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慌不择路地躲到树木遮挡的一头灌木丛里,一身娇嫩的肌肤被树枝划出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可是她来不及感觉痛。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没有遇到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抑制住全身的颤抖,紧紧闭着眼睛。 她现在只想回家,想爸爸和安安,想回到学校,她只希望有人能快点找到她。 那两个人看着那么穷凶极恶,被他们抓住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李念稚越想越害怕,可是她不敢哭,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连柔软的唇瓣都被她咬出了血。 不知道等了多久,李念稚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可是她也不敢去找大部队,她不认识路了,也害怕那两个男人还没有走。 傍晚的山林有一些冷,好在旁边有一个山洞,还有一个废弃的帐篷,山洞墙壁上还歪歪扭扭写着:某某某到此一游,应该是某个跟父母来露营的顽皮孩子写的。 李念稚抱着手臂在一处石墩上坐了下来,躲了两个小时,她又冷又饿,眼睛都哭肿了,不知不觉蜷缩着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念稚迷迷糊糊地,突然听见外面有响动。 洞口有一束白光泄进来,刺眼的光让李念稚不自觉眯了下眼,眼泪顺着眨眼的动作流淌下来。 贺洲拿着一个手电筒,踩着昏暗的光线走进来,衣服被树枝刮破了,有些狼狈。 他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寂静山洞里格外明显。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地,随着他的脚步重重敲在她的心脏上。 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贺洲的面容逐渐清晰,看见她满脸是泪的样子,焦急地跑到她面前蹲下,眼睛里全是担心: “怎么了,受伤了吗?” 李念稚像个孩子那样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她扑上去抱住他,哭的说不出话。 贺洲此时也没空在意她们的姿势有多么亲密,只是慌张地拍着她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是不是哪里疼?给我看看好不好?” 贺洲轻声哄着她,嗓音低沉又温柔, “你怎么才来呀?我好怕呜呜呜!我真的好怕被那两个坏人抓走!呜呜!” 李念稚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满是委屈和惹人心疼,听的贺州心都揪起来了,焦灼地不知如何是好。 贺洲一直慢慢顺着她地背,等着她慢慢平息下来。 “那两个人是人贩子,已经被抓起来了,没事了,别怕。” 贺洲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到洞口亮一点的地方,蹲下来,用手电筒照着她身上的伤口,发现应该只是一下擦伤,没有什么大事,心里稍微法放松了一些。 天知道他听到李念稚有危险的时候有多担心,警察还没到,他就先一路找过来,万幸她没事。 “你的手臂流了好多血。” 刚才他跑的太急,没留神被一根伸出来的树枝划伤了手臂,伤到皮肉,一颗一颗的血珠往下滴,看着有些严重。 李念稚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地看着他,有些担心:“别管我了,你自己先快点包扎一下。” “没事,不严重。” 他轻描淡写地说,扯住自己短袖的两边,用力一撕扯,撕下腹部的一条布,露出了精壮有型的腹肌窄腰。 嘴巴咬住布条的一端,另一只手打算把布条围在手臂上。 “我帮你!” 李念稚接过她手里的布条,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一圈圈把他的伤口围住,甚至还小口吹了吹。 这是她的习惯,上次她摔倒了也是这么吹自己的伤口。 贺洲的眼睫抖动了一下,静静的注视着她,眼神里是读不懂的温柔。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顾孟舟?” 安静无声的山洞突兀地响起贺洲低哑的声音。 李念稚正低头刚刚给缠绕在贺州手上的伤口打了个结,就听见贺州冷不丁问。 她下意识抬眸,粉唇微张,露出了迷惘和怔愣的表情,她全神贯注地包扎,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脸上浮现一层红晕,不是羞的,是气的。 “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我现在不喜欢他了,我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他,你们再问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贺洲依旧用那种与他的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包容的眼神看她,好像蕴含着无限宠溺看着这只可爱的、炸毛的小猫。 “那可以告诉我,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喜欢他吗?” 李念稚呆愣了两秒,然后突然收起所有的情绪,有些低落的垂下视线,坐在他身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是国公府世子,身份尊贵,名动京城,却不如幼弟得母亲喜爱,内心孤独又贫瘠。 而她是大家族庶出的小姐,虽然府中多有苛待,但与母亲和妹妹相依为命,心中充盈。 她上香途中,偶遇山匪,幸得他所救,两人偶然相识。 后来她看清他清冷孤傲外表下的冷漠和执拗,他亦心疼她在荒唐的父亲和严苛的主母底下讨生活的艰辛。 两颗心逐渐靠近,他主动向圣上请命,前往通州处理水患。 只求事有所成,可以将她八台大轿娶她。 可她容貌太盛,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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