了。手心被拍的红红的,又麻又疼,可被拍的人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连气都没抽一下。 “好了好了,不气了就起来,小女仆要伺候主人吃早饭了。” 呵,吃饭!等会儿我就拿筷子拿刀叉戳你!屈辱让于有家气红了眼,但下一秒,手机叮的一声,于有家下示意的瞥了过去。 手机到账五万块钱。 眼睛眨了两下,于有家气儿就消了,眼睛也不红了,僵直的身体变得软软的,这都赶得上他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以后这种变态事儿可以一天来一次嘛! 小脸顿时变得喜滋滋的,于有家软软的在金铎宽阔的怀里蹭了一下,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嘛!”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让于有家变得身娇体软好推倒。 “小女仆这么软,主人要抱着小女仆过去。”金铎顿时变了卦,那高大宽阔结实的身躯单手就能把于有家给抱起来。 不过姿势也太变态了。男人粗壮的手臂,直接紧紧的贴着他的小逼,从他的胯下伸了过去,另外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挂在了身上。 没有内衣只被一层布料裹着的大奶子随着走动,在金铎的肩膀上边蹭边晃,那小巧的乳头硬邦邦的顶了起来。 于有家觉得自己的小逼有点湿意,就有些紧张,忍不住夹紧了腿,可越是夹得紧,那小逼越是有感觉。 淫水儿流的更欢了。 好在离得餐厅不是很远,在更多的淫水流下来之前,金铎坐到了板凳上,于有家就被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桌子上摆了两个碗,里面是热乎乎的虾饺。 老头子在的时候,桌子上早饭是要摆满办桌子的,虽然那里面于有家也确实是最喜欢吃虾饺,可待遇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金铎似乎是差距到了他的想法,满含恶意的说:“以后这个家的支出,可都是要从小妈的生活费里面扣的,一众员工的工资,还有吃喝水电,都得是小妈付钱呐,小妈以后可要好好赚钱才行。” 这番话说的于有家眼前一黑,感觉要晕厥过去了。 顿时觉得这两盘虾饺都奢侈的过分了。 “来,小妈,张嘴…”金铎夹了一个,送到了于有家的嘴边,见他双唇紧闭一副想不开的样子,又补充道,“这就是用小妈的钱买的,如果不吃,就是浪…” “我吃!”于有家长大了嘴,一下子把整个虾饺吞了进去。 小脸鼓了起来,鲜香在嘴中爆开,于有家幸福的眯起了眼,好贵,但是好好吃! 咕咚咕咚八九个个大虾饺下肚,于有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可这么贵的东西不吃完就是浪费,又吞下去两个,还打算再吃的时候,那被金铎握在手里的筷子,就夹住了他的舌头。 “小妈吃饱了吧?”一直沉默着喂饭的主人,此时也该吃自己的正餐了。 筷子从于有家的嘴里抽了出来,金铎的手指就伸了进来,在他湿软的口腔里面,来来回回的绞动。 “呜…”于有家被那手指弄得合不上嘴,舌头两个根手指不断的绞动,调戏,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儿就从嘴边流了出来。 大奶也被从衣服外面揉住,羞耻感让于有家双颊绯红,双眼湿漉漉的,表情看起来色极了。 手指在里面搅了两分钟,金铎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抽出还扯着银丝的手指,将舌头伸进了于有家湿漉漉的嘴里。 亲吻,舔舐,掠夺,还用手肆意的揉捏着他的奶子。 身体被掰了一下,于有家就与金铎面对着面。他跨坐在金铎的身上,纤细的腿被他的腰身挡着只能大咧咧的张开,本来就只到屁股的裙摆没有任何的保护作用,那湿乎乎的小逼,直直的压在了他的鸡巴上。 “嗯…”亲吻让于有家变得迷糊。金铎的温度,味道,还有他的触感,对于有家来说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让他不由得就放下了防备。 任由小逼对着那蠢蠢欲动的大鸡巴,疯狂的流水。 被揉到变形的可怜的奶子终于被放开,金铎的手就摸到了他穿着白丝的腿上。于有家不由得想到那白丝穿在他腿上的样子,很色。 蕾丝边箍得他腿上的软肉微微凸了出来,手就在那处摩挲,流连忘返。 粗糙的手心摸的那儿都要发红了,才向上,伸进了他的裙底。像是饿中色鬼,狠狠地揉住了他的屁股。 “小妈的屁股又圆又翘。”金铎的舌头终于从于有家的嘴里退了出来,他啧啧的揉着那绵软又充满弹性的屁股,很是享受的样子。 可于有家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他无力回应金铎的赞美,只张着红唇,艰难的喘息着。 香软的美人靠在怀里,金铎怎么能坐怀不乱?他托着那两瓣屁股,往自己的胯下一拉,小逼就与他的鸡巴做了亲密接触。 但这还不够,金铎直接把裤子解开,把那根可怕的东西直接露了出来,然后贴在小逼上蹭了起来。 “小妈,第一次有点疼,忍忍。” 于有家的淫水有多又滑,比润滑液还好用,金铎在小逼上仔仔细细的蹭着,蹭出来更多的淫水,将大鸡巴整个包裹。 “才不是,”在反应过来金铎是真的要操他后,于有家心里一紧,然后又自暴自弃的放松了下来,其实不管找谁都是要被操的,只是想着金铎会因为拿走他的第一次而得意,他就忍不住嘴硬了一下,“在你之前,我早就找过别人了,我还要为你守身…啊、啊啊啊啊疼、疼疼死了!!!” “哼…”顶进去一个龟头的金铎又抽了出来,看着于有家疼出来的眼泪,又有些心疼,低头给他亲了去了,手指捅进了他的逼里。 小逼紧的很,刚刚龟头捅进来的时候,金铎就爽的差点叫出来。又湿又软,媚肉层层叠叠的紧致的裹着龟头,一嘬一嘬的吸着。 光是放进去,就爽的他头皮发麻。 手指使了劲儿,才将那嫩生生的小逼给通的顺畅一些,怀里的小人儿疼的发抖,泪水都沾他衣服上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得操进去的。 “疼就咬着我,乖,小妈。” 金铎声音难得的带着一丝温柔,可这让于有家眼泪流的更凶了,他毫不客气的张大了嘴,一口咬住了那浑厚的肩头。 感受着肩头的力度,金铎将手放到了他颤抖的尾椎骨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安抚了起来。 指节弓起在扩张的同时,也开始在他的骚点上扣弄起来。 “哼…嗯…”没一会儿,咬着肩膀的小儿就舒服的猫叫起来,甜腻腻的,金铎很喜欢听。 手指在穴里变得顺滑,在伸进去两根手指之后,金铎就忍不住了,将手抽了出来。 炙热的跳动着的大鸡巴顶到了穴口。怀里的人顿时僵住了,小穴也紧紧地收了起来,弄得金铎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又将那对大奶子从胸前的布料中释放出来。 叼在嘴里啧啧作响。 “别…啊…好舒服…”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头转,在乳尖儿上来回来的扫,没一会儿于有家就忘了堵着穴口的鸡巴,哼哼唧唧的享受了起来。 早就憋的要炸的金铎就趁这个时机,一个挺身,将鸡巴整根捅到了花心。 “嗯?啊、好疼,进来了?呜疼,你个混蛋,逆子!呜呜疼!!你别动啊!!!疼死了呜呜呜!!!” 粗大的炙热的大鸡巴,好像将他的甬道撑裂了一样,于有家骂一句咬一口,骂一句咬一口。 可那个逆子就停了几秒,就忍不住动了起来。 “小妈,忍不住了,小妈小逼太爽了,通一通就不疼了,乖!” 开始好像是刀子在里面一样,于有家骂骂咧咧的,然后逆子就给他揉起了奶子,虽然有快感但是比起疼痛,杯水车薪。 随着肥厚的冠肉一次次刮过骚点,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到花心,小穴不再只感受到疼痛,甬道开始分泌出汁水,骂声也变得妩媚起来。 “哼,疼…慢点!啊…好大!撞到里面了…别…别这、这么快…啊…嗯…好舒服…酸…里面好酸…啊…” 金铎也不比他好受,那小嫩穴实在是太嫩了,又软又会吸,还湿乎乎的紧致的好像要给他箍出来。 肩颈交卧,粗重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身上,将两个人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加高。 “呜嗯…别…好舒服,嗯…好酸…你那走…手、别摸…哼…” 小逼在一次次的抽动中,收缩不由得加快,也将体内的那根鸡巴,吸得更紧。金铎知道他是快要到了,手就摸到了那里涨涨的肉珠上。 “小妈真厉害,第一次就这么快,身体真骚。要是老头子年轻个十岁,怕是吃两瓶子药也得操了小妈。” “啊、别…别说了…呜…欺负人…啊…嗯…好深好满…啊…又捅进去了…啊…” “可惜,老头子年纪大了,死的也够早,让我捡到了。” “呜,你好讨厌…都让你别说了…啊、别…啊…会、会顶破的…” 金铎猛地一顶,撞得于有家又爽又怕,感觉花心都要被他捅破了,可这么一撞,花心又爽的很,酸的噗嗤吐出一口淫水,浇在大鸡巴上。 穴儿缩的越来越快,金铎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声低喊,于有家听着心里微微得意,便又收紧了小穴,刚要说些什么,男人在阴蒂上慢慢摩挲的手,就猛地按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身子猛地向后扬起,在一阵阵颤动中,于有家的小逼咬进了那跟大肉棍,喷了出来。 “小妈真漂亮。” 高潮后的人软软的被他接住,那张漂亮的脸湿漉漉泛着红。 金铎低头将他脸上的泪痕亲了去,又往他颤动的眼睛上亲去。可在于有家体内肏动的鸡巴还没有停下来。 敏感的身体在高潮后加倍的敏感,被不止停歇的鸡巴,又推上了新的高潮。 于有家的脑袋已经不能思考,可浑身都爽的颤栗了起来,红彤彤的眼睛眯着,眼中含着泪水,漂亮又勾人。入 裙!扣 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操完这次,小妈的逼又得肿了。” 语气里满是可惜,可于有家却吓得哆嗦了一下。 然后就是没有停歇般的操弄,从餐厅的板凳上,到餐厅的桌子上,金铎的精液射进子宫里面,然后又在甬道里硬起来。 一边吃着他肿起的奶子,一边抱着他操他往客厅走去。 沙发上,落地玻璃床前,于有家被操的脱力,被操的晕了过去,金铎才将第二次精液,射进他的子宫里面。 两次,已经足够将于有家的肚子操大,像是怀了几个月的孩子一样。 鸡巴从穴儿里抽出来的时候,穴儿已经红肿的不行了。女仆装虽然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可却比不穿,还要淫荡。 裙摆翻到了腰间,露出了凸起的小腹,射过几次就缩起来的小鸡巴,红肿的小逼,还有那被肏到媚肉向外翻着的小穴,白色的精液从那儿缓缓地流了出来。 两对奶子从女仆装的领口掏了出来,乳晕乳头被他吃的肿大,高高的凸了起来,白皙的上面是他揉捏过的痕迹,色情的金铎又想再来一次。 “小妈,真漂亮。”神清气爽的金铎将垂下的头发捋了上去,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看看时间,抱着于有家去洗了个澡。 下次,不如就让小妈给他洗澡好了。妈妈给儿子洗澡。 8 剧情,逆子做的饭 饥饿将于有家唤醒,他躺在熟悉的床上,被搂在熟悉的宽阔的怀抱中,一切都那么熟悉,除了他的身体。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了,几乎很难被他支配。 被肏的时候指尖儿发麻发酸,操完了连指尖儿都觉得酸痛的抬不起来。 但是他饿了。 于有家拿起手机,被强光刺的眯起了眼,眨了几下才勉强看清了时间,竟然是凌晨四点多。这个时间段就算是加钱定外卖也没人会送到这儿来吧。 正要放下手机的时候,于有家瞥到了一条短信,又是5万块的转账。 这5万块,好像治愈疾病的良药,他身体上的酸痛好像一下子就没有了。他的小逼这么值钱的嘛。 这么算下去,好像能养得起这个房子了,多少还能剩下一些,攒起来。 他要不是实在腰疼的爬不起起来,肯定要像泰山猿人那样,一边拍胸一边嚎叫,在房间里面转圈圈。 “嘻嘻…”没想到这个逆子这么有钱,等明天,明天就抹上药,然后让小逼快点好,这样才能赚更多更多的钱。他丝毫没有察觉,他陷入了资本家的怪圈。 “笑什么呢?”笑声将金铎吵醒,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手臂揽着于有家,往自己的怀里带。 待两个人肉贴着肉没有一点缝隙的时候,金铎才微微松开了一些手臂。 “没、没什么。”现在身后的可是大方的金主大人,于有家见到了钱,脾气也变好了许多。 “那怎么还不睡?”操完于有家就出去置办宋老爷子安排下来的事情,金铎可比睡了一下午的于有家累多了。 于有家扭了扭被热乎乎的大棍子顶住的小屁股,引得身后的人倒吸一口气,想到自己快被操烂的小逼,连忙转移话题:“饿了。” 身后的男人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搂在他腰上的手,向上揉了两把奶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金铎身上的睡意好像随着那两下奶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就见他爽利的穿好衣服,关门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动作,于有家已经蒙了,他不会吧,不会是要给我做饭吧? 于有家算着,难道操过一次逼之后这个人就因为阳气泄露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还是因为良心发现打算真的把他当小妈孝敬啊。 “不对不对!”于有家连忙摇摇头,小手在脸上拍了拍,清醒一点,肯定不可能是给他做饭去了。 如果是他半夜被人在这个点吵醒,那肯定是要拿刀把人给剁了的。等一下,于有家眯起来的眼又瞪了起身,后背猛地窜起一阵凉意,身上的汗毛一阵一阵的竖起。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时间没过去多久,金铎就又回来了。于有家借着门外的灯光看去,他手里没有什么刀具。 反倒是弯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干、干嘛!”于有家紧张又警惕的搂住了金铎的脖子。房间容易留下血迹不好搭理要把他抱到客厅去吗? 如果他真要对他做什么,那自己就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要死一块儿死。 越想,于有家就觉得越害怕。可越靠近客厅,就越是隐隐约约的能闻到一股香味,是烫的香味。 “不是饿了?晚上让刘姐留了些鸡汤,我热了热,顺便煮了碗面。” 金铎说的自然,于有家却觉得好像被天雷劈中了一样,简单的感动过后,他心里想的是:“晚上的饭我都没吃,支出是不是得你付啊,还有刘姐的工资。” “呵,”金铎似乎是因为他的说法气笑了一样,抱着他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我可是金老头留下来的孩子,小妈要履行小妈的职责,照顾好我才对啊,这个家里的所有人的衣食住行,都得是小妈照料的。” 于有家听得头晕,什么叫小妈的职责? “吃吧。”金铎把裸体的人儿放到了餐桌面前,然后就做到了旁边。 虽说赤身裸体的吃饭很变态,可不变态也不能当饭吃,于有家拿勺子舀了一勺鲜美的鸡汤,浇到了葱香的挂面上,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挺会做的。 呼哧呼哧的吹着面条,嚼着鲜嫩的鸡肉,于有家不由得想起于文化做的面。 眼中不由得盈满了泪水,于有家低头把脸埋进碗里,咸味的泪水也就跟着掉进碗里去了。 他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于文化做的面是什么味道的了。但还记得那个佝偻着腰的小老头忙碌的背影。 低劣的豆油,一小把松花,等炒出香味来,再倒点水儿点进去,水开了再把挂面放进去,煮沸了就在磕一个鸡蛋进去。 大火再煮个五六分钟,面条软烂,鸡蛋也是当好的流黄心儿的,陪着小黄瓜咸菜吃。 于有家小时候天天都是吃这个,他是吃腻了这个的,可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那碗面最好吃。 “下次能不能磕个鸡蛋?” 家里的食材都是当日用当日从农场拉来的最新鲜的,鸡蛋都是用多少进多少,小葱还是金铎特意让刘姐留下来的。 但金铎还是说:“好。” “我还想吃小黄瓜咸菜。”于有家嘴里含着面条,鼻子里都是鼻涕,一说话就哭了出来,鼻涕泡也就跟着冒了出来。 金铎拿纸放他鼻子上,给他擤了擤,咸菜对身体没那么好,但吃一点也没什么,想想也点头应了声:“好。” “我还想喝可乐,想吃炸鸡,想吃蛋挞薯条,还有辣条,还要…” “一天只能提两个要求,你已经提完了。”金铎又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那红彤彤的小脸看起来可爱极了。 本来就是个比他还小好几岁的孩子。 “为什么?什么时候的规矩啊?”于有家又啃了一口鸡腿,把骨头上最后一块儿肉也啃了下来,才满意的砸吧了一下嘴。 “饱了,好舒服…”于有家瘫回凳子上,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金铎看着,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说:“可是我饿了,小妈。” 肚子饱了脑袋就变得迟钝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说要吃饭,可却向着自己靠过来,于有家顿时紧张了起来。 “你,不要这么禽兽啊,生产队的驴都不会这个点上工,你唔…” 于有家往后缩缩的不存在的双下巴都出来了,也没能躲开,还是被压着结结实实亲了个遍。 嘴里刚刚的饭味儿全让他给亲没了。 还以为他可怜的小逼还得被肏一次呢,金铎却只是亲完了就离开了。 想到离开的还有自己的钱,于有家顿时有些失落,可实在没办法,小逼肿着嘛。 “小妈,想操你!” 男人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深情告白。 于有家一个激灵,连忙摆手把人推开,惊恐的捂着胸口小逼说:“还肿着呢,禽兽!逆子!” “嗯,不是还有后面么?”金铎又压了上来,他的一只手捏着于有家的小鸡巴,一只手从后背慢慢向下,滑到了股沟。 “你你你…不行,我太困了,不行。”于有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么大的东西捅进他的屁眼儿里。 虽然双性人两个穴儿都是可以操的,可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太大了! “嗯,今天不操。明天我要离开一阵子,过几天回来,我再跟小妈玩。”金铎把人又抱回了怀里,他说完话,就觉得怀里的小人儿就瑟缩了一下。 “谁还需要你陪着玩啊,我看你是想要玩我吧…”金铎极有自知之明的喃呢着,然后就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宝贝们,替换V章需要一段时间审核,如果发现情节不对,过阵子再来看哦~ 9 被逆子操醒了又含着J8睡过去 于有家过了五六天清闲日子。他看着手机上的余额数,数了不知道多少遍,也没见着增加。 然后他就开始想金铎了。他想金铎快回来,然后就算是把大东西放进后面那个地方也好,只要回来给他打钱就行。 或许是他的愿望太过强烈,在周末的夜晚,于有家呼呼睡着的时候,被窝里,钻了一个人进来。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于有家熟练的靠了过去,钻进了熟悉的怀抱里面。 可显然那个人没有想要让他睡的意思,他微凉的唇咬住了于有家的,肆意的吮吸,霸道的将他的呼吸夺走,然后撬开他的牙齿,攻城略地。 “唔…”还没完全清醒的人儿更是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可身体却给了极大的反应。 光是亲吻,身下空虚许久的小逼,就不安分的蠕动起来,淫水一波一波的往外吐,很快就将小逼浸湿。 男人翻身,将他压倒身下,粗糙的大手在他的敏感的尾椎骨上勾了勾,在一阵阵颤栗中将他的屁股攥在手里揉捏了起来。 “哼…嗯…”感受到小人儿的情动,那手沿着屁股摸了下来,在滑腻的腿肉上来来回回的色情的摩挲着。 在摸到腿弯处的时候,大手微微用力,就轻易的将那条白皙细腻的腿给抬了起来。 小腿软软的搭在他的手上,在月光下蕴出白色的荧光来。可爱的小脚因为舒爽而微微的勾起,圆润的脚趾也张开了一些,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入{ 第1章 1. 虞清安是大祈长公主,自小便被钦天监断定为七福凤星。 上辈子,父皇为她选出四位驸马,而虞清安谁都没要,非自己的贴身侍卫不嫁。 大婚当日,她的夫君率兵攻破都城,虞清安才知夫君竟是姜国太子,而她最后被活生生剔去美人骨,含恨而死…… “公主,请您选择如意郎君。” 福公公满脸笑容,将圣旨放于虞清安身前。 上面的名字是父皇苦心挑选的四位天之骄子。 重来一世,她还是没有选其中一位,反而郑重行礼。 “父皇,听闻南疆使者前来替圣子求娶公主,儿臣愿意前往。” “此话何意?”祁皇几乎是下意识拒绝,“不妥,你只需从四位驸马中选出一位,去南疆和亲的公主,朕自有人选。” 虞清安知道,祁皇选中的是庶妹虞鸢鸢。 可她清楚记得国破家亡那日,她的夫君姜恒恩率领铁骑踏穿国门,踏碎父皇的尸体。 姜恒恩更是抱着虞鸢鸢,欣赏着对她的剔骨之刑! 这辈子,她绝对不能让这些事发生。 “父皇,如今姜国势大,必须得结交一个强国作为倚仗,而我作为桥梁,最能代表祁国的诚意。” 南疆虽然多年不出,但却是其它诸国不敢随便招惹的对象,只因南疆的人都无比神秘,哪怕是骁勇善战的姜国也不敢轻易得罪。 “这……” 祁皇还在犹豫,但虞清安目光坚定,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最终,他无奈点头。 “清安,你向来是有主意的,若心意已决,朕也不会多加阻拦。”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希望您帮我隐瞒这件事,出嫁那日再昭告天下。” 祁皇虽然奇怪,但还是答应下来。 虞清安行礼告退,回到公主殿,就见她四位驸马人选正聚在一起和虞鸢鸢聊天。 “今日公主选夫,这么久还未归来,也不知会选择哪个。” 尚书之子性格最外向,“我们四位都这么优秀,长公主肯定难以抉择,纠结许久也是能理解的。” 丞相之子意有所指,“说不定我们中谁都没选,若公主心有所属,我们也不能成为绊脚石呀!” 虞清安对贴身侍卫姜恒恩格外看重的事,他们也都知道,但并没有资格置喙。 虞鸢鸢立即把姜恒恩挡在身后,“姐姐身份尊贵,哪怕和恒恩哥哥在一起,也只能封他为面首,这怎么行?” 虞清安走进殿门,冷冷道,“下降当日自会公布,诸位莫急。” 可经过姜恒恩时,却见他脸色难看,双手紧攥立于旁边。 突然,姜恒恩抱拳跪下,“属下心有所属,还请长公主择良人成亲。” 2. 这么迫不及待想撇清关系?她偏偏不让他如意。 虞清安扫他一眼,“过来。” 姜恒恩起身,走到一半,忽然听人惊呼,“有刺客,保护公主!”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身旁的几位宫女目光狠戾,从托盘下拿出匕首,直冲虞清安和虞鸢鸢而去。 姜恒恩目光一动,手下意识攥紧佩剑,却是几步跑到虞鸢鸢身边,将她严严实实护住。 虞清安注意到他的动作,心里一惊。 姜恒恩是她最信任的侍卫,曾为她挡下无数次刺杀。 上一世危急关头,姜恒恩为保护她主动以身挡刀,身中剧毒。 虞清安本就对他有意,心中感动,甚至主动放三碗血给他当解药药引。 后来在父皇让她选择时,更是毫不犹豫填了姜恒恩的名字。 可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去保护虞鸢鸢。 刺客动作太快,掠过所有阻碍直冲虞清安而来。 她目光一历,反手拍起桌上墨盘挡住刀尖,却还是被划破手臂。 而后反应过来的侍卫们立即把刺客制服。 “压入天牢,审!” 虞清安冷冷看了眼旁边的姜恒恩,拂袖而去。 走出殿门后,再也支撑不住,晕死过去。 再睁眼,虞清安发现自己躺在寝殿里。 旁边的药碗刚撤下,隐约有股血腥气。 小娥见她醒来,自是无比激动,连忙喊来太医们看诊。 等所有人走后,小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何事?” “公主,姜侍卫护主不利,自愿放血为您解毒,又受了八十鞭,此时正跪在外面请罪。” 虞清安眼眸微闭,“跪了多久?” 小娥小声回答,“四个时辰了。” 虞清安眉头不自觉轻皱,“那是他自找的。” 刺客来袭,姜恒恩不管她这个主子,却去保护虞鸢鸢,便是失职。 没直接把他杀了,都是因为虞清安还没发话,其他人不敢擅作主张。 见她这么说,小娥也不吭声了。 虞清安看了看天色,“什么时辰了?” “公主安心,还有一个时辰才到陛下寿宴开始,不急。” 今日是祁皇生辰,普天同乐,周边的国家也派了使者来祝贺。 寝殿里,小娥正在替虞清安重新梳妆。 刚涂好口脂,就听见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三公主,没有长公主召见,您不能进去,三公主……” 很快,一道身影不管不顾跑进来。 “阿姐,恒恩哥哥已经领了重罚,还放血救你,你怎能如此折磨他!” 来者正是虞鸢鸢,也是上辈子把她推进流民堆的凶手! 虞清安目光一冷,“我为长你为幼,我为嫡你为庶,公然闯入我的寝殿不行礼便罢了,谁给你的胆子指责我的决定!” 虞鸢鸢瑟缩一下,“可你也不能那样折磨恒恩哥哥,他已经跪了四个时辰了,再跪下去会出事的。” “护主不利,便是死也不足惜。” 虞清安不愿与这个没脑子的庶妹多争论。 “说到底,他也是为保护你才遭此劫难,你大可陪他一起跪,让大家见识一下你们的情深意重。” 没想到虞鸢鸢咬咬粉唇,竟然真的跑出去,和姜恒恩一同跪在殿外。 虞清安简直要被气笑了,梳妆完后带着小娥一起出去,就见姜恒恩浑身血痕,和虞鸢鸢相互倚靠。 3. “恒恩哥哥,姐姐这次做的实在过分,我代她替你道歉。” 说着,还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补血药。 “鸢鸢人微言轻,没有长姐那般受宠,只求来这一瓶药,你回去后记得服用。” 姜恒恩接过药,十分感动,“鸢鸢,此生我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虞清安看了会儿他们伉俪情深的戏码,正要和小娥一起离开。 虞鸢鸢忽然道,“长姐,我们已经在这里跪了如此之久,你可否收回惩戒?父皇曾下令,今夜所有公主都要前去宴会现场。” 这是想用祁皇来压她?真是蠢的可笑。 虞清安懒洋洋扫他们一眼。 “三妹妹记错了,父皇说的是所有未婚配的女儿前去,你既然心里已有良人,去与不去都是一样的。” 虞鸢鸢眼底闪过恐慌,今夜可是她们这些公主挑选如意郎君的好时候,如果错过,到时候就只能等待婚配了。 她目光闪烁,忽然晕倒在姜恒恩怀里。 偏偏姜恒恩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劲,直接抱着人起身就要走。 “大胆!”虞清安语气凌厉,“未得命令,你一个侍卫怎可随意起身?” “公主恕罪,今日未保护好您是属下的过错,可三公主不像您有武功,一旦刺客动手,毫无抵抗之力。” 姜恒恩望着怀中人,无比温柔。 “如今属下心有所属,还请公主不要因为心中私情就故意为难无辜的人。” 说完,他抱着虞鸢鸢头也不回地离开。 两人的背影和上辈子策马离开时重合,被背叛的绝望与心痛袭来。 虞清安下意识捂着胸口,脸色越发苍白。 小娥连忙扶住她,“公主!奴婢这就去找太医。” “我没事。”虞清安抬抬手,示意她别担心。 “先去宴会现场,不能误了时辰。” 祁王宫今日灯火通明,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虞清安到达时,众人纷纷向她行礼,“参见长公主。” “不必多礼。” 虞清安坐在位置上,听着众人窃窃私语。 “今年姜国和南疆竟然也派人来了。” “姜国可是强国,至于南疆更是十年未听说过消息,神秘的很,今日怎的都钻出来了。” 听到“南疆”两字,虞清安有片刻失神。 上辈子南疆前来求娶祁国公主,当时她心有所属,祁皇便下旨将唯一适龄的虞鸢鸢送去。 后来虞清安身死,灵魂飘荡空中。 却看见一位穿戴银饰的少年将她找到,用九九八十一种蛊虫将她尸首得以保存,带回南疆以圣子妃的礼节厚葬。 宴会快开始时,虞鸢鸢终于赶来,身后还跟着姜恒恩,但没什么人关注他们。 很快,祁皇驾到,虞清安和众臣一起起身行礼,正要坐下时,忽然见虞鸢鸢控制不住跪倒在地,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 福公公立即变了脸色,“三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虞鸢鸢美目含泪,“父皇,儿臣知错,只是今日下午在长姐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膝盖疼痛难忍,这才导致摔倒。” 4. 虞清安静静看着她演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人真是蠢的可怜,以为故意卖惨便能让祁皇为她做主? 可惜今日不同寻常,在如此多的使者和朝臣面前失了礼仪,便是丢祁国的脸。 果然,祁皇目光渐冷,“既然三公主身体不适,便回去好好养伤吧。” 虞鸢鸢如何想到竟然会变成这般场面,她看了看四周,可没有一个人对她的遭遇感到同情。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出声,正是姜国派来的使者。 “且慢,祁皇陛下,三公主暂时还不能走。” 祁皇脸色稍缓,“哦,使者此话何意?” “三公主是我国太子钦定的太子妃,臣今日前来,便是替太子出面,求娶祁国三公主。这是姜国给出的聘礼单。” 说完,将一本厚厚的折子递上去。 福公公展开念给祁皇听,“东洲城池十座,黄金七千万两,金银玉矿各七座,以及……姜国与祁国百年的和平契书。” 礼单念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姜国国力强盛,姜国太子那更是昭昭如晴空朗日般耀眼的人物。 就算要联姻,也该选择祁国长公主,毕竟她可是刚出生就被认定为七福凤星,贵不可言。 可现在,姜国太子为何会直言要娶三公主,还给出这么丰厚的聘礼,莫非这七福凤星另有其人? 一时间,整个宴厅暗波汹涌,众人各有各的想法。 虞清安没想到,姜恒恩竟然如此按耐不住,直接求娶虞鸢鸢。 这样明目张胆,不仅是帮虞鸢鸢撑腰,也是在打虞清安的脸。 虞清安自嘲一笑,这样也好,毕竟她也没打算这辈子跟他扯上关系。 祁皇停顿片刻,“既然姜国太子如此诚心,鸢鸢,还不谢恩。” 虞鸢鸢已经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上一秒还要被拖出去,下一秒却因为使者的一句话,瞬间成为所有人艳羡的对象。 姜恒恩主动把她搀扶起来,语气温柔,“恭喜三公主。” 作为姜国太子的未婚妻,当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 祁皇当场将金明殿赏给她作为寝宫,还赐下百里红妆,必须让她风风光光嫁到姜国。 虞鸢鸢领旨谢恩,一夜间就从人人可欺变为高高在上,风头瞬间盖过虞清安。 晚上,虞清安靠在贵妃椅上看书。 小娥帮她按腿,主动提起,“公主,三日后便是逐鹿宴,往年您都是女子里的魁首,今年也一定没问题。” 虞清安笑了笑,“也不知今年的头彩是什么。” “奴婢听说,其中一样好像是南疆送来的生肌丸,可肉白骨呢!” 虞清安起了几分兴趣,“这倒是有点意思。” 两人正谈论着,忽然听见有人禀报,“公主,姜侍卫求见。” 虞清安笑容变淡,整理好衣服才说,“让他进来吧。” 很快,一道苍劲挺拔的身影走进来。 姜恒恩身着黑衣,将他衬得肩宽腰窄,再加上那张脸,的确很容易让女子见之动心。 可此时此刻,他面色却不怎么好,“听说,公主已经选定嫁的郎君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 姜恒恩径直跪下,冷声道,“属下已经告知公主,已有心上人,公主又何必仗势欺人,紧紧相相逼。” 虞清安看着他满脸排斥,只觉得心里火焰熊熊燃烧,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过去。 这人怎么这么自大,真以为她就非他不可了! 虞清安正要开口讥讽两句,话到嘴边,突然又改了主意。 凭什么让他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岂不是心里高兴的很。 既然如此,那她便要他最后这段时间也不安心。 “本公主想嫁给谁,轮不到你置喙,到时候圣旨一下,莫非你还敢抗旨不成?” 5. 姜恒恩脸色一变,“属下只是想提醒公主,强扭的瓜不甜,莫要到时候把自己弄的下不来台。”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虞清安伸手掐住姜恒恩的下巴,四目相对,她轻笑。 “姜恒恩,你究竟为何如此执意虞鸢鸢?” 这是虞清安两辈子的疑惑,她如今提出来,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这段感情结束的明白些。 一说到虞鸢鸢,姜恒恩神情都不禁变的温柔。 “鸢鸢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子。她贵为公主,却能在曲水县百姓受灾时亲手制作白粥,分发给灾民,那时候我身受重伤,也是她亲自替我包扎。这种至善至美的心境,长公主永远也不会达到。” 虞清安越听越觉得不对,当年她替祁皇南下游巡,到达曲水县时,突逢水灾,一群人被困于其中。 虞清安不忍百姓挨饿受冻,主动用自己的私库购买粮食和生活品分发下去。 有次治水时,的确是从水里捞上来个昏迷的少年。 当时人手不够,虞清安略懂一点医术,便没耽误大夫,自己去给少年包扎伤口。 可后来有刺客来袭,她来不及管太多,被侍卫们护送着离开。 所以,那个昏迷的少年就是姜恒恩。 他对虞鸢鸢如此死心,是因为认错了救命恩人? 虞清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竟然觉得想笑。 片刻后,她平复情绪,没有直接说出这件事,上辈子姜恒恩害死她是事实,哪怕这辈子知道原因,她也不想再跟这人扯上一点关系。 不过,离开时让他知道真相,闹点乱子出来,倒是可以。 也不知道这位骄傲的太子知道自己认错救命恩人,会是什么表情? 打定主意,虞清安随意摆摆手,把姜恒恩打发下去。 很快,就到了两年一次的逐鹿宴。 虞清安一身红色猎装,青丝高高束起,尽显英姿勃发。 她的四位驸马人选都跟随在侧,姜恒恩作为贴身侍卫,也在队伍里。 虞清安不想跟他待在一起,策马离开。 她走后,丞相之子才说。 “我听说,南疆此次前来也有求娶之意,听闻陛下已经答应了。” “什么?”姜恒恩瞬间抬头,“如今适龄婚嫁的只有长公主和三公主,两人婚事都已有安排,如何又能让南疆插足。” “这……自然是看长公主的意思。虽然姜国求娶三公主,但众人皆知,长公主乃天人之姿,女子八艺样样精通。说不定替去姜国,太子一见倾心同意换人也不无可能。至于三公主……既不受宠,被换去南疆也没人在意。” 姜恒恩牙关紧咬,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这边,虞清安率先到达猎场,几位公子也随后赶来,姜恒恩跟在队伍末尾,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随着一声号角吹响,众人纷纷进入山林,一时惊的鸟飞兽走。 虞清安体内余毒未清,这次只当走个过场,没想到运气不错,一路竟也收获满满。 不知不觉,她逐渐往林子深处走去。 虞清安回过神时,才发现周围竟已无人。 6. “姜恒恩?” 姜恒恩作为她的贴身侍卫,不得离开百米以外。 可现在她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 忽然,一道破空声袭来,虞清安目光一厉,侧身躲开。 可随后,又是数支长箭袭来,虞清安抽剑格挡,却因为激发体内毒素,不受控制滑落马下。 再睁眼,她发现自己眼睛被蒙住,一片漆黑。 空气中只有磨刀的声音。 “你是谁,想做什么?” 她试探着想挣脱,却发现那绳子绑的无比紧。 沙哑的声音响起,那人很明显做了伪声处理,“长公主莫怕,要怪就怪你肖想不该得到的位置,现在不过是给您一点教训。” 虞清安眉头微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没事,很快您就会懂了。” 冰凉的刀刃抵在手肘,下一秒,剧痛袭来,虞清安不受控制惨叫出声。 可那个人还没停,刀刃继续游走在她另一只手肘,脚踝…… 竟是活生生将她手筋脚筋齐齐挑断! 比起痛,更多的是内心的绝望,虞清安从小习武,被挑断筋脉,无异于废掉她一身武艺。 最后,虞清安已经痛到麻木,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汇聚成滩。 她终于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背后的绳结错综复杂,跟上辈子虞鸢鸢绑她手脚,扔进流民堆里时的一样。 而虞鸢鸢亲口说过,那个绑法是恒恩哥哥教她的,独一无二,谁都挣不脱。 明明她都已经放弃一切,甘愿代替虞鸢鸢嫁去南疆,为何这人还不肯放过她! 虞清安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恨意与悲哀,气急攻心,余毒发作,两行血泪顺着脸颊落下。 站在身前的人似乎慌了,将刀扔开,“你怎么了?” 虞清安不受控制地笑出声,倏地喷出一口血,晕死过去。 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营帐内。 小娥守在床边,一看她醒,顿时憋不住大哭起来。 “公主……公主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小娥好害怕……” 虞清安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四肢,此时都被缠绕厚厚的白布。 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我没事,别哭了。” 小娥抹抹眼睛,抽抽嗒嗒道,“皇上已经下令彻查凶手,公主,这次幸好有姜侍卫将您救回来,否则……” 虞清安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害她至此的人,不就是姜恒恩么。 “我的筋脉,太医怎么说?” “公主莫要担心,太医已经给您缝好了,需要静养。南疆曾经送来一枚生肌丸,服用后筋脉便能恢复如初,适才已经让姜侍卫去取了。” 虞清安目光一顿,“小娥,你亲自去取,快。” 小娥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点点头,连忙出去了。 虞清安靠在床头,闭眼歇息。 “长姐,听闻你在猎场遭遇刺客,我特来看看。” 虞鸢鸢直接推门而入,看着虞清安一身素衣,面色惨白,心里十分畅快。 曾经样样压她一头又如何?现在她可是姜国太子妃,哪怕是虞清安,在她面前也得软三分! “这里不欢迎你。”虞清安一点也不想看到她。 虞鸢鸢却像是没察觉到她的不喜,自顾自在屋里走动起来。 “姐姐,你那么喜欢恒恩哥哥,可他却只中意我,有时候我光是想想,都觉得你好可怜啊!” 虞清安终于睁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生肌丸天下仅此一枚,你说,如果我和你同时受伤,恒恩哥哥会给谁呢?” 外面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虞鸢鸢忽地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却没伤害虞清安,反而往自己肩膀捅。 7. 鲜血滴滴答答落下,虞鸢鸢跌坐在地,满脸是泪。 “姐姐,我不过是好心来探望,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下一秒,她便被赶来的姜恒恩接住。 “长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姜恒恩面色不善,迅速给虞鸢鸢伤口止血。 虞清安冷笑一声,“若我说是她自己演的,你可会信?” “简直一派胡言,鸢鸢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多此一举问我!” 虞清安骤然发怒,将旁边的药碗猛地掷过去。 这一下动作让她扯到伤口,再也没力气动弹。 姜恒恩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怒,不禁愣住,下意识皱眉。 虞鸢鸢却在此时拉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道。 “恒恩哥哥,不用管我,你快把生肌丸给长姐服下,鸢鸢废掉一条手没什么,长姐的武艺不能失去。” 姜恒恩看着手里的瓶子,迟迟没有动作。 片刻后,他打开瓶子,便要喂给虞鸢鸢。 关键时候,小娥带着太医跑进来了,“姜侍卫,不可!” 她哭着阻止,“姜侍卫,您不能将生肌丸给三公主,这可是唯一能救我家公主的东西了。太医说了,若是不服生肌丸,公主以后经脉受损,连跑跳都成问题啊!” 说着,小娥直接跪在地上,竟向他磕头,“求您救救公主,求三公主让出生肌丸,否则公主行动都受阻,以后该如何生活。” 太医也说,“老臣有把握能治好三公主,还请姜侍卫将生肌丸用在更紧要的地方。” 姜恒恩盯着手里的药丸,看看床上的虞清安,又看向怀里的虞鸢鸢。 最后,他将药丸放进虞鸢鸢口中,随后向虞清安跪地请罪。 “一切皆是属下的错,但三公主手无缚鸡之力,属下更不能让她承受失去一条手的风险,若长公主因此不能行动,属下愿对您余生负责。”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他牙关紧咬,仿佛在承诺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虞鸢鸢慌忙道,“恒恩哥哥,我不值得你这样的。如果救我是要付出你的爱情,那我情愿以死谢罪。” 姜恒恩笑意温柔,“只要公主幸福就好。” 虞清安突然觉得很累,也特别恶心。 陪着演完一出又一出的戏,让她再也没有一丝精力应对这些烂事了。 “小娥,让他们滚出去。” 赶走姜恒恩和虞鸢鸢后,小娥再也忍不住,哭出声,“公主,怎么办,现在您的身体怎么还能去南疆啊!” 那个迷雾重重的地界,还不知道去了会发生什么,偏偏公主现在又废了手脚。 小娥光想想就感到绝望。 虞清安却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梦见为她收尸的那个南疆少年。 或许,去那边后的日子,也不一定有她们想的那么可怕。 养伤这段时间,虞清安谁也不见。 姜恒恩被拒几次后,竟然直接跪在殿外,说想向公主亲自告罪。 出嫁前夜,虞清安看着镜中一身红妆的自己,有些恍惚。 上辈子,她也是这副打扮,带着满心期望嫁给姜恒恩,最后却不得善终。 “小娥,你让他进来吧。” 片刻后,姜恒恩出现在她身后,“属下参见公主,生肌丸一事时属下之错,无论公主要如何,属下都愿意。” 他想的很简单,虞清安迟迟不公布驸马人选,一定是这个人的身份无法被世人轻易接受,所以才在最后关头昭告天下,让那些大臣来不及上奏阻挠。 那么,就只能是他了。 生肌丸这件事,姜恒恩自认对不起虞清安,也愿意为她以后负责。 只是他心里始终只有鸢鸢一人,这点绝不会变。 虞清安听见他的声音,转身,敏锐捕捉到姜恒恩眼里的惊艳。 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一个盒子递给他。 “明日午时,你将这个东西交给虞鸢鸢,不可早也不可晚。” 明天,她和虞鸢鸢一个前往姜国,一个前往南疆。 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 这个,就当作送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姜恒恩下意识皱眉,随即又了然。 定是虞清安怕他明日不去成亲现场,故意想了这个法子。 “属下遵令。” 虞清安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第二日,姜恒恩按照时间,将东西送过去。 他正要走,却被虞鸢鸢喊住,“恒恩哥哥,你去哪里?” 姜恒恩无奈一笑,“长公主今日出嫁,我定要去现场。” 谁料虞鸢鸢十分惊讶地看着他,“恒恩哥哥,长姐的接亲队伍今早就已离开,她昨晚已经把你送给我了,现在你的任务是陪我去姜国。” “什么?” 姜恒恩愣住了。 正在这时,福公公站在城墙上,在声声喜乐中,用极具穿透力的嗓子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今封长公主为昭和公主,于南疆和亲,封三公主为顺安公主,于姜国和亲,钦此!” 8. 虞清安……要去南疆和亲! 不仅是姜恒恩,所有人都震惊了。 谁都知道南疆神秘莫测,去了不知道情况如何,虞清安身份尊贵,何至于亲自前往? 姜恒恩更是如遭雷劈,站在原地好半天没回神。 他当初伪装刺客挑断虞清安的筋脉,就是为了让这块完美的玉染上残缺,这样就不能让她代替虞鸢鸢嫁去姜国。 但现在这道圣旨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位祁国长公主压根没有替嫁的想法。 可转念一想,虞清安多次针对鸢鸢,上次逐鹿宴还故意捅伤他心爱的人,挨那几下就当两人之间扯平了。 姜恒恩就好像自我安慰似的,勉强扯出一个不太着边的理由。 现在他要做的,是继续伪装成贴身侍卫,将虞鸢鸢平安送到姜国,再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份。 打定主意,姜恒恩便跟着虞鸢鸢的队伍出发了。 一路上十分平安,但虞鸢鸢身为三公主,面对这走走停停,崎岖的道路还是十分不能接受,甚至还出现晕马车的现象。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姜恒恩心疼坏了,一到休息的地方就去给虞鸢鸢找缓解反胃的东西。 等他端着蜜饯和酸果子到虞鸢鸢门口时,却听见里面传来清脆的笑声。 “公主,姜侍卫对您这么好,可您即将成为太子妃,注定辜负他的心意啊!” 这是虞鸢鸢贴身宫女小圆的声音。 不知为何,姜恒恩下意识放轻脚步,在门口站定,却没敲门。 “这有什么,姜太子事物忙碌,届时将他收为面首,谁敢置喙我?” 虞鸢鸢十分不在乎,“毕竟他那张脸长得很不错……若不是因为虞清安喜欢,就一个小小侍卫,我怎会放在眼里?” 小圆立即奉承道,“公主英明,若非您当初故意自伤,让姜侍卫把生肌丸给您,长公主说不定就会霸占嫁去姜国的机会。” “哈哈,虞清安那个贱人,我倒要看看她武功尽废,如何能活着去到南疆!我不过是自伤一次,恒恩哥哥便毫不犹豫救我,唉,收他入房,也当全他一份情意。” 虞清清肆意的笑声传出,像一根根针般扎入姜恒恩的耳膜。 所以……当初虞鸢鸢受伤,跟虞清安并无关系?并且,这位三公主从来都不喜欢他,只是为了跟虞清安争抢? 姜恒恩只觉得手脚冰凉,心里的怒气骤然扩大为熊熊烈火,他直接推门而入。 “恒恩哥哥?!” 虞鸢鸢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随即靠在小圆怀里,变成那副虚弱的模样。 “你来怎么没说一声,辛苦你次次为我寻找蜜饯果子,这份情意鸢鸢牢记于心。” 姜恒恩没说话。 气氛有些不对,虞鸢鸢让小圆出去,随后主动靠过来。 “恒恩哥哥你怎么啦?可是有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帮你去教训他!” “公主刚才说,上次营帐自伤,可是实话?” 虞鸢鸢一听,便知道他听见了刚才自己和小圆的对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可姜恒恩毕竟只是个侍卫,还那么喜欢自己,就算他知道真相又怎样? 这般一想,虞鸢鸢顿时不慌了。 她嘟着嘴,拉住姜恒恩的手,“恒恩哥哥,我也是为了证明你的真心嘛!” “可是你这样一弄,长公主的武功就都废了!” 姜恒恩声音骤然变大,他一把甩开虞鸢鸢的手,“你何至于此!” “你大胆!”虞鸢鸢第一次被他如此对待,也生气了。 “我何至于此?虞清安从小被判定七福凤星,被朝臣看重,被父王喜爱,处处压我一头,从来都是她尊贵无双,我偏要她从高台上跌落下来,越惨越好!” 9. 姜恒恩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心仪的姑娘。 仿佛虞鸢鸢一直伪造的纯洁假面都被撕开,终于露出里面腐烂的内里。 “你怎么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虞清安,是不是还喜欢她?我早就发现了,平日你虽然和我在一处,却总是提及她,目光也总落到她身上!”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已经派刺客去追杀虞鸢鸢了,你若是还想跟我在一起,那就不要管这些事,若是不想,现在我是姜太子妃,你也不能做什么。” 虞鸢鸢说着说着,眼泪便扑簌簌落下。 若是以往,姜恒恩早就心生不忍,将她拥入怀中。 可这次,姜恒恩却没动。 虞鸢鸢的话如同一道道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真的有这么在意虞清安吗?为什么……自己从没有发现过? 事到如今,姜恒恩不想过多纠结,只想安静一下。 他把果盘放到桌上,转身要走,却不小心带落桌上的木盒。 正是虞清安走之前让他交给虞鸢鸢的“礼物。” 盒子落到地上,里面的信纸纷纷散落出来,虞鸢鸢表情肉眼可见的慌张。 姜恒恩捡起一看,瞬间面若寒霜。 这里面,全是虞鸢鸢跟其他世家公子和大臣私相授受的信笺。 “恒恩哥哥,你听我说……” 虞鸢鸢慌忙想去拉他的袖子,却被狠狠甩开。 姜恒恩快步下楼,脑子里乱成一团,回想自己所作所为,难道真错的离谱? 自从他跟虞鸢鸢走近后,虞清安曾不止一次骂他“蠢货”,曾经他以为是长公主嫉妒,现在看来,竟是骂对了。 他经过后院时,忽然发现有人在哭。 “何人在此哭哭啼啼?”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祁王宫陪嫁的宫女。 “奴婢参见姜侍卫。”发现是他,小宫女连忙擦干眼泪。 “你哭什么?” “姜侍卫恕罪,奴婢只是想起长公主,才一时失态,奴婢只是觉得,长公主那样好的人,不该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姜恒恩不自觉皱眉,没想到虞清安在下人眼中竟十分有威望。 “何出此言?” “姜侍卫,您有所不知,奴婢本是曲水县人。当年天遭大祸,瘟疫蔓延,县令为了隐瞒自己的不作为,要把我们活活烧死。是长公主痛斥无为县令,拿出自己私库钱财,亲手布粥,还为我们诊病,才让曲水县挺了过来。” “什么?”姜恒恩如遭雷击,“当年去曲水县的,不是三公主么?” “长公主如仙般的人物,奴婢不可能认错,再者,稍一打听,都知道三公主从未出过祁王宫。” 姜恒恩一时无言。 他只记得自己醒后,听周围灾民说救人的是大祈公主。 姜恒恩进宫后,发现长公主性格冷淡,而三公主纯真活泼,对下人特别善良。 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救人的是三公主。 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当初在曲水县的,是虞清安。 救他的人,也是虞清安。 正如宫女所说,稍一打听,都知道三公主从未出过祁王宫。 可他却偏偏陷入自己的执念,从未想过追求真相。 或许姜恒恩自己都没注意到,第一眼看到虞清安时,心中的那份悸动和自卑。 虞清安是祁国长公主,殊荣绝色,骄傲明媚。 姜恒恩从未向她说过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次次的蓄意贬低。 现在想想,虞鸢鸢演技并不好,很多时候,旁人都能看出不对,但姜恒恩就是自欺欺人。 回想起出嫁前夜虞清安望向他的目光,平静,安宁,好像已经将一切事情都放下了。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下! 姜恒恩猛然回过神来,想起虞鸢鸢刚才说的话。 她派了刺客去追杀虞清安。 姜恒恩正要离开,却被赶下来的虞鸢鸢拦住去路,“恒恩哥哥,你要做什么?” “让开!”姜恒恩死死盯着她,眼眶猩红。 虞鸢鸢抖了一下,还是强撑着开口,“你不许去救虞清安,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姜恒恩冷笑,直接把她推倒在地,就要出去。 “给我把他拦住!”虞鸢鸢吼了一声,无数刀戈瞬间挡在姜恒恩面前。 可下一秒,伴随着阵阵惨叫,那些人全部倒地不起。 几个黑衣人跪在姜恒恩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太子恕罪。” 虞鸢鸢被这一幕吓呆了,“你,你是太子?” 姜恒恩冷冷看她一样,“把她筋脉挑断,不许让人医治。” 眼见那些人要动手,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什么身份礼仪都忘了,只会紧紧抓着姜恒恩的衣摆。 “恒恩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恒恩哥哥,我和你在一起,我们好好的……求求你放过我……” 姜恒恩一脚将她踢开,不欲多说,只对黑衣人道。 “挑断筋脉后把她看管起来,派人跟祁国报信,说队伍遭遇山匪,顺安公主被掳走不明踪迹。随后跟我前往南疆。” “是。” 一行人策马跑出客栈,将尖锐的惨叫声狠狠甩在身后。 10. 另一边,虞清安情况也不是太好。 虽然她早年经常替祁皇前往祁国各地巡视,但祁国与南疆这边来往甚少,路况自然不是特别平坦,再加上身上的伤,也弄的格外难捱。 小娥都要急哭了,不停拧帕子给她擦汗,又给她翻出提前放的酸蜜饯。 “公主您快吃两个压压。” 虞清安含着酸蜜饯,看着外面景色,已经逐渐从高山流水变成乱石崎岖,猜测应该快到交界处了。 “还有多久能到?” “再走两天便是南疆地界了。” 小娥看看天色,已快黑了。 正好这时,护队将军也走来禀报,“公主,天色已晚,我们便在前方一间客店暂歇一晚。” “可以。” 虞清安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就在队伍经过石林时,上方突然滚下数颗落石。 “有刺客,保护公主!” 一时间,队伍嘈杂。 虞清安被扶着下车,外面的士兵已经跟刺客打斗在一起。 注意到她,几个刺客目标明确,瞬间往这边跑来。 小娥连忙将她推开,“公主快走!” 虞清安来不及思考,拔腿便跑起来,甚至连看一眼身后情况的时间都没有。 这队刺客来势汹汹,虞清安稍微一想便知道是谁派的,不禁又觉得愤恨。 好一个虞鸢鸢,此仇不报,她便不叫虞清安! 乱石林里地形错综复杂,虞清安钻来绕去,自己也弄迷糊了。 不过幸好,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消失,那群刺客暂时追不上来。 心逐渐安定下来,虞清安又开始担心将士们和小娥,若是刺客只想杀她,应当不会对他们下毒手。 正在这时,她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悄悄一看,正是刚才那刺客,不过只有两个。 虞清安小心翼翼往石洞里靠,尽量避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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